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表面功夫而已,因为没经历过就无法体会。
虽然现在南云霄贵为皇上,他还是喜欢太子府,风韵阁中南云霄正看着那些新婚图愣神。你在那里?为什么那里没有你的存在,是你逃离了,还是被救了,我花了这么多经历怎么就是找不到你的消息,你真的是我妹妹?眼看着线索一条一条的断了,但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你并非我的妹妹,我仍旧相信,这一切没那么简单,为什么你再次逃开了我的视线,突然想到什么般朝视低语的笑了笑“是啊,现在在你心里恐怕我已并不重要了,对吗?所以你才要逃开。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你都知道吗?”多想告诉你,我现在有多难过,多无助。“为什么你不在?为什么你都不来看看我,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就算是兄妹也该来的,可为什么。”
柳镶韵原本是想好好的呆在那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的,也试了几次,想从那里出去,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任何出口,门也被关的紧紧的,连人都没有一个,突然想到她来时好像有下楼梯的情景,为此她也只好碰碰运气,拿着桌上的铁水壶便朝屋顶抛去,发出一下响动,希望有人能听到一些动静,可她硬是在那里抛了好久,愣是没有任何回应,人也累的不行,只好占时放弃,想休息一下再继续。
没休息多久她就睡着了,最后还是被人叫醒的,刚开始她还吓了一跳,一致认为自己看错了,经过再三确认,柳镶韵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终于有人来救我了,我都快闷死了。天君逸你真厉害,居然能找到我,实在太高兴了。”
天君逸笑笑,没有回应柳镶韵的任何话语。
而柳镶韵就像一直叽叽喳喳的小鸟说过不停“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不是听到什么声音才找到我的?”
眉头轻皱,“声音,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柳镶韵瞬间失落的表情,敢情她这么努力的弄出些声音希望有人能听到,结果他却不是因为这个才找到她的,光想想就觉得不平衡。但还是好奇的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这个…”用手指着柳镶韵颈处。
刚开始柳镶韵还没反应过来,随着天君逸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颈出,突然惊讶的看着天君逸“你是说…”
天君逸同意的点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柳镶韵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会,还真是不感相信。”
“烈焰,含有去毒成分自然也有它独特的气味,只不过普通人闻不出来,不应该说没人能闻的出来,除了我。”天君逸自豪的跟柳镶韵说出着烈焰的好处。又说他有多不容易之类的话,弄的柳镶韵直想掐断自恋之人的脖子,鄙视的看着这个自恋之人。
柳镶韵只好打岔,也是她想问的事,“现在外面好还吧?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前两天不知为什么总觉的心慌,总觉的要出什么事,可自己又说不上为什么。”
天君逸打量着柳镶韵,犹豫那件事要不要告诉她,又担心她会有心里负担,“没事,外面一切都很好,只是偶尔发生一点不足道的事。”
柳镶韵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看来是我在那里太闲了,总是胡思乱想的。”
没有回答柳镶韵的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柳镶韵看着眼前的一颗老树发呆,不一会儿就笑了起来,拉着天君逸的手腕,“我们去凌王府吧,她要给南云凌一个惊喜,哪怕看一下他吃惊的表情也好,谁让他把她关起来的。”其实柳镶韵更想看看琉璃怎么样了,毕竟她知道她的状况似乎不太好。她记得琉璃说过离凌王府不远有一颗古老的树,很多人都喜欢在下面嬉闹,聊天之类的事。她这次也想去碰碰运气罢了。
天君逸眉头轻皱,“你这是想要自投罗网,明明刚刚才从那里出来,你又想进去?”
柳镶韵不满的嘟嘟嘴“什么自投罗网?这次不一样啊,再说你不是在吗?你不会放下我不管的对吧。”
“会!只要你自己去,我就把你留在那里不管了。”
“不会吧!你这么绝情,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那你去还是不去?”
柳镶韵不满的嘟着嘴,“你这是明知故问嘛,你不陪我去,那我不就是真的自投罗网了吗?”
这之后柳镶韵都闷闷不乐的跟在天君逸后面,什么话也不说。
“怎么,乌鸦此刻怎么如此安静?”
