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太医见状也不好说些什么,摇摇头跟着诸葛鑫一前一后的离开。
诸葛鑫病情转好之事,不胫而走,包括受伤,反而因祸得福的将疯癫之症一并治好。
这事有人喜,有人忧,有人感叹,多一个人的争夺,恐怕又是一大风波。
柳镶韵这边也自然知道了,只是她并不觉得惊讶,原本就没事,她又何必感到奇怪,就算有也只是奇怪他怎么舍得坐会真正的自己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偏偏现在选择恢复,因为他的目的达到了?可 是他的目的真的达到了吗?为什么她看不出他达到了什么目的。
这消息一传出去,前来鑫王府的人,络绎不绝,平常连人影都没一个的鑫王府,今日却出奇的热闹,可以说是在这鑫王府这么多年最热闹的一天吧,就连婚礼都不及今日前来的人多与热闹。
那么此时诸葛鑫在干嘛呢,他正悠闲的在阳光下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他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秦语溪和忠厚老实的严叔,拿他的话说,那些人是自动送上门的与他无关,他没那闲心去招呼那些面和心不合的人 和看戏之人,与其有这个闲工夫还不如好好享受阳光下的宁静。
宁静的阳光让诸葛鑫陷入了思绪,如儿告诉他,“王妃会以夫妻之名,朋友之谊的方式跟他相处”这么可笑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就真的能将他们的过去一若无睹吗,她就这么恨他把她带来吗,她的话有多讽刺,找了她六年换来的只是友谊之谊的方式相处,为你做这么多,你从来都看不见,为你的付出都付之东流,为什么自己还是会不受控制的付出,却还甘之如饴,今天之事不就是如此吗。
嘈杂的声不由的打扰了诸葛鑫的思绪,看来不出去是不行的了,既然选择了以这种方式恢复,他也只好面对,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云淡轻风的走了出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司徒锦弈
揉揉眼,接受这些打探的目光,令他不舒服,却还要故作无事的模样,没想到伪装也是累人的活;之前怎么就没发现。
诸葛鑫的出现,令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的任何变化,可令他们失望的事,他们从诸葛鑫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出来精神看似比以前好了不少,其他都和之前所见的没差别,也有人想,或许是他刚转好,如今这样也是好事。
在他们打量这诸葛鑫的同时,诸葛鑫也在打量着他们,心里讽刺一笑,这群人里有多少是真心关心他的,有多少是来看热闹的,有多少是来打听消息的,有多少是不怀好意的,他一幕了然。
忙碌中的秦语溪,从诸葛鑫一出来她就看见了,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王爷来了,做吧。”扶着诸葛鑫坐下了来,自己也坐在了诸葛鑫的身旁,因为在她看来,今天这一切都是她的功劳,再者王妃没来,她觉得坐这里也不算无理。
突然人群井然有序的站成了两排,当然这只是那些达官贵臣,异口同声的喊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身体康复。”
诸葛鑫讽刺的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却还是面带微笑的说“多谢各位的关系,与厚爱,本王的身体才得以恢复。各位不用可气,尽情玩耍,以后若有不懂之处还望各位多多教导。”
众人纷纷回道“是是是,以后王爷若有事,下官门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轻蔑的笑“好!喝酒。”
人群中突然有人起哄到,“听说王爷刚娶了两位妃子,可为何这里只有一位,不知…”说道这里,还特意看了看诸葛鑫身旁坐着的秦语溪,意思是,怎么这里只有一位,还有一位呢?
好奇之事总会引来一阵猜疑。这便是人的本性。
众人都纷纷疑惑,与好奇,疑惑的是,这里怎么只有一位妃子,好奇的是,在座的这位是王妃还是侧妃。
诸葛鑫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人群,刚要说什么,就被一旁的秦语溪抢了过去,“我是鑫王府的侧妃,这两天一直是我陪在王爷身边的。”
轰。这话让在场之人瞬间色变。纷纷交头接耳。这王爷没说话,她到抢先了,这可是反了大戒。都在想这正妃不在,侧妃到时一直陪在一旁。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不就是王爷转好也是她的功劳,在宫中受宠固然好,可太居功自傲就未必是好事,看来这侧妃还是不谙世事啊。
诸葛鑫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在场恐怕只有秦语溪一个人在那里津津自乐。
“那王爷不知王妃,现在在那?可否让臣等一睹芳容呢?”之间忽略秦语溪的话,像诸葛鑫示好,也像打破他们的好奇之心。
诸葛鑫无意一笑。陷入两难的局面,柳镶韵他们都认识,最主要的事,他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诸葛冥鸿的感受。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会在乎诸葛冥鸿怎么看他,可是在南兴国发生的事,让他不得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
