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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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人又危险[快穿]-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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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沐点头,说:“我记得那时候你和她也就是见面打个招呼的交情。甚至那几年你脾气太烂,有时候见面连招呼都不打,完全把她当空气。”
  费朗想了一下,笑着说:“好像是这样?呵,那时候太贪玩,没怎么在意她,也根本不了解她。”
  钟沐看了费朗一眼,笑道:“现在了解了?”
  费朗却沉默下来,过了半天才说:“也未必吧。”
  钟沐目光低垂,望着面前咖啡,犹豫了片刻,才说:“她毕竟不是你妹妹了。”
  “啊?”费朗诧异地看向钟沐。
  钟沐微笑着沉默。他和费朗的交情,有些事情别人不能说,他却不用顾忌。不过避嫌这种事的确太过私人,点到为止便足够了。他知道费朗听得懂。
  费朗的确听懂了。他脸上的表情有点古怪。
  钟沐回国才一天,自然不会知道前一阵子倪胭倒追费朗闹的沸沸扬扬。而且钟沐他也不喜欢上网浏览各种八卦消息。
  “哥,其实……”费朗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面前白色的咖啡杯,里面的咖啡微微晃动。他斟酌着语言,想着怎么告诉钟沐倪胭现在的确不是他妹妹,而是他的女人。
  但是吧,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正八经跟别人介绍“谁谁谁是我女朋友”、“我和谁谁谁在交往”……是这么介绍的吗?
  又因为他和罗嫣然曾经的兄妹关系,他竟更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倪胭踩着楼梯哒哒哒地下楼,站在楼梯一半的位置弯下腰来,喊:“沐哥,我去琴房等你!”
  钟沐点了下头,眼中温柔:“好。”
  费朗在一旁没心没肺地笑,说:“居然真学,要学学到底,别让沐哥白教你。”
  ·
  费家的琴房很大,里面摆满了各种乐器。
  倪胭坐在钢琴前,手指随意点着黑白琴键。
  钟沐回头看她,刚想告诉她那是费朗的钢琴,费朗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忽然想到人家是兄妹怎么可能不知道。
  “改主意想学钢琴了?”钟沐问。
  倪胭把钢琴盖子合上,随口说:“不是,只是忽然想起曾教我弹钢琴的人,不知道他死了以后入了轮回没有。”
  钟沐略惊讶,问:“你哪个钢琴老师去世了?”
  倪胭没心没肺地说:“开玩笑的,我又不会弹钢琴。”
  她走到钟沐面前,拿起小提琴,回忆了一下别人拿小提琴的姿势,把琴放在肩上,比量着拉动琴弦,转眸望向钟沐,问:“这样?”
  钟沐上前一步,将放在她肩上的小提琴稍微移动位置,说:“这里。”
  然后他退回两步,靠坐在身后的桌面上,拿起另外一把小提琴搭在肩上。他微微侧脸望了一眼肩上的小提琴,眼中浮现别样的从容。他缓慢拉动琴弦,悠扬的曲子从琴弦流出,乐符跳跃,跳入人心。
  钟沐是一个骨子里温柔的人,而当他专注拉小提琴的时候,似乎他与琴合二为一了,那种骨子里的温柔以小提琴为介质,缱绻而溢,无边无际。
  倪胭放下手里的小提琴,她坐下来,盘腿坐在地板上,仰着脸,目光沉沉地望着拉琴的钟沐。她的眼睛一瞬也不曾移开,连眨眼都不舍得。
  钟沐合上眼,投入在音乐之中沉醉而忘我。
  一首不短的曲子结束,钟沐仍旧保持着拉琴的姿势。情绪还没有立刻从音乐里退出来。
  过了片刻,他微笑着睁开眼,惊讶地看见倪胭泪流满面。
  “嫣然?”他急忙在倪胭面前蹲下来,焦急问:“怎么了?”
  “我听见你说的话了。”倪胭抿唇而笑,盈满眼眶的泪珠恰时滚落下来,落在她腿弯中的小提琴上。
  “什么?我说什么了?”
