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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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门恶妇-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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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爹不会有事吧?”杨兴宝有些担忧地问道。
    “不会的,”司月摇头,人家是亲生父子,再怎么闹也不会出人命的,对于这点,司月是丝毫不担心的,“累了吗,”自从开始教小宝读书开始,这孩子的认真刻苦劲头让原本想要严厉对待的她都让步,“累了就休息一会。”
    虽然杨兴宝不觉得累,可娘亲的要求他是不会拒绝的,“好的,”小心地放下毛笔,看着自己的字和旁边娘亲的字,小脸染上一抹红晕,“娘亲,我帮你洗菜吧。”
    “好,”司月将绣架放到一边,站起身来,母子两开始像往常那般做晚饭。
    另一边,杨天河跟着杨双吉进入堂屋,“啪!”杨双吉手中的烟杆重重地敲在一旁的茶几上,“老四,你给我跪下!”严厉地一声怒吼。
    杨天河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在杨双吉面前,虽然他压根就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可跪爹娘是理所当然的,他也不绝对有什么不对。
    看着儿子面无表情的脸,杨双吉怎么都觉得刺眼,这完全是对比老四做那些令男人丢脸的事情时那一副甘之如饴的快乐笑脸,在杨双吉眼里这是红果果的打脸啊,原来他这个老子在他心里已经是这么的不受待见了吗?如今连待在一个屋子里都要给他摆脸色看了吗?好大的胆子。
    杨天河是不知道杨双吉心中所想,可即使是他知道,又能如何?解释他这样的表情其实是因为自家爹一脸严肃地要求他跪下,在这样的场合下,他总不能嬉皮笑脸的吧。
    杨双吉是越想越觉得老三说得对,一向觉得自己比村子里那些粗鲁只会打骂孩子的父亲要温和得多,可此时,他是真的想要狠狠地揍杨天河一顿,不过,想着两天后的麦收,他忍住了,在好几个粗重悠长的呼吸过后,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不少。
    摆起十足威严的父亲面孔,杨双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一米远的儿子,声音慈爱中不缺乏威信,“老四,你知道错了吗?”
    低着头的杨天河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杨双吉,随后很是认真地说道:“爹,儿子不知,请爹指教,我一定会知错就改,不会辜负爹的一番苦心教诲。”
    原本对于杨天河的茫然有些冒火的杨双吉,听着儿子态度端正的话语,倒是舒缓了怒气,可一想到他这几日干的事情,说话的语气又重了几分,“你不知道?洗衣服,洗菜,烧洗澡水等等,”他都不想一一列举了,免得被气死,“老四啊,这些活哪里是一个男人该干的?”
    杨天河一愣,他有猜想爹生气是因为不相信自己不能干重活,以为自己这几天是在偷懒,可没想到是这样的小事,“爹,都是一家人,司月忙不过来的时候,我只是帮把手而已。”
    “你媳妇忙,那你告诉我她忙什么?”听了这话,杨双吉差点就背过气去了,在他看来家里最闲的就是老四媳妇。
    “绣花,教小宝识字,”说到这里,杨天河有些期待地看着杨双吉,“爹,我打算过一阵子就送小宝去村学,司月说小宝很聪明,这才短短几天,就认识了将近一百个字。”
    至于写得怎么样,杨天河也见过几次,歪歪扭扭松松垮垮的,仔细看还能认出是什么字,唯一难能可贵的是不缺笔画,只是废纸得厉害,本来那纸买得就贵,看着小宝那样的糟蹋,说实在的他真心疼。
    可跟司月一提,她完全不在意,还理所应当地说,刚开始学都这样,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听了杨天河的话,杨双吉一愣,按照一家送一个孩子上学,杨天河的要求并不过分,可如今因为老五的秋试在即,家里的银子紧巴得很,“老四啊,家里的情况你也清楚,小宝的年纪还小,这事等到老五秋试之后再说吧。”
    如果没有司月那般豪气在前,杨天河会赞同杨双吉这一番话,可如今,他虽然心里也是理解的,但到底控制不住心里难受,况且,他听出来了,爹这样说并不是答应了,而是看老五秋试后的结果,若是老五中举了,让小宝上村学应该没问题,可若是没有,这事就悬。
    “好,”爹都这样说了,杨天河即使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也只得如此回答。
    杨双吉却是觉察了他身上低迷的情绪,眼里的精光一闪,“老四啊,那些事情你不要再做了,若是传出去,我们杨家的这些男人还怎么能抬头挺胸做人啊!”
