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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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恶妇-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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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那一双大大的眼睛火热地看着两人,眼里全是惊叹,这就是大人物啊!果然跟村子里的人不一样,虽然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可从看见的第一眼,杨兴宝就知道,这两个人就是娘亲口中的大人物。
    两人自然是要说些鼓励的话,在说话的时候,他们两人很是明显地感觉到小孩的目光,一扫而过之后,心里皆不由得产生一股怪异之感,为什么他们觉得小孩看他们的目光不像是看人的目光,呸,这是什么鬼话,他们明明就是人好不好?
    杨兴盛,杨兴隆还有杨兴才三人都很是紧张,他们最小的都上过两年的村学,对于功名之事心里已经有了模糊的概念,加上这几天爹娘不住地在他们耳边说,若是大儒能收他们为徒,他们将会怎么样?噼里啪啦一大堆,好多他们都没听懂,可有一句他们是记在心里的,那就是他们若是做了大儒的徒弟,以后肯定会比小叔还厉害。
    小叔是谁?在他们心里,基本上就是最厉害的存在,村子里没人不夸,家里人个个都引以自豪,吃的用的都是家里最好的,原本他们是很崇拜这个小叔的,如今一听,他们还能够比小叔还厉害,怎么能不激动?
    而要想比小叔还厉害,就要做大儒的徒弟,可见今天的事情有多重要,本来就没怎么见过大场面,来县城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的他们,在这样的场合,又怎么可能不激动。
    那锣声响起的时候,三人紧绷的身体都是一抖,明明太阳还不是太晒和太热,额头上的冷汗却不断地往下冒,手脚似乎都不明缘由地软了下来,至于王雪君他们说的什么,三人基本没听进去几个字。
    并不长却能激起考生信心的话语之后,蔡博文冷着脸宣布最后一个考试规定,“无论完卷与否,凡是提前出场或者晕倒在场的考生皆失去资格。”其实这一条完全就是师傅临时想出来针对四个小孩误打误撞填中答案的。
    从一开始杨兴宝心中的主次就跟在场的其他人不一样,考试卷是顺便的,观察大人物才是主要任务,所以,在听到这话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可突然,左边熟悉的哭声传来,顺眼望去,小宝便看见自家兴才堂兄哭得稀里哗啦,脸上带着错愕和疑惑,堂兄这是怎么了?
    不过,杨兴宝心里还是挺开心的,毕竟之前兴才堂兄经常欺负他,还打过他好几次,如今看着他哭得这么凄惨,乐滋滋的他觉得头顶上的太阳都没有那么晒了!当然,他还记着司月的话,那是他堂兄,即便是开心,埋在心里就好。
    杨兴才好不容易觉得没那么不舒服后,蔡博文说了许多的话,他就听清了最后一句,失去资格四个字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傻了,脑子里便想,失去资格就是不能被大儒收徒,就等于不能够超过小叔。
    于是,才刚刚七岁的杨兴才有些慌了怕了,明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哭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嘹亮的哭声让整个考场变得热闹起来,严肃的气氛似乎也因此而轻松了不少,王雪君和蔡博文两人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一个七岁的小孩,他们不至于计较什么,至于其他考生的反应,能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蔡博文一挥手,刚刚帮杨兴宝的官差就走到杨兴才的座位面前,一把将其抱起,大步地往外走,看着杨兴才被带走,杨兴隆和杨兴盛就更加紧张了。
    “好了,考试开始。”蔡博文说完这话,师徒两人坐到监考台的两张一前一后的椅子上,姿势优雅端正,举手投足透露出来的神态让杨兴宝的眼睛再次发光发亮。
    官差拿着封号的试题,一人负责一行,杨兴宝是他们这一行的第一个,拿到试题之后并没有急着打开,而是继续观察两位大人物。
    王雪君和蔡博文是什么人,不着痕迹的看人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王雪君做得端正主要是因为现在的场合,“那孩子什么毛病?博文啊?他不会是你遗留在外的私生子吧?盯着你一直看个不停。”
    蔡博文眉心一跳,就知道他师傅嘴里说不出好话来,暗自瞥了一眼杨兴宝,那两只亮晶晶的眼睛跟夜明珠似地,“他还看你了呢?师傅你这年纪,我更希望他是你的孩子。”
    县衙外面,站了一会的送考之人纷纷找阴凉处坐着,有钱的甚至去了一边的茶楼饭馆,司月看着依旧站在太阳底下的杨双吉一行人,说真心的,她是巴不得他们一个个晒得中暑,可这是在外面,他们若真出什么事情,不还得连累到他们吗?
