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她眼神也瞄着自己。
风地连忙收回眼神退回去。
“有点烫,慢慢喝,”风思源盯着白令儿快速喝着杯里的水,感受杯上的温度略带温柔道。
迈门槛的风地听见风思源的话,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啃食。
风思源听见门外的声音,脸上一片平静。
“还喝,”看着一小会儿杯子里的水见底了风思源问道。
白令儿点了点头。
风思源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然后看了看桌子上的茶壶,打算抱着她过去。
“我坐这里就可以了,”白令儿看着风思源的动作急忙挣扎开道。
风思源想了想,轻轻的放下她,走过去倒水。
白令儿看着风思源的背影,他刚刚对自己的种种忍让迹象,表明他心里多少还是有她的,可是想到以后,心里一阵烦躁,突然脑中闪过绿绮的身影,心一紧,她该怎么办,没有办法逃掉,可是叫她伺候他又有点膈应,难道要与他虚与委蛇,脑中一片混乱,甚至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
☆、议论
风思源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茶耳倒着水,脑中想起刚刚的种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顺气自然,感受到胸口的跳动,那种陌生的感觉,这会儿好像不在像以前那样抗拒了,反而让自己觉得好像有一丝活意。
端着茶看着榻上低垂的白令儿,缓缓走过去。
白令儿看着唇边的茶杯,抬眸对视着风思源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那眸子不再像刚刚那样没有一丝人气,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看久了就放佛要把自己吸进去,连忙垂眸,顺其自然吗?嘴巴咬上杯子顺口喝下杯中之水。
风思源看着她红肿的嘴唇蠕动的动作,水一下见底,眼神闪过一丝连他都没有发觉的宠爱。
“喝完了,”风思源随手拿过被子扔出去。
白令儿看着白瓷杯子一个抛物线稳稳的落在桌上,嘴巴微张,这手法真厉害。
风思源感受到白令儿眼中的崇拜,视线注视着那透明可爱的耳垂,心一动,不由低头咬住那柔软的耳垂,感受怀中女子的一颤,一张口把整个耳垂吞进嘴里,这是她的敏感地带。
白令儿感觉耳垂传来的酥麻,身体不由一颤,该死,然后身体微微一软,不行,现在不行,自己现在……。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手指甲掐紧肉里,连忙稳住清明脱口而出,“我肚子饿了。”
风思源听见声音,眼睛微微一霎,抬头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眼神在他瞧过去的时不自然的躲闪。
只见她躲闪了一会儿,眨巴着眼睛真诚的看着他,咬着嘴唇甚是可爱。
心里虽有点恼,但看见她的动作烟消云散,罢了,罢了,先给她一点时间。
白令儿明显看见风思源眼中的阴沉,可是瞬间那眼神转为无奈,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想到自己的拒绝,又一时后悔,如果……。
“咕噜”一声符合时宜的响起。
白令儿听见这声音,脸不由一红,心里尴尬之余有点解脱。
风思源看着她尴尬微红的脸蛋嘴角微翘,吩咐道,“准备一些吃食上来。”
…………
“怎么样,”风地一出来,风方连忙询问道。
风地搔了搔耳朵缓缓道,“不知道,就那样呗。”
“快点,快点,什么叫哪样?”风方一时怒骂道。