    对于这一点,杨天河却是不能答应的,“爹,你放心,这些事情我不会在外面干的,家里的人哪一个不知道轻重,肯定不会传出去的。”从成亲那一晚,他就下定决心,要像岳父岳母那般好好照顾司月,甚至更加地用心,从司月白皙手心没有任何茧子,只有拿针的手指头才有,再加上司月宠爱小宝的程度,都可以看出她之前过得是怎样舒心的日子。
    “你还真是被你媳妇迷得脸面都不要了。”看着冥顽不灵的杨天河,杨双吉暂时是没有办法,算了,再过两天就收小麦了,他就不信,让他忙起来,还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件事情暂时不提,”杨双吉冷着脸开口说道:“你好好准备,过两天家里收小麦。”
    杨天河低着的头没有抬起,爹果然是不相信的,“我给你们在场子看麦子行不?”
    “呵呵,”听了这话,杨双吉是怒极反笑了,“老四,你这是要气死我吗?在场子里看麦子的活我已经安排给兴达了,难不成你要跟你九岁的侄儿抢活,让他去替你收麦子?你还要不要脸啊!”
    杨双吉这话说得很是不客气,气死老子,就等于说是他的不孝,他听得出来爹话外之意,这是在逼他,要么选择去收麦子,要么他不孝的名声就会传出去,后果会是怎么样怎会不清楚,伤心难过甚至绝望的他,想着司月和小宝,想着面前坐着的到底是他的亲爹,终究还想做最后的争取,“爹,大夫说我真的不能干重活,否则,会影响寿数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把大夫写下来的病情给你看的。”
    沉默在堂屋慢慢延伸看来,杨天河看着杨双吉,眼里那微弱的光芒慢慢地熄灭,很快就将头低了下去,整个人的气息越发的低沉。
    杨双吉却以为老四是在他锐利的眼神下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越发地认为老三说得不错,哼,不能干重活,若真要养身子,就不应该乐颠颠地干那些男人不该干的事情,“老四,你真的很让我失望,为何只是娶了个媳妇,就变成这样了,连亲爹都欺骗。”
    杨天河张嘴想辩解的,可自家爹失望的语气,还有话里的内容让他最终选择沉默以对。
    “回去好好想想吧,别忘了两天后家里收麦子。”既然已经拆穿了儿子的阴谋,杨双吉就不会再多说,至于惩罚,既然老四想要偷懒,那他就加重他的活,给他一次难忘的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犯。
    杨双吉的打算杨天河是不知道,沉着脸走出堂屋,天色越发的昏暗,家里的人基本上都回来了,看着他出来,一双双眼里都充满了探究,“爹,你没事吧?”
    杨兴宝到底是担心自家爹的,看着他往这边过来,蹲在驴子旁边看着司月炒菜的小家伙站起来,跑过去扒着他的双腿,扬起脸问道。
    司月也抽空看了一眼,虽说只是一样,可杨天河还是挺满足的,抱起儿子,用力地吐出一口气,“没事。”麦收的事情已经是不可更改,他如今只希望身体并没有老大夫所说的那般严重。
    这一天晚上,一家三口依旧在吃过晚饭后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洗刷过后,杨兴宝是沾床就睡着了,司月靠在床头,看着一边弯腰打地铺的杨天河,“明天我们去县城一趟。”
    秦家那房子她已经决定买下来,不过,上一次所赚的两百两银子,如今只剩下几百个铜板,别说买房子,就是接下来的生活都成问题,当然,对于花掉的那些银子,她却是不后悔的。
    这个身体能拿得出手又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就只有绣品,看来还得去一趟李氏绣庄,以她对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老板娘的了解,那种充满诗书气质的人开这么一个店,目的根本就不是赚钱,当然她这也不算占那老板娘的便宜,若是等到绣品出来后再去卖,那价格至少要高上一倍甚至不止,就当做是抵押贷款,她也是付了利息的。
    杨天河的手一顿,“恩,什么时候?”
