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誓不为妃-猫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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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猫小猫-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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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琴声明明是出自你之手,难不成你还边抚琴边同你父王商议?”

    正是午休醒来,唐梦坐了起来,仍是继续追问着。

    “嗯。”凌司夜却没怎么醒,应了一声便翻过身去了。

    “骗子!”唐梦不屑地丢了这二字,便起身下榻。

    凌司夜这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眸子来,甚是玩味地看着她一身单薄的轻纱睡裙在屋子里穿梭着,正准备替他煮茶呢。

    这女人这几日似乎心情不错,偶尔还会亲自下厨给他炒几个小菜,不得不说,厨艺果真好!

    那夜,他知道,父王只会留她在屋外。

    告诉过自己的,无论何事,只要她陪着,只要她在便可。

    十分的固执,似乎想弥补过去孤孤单单的二十多年。

    人生就这么短短几年,既然注定要一起走到老,怎么就不能自小就陪着,免得浪费了那大把的时光。

    思及此,不由得隐隐一声叹息,邪惑的唇畔泛起一丝自嘲来,这个女人怎么就有这本事让他有如此荒诞的想法呢?

    “你那么聪明,骗得了吗?”懒懒而起,倚着高枕,笑着问到。

    “事实已经是骗过好几回了。”唐梦白了他一眼,又道:“就那夜的曲子,听着就是首痴情的曲,我也要听,你再弹一回吧!”

    凌司夜手一僵,看了她一眼,随即却是笑了起来,“给你弹一整日都可以。”

    说罢懒懒起身,却是朝琴台而去,雪白的单衣随意敞着,墨发凌乱而下,闲散入坐,修长而优美的手指在琴弦上流水般游动,琴声渐渐悠扬而起。

    唐梦蹙眉,回过头,远远地看着他,呼吸顿时一顿,这么邪佞的男人,竟是可以美得如此优雅,优雅地可以入画。

    放下手中的茶盏,静静地在一旁暖塌上倚坐了下来,看着他人随音动,专注于琴弦之上,偶尔抬头,双眸难得一见的温软如水。

    良久,琴音将终,唐梦起身,眸中透着难以掩藏的笑意,赤着双足,一步一步朝他而来,凌司夜抬头看她,原本隐着一股阴沉的双眸渐渐有了笑意,自然而然的笑意。

    “这曲子叫什么?”唐梦止步于琴台前。

    “痴。”凌司夜淡淡说到。

    “你作的?”唐梦蹙眉,鲜少听过名字只有单子的曲子。

    “幼时作的,好几年了。”他做过好些曲子,皆是应父王要求而作。

    “是吗?”唐梦倾身逼近,语气不悦了起来,“老实交代,作给哪家的姑娘了?”

    “怎么,告诉了你,你替本太子娶回来?”凌司夜挑眉,甚是挑衅。

    “正是,放心说吧。”唐梦眯眼笑道。

    “幼时作着玩罢了。”凌司夜停了下来,双手轻轻按在琴弦上。

    “那再加个情字,送给我了!”唐梦可是一点儿也不知害臊。

    “凌司夜笑了起来,玩味地打量了她几眼,甚是认真道:“爱妃怎么看,怎么不像情痴。”

    这显然是绕着绕着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唐梦眸光一闪,却是温柔了起来,双臂主动搂上了他的脖颈,娇声道:“那殿下就为臣妾当个情痴吧。”说罢轻轻在他双眸上落了一吻。

    凌司夜顿时怔住,直直地看着她,一动不动,心中一股疼痛顿时翻涌而上,疼着,却带着一丝欣喜。

    唐梦心中疑惑了起来,这家伙还真这么容易就给折服了,看样子她的温柔攻略越发的有效的,双眸骨碌一转,娇唇却又缓缓落下,流连到他耳畔,仍是娇声,“你就告诉我嘛,那夜到底干嘛去了?”