现在就暂时先拖延一下吧,等有机会再给皇兄道歉,胡乱找了个说辞“她现在有事,脱不开身,等有机会在介绍给大家认识。”
大多数人都相信了诸葛鑫的说法,但疑惑总会有的,比如诸葛冥鸿,比如诸葛啸,比如太子妃,这些人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诸葛鑫的话,就算府里事再多,下人多的是,怎么也不至于让王妃去做。
被诸葛鑫这么一说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都自顾自的吃着,喝着,聊着。
这一切对司徒锦弈来说只是一场闹剧,他只因好奇才来的鑫王府,毕竟他也听说过诸葛鑫的一些丰功伟绩,今日一来果然没令人失望,这场戏演的还不错。
独自走着欣赏着风景,王府就是王府,华丽的装饰,精心的园林设计,都不错。
目光突然被不远处,低着头的女子所吸引。不是女子吸引着他,而是女子手里的东西吸引着他,好奇,却也没有去打扰。
在房里呆着无聊的柳镶韵,便带着如儿意儿出去走走,她本是想独自走走的,可担心会迷路就只好带着如儿意儿了。
这不刚在院子里没走多久柳镶韵便被角落里,不起眼的小东西给吸引了过去,柳镶韵在那看了半响,直到确定了这是什么东西后,才将它拿在手里,却把如儿和意儿吓了一跳。
柳镶韵将那东西拿在手里,就见躲在一边的如儿和意儿,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你们俩干嘛?躲那么远?”问完还高兴的看了看手里的东西。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东西,对了你们再帮我找找看还有没有?我好拿回去养着。”
一听养着,如儿意儿脸都发白了,心想不是吧,王妃要养这种东西,未免太恐怖了吧。
没得到任何回应的柳镶韵,回头一看,那俩丫头还处在那儿一动不动的,“你们俩干嘛呢,问你们话呢?”
只见她们同时看向了她手里的东西,柳镶韵总算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俩丫头是怕她手里的东西来着,再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她还是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啊,这不是很可爱的嘛,鄙视的看了看躲在一边的俩个丫头,无奈的摇摇头。
待柳镶韵走远,如儿意儿才慢慢跟着柳镶韵但也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仍旧是一副怕怕的模样。
直到撞上某人,手里的东西也跟着飞了出去,换来柳镶韵的一阵尖叫, “啊!我的蚕,你赔我。”跳起来指着罪魁祸首就是一阵狂吼。
知道看清罪魁祸首的真面目后,柳镶韵呆愣了几秒,“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司徒锦弈先是一愣,可最后还是反应过来了,“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相视一笑,只为这次巧合,突然柳镶韵想到什么般,一下将司徒锦弈推开,看着已被司徒锦弈踩的模糊不清的蚕宝宝,惋惜的看着,有些埋怨“看你,走路怎么那么不小心,我的蚕都被你残害了。”
司徒锦弈止不住想笑,“你的什么?这只不过是只小虫子而已,瞧你珍惜的模样,你要想要,我去给你捉些来就可以了。”
惊讶的看着说话之人“虫子?这可是蚕,你到底懂不懂。”虽然李柳镶韵心里有些疑惑,这个时候怎么会有蚕,可她感觉她看着的那个就是蚕应该没错。
司徒锦弈一笑,“蚕,你说的是金丝蚕,可以做衣服的那种是吗?”柳镶韵会意的点点头。
哪知司徒锦弈在看到她点头之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龙的柳镶韵莫名其妙,这人没事吧。哪知他后面的话直接让柳镶韵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笑意的看着柳镶韵“拜托,我的大小姐,现在怎么可能会有蚕,你刚刚那个明明就是只虫子之类的东西。”
意识到什么的柳镶韵感觉寒意袭入全身,鸡皮疙瘩冒了一身,不会吧,虫子,光想想就觉得恶心,她还拿在手里这么久。
见状“其实这东西也没那么可怕,只要你不伤害它,它是觉对不会对你不利的,不然你现在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
柳镶韵松了口气“你不早说。”
无意一笑,“我们还真是有缘,这里都能碰面。”
说道这里,柳镶韵打量起眼前之人,“对啊,还真有缘,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还以我你只是我生活中的一个过客,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我都差点都没认出来。”
“我来这里看戏,听说鑫王爷疯癫病好了,便来凑个热闹。只是你…”说完就打量这柳镶韵。
柳镶韵看了看自己“我说我也是来凑热闹的你信吗?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司徒锦弈低头一笑“猜是猜到了,只是事实不解而已。”
抬头看了看天空,“既然猜到了,又何须我明言呢,有些事有不如没有,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怎么?看来这几年过的不是很好?”
“不好吗?”柳镶韵仰天自问“我不知道。好吗?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无法定义。”她像是在自问自答。
“看来不是很好。”
“你呢?这几年可好?”