    “你去把你爹他们叫过来休息一会吧,这考完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这一天杨家人可是全家出动,男男女女十几口人呢。
    杨天河一愣,点头,站起身来,朝着县衙门口走去。
    “你来做什么?”刚刚杨天河丢人的行径杨家人可没忘记,一个个纷纷戒备地望着他,一副生怕被他连累的模样,为了不引起周围的人注意,杨天江小声地问道。
    看着自家人的表情,若是以前的杨天河,恐怕会难受得紧,而现在,不是说一点也不难受,但确实轻了好多,“爹,娘,考完要两个时辰,你们找阴凉的地方等着也是一样的。”
    杨双吉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太阳,知道今天是个大热天,倒没有反驳,“恩,”点头,“你先过去吧,我们自己会找地方的。”
    “那你们当心点,别中暑了。”杨天河说这话绝对是好心的,可在杨家人心里一听中暑二字就不得劲了,认为杨天河还惦记着上次的事情。
    “行了,我们知道了。”杨双吉心里的愧疚是真的,可再愧疚,他都不认为老四身为儿子可以恨他这个老子,再加上杨天河刚才丢人的行为,不耐烦地挥手,让他快些离开,心想不看见他就不会烦躁了。
    杨天河也不在意,尽了身为儿子的本分,转身就离开。
    司月看着杨天河的样子,就知道又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多说,只是,令杨天河都觉得好笑的是,杨家人找了一圈,最后还是在距离他们很近的阴凉处歇下,并且一个个完全没有半点的不自在。
    就这么干坐着没有一点依靠是无聊又累人,“坐过来点,我靠靠。”树荫底下没有太阳并不觉得热,偶尔一阵风吹来,舒爽得很,无聊得很的司月没一会就有些昏昏欲睡,侧头看了杨天河好一会,想着反正是自己的男人,不用白不用,靠一下也不要紧的。
    杨天河一愣,当明白过来司月的意思时,僵硬着身体放司月那边挪了挪,感觉到司月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时,脸上的温度不由自主地升高,整个人跟木头似地,唯有鼻尖传来的香气提醒着他不是在做梦。
    “你放松些,硬邦邦的咯得我很不舒服。”司月小声地说道,等感觉到杨天河放松下来之后,“你别多想,我只是有些困了,想靠着眯一会。”
    “我知道。”听了这话,杨天河并不觉得失落,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司月对他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如今他们能像一家人一样相处得不错,他就很满足了,至于其他的,他是真不敢多想。
    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坐得近一些,司月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而已,然而,一边却有人看不惯了,“不要脸!”三个字准确地传入两人的耳朵。
    “别理她,”感觉到杨天河有要动的架势,司月开口说道。
    说话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几下之后就觉得没趣,也就不再多说了。
    正在司月迷迷糊糊要之时,门口孩子的哭声将她惊醒,因为他们的地方偏僻,需要站起身来才能看得见大门,伸长脖子,就看见官差抱着杨兴才出来。
    “三哥,是兴才,你们快去看看啊。”杨天河急忙叫道。
    “不可能吧,这才开始多久,怎么就出来了。”杨天江不相信地说道,可越听那声音越像自家儿子的,脸色一变,站起身来,和陈氏往衙门口跑去。
    结果看着哭得凄惨的儿子,“官爷,怎么回事?”杨天江开口问道。
    “还没开考呢,他就哭了,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官差说完,转身就走了进去,急得杨天江和陈氏满脑门的汗,可有什么办法,一看这架势,他儿子是再没有进去的可能,更别说当大儒的徒弟了。
    失望的夫妻两个哪里有心思安慰孩子,阴沉着脸拉着他就往阴凉处走,四周投来的目光让他们两口子的脸火辣辣的发烫,更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等到了地方,杨天江的脸更加阴沉,“哭什么哭,瞧瞧你那出息,现在还有脸哭。”看着哭哭啼啼的儿子,再想着家里的其他小孩都还在里面,怒火更是旺盛,蒲扇大的巴掌直接朝着杨兴才的屁股上招呼。
