《穿越之农门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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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恶妇-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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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兴宝还是不说,只是嘴翘的更高,望着杨天河的眼睛又亮了几分。
    杨天河无法,只得去拿着那双黑色布鞋到杨兴宝面前,“你看,这鞋面还是棉布的,不错了,瞧瞧针线,也很密实的。”
    “哼,”终于,在杨天河唠唠叨叨地说着他的布鞋各种好处优点的时候,杨兴宝两手抱腰,冷哼一声,转过头去,背对着杨天河,一副你不买我看中的,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的模样。
    杨天河无法,这个宝贝儿子是将司月的小脾气学得十成十的,他可知道,只要每次这母子两摆出这幅模样,那便是没得商量的意思,站起身来,看着掌柜的和小厮都笑在看着他们,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地放下手中的鞋,“麻烦,给我拿那一双。”指着的是杨兴宝看好的鞋子。
    “好嘞,”小厮的声音清亮欢快,动作麻利地将鞋子递了过去。
    杨天河有些心疼地给了银子,这才坐在一边苦着脸穿鞋,“我说,”掌柜的看了这一对有趣的父子好久,终于忍不住说道:“老大哥,你这儿子孝顺,你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杨天河穿好鞋子,站起身来,笑着说完,又接过找开的铜板,走到杨兴宝身边,“小宝,我这都已经穿上了,快别生气了,我们还有正事呢。”
    “嘻嘻,”得逞了的杨兴宝笑看着他爹,“这个不能怪我,娘亲说了,最好买蓝色的,爹,你看看,现在多好看吶。”
    “得,你好看就行,我要那么好看做什么。”杨天河一手牵着杨兴宝的手,一手拎着用红纸抱着的礼物,看着那草鞋,他现在也不方便拿着啊。
    “就放我这里吧,等老大哥你办完事再回来拿。”掌柜的一看就明白杨天河所想,笑着说道。
    行啊,一双破草鞋而已,杨天河还不至于不放心。
    不一会,父子两看着不远处的衙门口,杨天河停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小宝,将礼物放一边,蹲□子,给他整了整衣服,“小宝,你看看我有没有哪里不对劲?”站起身来问道。
    “弯腰,”杨兴宝瞅着杨天河,随后说道,之后又给杨天河像模像样地整理了着装,等到父子两对彼此的样子都满意之后,才往里面走去。
    衙门内,自从父子两人一到县城,王雪君就知道了,在听到两人是走着过来的,他嘴上虽然不在意地说弄这些形式做什么,平白地让孩子遭罪,不过,从那满含笑意的眼睛就可以看出来,他的心里还是满意的。
    “博文,你看看,我怎么样?有没有师傅的威严?”王雪君收起笑容,整理着一身紫色的长袍,看了一眼蔡博文的青色长衫,心想,还是我和小宝有默契,瞧瞧衣服的颜色都是一样的。
    “有,师傅,你已经很威严了。”蔡博文认真地说道,“师傅,以前收徒的时候,你也这样吗?”
