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鑫接话:“云霄兄说的也对,这样看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只能是出现了诸葛啸以外的人,诸葛啸出事,而柳镶韵也被他们带走了。”
南云霄皱眉“这个似乎也对,要真是这样的话,事情就不好办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连是谁都不知道,算了回去再说吧,在这里事情也决解不了。”
诸葛冥鸿点头同意,“嗯!先回宫在从长计议。”
几人相互点点头才离开。
* * * * * *
一路跟着秦语溪,即便柳镶韵是路痴,却也知道这不是回鑫王府的路,她
觉得越走越偏僻,有种第六感那就是越走越远。“侧妃!这好像不是回鑫王府的路。”
“这自然不是回王府的路,王妃你想啊,这个时候回王府肯定不安全,再说这里虽然有些偏,可却是安全的。”
柳镶韵想想也是,便打消了心里的顾虑,心里还讽刺一笑,看来真的是想太多了“哦!看来是我想多了。”
“那是自然!”说完秦语溪毫无顾及的挽着柳镶韵的手。
柳镶韵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突然的亲密,委婉的将自己的手挣脱了出来。
突然一阵冷风吹过,在柳镶韵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已被人拉住了手捂住了嘴,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柳镶韵惊恐之余,有些不可置信,抓住自己的居然是刚刚还与自己说话的
秦语溪奇怪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抓住自己,脑袋有些不够用,却也明白自己怕是被她给骗了,想要问个明白,奈何她试了几次都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秦语溪不去敢脸色多变的柳镶韵,抬头对外大喊,“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实在妃君子所为。”
柳镶韵一愣。有人?她怎么不知道。
只见一道身影瞬间落地,站在离他们十米远的地方。
来着赶来之人,柳镶韵双眸放大,这不是司徒锦弈又是谁。只是她们不是刚分卡不久吗?他怎么知道秦语溪的用心不良,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是,他据然发现了,自己也真是够糊涂的。(柳镶韵自己也不好好想想,他是什么脑子,自己又是什么脑子。)
司徒锦弈没有看柳镶韵,反而是对她身后的秦语溪露出一脸笑意,(注:司徒锦弈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性,他不笑才算正常。)“没想到侧妃如此心思紧密,还真是出乎再下所料!”
“哼!”秦语溪冷哼一声。“怕不是我心思紧密,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说吧!你跟着我们想做什么?”
“如此聪明之人,岂有猜不到我跟来的目的?”
秦语溪想了想“为她?”对着被自己抓住的柳镶韵,眼里出现了一丝阴狠“柳镶韵!鑫王妃。你还真是不简单呢?这么多人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很满足,很自豪。”说完瞬间色变“你还是贱,那么多人护着你,其实这一切本不是你的错,错就错在你不该是鑫王妃,而你又是诸葛鑫最在乎的人。而诸葛鑫又是太子的绊脚石,哦!应该是贤王的绊脚石。”
柳镶韵被捂着嘴,一个劲的摇头,不敢相信秦语溪的话,也想试图挣脱被捂着的嘴,让自己好受一点。尽管如此努力却还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双眼不由得睁大,不可置信的听着秦语溪的话,她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是诸葛啸的人吗?天呐!怎么会是这样的,虽然自己一直知道鑫王府有很多各府的内应。却不曾想到秦语溪也是,那诸葛鑫知道吗?突然觉得诸葛鑫还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当然自己除外。
“你不用试图挣脱我,没用的。”
原本晃动着的柳镶韵听这话,脸一冷,即使不情愿也乖乖的不再乱动。
司徒锦弈见状眼眯了眯,虽是笑却带着阴森,“你很聪明,她的确是我来的目的,不过”拖了一个长音接着说“你确定你有能力带走她?”
“不管有没有,总得一试不是?”
“是吗!只怕你有时间试,有人可就没时间等了……”说完拿出一枚玉佩在手里晃了晃。
秦语溪心里一惊,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不是诸葛啸的随身玉佩吗?怎么会在他手中,想到诸葛啸在他们手里,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心慌则乱,自古便是如此“你把他怎么了?”
司徒锦弈像是没听见般,拿着玉佩在自己眼前晃动,嘴角始终挂着耐人寻味的弧度,良久才悠悠道:“也没怎么,就是给他吃了点七日散,让他吃了些苦头,不过你可以放心他占时还死不了。”故意加重了占时二字。
秦语溪手有些抖,你放了他,我就放了他,说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看着柳镶韵。
柳镶韵被这么一紧,顿时有些难受,脸都有些发白,心里想着这人还真是下死手。
司徒锦弈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很明显此刻他已经非常生气,“我可以给诸葛啸解药,至于放了他,那可不行,我总不能吃亏。”
“你想怎样?”
“很简单,我给诸葛啸解药,你放了她,一物换一物,至于诸葛啸自然是不能放的,这才公平。”
见秦语溪有些犹豫,司徒锦弈继续说道:“你可要想清楚,我帮他解毒,他还有活下去的可能,若是放了他,七日之后便会暴血而亡,除了我谁也没解药,你自然是救不了诸葛啸的。”
秦语溪不是傻子,这其中的道理岂会不知道,只是这样她总觉得不妥,却又想不到别的办法。“行,我答应你,但是我要亲自看见他服下解药。”
“好!成交。”
第二百一十二章谁帅?