    “没做什么,这情痴还是本太子自己留着了,改日再作一曲痴情送你!”凌司夜笑了笑,说罢横着琴台,却是高高将她抱了起来。

    这女人即便是如今亦不能让他省心,竟那温柔当武器了。

    “放下放下,茶水都沸了!”唐梦急急说到。

    “一会去看看路线图,礼部的人先行,我们不同他们一起,如时赶到便可。”凌司夜却也是正经了起来,将她放在一旁暖塌上。

    “你确定困得住殷娘和唐夫人?这万一到了空山,天高皇帝远的,两个老太婆合伙杀了你怎么办?”唐梦虽是开玩笑,却说得一点都不假,殷娘和唐夫人的武功皆是莫测。

    “我死了,你会不会哭呢?”凌司夜却是玩笑,似乎没有一丝担忧。

    “不会。”唐梦笑着脱口而出,又问道:“要是我死了,你哭不?”

    “也不会!”凌司夜亦笑,转了话题,道:“父皇的人已经追到白狄了,就在边境一个小城里全部失踪,或许,往北边去的不是唐影?”

    “是他!”唐梦却很是肯定,“唐夫人要他回空山,你追踪的正是往万重大山去的路线!”

    “这倒是有意思了。”凌司夜坐了下来,眸中掠过一丝冷笑。

    唐梦端过茶来,迟疑了须臾,还是开了口,“答应我,先把唐梦的身世查清楚了在动手,我不想错杀人,误了事。”

    “那是自然。”凌司夜答应地爽快,心中却隐隐不安,唐梦并不知道,其他她一直护着的唐影根本无人能伤!

    那个男子身上带着隐藏着戾气,若他没猜错的话,他入了魔道,一个在白狄消失了上百年的神秘教派。

正文 228楚隐&做戏

   

    西界。

    地上世界的深夜,地下世界的白昼。

    一如既往的热闹,暗河两畔,人来人往,有些掩去了面目,藏起了身份,有些无所顾忌,真面目示人,更有些你也不知道那张脸是真是假。

    暗河里大部分的船只都是客栈,提供想归属西界之人暂住,这么个阴暗恐怖犹如地狱的地方,却同宗教有着相通之理,抛开滚滚红尘种种俗事,无情无爱无牵无挂无名无姓。

    “藤缠树,树缠藤,连理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缘非缘,缘不圆,若谁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呀等三年……”

    许久没有听到歌声远远传了过来,一会儿便见一艘小船缓缓从下游行驶而来,孟婆婆亲自划着桨,混着水声,咿呀咿呀。

    这时孟婆婆又到客栈里考核暂住的客人们了,没有人去关注她,最多只是看一眼罢了,仍旧做自己的事情。

    小舟缓缓从一艘破旧的小木船驶过,木船上一个老者正在专心致志地垂钓,孟婆婆却是停了下来,轻轻一跃便上了小木船。

    “剑空,你还不放弃啊?”低声问着,挨着他身旁坐了下来。

    剑空抬起头来,蹙眉看她,显然,这位定下西界规矩的统治者唤了他的名字。

    “你入西界,更主要的是为了藏在水下的那畜生吧?”孟婆婆仍是一脸慈笑。

    剑空心下顿时大惊,方要开口,孟婆婆却是站了起来,眸中掠过一丝算计。

    剑空亦是急急站了起来,甚是认真道:“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不赶我走!”

    “罢了罢了,继续吧,能找到那畜生,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孟婆婆不过是轻轻在他肩上一拍,剑空却是承受不住地坐了下来。

    这是第一回领教,并不知道她用了几层力,能将这么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管理地如此井井有条,自是要有一番本事的!