  “千言万语都在你的音乐里。”倪胭慢慢握住钟沐的手,“原来沐哥也会不舍,也会害怕和挣扎。还有奢求和希望。”
  钟沐脸上的表情僵住,惊讶地望进倪胭被眼泪打湿的眼。
  四目相对许久,钟沐先移开视线。他垂眼,看向倪胭搭在他手背上的手。
  倪胭指尖颤了颤,匆匆忙忙把手收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语无伦次地说:“哎呀……真是的……看我……简直哎呀。那个……沐哥你别介意,我、我胡说八道的。”
  她握着小提琴慌张地站了起来。
  钟沐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偏偏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告诉他看清了他面具后的脸。他似乎应该不悦,可是看着倪胭伤心落泪的样子,他竟奇怪得不觉得是被冒犯。
  大概……因为她哭的太难过了吧。
  他跟着起身,语气柔和地说:“如果我的琴让你难过,就不学了。”
  顿了顿,再加一声轻哄一样的“不哭了”。
  “学!我要学!”倪胭急忙用手背蹭去脸上的泪,绽出灿烂笑脸。
  钟沐轻笑了一声,说:“没擦干净。”
  “哦……”倪胭望着他笑,胡乱擦着脸上的泪,偏偏她的手指总能完美地错过眼角那一滴将落不落的泪珠。
  钟沐望着那滴泪珠沉吟了片刻,终于伸出手,微凉的指腹抹去那一抹湿润。
  倪胭忽然有些局促地向后退了一步,望着钟沐的目光也有些躲闪。
  钟沐似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可他来不及说什么做什么,立刻侧过脸轻咳了几声,再向后退两步,背对着倪胭咳嗽。
  倪胭赶紧去一旁倒了杯水递给他:“沐哥,给。”
  钟沐只喝了一口就把水放下,不过气息已经稳了下来。
  两人再对视,似乎都把刚刚的插曲忘记,不过到底是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倪胭掌心里钟沐忽然闪烁一次的第二颗星证明了这一点。
  “来吧,我教你。”钟沐神态自若地走到一旁拿起另一把小提琴。
  “保证好好学!”倪胭璀然笑着跟过去,认真听他讲解。
  白石头轻笑了一声,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你的演技越来越厉害了。”
  倪胭在心里回他:“我急,很急。我得在费朗炸了之前把钟沐的前面几颗基础星迅速刷出来。”
  白石头:“嗯……所以你决定两边瞒着骗星图?”
  倪胭沉默了片刻,认真说:“白石头,我觉得我早晚会遭报应。”
  “怕了?”
  “怕?我是嫌麻烦而已。”倪胭脸上的表情古怪。
  “来,重新试试。”钟沐说着将小提琴递给倪胭。
  倪胭不再理白石头,接过小提琴,按照钟沐教她的方法拉动琴弦。她侧转过身望着大镜子里的自己,轻轻蹙眉,一边拉一边问:“我怎么觉得动作一点都不好看?根本没有你握琴时优雅动人。”
  钟沐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镜子。
  小提琴搭在她的肩上,红色的小提琴和她白如玉的天鹅颈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越发衬托得她肌白如雪。她微微侧身,腰背挺直,脸上的表情骄骄傲傲的,棕色长卷发垂落下来,又为她添了一丝柔美,美得像一幅画。
  “沐哥?”倪胭从镜子里对他微笑着。
  钟沐回过神来,走到倪胭身后,纠正她手部的细微错误。
  “原来是这样呀。”倪胭开心地转过头,柔软的唇瓣擦过钟沐微凉的脸颊。
  倪胭手中的琴声破了调,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僵住。
  “嫣然?”费朗推开虚掩的门。
  倪胭慌忙转过头。
  钟沐故意将门虚掩着,为了避嫌。
  但是,呃……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珍珠娘这个世界会翻车……【允悲


第67章 豪门继兄〖12〗
  甭管心里有没有慌; 面上肯定得从容不迫。倪胭冲站在门口的费朗晃了晃手里的小提琴,邀功似地扬着小下巴; 问:“瞧瞧我这架势,是不是挺像回事儿?”
