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渣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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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渣爹-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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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楼一把将苏环抱起,很不客气的亲了苏环一下,苏环脸蛋爆红,连脖子与耳根都红透了,他捂着脸,心里既别扭又带着点甜。
  “爹爹,你怎么,怎么突然亲我?我都七岁了,你不能再随便亲我,被别人看见会笑话你的。”
  苏锦楼很不在意,他要是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就不是脸皮厚如城墙的苏锦楼了,“我想亲就亲喽,就算你七岁不还是我的儿子吗?我亲我的亲亲大儿子,别人有什么可说嘴的。”
  苏环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只听苏锦楼说道,“这次我过来给你送点东西,顺便和你道别。”
  苏环闻言,阳光明媚的心情顿时似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小脸上满是不舍,但他只静静的看着苏锦楼,一句挽留的话也没有,他知道爹爹是去府城进学的,承载着全家人的期盼,他不可以不懂事,任性的要求爹爹留下来。
  苏锦楼见苏环眨巴着大眼睛,里面蓄满了水汽,然而这孩子却始终没有让眼泪落下,坚强的让人心疼。
  “乖啊,”苏锦楼摸了摸苏环的后脑勺,“你在书院好好进学,等以后也考上了秀才,不就可以和我一起去府城了吗?我过年之前就会回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吃食和玩具?”
  苏环摇头,“爹爹,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开心了,我一定认真听夫子的讲课,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现在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在书院里想吃什么就花钱去买,银子没了可以再赚,身体亏损了,以后有的你罪受。”
  苏锦楼巴拉巴拉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苏环没有亲娘,这些叮嘱之言也只有他这个当爹的来说,他即将远行,鞭长莫及,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小苏环,这是他们父子之间剪不断扯不断的血缘。
  苏锦楼临走之际用精神力一扫当初为魏延置办的临时住所,里面住着三个人,都是生面孔,看来魏延已经离开棠柳镇了,这样也好,省的他再动用手段逼迫魏延离开。
  苏锦楼不知,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拨人也十分关注魏延,临平府的督学院内,方世泽正大发雷霆,“怎么会失败?你确定魏昌延回到了凉州城?”
  心腹躬身回道,“探子传来消息,说亲眼看见魏昌延回了凉王府,应该错不了。”
  “错不了,错不了,全都是一帮子废物!”方世泽心头起火,恨不得现在就拿把刀把办事不力的废物下属给砍了,“魏昌延是凉王的左膀右臂,也是幕僚里最为急智的人物,除掉他就相当于除掉凉王的一个臂膀,好不容易探出他回家祭祖的消息,那么些人去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被他给逃了,不是废物是什么?”
  心腹也很为难,“大人,太子殿下并不重视凉州,交给大人的探子和死士能力都不比其他封地,另外,魏昌延身边有凉王亲派的死士,有那些人舍命相护,这才不慎被他逃脱,我们本以为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又在那般恶劣的大雪天里,该是活不下来才是,谁能想到他的命这么大,竟然安然无恙的回去了。”
  方世泽用手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自己老了十岁,“可有查出是谁在帮助魏昌延?”无人相帮,一个重伤之人在那样极端恶劣的天气里不是冻死就是伤口恶化不治身亡。
  心腹身子低的更明显了,“不曾,魏昌延自受伤后再次出现的地点就是凉州城,身边还有凉王的护卫保护着他,我们也暗查了他回凉州城的路线,可却什么也查不到,好像他是凭空出现在凉州城内一般,以属下拙见,应该是被魏昌延抹去了踪迹。”
  “呵!”方世泽冷笑,“这魏昌延不愧是行事周全之人,连行踪都抹去了,看来他对帮助他的人甚是感激,不愿连累他人。”
  “大人,”心腹恭敬的询问,“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做?”
  方世泽缓缓的敲击着桌面,思索片刻后问道,“此次刺杀的尾巴都处理干净了?”
  心腹回道,“都处理完了,绝对不会让人察觉这事与大人的干系。”
  方世泽一心想要削弱凉王的实力,一计不成又生一计,“魏昌延得凉王重用,这次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命,凉王不管是为了加恩还是为了他自己的威信,都会着人细查,我记得凉王妃的院子里有一个我们的暗线,你传信让她把此事的源头引向青州。”
  “大人是说借由魏昌延被刺一事挑起凉王与长青王的争斗?可凉王能上当吗?”
  方世泽笑了,这笑颇有些老谋深算的味道,他笃定的说道,“成与不成做了才知道,凉王连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长乐王都容不下,他能容得下野心勃勃的长青王?”