    又惊又怕的杨兴才如今挨了打,哭得就更加凄惨了,陈氏想劝着的,她是心疼孩子的,可也生这孩子的气,实在是太不争气,太不给她争脸了。
    司月靠在杨天河的肩头冷眼看着,那可怜的娃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三哥,兴才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就别再打他了。”看不惯的杨天河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司月直接翻了个白眼,得,人家怒火有地方撒了。
    果然,杨天江打孩子的手是停了下来,看着杨天河,阴阳怪气地说道:“感情出来的不是你们家小宝,瞧瞧四弟你这风凉话说得多动听啊,装什么装,我们家兴才出来,你们家小宝就少一个对手了,你心里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
    看着自家三哥这样,杨天河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错,暗自责怪自己多嘴,以后遇上这样的事情,可得记好千万不要再犯。
    司月见杨天江不依不饶,还想再说什么,实在是影响她靠枕的质量还有休息的环境,凉凉地提醒道:“三嫂,我劝你带你家孩子去看看大夫吧,我瞅着他有些不对劲?”
    陈氏正想骂司月恶毒,诅咒自家孩子,可眼角扫到杨兴才,心里一惊,可不就是不对劲吗?整个人依旧在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眼珠子不断地往外翻,汗水多得不正常,嘴唇煞白,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样子,吓得一颗心都停了跳动,惊叫一声,“当家的,快,带孩子去看看大夫。”
    杨天江一回头,虽然刚才他打孩子没有省劲,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疼孩子,兴才可是他们夫妻的第一个孩子,也顾不上骂杨天河,抱起孩子就往外走,毕竟有杨天河那事在前,他可不想儿子有个好歹。
    外面杨家的热闹小宝不知道,他正大光明打量两个大人物,那认真的态度,仔仔细细的目光,仿佛要将两人里里外外看个透彻。
    不止是那官差,还有王雪君和蔡博文心里都有疑惑,这孩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其他人可都在纠结着他的试题。
    杨天赐和许多的考生一样,眉头都皱成了山,试题很简单,可答案真的是那呼之欲出的吗?
    他心下怀疑,这可是大儒的考题,真的会这么简单吗?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么,为什么要规定两个时辰这么久?再者,看着桌上这么宽大的白纸,而且还不止一张,他更加觉得答案不可能那么简单。
    可不是那答案,那答案又是什么呢?杨天赐心想,不愧是大儒,出题都这么标新立异。
    官差看着杨兴宝,几次想要提醒他,该答题了,可心头犹豫,若是他们的位置偏僻一些,他或者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可现在,在两位大人的目光下,他真没有那个把握。
    偷偷地看了一眼台上的两位大人,结果视线刚好被王雪君捉住,心头一惊,令他惊讶的是,大儒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竟然对他点头,官差眨眼,再次确定了大儒的意思后,无声地上前一步。
    敲了敲杨兴宝的桌子,对上孩子疑惑的目光,“杨兴宝,该答题了。”小声地提醒。
    “哦,”杨兴宝笑声地回应,这才看到桌上被封起来的试题,好在娘亲跟他说过怎么打开,拿在手里,抬头,再次确定这个叔叔是个大好人,毫不吝啬地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十分小声地说道:“谢谢叔叔。”
    杨兴宝小手撕开试题,看着上面的题目,整张脸都笑眯眯起来,虽然答题是顺便的,娘亲说不会答也不要紧,可他都没想到会这么简单,壹加壹等于几?