冰冷刺骨,寒风肆意,柳镶韵双手环抱,左右观望,明明外面还是艳阳天,一进这里就感觉刺骨的冷,嗜心的寒,正在她感觉浑身冻僵之时,突然司徒锦弈朝她正在努力吸气的嘴里仍了什么东西,柳镶韵连吐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东西直入咽喉,刚想问什么,却被什么上突然散发的暖意,停止了询问,柳镶韵明显觉得不冷了,也知道司徒锦弈给她吃的东西大概就是保暖的。
自己倒是暖和了,转眼一看,旁边的秦语溪已经冷的满脸通红,双唇发紫,再看看司徒锦弈跟没事人似得,在前面带路,压根没有给秦语溪暖身之药的意思,自己却不好询问,毕竟那是他的东西,能暖身子想必很是稀有,他又怎么会给,再说了这秦语溪将她骗走指不定安得什么坏心。
只是没想到诸葛啸会在司徒锦弈手里,那是不是意味着诸葛鑫他们就没事了?想想还真是值得庆幸。
因为冷的关系,没发现司徒锦弈给柳镶韵喂药之事,秦语溪只觉得浑身发冷,这样下去就是冷死怕也见不到他了,奇怪的是那两人却什么事也没有,难道冷的只是自己?有一丝疑惑。
像是看出了秦语溪的疑惑,司徒锦弈缓缓开口“放心一会儿就到了,暂时还冷不死你!”
秦语溪有些恼,瞧了一眼说话之人,“放心就算死也得拉上个垫背的。”
没有回应秦语溪的话,这里又恢复了原来的阴冷。
见到诸葛啸的那一刻,秦语溪心一紧,完全不顾前方带路之人,一把拉住柳镶韵就朝诸葛啸那边跑去。
诸葛啸的身子看起来完好无损,秦语溪知道他此刻定忍着血液疾患之疼,七日散她还是了解的,就是外人看不出任何变化,只有食药者才明白时而起伏的各种疼痛。
泪还是如决堤般流了出来。何时秦语溪是有想过要脱离他,脱离他的一切,她知道诸葛啸终究不会属于自己,一味强求换来的只是身心疲惫的伤而已。可是当得知诸葛啸深中剧毒时,强压的心,瞬间瓦解,她曾经所有的坚持,所有的意志,全在那一刻全部付之东流。秦语溪不后悔,直到那一刻她才发现诸葛啸在她心里占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有些犹豫却还是轻声喊了出来,“啸公子!”看着诸葛啸,她有多久没这么喊他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就这么喊出来了。也许是因为怀念,这是他们最初认识诸葛啸时,她总是这么喊他,直到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停止了这样称呼。“你还好吗?我给你带解药来了!”拉了拉柳镶韵。便折头看向司徒锦弈,眼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先放了她再说。”
秦语溪有些气急,却无可奈何,之前也没说好是谁先来,“你先给他解药,我就放了她!”说罢,对柳镶韵一用力。柳镶韵顿时觉得呼吸急促。
司徒锦弈眯了眯眼,右手朝诸葛啸哪里一甩。
只听诸葛啸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血从嘴角流出。
秦语溪一愣,反应过来来忙吼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应该知道,从你答应条件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提条件的权利,”司徒锦弈明显被刚才秦语溪的威胁动怒。
谁在乎谁就输,谁更沉住气,谁就赢,自古定律。永恒不变。秦语溪在乎了,便输了,司徒锦弈隐藏住了,便赢了。
秦语溪现在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她自然是不能够放心的,不放那么眼前这人指不定对诸葛啸做出什么事来,两者权衡,秦语溪还是慢慢松开了自己手。
柳镶韵瞬间感觉到重生般,贪婪的吸食着,冰冷的空气,慢慢的一步步走向司徒锦弈。
秦语溪虽然担心他会失言,可她还是愿意赌一把,就赌他的人品。“你是否该施行你的诺言了?”
“那是自然!”说完没秦语溪反应过来,解药已经飞入了诸葛啸口中,吞了下去,不一会儿,诸葛啸便对地吐了一口黑血。整个身子也感觉好了很多,暗自运用了一下内力,发现虽然没有恢复以前那般圆润饱满,却比之前的无力好了不少。
看见诸葛啸的反应秦语溪这才放心,这人还算守信。
司徒锦弈看了一眼他们,再对柳镶韵说道:“走吧!”
柳镶韵正看着秦语溪他们入神,心想还真是情深意重,这是她看到他们抱在一起的第一想法,被突然传入耳的声音,迟钝了半响,才转头看向司徒锦弈“啊!你说什么?”
“可是?”柳镶韵还想说什么就被司徒锦弈莫名其妙拉着出去了。“司徒锦弈,你不是说不放诸葛啸的吗?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就是放了他吗?”
