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不理她,反而扭过头换了个方向。
“乐儿,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柳镶韵就拿出一包热腾腾的东西在手里。
闻着香味的乐儿一乐“叉烧包!母亲你什么时候做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一把抢过柳镶韵手里的东西。
“还说呢,看我这么幸苦,你都不舍得帮一下忙,只顾在那里发呆。连我什么时候做的都不知道。”
小孩就是好哄,有吃的就什么都忘了,乐呵呵的在那里吃着东西,“对不起嘛,下次我帮你一起做好了。”
宠溺的揉揉乐儿的头发,对柳镶韵来说,乐儿就是她的安慰剂,也是她活下去的勇气。
一天很快就过去,也是给人胡思乱想的时间,看着熟睡的乐儿,苦涩接涌而至。
这六年她看似逍遥自在,无忧无虑,只有她知道她心里有多难过,也知道她一直在回忆中度过,她不知道天君逸是否知道,但她相信他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从来不说。
六年里,虽然她从未走出过这个乡镇,却也听说了不少,外面的事。能传到人人皆知的事,都是大事,她不在乎,她只在乎他们是否过的好,他们过的怎么样,虽然知道的一些,可却都有让她死心的事。比如某人成亲,比如某人喜得贵子,比如某对恩爱有加,比如。。。还有很多。
对他们来说却都是喜事。柳镶韵都纳闷不已,明明都是好事,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自在,每次这样时,她都会笑,想着原来在某个角落,还有个小小的自己,有着小小的坏,它会闹脾气,会跟她抗议,却在为控制不了她而恼怒。
每个夜里她总会想起他们,这些存在脑海里的回忆,每每想到这些,柳镶韵就会泪盈眼眶,但她知道有些事总会过去的,想多了也想通了不少,这也许是安慰自己的话,可她只能这样安抚自己。
独自走出让她突然有些压抑的房间,抬头仰望,月依旧高挂,风吹在身上,有些凉意,她记得以前她有心事时,都会出来看看,这高挂的月,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她还活着,她与她曾经的世界是那么近,因为他们都享受这同一片天空,柳镶韵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每次凉意来袭时,天君逸总会拿着披风为她披上,然而今天,他没有出现,他去了那里,还好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这么急急的离开,她知道天堑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才会这么快离开,走的这么急,她知道,可是她却发现这一切都是那么无力,她什么都帮不上不是,反而只是他的累赘。
这今年看似平静,平静被有暗藏了怎样的暗潮,她知道,只是他一直都处理的很好,自从发生那件事后,他一直都把她藏的很好,在他的教导下她学会了易容,懂了些医术,也懂了些毒,也学了些自保术,其实她可以学的很好,可是她不愿意,又时候太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所以她学的时候都是五心不足的,即便如此她知道她学会的远不止表白上这一点,她只记在了心里,她宁愿这样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也许会更好。
看着月圆的夜,柳镶韵感叹“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久”过了这么久,天君逸果然没有再出现,她有些担心那些一直被天君逸所压制的人,这么久不见他,会来找她与乐儿的麻烦。她不是怕那些无礼之人,她只想息事宁人罢了,毕竟这样平静的日子,她知道不多了,从天君逸不再出现那刻起,她就知道有些人,早已对这里虎视眈眈了。这几天之所以这么平静,也是那些人在观察这里的一切,打探这里的一切罢了,她知道,有些事是躲不过的。
落寞孤寂的身影,对天轻叹“希望不要有人打扰这么美好的日子才行,希望不要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反之的地步。”说完便深意的看看丛里的某处,嗜血一笑,甩甩衣袖便无事的走回了房间。
第一百六十八章对决
烈日初照,树荫下站着一高一矮的身影,虽是汗流浃背,可与对面之人比起来,她们算是好的,至少还有一颗树可以遮挡少许阳光,少了不少灼热的疼,即便口干舌燥,即便头晕目眩,她们都没有吭一声。
因为对面俩人比他们更狼狈,更像是一碰就倒地不起的模样,屋檐下看热闹的人群都在说着这边的情况。
事情还得从早开始说起。
一大早,还在熟睡中的乐儿与柳镶韵就被门外的敲门声和嘈杂的说话声吵醒,他们只好不情愿的起来看看究竟是这么回事,门一开开就被几人推门而入,来势汹汹的模样,使柳镶韵觉得莫名奇妙,这些人搞什么东西,还没完全清醒的乐儿也似懂非懂的看着这一切,跟让柳镶韵纳闷的事,这些不都是同村的人吗,他们来干什么,没多久柳镶韵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是那几人请来的观众,简单的说就是看热闹的,不过看热闹跑这里来干嘛?
