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晚,也就今晚,我怒了,说好天天夜袭的人滚哪去了!!
不来就别来了!
我从床上跨了下来,脚上就穿着一双棉袜,不着鞋就走在了地上,快步的走到窗户前,我这正想把门给关上——我的报应就来了。
来得且还有点快,南巡前我因为春花突然出现,我把窗户关上,让方御景给撞窗户上了,如今就轮到我了。。。
!!!
我捂住我的鼻子,狠狠的瞪着方御景,我发现我内心比身体所能承受比的强大不知道多少百倍,起码我心遭受打击的时候,劳资是绝不哭的,但身体上特么痛得眼泪都在飙。
本来我如今就不算是个美人,这鼻子要是再塌了,我去哪隆鼻去!!!
许是心愧疚,方御景把窗户阖上的时候,走近我,微微弯了腰,凑近我的脸道:“朕看看。”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说得真的是一点也没有错!
估计我的眼睛太特么有神,还带着点雾气,方御璟突然就怔了一下,虽然镇定得非常快,但我眼尖,就是瞬息万变,我都能察觉得到。
突然发觉……长得不国色天香又怎了,普通平凡的能有男人追那才是真理,特别是像方御璟这中人间极品!
我把捂住鼻子的手拿开了,知道我的眼睛这么有杀伤力,我便继续睁着我这水汪汪的大眼睛。
“红了。”说着,方御璟头又微微的靠近了,指腹放到了我的鼻头,微微的摩擦。
诶哟我去!
谁要是再说方御璟不会撩,我第一个就反驳。
就这么看着,我要说,如果在接下来的三十秒内,方御璟不下嘴,他就不是个男人!
十秒……
十五秒……
二十五秒……
我靠,果然是我修炼还未满吗?
面前这个可是对我有兴趣的男人,我居然还勾不起他的性/趣!
到底是我不够女人,还是方御璟不够男人!?
原本还比较水汪汪的眼神,一下子转变,眼角微微上扬,满是鄙视,方御璟的眼角抽了一下,显然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眼神交流,我的眼神哪里还有刚刚柔弱的样子。
数秒之后,我嘴角微勾,双手勾住了方御璟的脖子,眼眸尽是笑意:“可否一战?”
如果我面对的是一个情场老手,一定会勾着我的下巴,霸气的来一句:“有何不可。”
而方御璟则是阖了一半的眼皮,看着我,有些不悦的道:“从哪里学来的。”
对于方御璟这种古板中带着那么点骚气的问题,我没有一丝的吃惊,他闷骚,那也只有我外骚给他看了,用着激将法,声色偏骚道:“多日前,陛下你可不是这样子的。”
我决定了,我他妈绝对不主动,只负责撩,撩不到方御璟主动,我就不信黎,改和方御璟他姓!
我开始想着我之前经验丰富老道的舍友给我讲解的东西,要男人对你欲/罢不能,那就撩男人的敏感点,而男人的敏感点不外乎——这个词有点黄暴,我直接带过,用文艺的词来说,就是下半身……
貌似也不怎么文艺。
我舍友还说了,要是你拉不下这脸,你也完全可以撩另一个点,男人都是视觉动物,你露给他看就好了。。。
可,貌似这招没什么用捏。
身体再贴近,原本就是相触到的身体更加的贴近,用句大家的明白的话来区别,就是前面相触的,是两个口子碰在一起,没看头,而后面,就是下一个凸,上一个凹,这不用说下去,我估摸着很多人都能懂。
果不其然,方御璟的眸色突的就带了一丝暗色,声音多了一丝暗哑:“黎以琳,你就不能稳重点,嗯?”
嗯……
嗯你亲大爷!
到底还是不是男人了!是不是男人了!
我这一气,瞪着方御璟,直接松了手,手一松,稍稍的松了两人的身体接触,方御璟却是一瞬间的环住了我的腰,一用力的把我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我微微一惊,在下一瞬,方御璟突的把我拦腰抱起,我惊呼了一下,环住了方御璟的脖子——这、这真的确定我不是在做梦,像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的方御璟也有这一副样子。
我抬眼的时候,方御璟就把我放在了床上,目光却不是在我的身上,而是在我床头的书籍上面。
……
……
……
所以说,这些书天生就是和方御璟犯冲的吧。。。
我只好硬着头皮,勾起一抹我自认为风情万种的笑:“陛下经验不足,要不……学习一下?”
方御璟唇角带着冷意的勾起了一个弧度,拿起那书,只是瞥了一眼,随意便扔在了地上:“不必。”
把金钩上的帘子放下,帘子如同流水般落下,烛火也在方御璟方御璟的掌风之下给熄灭了。
拔掉了我头上唯一固定发髻的簪子,黑丝长发瞬间松了,没有亮光,我看不到方御璟的表情,我只感觉得到,方御璟是单手支着床,五指如梳,插入我的发中……
厉害了我的陛下!