“切,刚刚是谁见死不救,把我推出去,想知道情况,没门,”风地抬头骄傲道,就急死你们。
风方看着风地得意洋洋的样子一脸好奇心急道,“风地,你很好,我们是不是兄弟。”
“还威胁人了,自己想知道,自己去看,”风地一把坐在廊杆另外一头,得意洋洋的把脚翘起来。
“你又不知道将军脾气,没有吩咐那能随便进去,”风方哼哼瞪了一眼风地,心一动,热情的对着韦容道,“韦容,我昨儿买了一瓶陈年女儿红回来,等下你去我房间,今晚不醉不归。
”
韦容点头睨了一眼风地,见风地那一动不动的脸色,哼,心里肯定痒的不行,“好啊,好久没有喝上好的女儿红了。”
风地面色如水的脸上出现一丝松动,咳了一声道,“咳,多久的女儿红,”再怎么也不能放过上好的酒啊。
“那酒香远远就让人闻到,让人陶醉其中,”风方佯作一副陶醉的表情介绍道。
“分我点,我就告诉你里面的情况,”风地虽然口上悠悠道,当眼中热烈的眼神还是出卖了他。
“好,”风方立马答应道。
“我进去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敢瞧将军,不过气氛不算很坏,”风地慢慢道,“不过,将军有点……。”
“弄点吃食过来,”一道声音打断了风地的话语。
韦容和风方正在凝耳听着,听见将军的声音,风方给了一个表情给风地,等下再说,风地耸了耸肩。
韦容大声道,“风三,去灶房吩咐李管家做点吃食来,速度。”
“是,”在外面把手的风三应道。
韦容回过头来,淡淡说了句,“将军是不是有点不一样了。”
风地点了点头,“是。”
韦容仔细回味了一下,神情有点严肃道,“将军最近的怪异你们有注意到吗?”
“将军还不是将军,就是今晚有点不一样,”风方脱口而出。
“你再仔细回忆一下,”韦容无奈的提醒道。
风方皱眉回忆着最近将军的举动,像想起什么一样,“将军最近几个月来喜欢沉思,脾气也有点古怪。”
“沉思,你们在什么时候会沉思,”韦容喃喃道。
“家,”风地抬眸望着南方,想家的时候。
“是啊,除了家呢,”韦容低头淡淡问道。
风方不耐烦道,“韦容你别磨磨蹭蹭了,我可没你脑子里这么多想法,直接告诉我们吧?”
韦容忽视风方急躁声音飘渺道,“将军行军打战这么多年,你们看过他想过家吗?”
风地、风方想了想摇了摇头。
“自从将军遇见这女子后就这样,将军什么样的女子没有看过,投怀送抱的女子比比皆
是,这到底是为什么,”韦容看向对面两个,好像从他们惊讶的脸上找出答案。
“你说将军的异常皆因这女子而起,”风方讶异道一顿后大声道,“你不会告诉我将军心悦这女子吧?”
韦容瞄了眼风方示意他小声点,然后望了一眼屋内无奈的点点头,“估计是。”
“可是这女子长相也不过如此,”风地回忆那女子的容貌喃喃道。
“所以,”韦容摊了摊手,“我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忽然闹钟闪过那个苍老的话语,眉头微皱。
风方摸了摸脑袋,“要真是这样,其实也挺好的,有个女人在将军身边,不然将军一直这样无情无欲,我觉得会憋出问题。”
风地瞪了一眼风方,“满口胡言。”
“呵呵,这不是事实吗?”风方谄媚的傻笑道。
“难说,世上皆说英雄难过美人关,”韦容支起左腿正色道。
“美人也得那女子是美人啊,将军这样一个英雄,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女子折腰,顶多是现在对着女子有点新鲜感,”风地坚定的道。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风院南面灶房内,一群人忙碌的穿梭着。
“风将军现在要吃东西,现在可是快亥时了,”一个厨娘捡着菜道。
“这很正常,我家那个经常吃宵夜,”正在砧板上伶俐切菜的厨娘不在意道。
“可是将军以前……。”
“你们听说了吗?傍晚时一女子因得罪了将军已经咔擦了,”一个厨娘端着菜经过着嘴碎
道。
“不会吧,”
“是真的吗?”