看着不断往屋里挤进的人气,柳镶韵脸上难看到极点,冰冷骇人的吼道“站住”连忙走到前面的几人,待看见前面那既然柳镶韵就明白了,又是这几个无赖,看来还没被天君逸教训够,他一走,这几人就找上门来了,狗鼻子还真是狗灵的。“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从哪来就从哪里出去。”指着门口,示意他们出去。
她的话虽然让前面的人愣了一下,可随后便反应过来,反正她男人又没在怕什么,想到这里也就鼓足勇气什么都不怕。
柳镶韵不是没辙,只是面对这么多人,她有些无可奈何,这些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地方的。虽然不怎么熟悉,可面孔她还是认识的,这些年她很少跟他们交流。因为她只想好好的生活,只想宁静的生活。所以面对村民她都是一笑置之,对于这里发生的事她也从不参与,也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去一个地方,在镇上一个汇集四面八方消息的地方,其它的一切都跟她们无关。
但有些麻烦躲,总是躲不过的。因为麻烦总是会找上她,尤其是那几个地痞流氓无赖。每次趁天君逸不再总会找她们的麻烦,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大胆,敢擅闯到她家里来了。
无语的看着不断拥挤进来的人。直到全部挤进那间不大的院落后,柳镶韵才“说吧,你们来干嘛?”
前面两个无赖,摸摸还没长出的胡须,色迷迷带着玩味的看着站在面前。有些怒气的人,“听说,你男人抛下你走了。”说完两眼还不停的朝四处瞟瞟。
鄙视的看着那俩人,讽刺的看着这群八婆的村民,没想到这么快。他离开的事就传入了这些人的耳朵,讽刺的语调“他是离开一段时间,而不是抛弃,请注意你的措辞。”
“是吗?真是你说的如此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难道消息有误?不能吧。”
柳镶韵算是明白了,这俩人是打算纠缠到底了,无意的笑笑,“我能说的就那么多,信不信有你,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出去。”
“哟!这还动怒了,消消气吧,你看,他都丢下你不管了,我看要不你就我就委屈一下,娶你做妾可好,我可不嫌弃你。”说完还朝柳镶韵脸上摸了一下,就被柳镶韵反手一掰,顿时就听到那无赖的喊疼声,服软的语气说,“行,你要不愿意,我就不强求了,赶紧松手”用力甩开那人的手,“打你我都嫌脏手。”
无赖2发话了,“哎!他不要,我要。”说完那人就跑到人群后去了,鄙视的看着人群后面的人“你?就你这模样,你敢要?只怕你见不大明天的太阳,要不要试试。”
看热闹得人群可就没那么想了,突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姑娘,你还这么年轻,我看刚刚那俩人是真心对你的,要不你就选一个随了她不就好了,也好过孤独终老吧”
听到这样的话,柳镶韵真想给说话人两拳,刚想到这里人群的附和声,让柳镶韵失落到谷底,这就是所谓的保守,天君逸刚走没多久,这些人就找上门了,她还真不敢想象,若真是等一年半载的时候,那些人会不会一个个找上门来给她说亲。
看着这些好心办坏事之人,柳镶韵觉得无可赖何,“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大姐们,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还请各位回吧。”
无赖1本来被柳镶韵掰了一下手,就不高兴,听她赶人的意思就更不满意了,鼓足勇气的站了出来,但还是躲在了一人身后,“不行,我们怎么可以这么就走了,最起码你也要给我们一个解释,或者答案吧,乡亲们你们说是吗?”故意加大了语气。
柳镶韵气急,“要解释,我凭什么给你们解释,你是我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你们答案。好要答案是吧,我就算这辈子孤独终老也不要你这假仁假义的东西。赶紧滚。”
这下人群中有不少人就不乐意了,便有人发话了,“好,要我们走可以,但你的让我们看到你们的实力,是否能够超过他们俩。”指着想要娶柳镶韵的俩人。
柳镶韵鄙视的看了看那俩人,一看就是饭桶,“好!比什么?”
村子里毕竟有权威的人,站了出来,考虑了片刻“比什么呢?比力气,会遭人口舌,比文他们俩又没度过什么说。”感觉到燥热的他不由的擦擦额头上的汗,突然灵机一动“有了,我看就比毅力。”
两方同意的点点头,以示同意。
“好,想必各位已经看到了,这热烈的太阳了吧,那你们就比看谁能经受的住这烈日的照晒,谁先倒下谁输。输的一方便要答应对方任何一个要求。”
无赖二人,心想他一男人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想也想就答应了。
而柳镶韵可不就那么想了,“行是行,不过我有过要求。”
“你说”
“你们看,我就一女流之辈,还有她还小,我觉得我们可以呆在那棵树下。”指着一颗只能容下俩人的树。
人群们一听,相信也是,都连连附和着同意。
无赖二人想想也是,再怎么他们也不能欺人太甚了,在看看人群,明显都站在她那边,也只好同意了,不情愿的回了句“好!”