柳镶韵汗颜这什么比喻不好乌鸦,一听就是不详的象征。不满的看了看这罪魁祸首。
“我要回客栈,你送我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送你过去,还有你确定我就知道你住在那个客栈,你这求人的方法还真是独特。”
“我不管,凌王府你不要我去,客栈你一定要送我去,如果你不愿在那里呆,你把我送到了在离开,我不会留你。”
“啧啧,感情我救得一直白眼狼,怎么这么不知感恩。”
柳镶韵幸灾乐祸的朝天君逸伸了伸舌头,“白眼狼又怎么样,真有记得你的好,我恐怕这一辈子都还不完,那还不如忘记多好,这样不就不用还了。”想到这里还自我的陶醉一番。
此刻天君逸心里不知是喜还是悲,有种说言语说不出的感觉,很奇怪“你能这样想最好,原先还担心你会因为这些事而有压力,和心理负担呢,看来完全是我是多虑了。”
鄙视的看了看天君逸“本来就是你想多了嘛,你看像我这样多好,好了不要那么啰嗦,赶紧带我去客栈”柳镶韵在心里嘀咕着“奇怪,明明感觉没走多少路,怎么感觉好累,好像休息,难道是这段时间天天呆在那里习惯了,以至于走这么一点路就感觉到吃力。”柳镶韵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的停留,现在她只想赶紧到客栈美美的睡一觉。
第一百五十八章默契十足
天君逸何尝不知道,回到客栈他又会成为隐形人,她的眼里永远看不到他的存在,即便他如此努力,她却还是无动于衷。
“走吧!我带你去。”
看出了天君逸的点点埋怨;柳镶韵讨好般的语气“怎么了?不高兴了。”见天君逸没有说话的意思,柳镶韵拉了拉天君逸的衣袖,“怎么拉?真生气了?那要不就别回客栈好了,反正现在也不是很累。”
天君逸这才勉强扯了扯嘴角,“既然累了就别逞强。”
“到了,你进去吧?”
柳镶韵不解的看向天君逸,“你都不进去吗?”
“我不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已消失不见。
柳镶韵看着消失的方向,这人到底怎么回事,貌似自己没得罪他啊,怎么觉得他就是不高兴的样子,“又是这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有些事她明白却只能选择糊涂,无奈的遥遥头,走了进去。
推门而入,映入眼眸的却是诸葛鑫正静静的坐在那里,很明显柳镶韵推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他一直在等,等她回来,他以为她会又一次消失,诸葛鑫在房里独自想了很多,他发现她现在根本无法掌控她的心,只要一不小心仿佛就会把他弄丢,她太容易感动,太容易心软,他开始怀疑她心里是否真的有情,怀疑她对他是否真有爱不是因为感激的爱,这是诸葛鑫第一次有了质疑,不管以前他们有多少误会他都不会有任何质疑,可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有些不自信,更害怕她是因为感激才跟他一起的。(他不知道的事柳镶韵对自己同样的不自信,他不知道她了解他的太少。)
柳镶韵出现在门口那一幕,他有多期待,有多欢喜,她还是回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什么。走到柳镶韵对面。一把将柳镶韵搂在怀里, “回来了,回来就好。”
柳镶韵被眼前的人吓一跳,这人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在说什么胡话,她住这里她不回来,能去那里?难道再找间客栈,她才不愿意呢,要知道这里可是交了一月的房租。换一间那得多浪费。其实诸葛鑫在这里她一点也不意外。只是他现在的表情让她有点琢磨不透。
“你怎么了?你勒的我有点透不过气了。”
一听这话诸葛鑫连忙松开紧抱的手,直直的看着柳镶韵,仿佛要把她看穿透,他想要记住她的一切。记住她的脸,记住她那双抚媚诱惑的眼,略带忧愁惹人疼的脸,她在他眼里就是如此让他不能自拔,诸葛鑫的眼神弄的柳镶韵好不自在。
“你怎么了?没事吧,那里不舒适,我不要我去拿点药,还是…”之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诸葛鑫用唇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柳镶韵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心里有丝动容,为什么现在她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经过上次她就想对他只有友情,她一直假装不在乎,假装淡漠。她都这样了,为什么还有来招惹她,她知道自己一直理不清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但只要她选择淡漠一切,她就可以视若无睹的走下去,不去管他们怎么想,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有多想,多想那个熟悉的怀抱,多想那个她不想在乎却身不由己的在乎之人,原来她还是做不到,到头来他一个吻就打断了她所有的坚定,她恨这样的自己,对他这么容易心动,恨她这么不坚定,被一个吻就出卖了自己。泪悄声无息的滑了了下来,她却不知道这泪为何而流,只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感受到柳镶韵脸上的泪水,诸葛鑫亲了亲柳镶韵脸上的泪,靠近柳镶韵的耳边,低语道“很苦,记住苦是男人的事,女人要的是甜,至少你以后会是甜的,苦该是我的事,我不准你难过,不准你不开心,如果有那一定要我来承受。”
柳镶韵被那些话逗笑了“泪哪有苦的,泪都是咸的好不好。”
诸葛鑫打趣的看着柳镶韵“你知道,难道你吃过?”