司徒锦弈总算停下了脚步,“你知道什么叫名不副实吗?”说完继续走。
柳镶韵闻言则停了下来,嘀咕道:“名不副实!什么意思?”脑袋旁打了几个大大的问号。跟着司徒锦弈,慢慢沉思,不一会儿,嘴角向上翘,原来如此,司徒锦弈的意思不就是,无凭无据,就算将诸葛啸带到诸葛冥鸿面前最后也只会落得事不关己的理由,而有恃无恐。因为之前诸葛冥鸿遇袭的事,诸葛啸自始至终都没有路面,就算约诸葛冥鸿他们去的是他,最多也只落得过,处事不当的罪名,这样的罪名对诸葛啸来说实在太轻,主要是他肯定会打其他主意,以至于未加防范,蓄意待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时间仿佛又恢复了平静,柳镶韵没有回宫,因为那里她总觉得尴尬,因为哪里承载了她不想面对的谎言,虽然已过去。直接回到了鑫王府,太后也没有因假孕的事,迁怒与她,柳镶韵自然了解这其中的关系,诸葛鑫会帮她,诸葛冥鸿相信也会,这件事没人提。没人说,但谁心里都明白,也就这么过去了。
表面的轻松却无法阻止她心中的担心,虽然现在的鑫王府已经焕然一新。漏网之鱼是在所难免的。柳镶韵不是害怕被抓,不是害怕死,而是害怕自己又会是诸葛鑫他们的累赘,关于自己的懦弱,自己的糊涂,难免会让人有机可乘,她担心,所以这段时间她从来不曾出府,只要出去就会有危险伴随,这是柳镶韵来这里所得的经验。在她的印象中似乎,每次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问题,即便刚来这里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到第一次,柳镶韵又想到了,卿越萧。这个让似乎很久没见了,他是否还是和以前一样,守着笑春楼,仔细想想自己与他似乎不熟,除了见过几面,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突然眉头皱了皱,他会不会和卿成宇一样。毕竟他们是亲兄弟,如果没记错的话,卿成宇说过这段时间他是不会出现在无忧国的,那就是说如果卿越萧和卿成宇是站在一边的话,那事情似乎又麻烦了,还有那封信她也没交给诸葛鑫。因为事情没发生,现在交给诸葛鑫也不是时候,诸葛啸似乎也没打算说出来的意思,这件事也就被抛之脑后。
如今柳镶韵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有必要去验证一下,而且只能是自己去。现在还不想让诸葛鑫知道,朝中之事已经够他忙的了,她也想能做点事,有点事做起码不会觉得自己是那么没用。
白衣妖娆,青丝直下,折扇手中握,没饰任何粉黛,在如儿意儿的打扮下,柳镶韵成了活脱脱的美男子。看着镜中为自己打扮的人,嘴角上翘,还记得刚从宫中接她们回府时,见到自己时惊喜的模样。
意儿见镜中笑着的柳镶韵,有些疑惑?“王妃笑什么?”
“嗯!你没发现,我的样子很帅吗?有没有没我迷倒?”柳镶韵说完就在心里吐了吐口水,就让自己自恋一回吧。
“王妃怎样都好看!”
柳镶韵翻了翻白眼,暗自诽腹,要是将自己画成如花,是否会好看?想到这里还不由得抖了抖身子!
意儿皱眉“王妃你怎么了?”
“呃!没事。”
柳镶韵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装扮,在房间里转了个圈,非常满意,说完便对如儿意儿说道:“行了,你们下去吧?”
如儿意儿不明所以的相互对望一眼,“王妃这是?”
她们纳闷的事,王妃一早就让她们找来了男装,还梳了男士的发饰,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王妃却只字未提,心里难免疑惑,王妃的事她们自知不该多问,可如此情况,再加上之前的失踪,她们不得不都问一问。
经如儿意儿这么一问,柳镶韵便暗叫不好,这如儿倒是好蒙,意儿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再说这次出去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外面危险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才换了男装,现在该如果想一个合理的借口说服这两人。
柳镶韵对着两人又转了几个圈,满脸笑意“你们看,公子我帅吧。”
如儿意儿双双点头“帅”
“那是不是本公子,比女装时好看?”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倒是”
“那你们有没有觉得,我比你们家王爷还帅?”
这个问题让如儿意儿再次对望一眼,再看向柳镶韵,随后像是陷入了沉思,低着头想了几秒,最后如儿意儿同时得出来一个结论。“有的一比。”
柳镶韵笑了,笑的很欢乐“那不就结了,你家王爷可以迷倒众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呈如儿意儿还没想清楚时,柳镶韵继续说道: “所以我也想挑战一下,到底是我帅还是你家王爷帅。你们也好好想想我与他到底谁帅?”意思很明显就是她也要出去展示一下自己的魅力。
柳镶韵一说我果然见如儿意儿在想着什么,柳镶韵心里会心一笑,随后立马将还在想事的两位推了出去,边推边说:“你们赶紧回去想,想清楚了晚上再来告诉我。啊!”说完朝她们出去的方向看了看。
第二百一十三章美景诱人
再次回王府已是红霞漫天,柳镶韵的心情非常不错,能证明卿越萧是否跟卿成宇站在一边,她可是费力不少劲,至少结果如意一切到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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