在床上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了,你特么就只是玩玩头发!
咬着嘴唇,该是我发挥的时候了,手抵在方御璟的胸/口,用力一推,翻身做了主,压在了方御璟的身上,有些气不过:“说句实话吧,陛下你到底行不行呀?”
我话音一落,位置又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我在下,他在上的姿势:“黎以琳!”
这声叫唤还是熟悉的味道呀。
咬着牙的喊了我的名字,方御璟埋头就在我的脖子上面咬了一口。
这货属性是狗吧!
我不甘示弱的我也扬起头随意的在黑暗中咬了咬了方御璟一口,下嘴之后我就后悔了……我这是往哪咬呀,这方御璟的脸呀!
我咬了方御璟的下巴……
还挺狠的。。。
明天方御璟该怎么解释——与我无关。
接下来根本就不是一件唯美的事情,就像是打架似的,谁也不让谁。
“嘶!陛下,你能不能有点技术……”
我话还没说完,方御璟就堵住了我的嘴巴,估摸着是怕从我嘴里面再蹦出些让他咬牙切齿的话来。
好吧,我错了!
我该事先和他探讨一下的!
没有一丝的前戏,我不舒爽,方御璟也好不到哪去,上回是有助兴的,这回可是什么都没有,许是方才被我打击了,方御璟也开始琢磨起技术来了。
这前戏无外乎是舔,咬,含,吮这四个步骤轮上阵,循环着,嘿,还真别说,方御璟就是个好苗子,无师自通。
渐入佳境,我咬着牙,避免突然叫出声,方御璟也微微的带着喘气身,在我身上制造斑斑点点。
我抓着方御璟的背,也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红色的痕迹。
…………
方御璟下床点了灯,这家伙就是不肯让我眼睛过下眼福,下床点了个灯,还把里衣给穿上了,我真搞不懂,到底谁才是女人,谁才是男人!
点了灯后,方御璟又回了床上,他单手支颐斜卧在床上,长发披散着垂落在床上,衣襟未拢紧,露出了喉结以下的锁骨,甚是迷人。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果真秀色可餐,半响我才抬起头,睁着我那圆润的眼睛看着方御景,我趁着方御景还没没把裤腰带给系上,赶紧的问道我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陛下你到底是怎么漫天过海的?”
“嗯?”方御景抬眸,看着我,以眼神来问我,问我到底说的是那回事。
我的眼神非常的纯真:“就是你招嫔妃她们侍寝的时候,是怎么瞒天过海的,就算你给她们下药什么的,她们第二天一点感觉也没有,你说她们是该怀疑你的能力,还是该怀疑你有没有睡……她们……”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在方御景微眯的眼神下越来越小声。
……靠,我果然是低估了方御景,无论是穿着裤子,还是脱了裤子,他特么还是一个德行,该瞪着我的时候,绝不会闭上眼睛。
“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
……你倒是把你那小眼神给完全睁开了,我才敢问呀,我发现我真的是越来越怂了,特别是在方御景的面前,我想雄起。
结果xiong太重,飞不起。。。
方御璟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致是怕那一天我也把这种方法用在他身上,然后一直认为睡了我,然而事实却是我睡了他。
话题过了半响,方御璟还是把玩着我的头发——这家伙肯定是个发控!
“明日,你去一躺难民营那边,这么多日,你也该养好伤了。”
闻言,我瞪向方御景,现在这会我仗着这家伙对我有意思,我脚下就是一踢,踢了一脚他的小腿,然后拉上了被子盖住了头。
随即我听见方御景很是愉悦的闷笑声,甚是好听的笑声。
笑,就知道笑,笑毛呀!
随即方御璟隔着被子环住了我腰,道:“以琳,朕甚是心悦你。”
我眉一皱,咋能不能只提性不提情呀?
果然我就是那不折不扣的渣女。
良久,我幽幽的道:“就一直这样,也挺好。”
我这话一落,我明显感觉到了方御璟环住我的手一僵,似乎不怎么喜欢听我说的这句话……
重复了一下我的话:“这样,挺好?”
我看不到方御璟的表情,但这语气,分明就是不、愿、意!
靠!
就睡了两晩,就想我给名分,是不是想多了呀!?
别求我给名分成不!
我给不起呀!!!
第60章 我想家了
什么是温存,不好意思,还真的没有,我就想着说陛下你老人家提起了裤子,那就赶紧走呀,我挺困的。
可方御景却还没有走的打算。
我干脆不管他,我闭上眼,打了个哈欠正欲睡觉,方御景的手却是伸入了被子,落在我的腰上,随即人也进入了被子中,整个人贴着我的背部,手环住我的腰,有点紧,从身后把我揽在了怀中,体温甚是灼人。
当然灼人了!