    小宝跪坐在凳子上,拿起毛笔,有些吃力地沾了墨水,看着面前这么大的一张纸,本着不浪费的原理,在空白的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贰字,一笔一划都很平整,只是那恨不得将整张纸都占满的劲头实在让人汗颜。
    站回去的官差回头一看,身子一晃,再次疑惑,这倒霉孩子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那字大得,就是监考台上的两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答出来了!”蔡博文眼里有着笑意,“而且还是正确答案。”
    “哼,两个时辰还早这呢?你觉得一个孩子能坚持下来吗?”王雪君冷哼,反正,他打死不承认这个小孩很是有趣,王雪君这些年出题,都是这个试题,每次阅卷的时候他都很开心,因为五花八门的答案让他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桌子不适合杨兴宝,写完这个大字,他的小胳膊有些酸,放下笔,用另一只手捏了捏,等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到头顶了,有些热啊。
    “瞧着吧,你看看,这小孩热得,脸都通红了,一会就坚持不下去了。”王雪君像是故意的,拿起桌上的扇子,炫耀似地扇了起来。
    蔡博文沉默不语,心说,师傅,你真幼稚,跟个小孩较劲有意思吗?
    杨兴宝等到字迹干了之后,将它放在一边,他可没有忘记身上的人物,反正还有这么多空余的纸,时间也很充足,为了跟爹和娘亲说的时候不漏下什么,他决定记下来。
    抬头看着两位大人物,见其中的一位手拿扇子,这才想到一边的食盒,看看太阳,从袖口掏出青色小手帕,将额头上的汗水细细擦干净,这才弯腰,打开食盒的第一层,把帽子和扇子都拿出来。
    杨兴宝不知道,他认真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王雪君,蔡博文还有那名官差三双眼睛不带眨地看着他。
    青色的帽子跟村子里的草帽不一样,娘亲说叫遮阳帽,也叫鸭舌帽,是专门给他做的,所以,杨兴宝极其爱惜,摸了几下,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这才带在头上。
    用硬纸做的前端刚好让太阳找不到杨兴宝的脸,抬手将包包头从帽子刻意留的口子拿出来,放整齐,小手伸到脑后将扣子扣好,接着,又正了正前端,一活动,汗水又流了下来,拿起一边适合他的小纸扇,扇了起来。
    这一些列的动作,就跟刚才调凳子一样,杨兴宝板着脸,做得极其认真,却让看着的人有些傻眼。
    “博文,你说他那帽子是哪里买的?虽然古怪了一些,看着还不错。”这是,王雪君感觉头顶的太阳似乎更热了一些,说话的语气带着羡慕。
    蔡博文嘴角抽搐,“回头我让人给师傅你做一顶。”
    “真是我的乖徒儿,”王雪君立刻笑着说道。
    杨兴宝可不知道这些,他一心想着尽善尽美地完成爹娘交给他的人物,抬头,看了一眼王雪君,拿起毛笔,在空白的纸张右上角写下一行字,“大人物一。”
    先从头开始,“头发看着很黑,跟娘亲的差不多,因为是束起来的,看不出有多长,发冠是翠绿色的,跟刚下过雨的叶子似地,水水的,很好看。眉毛很粗,眼睛不大,鼻子很挺,嘴唇紧闭着,不过,刚才讲话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牙齿是很白,一张脸也很白,不是娘亲的圆脸,也不是爹的方脸,额头很宽,下巴有些尖,脸蛋没有肉。”
    写完这些,杨兴宝一字一句地看着,再和上面的人对比,王雪君被杨兴宝这样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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