司徒锦弈无奈一笑“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不好不坏。只是偶尔还会想起那几天陪我谈心事的人。原本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际,没想到却在这里碰面了。”
故意叉开话题“外面这么热闹,你却偏往这僻静之地来,怎么不出去与他们好好交谈一番。”
“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本是好静之人,热闹的地方永远不适合我,笑春阁只因为她的存在而存在。”
柳镶韵无语一笑“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也好你能出现在这里,不然我们恐怕永远也不会再见了。”
“也不竟然,缘分这东西,并不因为时间的早晚而错过,该相遇时就会相遇。”
不想有过多的纠葛柳镶韵会意一笑“没想到你看的如此透彻,我若能有你这么般洒脱,如今恐怕也不至于如此。”说完便自顾离开,没有要与司徒锦弈同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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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崩溃,真心觉得快崩溃,还得想想该怎么接下去后面的内容。
第一百七十九章家宴
皇宫依旧清凉,幽雅,还处于游魂状态的柳镶韵,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给惊醒。
柳镶韵不满的看着身后的两人,这两人也真是的,一大早把她拉起来不说,结果她不起,就直接用上抬的了,清醒的柳镶韵才慢慢想起她被如儿意儿抬出来的情景,不免有些汗颜,而自己不顾所有人的目光,依旧在呼呼大睡,直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才知道她已经被带到了皇宫,光想想就觉得面红耳赤的,这么丢脸的事亏她做的出来,这如儿意儿也真是的,不知道叫醒她吗?居然就这么不顾别人的眼光将她抬了出去。这以后还叫她怎么面对鑫王府的男女老少们,想着就觉得尴尬不已,表情自然扭曲到不行。
不由的叹了口气,又是这个是非之地,有时候柳镶韵自己都会想她怎么总是摆脱不了这个皇宫,跌跌撞撞的来了好几次,现在又出现在这里,看来这里跟她还真是有着不解之缘,不然怎么总是会来到这里。
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还是没什么变化,也许是因为心情的关系,她觉得这里暗淡不已没有一点生机,撇撇嘴无力的问道“如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回王妃,我们这是要去永宁宫”
眼睛不由的睁大盯着如儿她们“永宁宫?”
看出了柳镶韵的疑惑,如儿仔细的说“永宁宫是太后的别院,专门用来,宴请友人,或者小型家宴而用,这次因为鑫王爷的康复,太后打算在那里为鑫王爷设的家宴。听话太后原本是想摆国宴的,被鑫王爷拒绝了,说是没必要这么浪费。”说道这里,如儿无意一笑,心想王爷什么时候这么节约了。这么牵强的理由,也只有王爷才想的出来,但也知道王爷就是故意找这么个烂理由。
柳镶韵则抽抽嘴角,(浪费?)诸葛鑫他懂?说不定连这两个字怎么都不知道。不过听如儿这么一说,诸葛鑫也在,怎么都没听他说起,想到这里讽刺一笑,从结婚到现在他们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她知道,他躲着她。她也躲着他。互不相见。她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了解过大概后,她们也来到了永宁宫,在公公的宣布下她们走了进去,刚到进门柳镶韵就感觉所有的目光都朝她看了过来。
她没去探究。只是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因为刚才跟如儿她们聊着竟然忘了这次家宴诸葛冥鸿也会在哪里,那么现在他是不是也惊奇的看着她因为她能感觉到一种让她压抑的眼光盯着她,现在躲恐怕已经来不及了,突然有点担心,不是无法面对,而是害怕她害怕看到诸葛冥鸿受伤的表情,害怕他因为她所承受的一切后果。
理理有些紧张的心,含笑的走到了已经全部入坐人前。其实柳镶韵很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因为行礼永远不是她的专长,可现实情况又不能改变什么,只好一一请过,直到再跟忆妃请安之时。换来的却是她的一记白眼和不满。
忆妃显然不满现在才赶来的柳镶韵,更令她惊讶的是这人竟是诸葛冥鸿之前的休妻,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与针对她凭什么在被鸿儿休了之后居然又跟诸葛鑫在一起,还同是王妃的地位,本是弃妇又怎么能再为人妃;说白了她就是嫉妒,就是不喜欢她那自视清高的模样,打量着柳镶韵,“没想到你居然成了鑫王妃,还真是令人惊讶。”还特意加重了居然二字,旧讽刺的看着柳镶韵。
忆妃这话太明显,就是告诉在场的人,她便是曾经被诸葛冥鸿休掉之人,认识柳镶韵的人,自然都知道她曾是诸葛冥鸿的王妃,只是现在却以鑫王妃的方式来参家这次家宴,不免有些疑惑。不知道的人则是以好奇之心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事。
本来柳镶韵就因为诸葛冥鸿的事感到不安,没想到被忆妃这样一说,她到觉得好了很多,至少她心里会好受不少,鄙视的看着忆妃,嘴角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忆妃的话而受到影响“那又怎样?我现在就是鑫王妃,羡慕嫉妒恨?”
这话堵得忆妃脸色苍白,一时还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没权利说关于柳镶韵的事,最后只得狠狠的说了句,“真是不知廉耻”
柳镶韵本想还回去的,无意间瞟过坐在忆妃身旁的诸葛冥鸿一脸受伤的表情,她也只好闭嘴什么也没说,就当被猪咬了一口。
场面有点僵持,最后还是太后打破了这短暂的僵局“既然来了,就坐下吧。”
柳镶韵这才正式的看了看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