    “下午吧。”上午得将画做出来让人看看花样不是吗?司月皱眉,她觉得这一次来一幅更大的,价格更高一些不说,也可以打响名声,虽然对自己的绣技很有自信,可若能长期合作也方便许多。
    “好。”杨天河躺在床上,犹豫了许久,也没有说出麦收的事情,司月的态度他清楚得很,哎,一想到这,杨天河心里就觉得难受不已。
    司月也没有多问,不过,多少她也能猜出一些来,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中带着点坏坏的感觉,这样也好,以她现在的处境,笼络住杨天河的心是完全有必要的。
    杨天河吃过早饭,依旧如往常那般做着在杨双吉眼里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去村子里买肉,在井边洗衣服,去菜地里摘菜,当然,杨家人让他干的一些轻巧活,他也没有拒绝,总之,一个上午,他真正休息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哇,”杨兴宝两眼放光地看着桌上的画,随后崇拜地看着司月,“娘亲,你好厉害,这画真好看。”他懂得并不多,可看着在娘亲的手下慢慢形成的画卷,真是好看得很。
    “是吗?”司月倒也没有不好意思,她的画工即使说不上顶好,但在这个小家伙面前还是可以得瑟的。
    等到长长的一副画干了之后,司月将其卷起来,放在一边,回想着这些天的生活,还真是悠闲,除了每日的三顿饭,就是绣花,她基本不用在做其他的事情,听着热闹的杨家小院,估计是杨家人心情不好,一想到这,她的心情就更加地好了。
    用过午饭,杨天河是没打算带着小宝去县城的,可司月却不放心将他留在杨家,杨天河是很少反驳司月的意见,于是一家三口再一次借了王猛家的牛车,往县城而去。
    “当家的,你说他们这经常跑县城,都干什么去啊!”朱氏倒不是有什么坏心,纯粹是好奇,“马上就麦收了,也不知道司家妹子怎么打算的,她那四亩田地里的麦子我去看过,收成应该很不错。”
    “我这几天也去看了,有几次碰上杨老四,应该不会有问题的。”王猛虽然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有些担心,司家妹子不会傻得把麦子往杨家拉吧,不过,即使她有这样的打算,他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我们家的地也不多,劳力还不少,若到时候司家妹子那里忙不过来,我们去帮忙就是了,四亩地的事情,很快就能搞定。”
    “恩,”朱氏点头。
    已经前往县城的司月是不知道王猛夫妻的想法,到了县城,司月也没有了闲逛的兴趣,直接奔向李氏绣庄,一家三口因为在孝期,司月穿着素白色的衣裙,只有袖口,腰间还有裙摆处有一根翠绿的小草,也算是添几分生气,不让人觉得晦气。
    杨天河和杨兴宝这对父子就没有那么讲究,一水的灰白,走进绣庄,里面依旧冷冷清清,与外面的热闹倒也几分格格不入。
    伙计小文一看见司月,眼睛都亮了,“小娘子,你来了,快里面请。”
    对于伙计的热情司月有些不解,可这样的欢迎让司月心里的把握更大了几分,“请坐,”小文说完,又倒上茶水,放了点心,“您稍等,我去请掌柜的过来。”说完,也不管铺子里的东西,转身就去了后堂。
    被这样的热情招待,最初杨天河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在看到淡定的司月后,也就平静下来。
    杨兴宝乖乖巧巧地站在司月身边,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吃吧,”虽然想吃桌上的点心,可见爹娘都没动,他也就不好意思身后,直到司月将一块点心递给他,才笑着说道:“谢谢娘亲。”
    不知是因为司月的影响,还是小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见天饿肚子的小可怜,吃着点心的动作秀气得都不像农家的孩子,对于这一点,司月是满意的,她可不信以小宝的聪明成就会比那个人五人六的杨天赐差。
    掌柜的并没有让司月等多久,“久等了,”妇人依旧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小文很是恭敬地端上茶水,“你这次来,是绣品已经好了吗?”本就不熟悉的两人,倒是用不着说那些客道的话语。
    妇人问出这话时,心里是有疑惑的,前几天见她的时候孝服都还没有脱下,可见家里是有亲人去世,在那样的情况下,还有时间和心思绣花?