    “怎么可能。”王雪君想也不想地回答,随后奇怪地看着蔡博文问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蔡博文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于答案他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王雪君想着杨天河送的拜师礼,笑了,“那样真正的拜师礼,为师还是第一次收呢。”
    “你要是喜欢,今年过年的时候,我也送。”蔡博文沉默一会,开口说道,虽然师傅收徒弟从不看家事,不过,杨兴宝确实算是他们师兄弟中最贫寒的一个。
    “可别,若你真那样送,我就将你逐出师门,跟你断绝关系。”王雪君笑呵呵地说道。
    “偏心,”蔡博文脸上也带着一丝笑容。
    等到下人回报的时候,王雪君立刻在主位上坐好,蔡博文坐在左下方,看着外面渐渐走进的父子两,王雪君眼里的亮光更胜,还别说,他这小徒弟真是越看越可爱了。
    杨兴宝站在王雪君面前,看着这个他爹口中的第二个父亲,大大的眼睛透露着亲近,这和之前的崇拜不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欢喜和尊敬让王雪君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蔡博文作为师兄,也是这场拜师仪式的见证者,看着地上认认真真磕头的小孩,心想,他也是到了该要小孩的年纪了。
    或许是因为杨兴宝年龄小,还并不太懂得拜王雪君为师对他的未来意味着什么,可真因为他的年纪小,心思单纯,没那么复杂,只是将爹娘的话牢牢地记在心里,在行动上更是认真地执行到底。
    所以,看着小孩可以说近乎虔诚的动作,王雪君心里受用的同时又感动不已,只是,就想蔡博文所了解的那样,王雪君是一个可以将感情和理智分得很清楚的一个人。
    “杨兴宝,”王雪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孩,认真严肃地说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第十个弟子,对弟子,我没有太多的规矩和要求,传道,授业,解惑,是为师的责任,读书做学问之事半点不容马虎,你要保持认真刻苦,积极努力的态度,争取早日学成出师,也不枉为师还有你父母的一片良苦用心。”
    “是,师傅。”杨兴宝同样认真地说道,粉嫩肉团一样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在杨兴宝看起来王雪君不大的眼睛,实则是魅力十足的丹凤眼闪了闪,“除了刻苦学习之外,还有一条是你必须要记住的,你只是我的弟子,唯一该做的就是努力地学习,不可打着师傅的名声为非作歹,学成进入仕途那日起,你便要学会公私分明,一切与公事有关的事情都不要将为师牵扯进来,记住,我只是你的师傅,只负责教导你学问知识。”
    杨兴宝点头,心里疑惑,难道师傅还有其他的用处?杨天河是从不怀疑大儒会说假话,也不相信他会不守诺言,想着昨日大儒的承诺,就明白大儒的良苦用心,今天为何要对小宝说这些,他是不希望小宝有了靠山就无法无天。
    得,王雪君知道这一番话杨兴宝现在还理解不了,刚刚生硬的声音放柔,“起来吧,这些话你只要记住就可以了,以后总会明白的。”
    “多谢师傅。”杨兴宝点头说道,站在一边的杨天河忙把手中的礼物递过去,王雪君收下之后,杨兴宝这才站起身来。
    王雪君拿过一旁下人手中的红木方形盒子,递给杨兴宝,“这是为师送给你的,好好保管,等到用得着的时候,为师再给你亲自带上。”
    “多谢师傅。”看着王雪君笑了起来,杨兴宝也跟着笑眯眯地说道。
    之后,杨兴宝来到蔡博文面前,因为是师兄,所以并不用跪拜,鞠躬之后,蔡博文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杨兴宝,严肃的面容说话的语气和他说出的内容是完全不搭配。
    “这个你收着,有了这个,在整个安县都没人敢欺负你的,”伸手,再一次捏了捏他的包包头,“小宝,记着,你是县令大人的师弟,师弟就是弟弟,有我给你顶着,谁要是没长眼敢欺负你,就告诉我,我给你做主。”
    “恩,多谢师兄。”杨兴宝开心地将令牌揣在怀里,实际上以蔡博文比杨天河还大几岁的年纪,完全是可以做父子的,所以,蔡博文和王雪君一样的心思,把小宝当成儿子来疼爱的。
    可杨天河和王雪君有些傻眼了,那令牌一看就是作用很大的,恩,回去得好好跟司月说说,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小宝变成无法无天,让人深恶痛绝的嚣张纨绔的。
    而王雪君则是瞪着蔡博文,不是说好了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的吗?一看两人的样子,蔡博文就只有唱黑脸的份,可现在是怎么回事?觉着被徒弟耍了的王雪君狠狠地瞪了蔡博文好几眼。
    从开始到完成,整个拜师的过程可以说是极其的简化,完成之后,蔡博文就去处理公务,王雪君带着父子两,主要是杨兴宝熟悉地形,“明日辰时到这里,中午就在这里休息,午饭也在这里吃,晚上申时下学,一个月有两日的假期,人来就行,其他的都不用准备,小宝,明白了吗?”