柳镶韵鄙视的看看诸葛鑫“没见过猪生崽,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么。”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你比喻很是恰当啊”
柳镶韵汗颜“差不多就行了,非得在意那些细节干嘛呢。”其实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虽然在现代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可是现在他的话,她却选择相信。
相视一笑,他们都想着彼此的心事没有说话,也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许是柳镶韵感受到身子的乏闷,才不忍的打破了这样的气氛。
“好累,我想休息。”
诸葛鑫放开紧抱的人,反手一把将柳镶韵抱了起来,为柳镶韵托了鞋,就像易碎的宝瓶轻轻的将柳镶韵放在了床上,盖好被褥。“你睡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呃!你不出去?”在柳镶韵心里他一直是大忙人,每次想见他就像流星一样稀有又让她渴望,最终都是失望。除非他想见她否则她就很难找到他,心想这次他又会不会乘自己睡着便离开,不过如此也好,至少她不会挽留他。她怕他这样离开自己会忍不住拉住他的手放不开。
“放开我,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阴冷幽怨骇人的声音让人打颤的感觉回答柳镶韵的问题“带你会该回的地方,这里不属于你,它不属于你。”
柳镶韵感受到冰冷无比,回去?她能会那里去,回那里吗?那她不就只是一缕幽魂了,“不要,我不要回去,我不走。”她能听见诸葛鑫的呼喊,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可为什么她就是醒不来。
直到感到疼痛袭来,柳镶韵才惊醒过来,喘着粗气汗流浃背的看着眼前的人。
替柳镶韵擦着脸上的汗,心痛的看着刚才一直喊个不停的人“做噩梦了?怎么都叫不醒你,只好掐你的人中了,疼吗?,大夫马上就到。”
柳镶韵遥遥头,有种虚脱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刚刚她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又想想这种事应该不会,毕竟她来这里有这么久了,或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怎么刚睡下去就做梦了。“我没事,叫什么大夫,可能是最近没休息好,才会做噩梦,你别想太多了。”
“喝口茶,吓坏了吧,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到。”
刚要起身离开就被柳镶韵抓住手腕,不肯放开。
“不要,你不要走。”她没有说为什么,只是觉得现在好累,她不要他走,她害怕他一走,她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她知道刚才那个梦意味这什么,虽然只是梦,但心还是会不由的担心。因为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她害怕,真实到她不敢去往那一面去想却又不得不想。
看出了柳镶韵眼中的害怕,连忙将她的头放在了自己胸前,担心的说“好!我不走,我们就在这里等”
在诸葛鑫胸前柳镶韵仿佛踏实了很多,眼不觉的合上,只是刚一眯眼她就有刚才那种强烈的感觉,不得不将眼再次睁开,却什么话也不说,也说不出来。
你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疲惫,怎么会做噩梦,都怪他没那天没陪着她,没想到他就出去这么一下,他就不见了,还以为是她自己出去了,可他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没看着她的踪影,出去找也找不到她,好不容易找她的踪迹却发现他还是完了一步,心里充满了自责,与心痛,他只知道她被南云凌囚禁的事,出去的事他一概不知,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现在才会如此。
一人带着一个拿着药箱的老者走了进来,看着来人,诸葛鑫原本阴暗的表情瞬间好了不少,没有埋怨大夫来得迟,“大夫麻烦你帮忙看看,她怎么会做噩梦。”
大夫不慌不忙的替柳镶韵把脉,记得诸葛鑫一个劲在那里问到底是什么病,什么原因,直到老者不赖烦的说了句“别吵,你这样让我怎么把脉。”
诸葛鑫只好不情愿的连忙将嘴闭上,直直的看着大夫的手。没多久又开始问这问那的了。
大夫气急“再吵,你来看。”
这回诸葛鑫只得乖乖的将最闭上,不是因为大夫的话,而是柳镶韵的表情,一看就是笑话他的表情。
看着诸葛鑫憋屈的模样,柳镶韵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不小心就笑喷了出来。
这一笑不禁将诸葛鑫吓一跳,更将在为她诊脉的大夫吓了一跳。本来大夫已年迈被柳镶韵这一吓手就不自觉的抖了起来,气冲冲的走到桌边,自己倒好一杯茶,慢慢喝了下去,缓解一下他受到的惊吓,再看向那两人,怒气的说“老夫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老夫实在受不了你们这般折腾。”说完就慢慢朝外走了出去。
屋里的俩人相视一愣,意思是这都是什么情况,诸葛鑫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追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九章说爱真的那么难?
诸葛鑫就纳闷了,明明来的时候很慢,怎么出去到跑得那么快,直到看到离他不远处有些驼背的老者诸葛鑫才满意的笑了笑。还好走的不是很远。连忙追了上去。
“大夫你等等,晚辈知道错了。”
见大夫没有理他的意思,心想这还摆上架子了,要换做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将他拖过去,放在柳镶韵的面前,可是现在他不行,他知道这大夫要是这样出现在她面前,她肯定生气,要知道惹她生气的事,能避免尽量避免,无法避免就跟她解释清楚。
跑在老者前面诸葛鑫好说歹说,他能感觉这是这么多年他说的最多恭维的话,和好听的话了,甚至连他都不相信那些话是出自他的口,可事实就是如此,他也不能赖账。不过结果他还算满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