方御景只是穿着单薄的里衣,而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呀。
原本还算是单纯的抱抱,可这男人和女人之隔了一层薄薄的衣料,且女人还是意思果着的,能是单纯才奇怪。
方御景哑声的问我:“你真的如此的心肠冷硬?”
那手就在我的肚皮上,许是我的皮肤手感太过的好,即便是圣人的方御景,上了床之后也成了衣冠禽/兽,手掌在肚子上面轻抚着,而后缓缓往上。
靠……
这就是在对我用刑呀,显然打算严刑逼供。
我也不直接回绝了,只反问道:“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要是要听假话,我能把假话说得成真的一样,若是要听真话,我也能说得珍珠一样真。
可我这话出来后,我料定方御景会恼怒的,但是斗地主从来就没有牌理的方御景继而哑着声道:“那你便说假话吧,朕怕你说了真话,我会忍不住掐你。”
……
陛下你这么诚实真的好吗?
你这么诚实很容易失去我的。
“……我心肠其实非常软的,只要陛下说的我都会按照陛下所说的去做。。。”这话我是真的没法把它说成真的一样,反正我是绝对是做不到的。
方御璟:“……”
静了半秒都没有说话,估计没想到我是这么的配合吧,随即在我圆润的肩上啃咬了一口:“黎以琳,你真有着能把着朕逼疯的潜质。”
……这就是恶人先告状的最经典的例子。
我特么都快被你这小婊砸给弄得提前几十年进入了更年期了好伐!
手掌探了以上,轻盖住我浑圆,力道不大,不轻不重……说实在的,方御璟还真的非常重视手感,只是轻轻的撩拨了一下,我困意顿时下去了,手也跟着节奏往下移动,只要方御璟敢说一句我,我就有种让他自己撸去。
手下握住,我顿时感觉到方御璟是已经非常情动了。
气息瞬间浊重:“黎以琳,你……”
手隔着他衣服微微的加重了力道,方御景的”你”字后面连话都说不来了。
啧啧啧,我的胆子可真是大到连我自己都害怕。
估计方御璟是要说我怎么就那么大胆,废话,我小黄书不是白看的好不!
古代人知道的姿势一点也不比现代人的差,我这一整年下来,这些书籍真的是刷新了我对古代的认知,就像是方御璟一样,外面古板,骨子里却是比谁都骚。
方御璟的手也随之往下,诶诶诶,这家伙倒是学得挺快的呀,头部往后仰,与方御璟来了个背后吻。
银丝藕断丝连。
…………
方御璟走的时候,刚好五更天,我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看着穿衣服的方御璟,咬字不清地问道:“要走了?”
方御璟系了腰带,弯腰给我拉上了被子,应了一声:“嗯。”
方御璟又低声道:“睡吧。”
我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嗯~”
可能方御璟觉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是最让他省心的,所以心情格外的好,便在我的额头上面轻轻的一吻……
所以等方御璟走后,劳资失眠了!
诶嘛卧槽!
这情动得让我有那么点害怕,方御璟这、这到底是得有多喜欢我呀,常言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可这方御璟已经下了床,若是真的要深究这句话的,好像是比较适用于在我的身上……
我貌似在床上面,一句真话都没有说……默默的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看来,我真的是在渣化的这条道路上一去不回头了。
……
翌日,太后我伤势尚未痊愈,就带着伤去安慰这一个个老百姓,把这些个老百姓感动得一个个五体投地。
因为方御景重视,在这三天内,益州已灭了三个复兴会的点,那日的动乱,就是复兴会搞的鬼,只可惜这班人太过冲动了,没想清楚就制造动乱,这无疑是给了方御景一次好机会,此次之后只会让百姓越加的信服方御景罢了。
在百姓的面前简答做了一番演讲。
我捻着手帕捂住嘴,轻咳了两声,脸上因为冬雪给我抹了甚多的白膏,看上去非常的是苍白,像是受了重伤一样。
巡视了一趟,我也就回了行宫,毕竟我是大伤未愈的人,怎么可能那么有精神的溜达一大圈。
我回了行宫正打算去看真正受了伤的春花,却在行宫外遇见了刚要出去的方御景,我瞅了一眼他的下巴,这消得可真快呀。
咱俩都是能拿影帝影后级别的戏骨了,一点也没有炮/友见面那种暧昧的气氛,还是一个皇帝和小太后得日常对话。
“太后的伤可好了?”
我微微一笑:“好了许多,多谢陛下的挂念。”
方御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太后无须对朕这般见外,怎么说那日太后都是因为朕才受的伤。”
瞧,咱俩经过昨天晚上的深入交流,这对戏也越来越有默契了,不错,是一个非常适合持续发展的深入交流方式。
与方御景分别之后,我才去看望春花。
一进门,躺在床上的春花一见我,在我还没来得急让她不要下床的时候,这丫头的动作比我的嘴还快:“不必……”
好嘛,人已经站在我面前了。。。
这哪里像是受伤,简直比我这个没事人都还要来得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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