  费朗狐疑地扫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倪胭的脸上,先是给了她一个嫌弃的眼神; 才说:“林子喊咱们去玩,问你去不去。”
  林子是上次倪胭跟费朗去游轮上时认识的,算是两个人共同的朋友。
  “他格外问我啦?”倪胭有点惊讶。
  费朗点头,目光又一次似随意地扫过倪胭和钟沐。总觉得……他们两个人是不是靠得有点太近了?
  倪胭蹙眉; 脸上的表情有点小纠结。
  钟沐向一侧退开,靠在桌子上; 笑着说:“去玩吧。想学琴什么时候都能学。”
  倪胭这才放下琴; 握了一下掌心; 感受着钟沐亮起来的第二颗星。她笑起来; 再三跟钟沐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半路跑掉,才开心地跟费朗走; 像个逃课的学生。
  下楼的时候; 费朗忽然说:“学小提琴有什么意思; 和你气质不符。”
  倪胭瞟了他一眼; 做出苦恼的样子来,说:“其实我想学贝斯的……”
  费朗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倪胭又叹了口气,说:“可惜你说音乐没意思; 已经不玩贝斯了。”
  倪胭先一步从最后两层楼梯跳下去。
  费朗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嗓子里。他轻咳了一声,拿出无所谓的表情,说:“其实嘛……也不是彻底不玩了。”
  ——如果你求求我,我也可以教你啊。
  倪胭站在下面回头对他笑得有点小嚣张:“不过现在没时间学贝斯了。真是可惜呀。”
  费朗眯起眼睛,忽然想揍她。
  到了地方,林子“呦呵”一声,笑着说:“费朗,你又把你妹妹带来了啊。”
  费朗朝他使了个眼色,不过林子是个近视眼。
  倪胭偏过头目光灼灼地望着费朗,挑起的眼尾里藏着笑。
  费朗目视前方,咬牙不去看她那张嚣张的脸。
  几个人坐下来,倪胭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才发现包间里除了她和费朗,其他六个人应该正好是三对情侣。
  依偎在林子身边的女人叫安玲。安玲看一眼倪胭,笑眯眯说:“这还是我头一遭看见费朗主动带女人来。”
  另外一个女人在一旁附和着:“费哥,你可千万别说是顺路啊。”
  费朗拉开外套拉链,大长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岔开着,一边倒酒一边吊了郎当地说:“是她非要跟来的。”
  没开口的那个女人坐在角落里,她瞧上去比前两个女人稍微成熟一些。她语重心长地说:“你啊就狂吧,小心伤了女人心,哄都哄不回来。”
  费朗喝着酒没吭声。
  安玲和身边的林子对视一眼,她板起脸来,说:“原来是跟着不放的啦蛤蟆,早说啊,姐妹几个就不用跟她客气了。得,咱们这是自己人小聚。外人可不太方便。不送了哈。”
  费朗“啧”了一声,撩起眼皮瞪她:“行了吧你。”
  他连林子一起瞪,语气不善:“能不能管管你女人。”
  林子挠挠头,哈哈笑着:“可是我娘们说的有道理啊。咱们一会儿还得谈公司的事儿,多一个外人在这儿……”
  费朗抓起桌子上的罐装啤酒朝林子和安玲扔过去。
  “再拿我寻开心,闪人了哈。”
  他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倪胭,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搭在腿上。他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声色有些别扭地说:“别理那几个神经病。”
  有人吹了个口哨,几个人哈哈大笑。
  “费哥,我认识你可三十多年了,这还头一遭看你护女人。”
  费朗嗤笑:“滚滚滚,老子今年还不到三十。”
  林子摇头,跟刚刚说话的那人说:“上次东子过生日你是不在,没看见咱们费朗为嫣然脱衣服啊哈哈哈。”
  “对对对,当时一片尖叫。我可看见不少人狂摁快门拍照。”另外一个女人跟着说。
  安玲在一旁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惜那天有事没去,没看见啊。费朗,你要不要再脱一次。”
  她双手托腮,色眯眯地望着费朗,甚至送了个飞眼。
  林子朝她脑袋拍了一巴掌:“你男人在这里!发什么骚。我比费朗差吗?是脸比他差还是身材比他差还是钱比他少了?”