    司月摇头,“那倒不是,那四幅绣品我也是前两天才开始,并没有那么快,”说到这里,司月顿了顿,“我今天来,还是跟上一次一样的目的,家中急需银子,所以,”司月将包袱里的画卷拿出来,“若是夫人看着喜欢,你就开个价,这副绣品加上之前的四幅,至少今年,我没有那个能力再出第六幅了。”
    那妇人点头,见司月的目光坦然,不由得高看几分,她虽说不在意这个店铺的盈利,可也并不愿意当冤大头,如若司月的眼神带着心虚或者不好意思,她的画作再好,她也会斟酌一二。
    一个眼神过去,小文手脚利落地接过司月的画卷,在妇人点头后,小心地打开,虽然,早就有心里准备,可小文惊讶得差点就将手中的画掉落在地。
    原本神色淡然的妇人也猛地站起身人,让小文将画在柜台上摆好,仔细地查看,越看越惊心,这如云雾缭绕,仙境般的景物,大气磅礴却又秀丽异常。
    司月和杨天河是跟着妇人一起站起来的,“这位夫人怎么称呼?”终于那妇人从画上将视线移开,看着一边的司月笑着问道。
    “夫家姓杨。”虽然骨子里很不愿意这么说,可司月却明白入乡随俗的道理。
    “杨夫人,我夫家姓李,呵呵,”李氏说完,即使是十分爽朗的笑容,都透露着优雅与华贵。
    “李夫人。”司月点头。
    李氏指着面前的画,“若是我没猜错,这幅画远远不是好看这么简单吧?”
    “李夫人高见,”司月再次点头,上前一步,带着礼貌却不梳理的笑容,不卑不亢地说道:“这幅画叫做聚宝盆一帆风顺,红日寓意蒸蒸日上金龙吐珠官印在握,瀑布是财源滚滚来势汹汹,树木招财进宝辟邪挡灾,”司月侃侃而谈,手指随着她的介绍而在画上移动,“湖泊聚宝盆中只进不出,小船一帆风顺一路通达,人家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好,说得好,好一个一帆风顺子孙满堂。”李氏听着司月的解释,眼界更亮,笑容更加灿烂,“杨夫人这口才真是令我佩服。”
    “不敢,夫人谬赞,”司月依旧笑得坦荡,不过,眼里的自信让她整个人光彩照人,随后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不敢欺瞒夫人,我虽是农家女,可父母诸多溺爱,家务农活是样样不会,白长这么大岁数,也就只这一样能拿得出手。”
    这话李氏听得一愣,随后心里的疑惑倒是消失无踪,她原本还可惜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的人竟然配给了一个农家汉子,原来如此,“你也不必如此,就这一手,已经让天下多少画师汗颜了。”
    司月这话不仅仅是为了消除李氏心里的疑惑,也同样是说给杨天河听的,她不是没有看见杨天河对着自己痴迷之后,眼底浮现的自卑,虽然以她现在对杨天河的了解,这男人在人品上是完全没有问题,可谁知道长久下去,小小的自卑也可能会形成很大的矛盾。
    而杨天河在看着司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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