这不就出现了故事开头的一幕。
原本这一切本就没什么,那知时间越久看戏的人却没有因此而减少,都没有因为炎热的天气而走掉,反而来看戏的人越来越多。
镇上一茶楼,原本有些烦闷的天,一人正好路过此地,便走进了茶楼,而令她们惊讶的是,这里安静的没有一个客人,小二上最好的茶,原本躲在一角独自休息的小二一听有生意,便连忙拿好东西送了过去,“客官你慢用。”正欲离开的小二却被客人给叫住了,回头之际小二看着桌上的银子两眼直发光。
“客官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知道都一定都告诉你”
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还不笨,这镇上都没人?怎么这么安静?”说完再次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小二一听原本有些激动的心情瞬间想泄了气的皮球,“这客官你可就不知道了,昨天这镇上也是热闹非凡的,只是今天所有的人都去凑热闹去罢了,我要是不在这里打工的话,我也去了,你看吧,就算这里没有一人,老板都不给我放假,正纳闷着呢,客官你就来了。”
“热闹?想不到这个小镇还有热闹可以看?”
“客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事说来就话长了,小的就简单的跟你说一下吧。”
点点头示意小二说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六年前,一个村里住进了一户人家,刚开始一切都没什么变化,直到有一天这夫妻俩一切上街,来到这个小镇上,男俊女俏,成为镇上的一道风景,从此女的希望得到那男人的青睐,男人则希望引起女子的注意,这不每次他们来,男男女女都会挤破脑袋的他们拥挤过去,那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武功很是厉害,以至于每次跟着的人都会跟丢。他们都希望他们能够一排两散,这不前两天他们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听说那男的有事离开了女子,和他们的女儿,这不他们都去证实看这事是否属实,若是真的他们可就得想办法得到那个女的了。”说着还遗憾的遥遥头。
手握茶杯,无意的笑,眼不由的眯了眯,她没有过多听小二其它的话,只想着六年前便讽刺的笑了笑“看来你也很想得到她的注意。”
想也不想,小二便脱口而出,“当然,谁不想拥有那么好,那么美的女人,除非是傻子。”没有过多的停留,拿起手里的东西什么也没说便离开。
看着手里的银子,心想这次没去也值了,心想那人真是傻子,就这点事随便一打听便知道了,她还真大夫舍得花那么多银子。
ps:
这几天心情不好,连更新的心思都没有,即便如此我还是尽量每天保持更新吧,昨天没更,今天不更回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消息
天乐居(由于府字面太广,这里之后改成天乐居)
天乐居中还上演着水生火热的一幕,没有一方妥协,都忍着这酷暑看来的刺疼。
门口突然站进来的人,让柳镶韵清醒了不少,身体明显不自在的动了动,是她,她怎么在这里?心里有些疑惑,还好她简单的易容过,不然那人肯定认出她来了,只是在这炎热的太阳下,柳镶韵有点不确定,不确定贴在脸上的东西会不会有些变化,毕竟这太阳太过毒辣,想到这里,她不禁的担忧了起来,看来要妥协吗?思考片刻她觉得就算输了这场对决,也不能让她认出自己来。
只是在柳镶韵刚要倒下去时,对面的人却出人意料的倒了下去,柳镶韵连忙扶着快要倒地的乐儿,“我们赢了,我没别的要求,只要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们,不然下次绝不轻饶。”说完就扶着乐儿走回了屋里,只是在进屋前,她刻意朝门口看了看,只见那人嘴角划过一丝弧度,轻点了 一下头便离开了,人群也跟着慢慢散开了。
柳镶韵知道那人认出她了,不然也不会帮忙让那两个无赖先倒地,只是这样一来,她还能在这里太平的待下去吗?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又该离开的时候了。
将乐儿放在床上,为她做好消暑的一切事物,柳镶韵才走到镜前看着眼前的自己,才发现在不显眼的地方,皮肤已经有些脱落,看来她是看出她是看出自己的易容了,即便知道她有易容,恐怕也不知道她是睡吧,看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试探自己,不然怎么会帮她。她可记得她可不像好管闲事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她也算帮过自己。她便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
是福是祸躲是躲不过的,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日子还算平静的过了今天。没有人打扰,对柳镶韵来说就是一种恩赐。除了天君逸在时有这样的日子,其余日子他们通常不会过的这么安稳,时不时就会有人来找她们的麻烦,以各种理由。
无忧国竹屋,这是诸葛鑫这几年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到那里他总会想着她们相处的日子,望着满园的绿竹。“你在哪里?为什么我找不到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一走就是六年。为什么你这么绝情。六年的惩罚还不够吗?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心里有些苦涩,看着她当年调皮爬上的那颗竹子。那一幕好像刚发生一样,他清晰的记得她掉下来,抱着她的那一刻,他清楚的记得心为她跳动的时候,韵儿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这么多年还不够吗?就因为一句话,你就折磨了我这么多年,为什么?还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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