  另外几个人发出一阵嘘声。
  安玲怜悯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摊了摊手:“我什么都没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就气我吧!”林子摇头叹气,眼中笑意却不减。
  费朗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语气颇为无奈:“真他妈丢脸。”
  “我有那么让你丢脸吗?”倪胭轻晃手中的酒杯,半垂着眼睛,拿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来。
  费朗斜着眼睛看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说:“装,继续装。”
  倪胭的脸色霎时雨过天晴,璀然地笑起来。她放下酒杯,开心地抱住费朗的胳膊,凑过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费朗戴着耳环,耳环被她含在嘴里。顿时口腔里有了冷与热两种温度。
  安玲看着倪胭和费朗的互动,笑着开口:“嫣然,能不能教教我们是怎么让费朗为你脱衣服的啊?”
  “其实比起来,我更想让他脱裤子。”包间里柔和的灯光下,倪胭笑起来妩媚得简直像个妖精。
  安玲哈哈大笑:“对我胃口!”
  陈宇在一旁起哄:“嫣然,用不用哥们几个帮你把费朗这小子的裤子扒了?”
  “对对对。咱们哥儿几个可以帮你扒他裤子,关键是问你敢不敢上!”
  “这有什么不敢?”倪胭顿了一下,“不过我可不许你们碰他。”
  她前一刻脸上的妩媚散去,灰色的眼睛带着霸道的警告,整个人忽然变得冷艳起来。
  费朗歪着头,眯着一只眼睛看她。忍不住“呵”地轻笑了一声,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把她搂在了怀里。他朝她举杯,倪胭勾着嘴角和她碰杯,两个人望着对方,将浓烈的酒灌入口中。
  一饮而尽,费朗舔了舔牙齿,望着倪胭的眼睛,捏住她的下巴吻下去。
  音乐喧嚣,倪胭和费朗都喝了不少酒,也接了不少的吻。
  几个人都是爱玩的人,多喝了些酒,包间里的情侣陆续离开,去了楼上早就定好的房间。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倪胭问:“你也提前定好房间了?”
  费朗躺在沙发里,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沙发扶手,脑袋枕在倪胭的腿上,他晃了手里的毂子,懒洋洋地说:“林子应该给定了吧。”
  倪胭手指缠着一绺儿自己的卷发,用发尾轻挠费朗的脸,好奇地问:“你以前都不带女伴过来,那晚上是随便抓一个女人陪你?”
  费朗贱贱地眯起眼睛笑:“你吃醋?”
  倪胭勾着嘴角,眸中笑意莫测:“我只是好奇亲爱的哥哥床品如何。说起来,围着哥哥的女人不少,还没见过哪个被你盖章正名的,有点担心哥哥是不是……嗯……有什么缺陷?”
  费朗早就对她的阴阳怪气免疫了。他笑了一声,随口说:“盖章正名?有啊。”
  倪胭“咦”了一声,问:“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蠢。”费朗干脆闭上眼睛,一副懒得搭理她的表情。
  倪胭恍然大悟。她俯下身来,扒开费朗的眼皮,望着他嫣然而笑:“原来哥哥说的是我呀。”
  费朗望着她的眼睛微微出神,她的眼睛里藏着整片星河。
  他抬手搭在倪胭的后脑,把她压下来接吻。
  倪胭的手不老实地在费朗身上作妖时,费朗默许了。她拉他裤子拉链,小手不安分地划过三角区时,他也默许了。
  在旖旎深吻中,今晚闪烁了几次的第五颗星终于亮了起来。
  倪胭忽然离开费朗,惊喜地说:“原来最后一个字母是L!”
  费朗一怔,低头去看自己被拉开的裤子。合着对于倪胭来说,他这么完美的身材还不如腹部上的纹身有吸引力!
  气。
  他黑着脸坐起来,把裤子拉链用力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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