“真的,我也是听我家儿子说的,还是林家那小子去运的尸体,”那厨娘继续道。
“造孽啊,好好的一个女子,”捡菜的厨娘不忍道。
“阿弥陀佛,”旁边一个厨娘祈祷道。
“风将军可真是煞神,”嘴碎的厨娘继续道。
李管家进屋围在一起的厨娘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上前严喝道,“干什么了,好好干活,菜要是上迟了,得罪了风将军,有你们好受的,”眼神扫了一圈后,“速度给我快点。”
他临时接人赵管家之权,赵管家不知什么原因被剥去职位还被杖责二十下,临想到下午的事,估计跟将军有关,心中一惧,这职位是福也是祸,自己需仔细。
…………
梨木镶嵌大理石园桌上,摆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十道佳肴,色香味俱全。
白令儿看着这些饭菜,鼻尖萦绕着香味,口中不由分泌出唾液,肚子再度强烈抗议。
今天下午之后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一颗米粒都没有下肚。
回头望了望站在身边的风思源,不止是否可以开动了。
风思源瞧着白令儿的乌黑的仁瞳水印着自己的倒影,眼神中那点祈求?
“吃吧,”风思源淡淡的开口。
“好,”白令儿连忙坐下,拿起筷子又放下,因为身边的风思源纹丝不动,男尊女卑的时代,男人动筷才能能轮到女的,“将军,你先。”
风思源看着白令儿的一系列动作,开口夹了一道菜放进自己碗里。
白令儿看着风思源动作后,连忙伸出筷子。
风思源看着白令儿虽然姿势优雅的夹着菜,但那速度咬爵出卖了她,心中微微一笑。
白令儿吃的半分饱后,有其余心思分出来,见风思源一直盯着自己,脸被他盯的都快着火了,嚼完口中一口饭后连忙小心道,“将军,你怎么不吃。”
风思源摇了摇头,随口握着筷子夹了一口菜到嘴里,“我已经吃过了。”
白令儿吃了几口后,实在有点受不了那灼灼的目光,见他碗中没有一点变,连忙夹了一筷子鱼到风思源碗里,“这个好吃,虽然你吃了,但是现在是晚上了,等下肯定会饿。”
风思源看着碗中的鱼块,在看看继续奋斗的白令儿,夹起来放入口中咬爵,嗯,味道不错,他是不是现在要喂饱肚子,等下……。
接下来白令儿不止边吃还得夹菜给风思源,不然旁边这个煞神只会吃白米饭。
白令儿用手巾擦了擦嘴巴,摸了摸有点鼓起的小肚子,心满意足。
再瞧见风思源干净的碗底,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桌上大桌的菜,眉头皱起来喃喃道,“真是浪费。”
风思源见她得小动作,眼神变得更加柔和,听见她的话语,“可以赏给下人们吃。”
“对,”白令儿眼神一亮。
“你可是吃饱了,”风思源淡淡问道。
“嗯,吃饱了,”白令儿点头道,而且吃的很饱,“啊!”
白令儿惊呼后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已经在风思源怀抱了。
风思源抱起白令儿,走入里间。
白令儿心乱跳,这是?想到等下的情况,抬头望着风思源的下颚小小声道,“刚刚吃完饭应该消食的。”
“嗯,”风思源回答道。
白令儿听着风思源淡淡的回答,心中一颤抓住风思源的衣领,“我还没有梳洗了,很脏的。”
风思源没有回答。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炕,炕上大紫金钱玉靠背,青色金钱玉枕头,宝蓝色大条褥,上面还铺着暗色的被褥,被褥叠的整整齐齐。
旁边摆着一根雕刻着祥云的蜡烛,暖暖微黄的火光照出一室暧昧。
风思源轻轻的把白令儿放在被褥上,随身覆盖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青丝,“我不嫌你脏。”
“额,”白令儿看着风思源刀削般的俊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风思源盯着那秋水般的双瞳,手蜻蜓点水沿着她的眉眼移动。
掌心被长长的睫毛扫的微痒,缓缓低头在那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然后把手移开碰住她的脸蛋,嘴巴动作轻柔的往下。
白令儿心中慌乱不已,只能默默闭上眼睛。
风思源盯着近在咫尺的红唇,那唇中吐出的幽兰气息,让他一度着迷。
单手解开他的衣领,余光见白令儿弯弯的睫毛不停的颤抖,俯身再她耳边低低道,“别怕,这次不会疼了。”
白令儿听见耳边的安抚,睁开迷茫的双眼,压印住心里的不明所以的感情转过头颤声道,“真的不会疼吗?”