    孟婆婆回到了小舟上,似乎没多少心情了,脸色有些沉,却是掉转了头,不似方才那么悠闲,只见暗河里的水流骤然急促了起来,带着她那一叶扁舟急急朝下游而去。

    不一会儿,四周便是一片黑暗了,空气里布满了瘴气,带着剧毒,河道两旁,隔一段距离便能见一堆堆白骨。

    这一路,仿佛真真就是通往地狱之路。

    再往前,依稀可见灯光。

    右侧河畔,真就有这么一道紧闭的大门,两侧的侍卫皆是鬼差打扮,

    一见孟婆婆回来,连忙恭敬低头。

    大门缓缓而开,然而,里面却是别有一番天地,整座宫殿灯火亮如白昼,花园里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低矮的假山丛丛,怪石嶙峋,短小的瀑布传出阵阵倾斜而下的水声,这里俨然是座江南园林,长廊回绕,水榭楼台。

    孟婆婆直直朝正前方的大厅而去,没了平日的柳目慈眉,眸中难掩一丝哀伤。

    忘情总比无情好吧!

    剑空何况要寻那噬心虫呢?

    “你回来?”一个低沉地很好听的声音传来,随即一侧的垂帘便掀起,走出来的是一个翩翩公子,相貌清俊,有些清瘦,一袭白袍,手持一把折扇,双眸如静水一般沉静,仿佛什么都打扰不了。

    “楚隐,这会儿,上头应该还热闹着,不出去逛逛?”孟婆婆收敛了哀伤,笑着问到,眼前的是自己辛辛苦苦一手带大的儿子,正是被那噬心虫噬了心,无情无爱无牵无挂,甚至从未唤过她一声娘亲。

    “刚回来。”男子淡淡说着便同她错身而过,手中折扇轻摇,朝园中而去了,这栽养奇花异草是他唯一的乐趣……

    夜深深,此时的东宫亦是一片寂静。

    唐梦睡得正熟,凌司夜在缠了上来,轻轻地推了推她。

    小手立马扬起,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翻了过身继续睡下。

    凌司夜一笑,果然是睡得深了,小心翼翼地掀起被耨,起身下榻。

    哭笑二人该绘制出那结构图了吧,本以为入内陵的密道会很艰险,却没想到竟是木屋上那锁!

    又朝榻上的人儿看一眼,终于是出了门,门外云容还在等候。

    “殿下,这回不带凌妃娘娘一起了?”云容低声试探,或许,能带她去吧?

    “东西呢?”凌司夜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带唐梦去更多的真是一时兴起,他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就那么冲动了,还心急地灭了所有死士,打草了惊蛇,这一回速去速回,就不带她玩了吧。

    云容眸中有些哀婉,却还是拿出了复制的钥匙来。

    “明日午时我若没有回来就告诉她。”凌司夜交待后便转身要走。

    “殿下……”云容追了上去,“殿下,奴婢一起去。”说着小手大胆地扯住了他的衣袖,小时候不都这样的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凌司夜不着痕迹地推开了她的手,眸中掠过了一丝复杂。

    “殿下,你是不是对真凌妃娘娘……”云容又拉扯上了,支支吾吾,自知不该如此,不该过问,却还是想知道,凌妃,同他以往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本以为她即便是婢女亦会是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唯一人,本以为他对凌妃更多的是好奇,然而,从唐府回来后,从凤仪宫回来后,似乎同以往很不一样了,唐梦不是同他有约定的吗?为何这几日会同他如此和谐相处了,甚至连煮茶的差事都抢了去。

    “下去吧。”凌司夜眸一沉,身影一闪便消失不见,徒留云容落空的手,整个人都愣着,迟迟没缓过神来,她一向最懂事的,方才似乎头一回惹殿下生气了。

    这边,窗户微开,唐梦趴在床榻前,随意披着件外袍,一脸毫无睡意,精神得紧,晶亮的双眸骨碌转着,她就猜到这几天他会到淑妃陵去一趟。

    方才的拉扯,统统都看在眼里,若是凌司夜敢让云容拉着超过半盏茶的时候,她铁定是要当场捉奸的,才不会像第一回那么笨呢!