    “恩,”杨兴宝点头。
    之后,王雪君看着杨天河,“你们村到县城并不远,以后每天都走路过来,再走路回去,读书是很重要,而身体才是根本,养身体并不仅仅是在吃食上,日常的活动锻炼也是很重要的。”
    杨天河看着杨兴宝,点头,“我每日会监督他的。”
    “这就好。”看着这么可爱的娃娃,王雪君担心杨天河下不来狠心,接着说道:“不要以为我上次的收徒考试就算很严苛,就拿一个月以后的乡试来说,一共三场考试,每场都历时三日,若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即使再有才华,身体熬不住,也是白费,所以,你即使是在心疼,也要忍着,这也是为了孩子好。”
    杨天河连连点头,对于这一点,他是深有体会,“王大人,你放心,我知道的。”
    回去的路上,杨天河提着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布鞋,脚踏着草鞋,看着红着脸的小宝,“小宝,要不找个阴凉的地方歇会再走?”
    杨兴宝摇头,“爹,我不累,就是有些热。”
    于是,又一个丑陋的大树叶帽子出现在杨兴宝的头顶上空,杨天河笑着问道:“这样有没有好些?”
    “恩,”杨兴宝点头,“那爹,你这样一直举着,不累吗?”
    “不累,”杨天河摇头,他不是硬撑,是确实不累,在他的眼里,这点路还真算不了什么。
    回到杨家的时候,司月已经将午饭做好,一家三口边吃饭边说着今天的事情,听到王雪君的要求时,司月笑着点头,“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一开始小宝用走的,等到习惯了,不觉得累的时候,就可以用跑的,这样慢慢地增加,小宝的身体以后会越来越好。”
    “娘亲,你放心吧,我会的。”明明只离开才半天的时间,杨兴宝总感觉好久都没有看到司月,粘人不说,说话更甜得不行。
    “不过,明天你送他的时候,买把伞,估计这天还要热一段时间,才开始的这几天,你要多看着点,锻炼身体是好事,可也别中暑了。”司月想了想说道。
    “恩,”杨天河点头,实际上他也有和杨兴宝一样的感觉,不过,他却不敢想杨兴宝那般明目张胆地盯着司月看,只是说话的时候或者不经意间看过去,发现,司月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用过午饭,杨天河让小宝将两个礼物摆在桌上,“司月,你说,这令牌要不我们先收起来?”
    “小宝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既然是县令大人给他的,就让他拿着吧,”司月倒不认为小宝会拿着这令牌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之后每天上学实在王雪君的眼皮子低下,下学又有杨天河和她看着,用得着这牌子的机会也不多。
    “恩,”杨天河点头。
    司月看着另一个盒子,打开,“呀,只这个啊。”杨兴宝看见之后,笑着说道。
    杨天河和司月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小宝口中绿得像刚下过雨的树叶的玉冠,“这才是重礼,”司月叹了一口气,“小宝,这个娘亲先给你保管着,等到你需要用的那日,在给你。”
    “恩,”杨兴宝点头。
    之后,司月拿出一个小荷包,里面装着十个铜板,“小宝,以后娘亲每天给你十个铜板,放在这荷包里,这些都是你的,你要怎么用,或者想买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做主。”
    “谢谢娘亲,”杨兴宝喜滋滋地结果,宝贝般地放在怀里。
    杨兴宝在一边看着,想说司月不要太宠着孩子的话,可在看着母子两人都笑眯了的眼睛时,什么也没说。
    杨家小院,经历了小宝拜师之后,原本没有分家的一家人似乎相隔得好远,这天下午,杨天河在院子里整理竹篾,杨家来来回回的人一个个都像是没看见杨天河一般,打招呼就哼一声,仿佛多说一个字,多看一眼,他们就会更加难受一样。
    杨天河多少明白原因,也尽量不出现在他们面前碍眼,司月更是埋头苦干,银子拿了,绣品还有好多,她怎么能偷懒,这天晚上,一家三口终于睡在了杨天河所编的凉席上,样子依旧不太好看,不过,好在凉快。
    “你说,我要不要去提个醒。”躺在床上,杨天河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地问着司月,因为他们之间的小宝已经睡着了。