“嗯,”风思源亲亲吻了一下耳垂,她眼中的的不安让他忍不住怜惜。
白令儿闭上眼睛,她不是怕疼,是担心未来和身边的他,此情此景,面对位高权重的他,她没有一丝反抗,。
风思源啃咬着娇嫩的耳垂,另外一只手摩挲着耳背,直到身下女子软成一滩水。
吻上她的唇纠缠致死,让她与自己缠绵。
手撩开她简单的裙子,沿着光滑的大腿摩挲向上握住柔软的丰盈揉捏起来。
听着身边女子传来的娇喘,血液沸腾,下面的坚挺肿胀有点疼。
风思源在白皙的脖子上用力一咬,深吸了一口气,妖精,但是不能急。
“唔,”白令儿感觉到一丝疼痛呜咽出声,声音还没有发完就被一张大口堵住,被迫与他疯狂的纠缠。
胸前的丰盈传来阵阵酥麻,让白令儿颤抖不已,想推开他,又想更靠近他。
风思源深邃的眼眸瞧着身下白皙的胴体由于情动微微泛红,娇喘连连,散发难以抗拒的诱惑。
眼眸闪过一丝红光,下面已肿胀不堪,连忙覆盖上。
房内女人的低弱的娇喘声,奢靡的的水声,混着一种旖旎的味道奏出一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在外面值夜的韦容、风地、风方古铜色的皮肤都微微泛红。
几人同时身影一闪从东面廊上移到西面廊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连结
阳光丝丝缕缕如同细雨般洒落在灰瓦上。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般的清新,西面墙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白色的花朵娇嫩鲜艳。微风轻轻拂过,蔓藤上的小分枝微微颤抖。
青石板地板上没有一片残枝落叶,昨晚的暴风雨如同没有出现一样。
花园内一个空旷的场所内。
一个身姿矫健的人来回闪动,手中剑影翻飞,一道道剑影四散开来,气势如虹。
身上宽松的锦袍随着姿势上下左右的飞扬。
风思源收回手中剑,额头上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泛出金光,冷峻的脸面色如水,嘴唇微微张开,但眼中的满足代表此刻心情很好。
旁边站着的亲卫风三连忙递上棉巾。
风思源拿过毛巾擦完脸上的汗,不知道那小女人醒了没,他起床时她还在呼呼大睡,摇摇头后继续挥动手中剑。
晨光透过轻软纱洒进屋内,细软的白色羊毯在光线下更加白洁无暇。
东面一个大炕上,一个女子正侧躺着呼吸沉稳,一头黑丝落在枕上,露出的圆润肩头印着一朵朵青紫开放红花。
突然此女子眉头紧皱,口中呼吸急促起来,身体紧绷,手指甲嵌进肉里,头无意思的轻
轻的摇着,一副沉入噩梦当中的模样。
“呼”口中一声微弱的惊呼,睁开沉重恐惧的双眼,看着黑色的屋顶。
“姑娘,”兰儿听见惊呼连忙走进来喊道。
白令儿听见声音微微转头,见着眼中兰儿的担忧,眼睛突然感觉一片模糊。
“姑娘,你怎么哭了,”兰儿一进来就看见白令儿眼睛的迷茫、痛苦和簌簌落下的眼泪。
“我刚刚梦见绿绮了,”白令儿想起刚刚的梦,苍白如纸的绿绮,幽怨的问着自己为什么不救她。
白令儿恐惧的抓着兰儿的手问道,“你说我是不是没有良心。”
“姑娘这不关你的事,”兰儿看着无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