    就在窗外不远,看得明显,听得也不甚清楚,这显然是被抛弃的奴婢哀婉地质问抛弃她的主子嘛。

    凌司夜啊凌司夜,瞧瞧你以前都欠了哪些个风流情债啊!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远远朝这边而里了,唐梦骤然蹙眉,这不是无情那孩子吗?一直在御书房当差的,怕是想念他的云姨了吧。

    “无情!”云容缓过神来,骤然大惊,这孩子怎么来了。

    “云姨!”无情却是一下子扑到了云容怀里去,低低地哭了起来。

    “不许哭,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云容蹙眉,这孩子跟着义父学武定是要吃很多苦的,她便是这样过来的,如何会不知晓。

    无情没有说话,就只是低低地哭着,不过是六七岁的孩子罢了,怎么能够不哭呢?御书房里谁都不许他哭,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放肆地哭过了。

    唐梦就这么看着,突然觉得无情和云容像及了对母子,可怜的母子。

    又是不由得感慨,都是凌司夜那家伙造的孽啊!

    她没有那么小气去过问他之前宠过多少婢女,多少侧妃,甚至也不介意他已经有无情这么孩子了,谁叫她那么晚才遇到了他,而且还跨了上千年,着实不容易。

    向来护短,不怪他,怪云容,本就似乎隐隐瞒着她什么事,加之今日这般牵扯,她定是要怪罪的!

    这老虎不在家,她当然是王了!

    谋划许久的事是时候反生了!

    “来人啊!”朝窗外大喊了一声,缓缓关上了窗子,赤足,轻纱拖地,慢悠悠地朝榻上而去。

    很快,云容便进来了,无情不知所踪。

    “凌妃娘娘,有何交待。”侯着屏风后,心中料定她是要问殿下去哪了。

    “殿下去哪里呢?”唐梦还真是问了。

    “殿下出门向来不同任何人交待的。”云容淡淡答到,态度依旧恭敬。

    “是吗?”唐梦心中冷笑,放到不还是同你交待了!?

    “是的。”云容点了点头,任由唐梦上下打量,神色没有一丝变化。

    “传心甘情愿来伺候沐浴,你去把药送来。”唐梦说罢懒懒起身,不甘不愿硬是被凌司夜改名为心甘情愿了,只因她输了他一局棋。

    “是。”云容应声退了下去,桂嬷嬷早已经睡下了,这药只能是她亲自老熬了,只要殿下没有交待停止,她定是会一直送下去的。

    唐梦慢悠悠地浫兰汤而去,一手紧攥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一般,眸中忍不住透出了嘻嘻笑意,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在浫兰汤里浸泡了良久,心甘情愿静候池外,知道唐梦唤她们才敢进去,明日便是期限了,这几天格外小心地伺候着,生怕哪里不周让这主子不高兴了,延迟个一日,二人便要受罪了,身上的毒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正解了的一日。

    “你可亲眼看到云容熬的药了?”唐梦已经穿戴整齐,正解开高高盘起的长发来呢。

    “奴婢亲眼所见,火房里几个婢女也都看见了,是云容姐亲自熬的药,这会儿估计快好了。”心甘如实禀告,亦是方才才知道这主子想做什么,心惊胆战着,虽娘娘得宠,但云容姐毕竟是自小跟着殿下的,地位不一般,谁都不知道她在殿下心里究竟是占了什么样的位置。

    “一会看见皇上问起来,你们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没看见的不用说,记住,只说该说的真话!”唐梦交待到。

    “娘娘,这宫里可都是云容姐的人啊,能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吗?再说了大家也都知道真相怎么回事的,万一皇上给审了,把事情全给审出来那可就完了!”情愿壮着胆子,上前提醒。

    “放心,本宫对东宫这帮下人最是放心的,这个个都同云容一样懂事!”唐梦说罢锊了锊有些被打湿了的长发,披了件袍子便朝池外而去了。

    报信的人自然早就安排好了,她就不信这帮奴才们敢为了云容揭破凌司夜当初那句谎言,更是不信云容敢揭破!

    手上掂量着一小包药物,一步步朝大厅而去,真真就没有一丝孕妇的样子,连假肚子都没戴上了。

    一直等着这几日便是等手上这药呢,会有小产的假象,宫里的老嬷嬷跟她保证了,一定不会疼的。

    突然很期待明日凌司夜回来的反应,她对付的可是云容,虽是选择相信他,但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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