    “什么?”司月小声地反问,黑暗之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就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天知道这男人说的是什么。
    “老五的乡试。”杨天河补充道。
    “去吧,总是你兄弟,他知不知道是一回事情,你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若是他本不知道,最后耽搁了他的乡试,你心里恐怕也会自责,愧疚不好受的吧。”
    虽然司月并不认为以杨天赐的精明会不知道这些,再说,人家还有个考了好些次乡试的老秀才丈人,会不提醒他那个被给予很高希望的秀才女婿,不过,明白归明白,该说的好话她还是要说的。
    “恩。”杨天河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第二天,杨天河去了杨家的书房,将乡试三场,一场三天的事情告诉杨天赐,随后补充道:“老五,你这些天注意着身体,好好保重,别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就冤了。”
    “恩,四哥,我知道了。”这事杨天赐确实也知道,不过,他倒是没往身体那一方面想,听了杨天河的话,就不由得令他想到上次考试晕倒过去的那些人,这还真应该注意些的。
    只是,明知道该感谢的,可话杨天赐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四哥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肯定是跟大儒有关,如若大儒没收杨兴宝当徒弟,这事他还真的就能放下了。
    现在他每次看到四哥一家三口,就会想到他曾经的失败,以至于,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坦然面对那一家三口。
    杨天河也不多留,说完这话就离开,这天中午,最初还不觉得,等到吃午饭的时候,司月看着杨兴宝的位置,家里少了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
    待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听到外面杨兴宝的声音,司月脚步匆忙地走了出去,看着手里拿着小木剑,冲着自己跑过来的杨兴宝,笑着说道:“你这不是去读书吗?手里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杨天河是不会给他买这些的,不是不宠爱孩子,而是家里条件限制,若是小宝想要,估计杨天河也只会亲手做。
    “这是师兄送给我的,”杨兴宝笑着挥了两下,“娘,”跟着司月进屋,“师傅和师兄可厉害了,能在空中飞来飞去,师傅说,只要我好好学习,听他的话,以后也会教我的。”
    “恩,那你今天有没有好好听师傅的话?”司月拿起面巾,调了温水,给杨兴宝擦脸,至于后面的杨天河,一个大男人,肯定是自己动手。
    “有的,小宝有好好听师傅的话。”杨兴宝点头说道,不一会,杨天河也凑了过来,偶尔说上一两句。
    只是一家三口的欢快,在杨家其他人听来,刺耳到了极点,他们一个个是恨不得捂住耳朵,这样,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羡慕,还有嫉妒。
    这天晚上,司月从小宝口中知道,小宝读书的时间上午一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其他的时候,基本是在玩乐,当然,这玩乐也是另一种教导,司月听了对王雪君这个先生更是满意,毕竟小宝才五岁,要是天天都抱着书拿着笔,那不就变成活脱脱的书呆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小宝上学,杨天河负责接送,还有家里除了做饭炒菜之外所有的家务,司月是一有空闲就坐在绣架前,埋头于她的绣品,赶进度,平静中充满着笑声。
    当然,杨天河这样每天两趟的去城里,而且还带着小宝,自然会引起村子里其他人的主意,“天河,你每天这样,是带着小宝做什么去啊?”一位族中大婶拉着杨天河问道。
    “杨大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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