  “是,”心腹行礼领命,“属下这就去办。”
  方世泽细细思量,此次刺杀失败,要想再次找到机会斩断凉王的臂膀,无异于天方夜谭,不如多物色一些值得培养的棋子,安插在凉王阵营中,说不定能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
  唉,太子殿下只把眼光盯在青州,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像青州长青王那般一眼就能看出不轨之心的人根本不足为惧,反倒是凉王这个惯于隐藏伪装的和善人才是心腹大患。
  希望这次祸水东引后能通过长青王,使得太子殿下对凉王也生出几丝警惕之心吧。


第70章 穿小鞋
  苏锦楼很顺利的到了临平府; 到府学里交了学费,领了学牌,刚安置好; 陶真就闻讯赶了过来。
  “苏兄; 怎么耽搁这么久才来?可把我给担心坏了。”
  苏锦楼不愿多说; 只道,“雪下的太大,村里出了点事情; 故而来的晚了些。”
  “村里出事?”陶真来的比较早,并不知道河西村后山坍塌一事,“可有波及到苏兄家里?”
  苏锦楼摇头,“并未,也不是什么大事; 如今已然安然无恙; 贤弟无需担心。”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要好好庆贺一番; 说是庆贺,也只是去下了馆子,逛逛街; 等天一黑; 便各自回去休息了。
  苏锦楼不知,除了陶真这个知己关注他的行踪; 府学中还有一人对他尤为关心,此人便是府学署官鲁士才。
  鲁士才当初一时不察惹怒了临平知府; 情急之下推荐了苏锦楼登榜,他本以为那苏锦楼资质平庸,最多只能得一个童生之名,谁知此子太过乖觉,竟在督学大人面前讨巧卖乖,有督学大人的相助,竟一路过了院试,这运道好的太逆天了。
  可鲁士才心中难咽这口气,当初他是因为友人之故才将苏锦楼刷下,同时他也认为凭苏锦楼的才学是配不上秀才之称的,如今眼睁睁的看着苏锦楼这等献上谄媚,只会溜须拍马的废柴入了府学,他如鲠在喉,怎么想都不得劲。
  “苏锦楼此子,譬如一锅粥里落下的那颗老鼠屎,坏了整个府学的风气。”
  鲁士才无教导学子之责,但他在府学中地位特殊,权利也不小,他暗暗示意府学里的夫子打压苏锦楼,府学里有不少德高望重的夫子并不买鲁士才的帐,但也有一部分夫子本就是鲁士才阵营的人,鲁士才既然发话要对付苏锦楼,他们自然得照办。
  鲁士才碍于苏锦楼已在知府与督学大人面前挂了名,不敢明目张胆的开除苏锦楼,便让夫子们想法设法变相的找他的麻烦。
  “这苏锦楼能成为秀才已是上天眷顾,要想再进一步,也得看他有没有这等福分,各位夫子无需对他太过费心。”
  于是,苏锦楼上学的第一天就被夫子单独提出来询问课本上的知识点,苏锦楼傻眼了,他昨天才入府学,今天首次上课,他连夫子留下的课业都不清楚,更别提什么知识点了。
  “夫子,”苏锦楼躬身拱手行礼,“学生昨日才刚到府学,故而……”
  “刚到府学?”还未等苏锦楼说完夫子就打断了他的话,夫子皱了八字眉,疾言厉色道,“即便今年大雪封路,你也不该这么迟才来府学,耽搁了这么久,可见你向学之心不诚,而今还要拿此作为借口狡辩,真是不配称为儒家传人,你回去将府学里的书籍好好抄写一遍,等抄完了后再来课堂听课吧。”
  苏锦楼目露迟疑,“夫子,您的意思是等我将府学里的所有书籍都抄写完,才能回课堂听课?”
  “怎么?”夫子回望苏锦楼,眼中透着些许不耐,“你有何意见?夫子所说的话你也敢质疑?”
  苏锦楼停顿了一下,见前排的陶真似乎想要为他辩解,赶忙说道,“是,学生这就去抄书。”
  苏锦楼二话不说,收拾了书本立马离开了学堂,这个时候要是再看不出夫子是故意刁难他,那他脖子上的这颗脑袋算是白长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夫子为什么要给他穿小鞋,他昨天刚入学,连这个夫子姓啥都不晓得,怎么可能得罪夫子,而且看这情况,明显是不想让他来上课了。
  府学里的藏书数不胜数,想要把书本抄完,日以继夜,不吃饭不喝水不上厕所,一刻不停的抄书,至少也得花费五六年的时间,以他平日里写字的速度,再加上睡觉归家游玩等事情占用一部分时间,想要抄完藏书至少得八至十年,虽说他确实打算在府学多待些时日,可是以这种方式被迫在书院里种草,这也太憋屈了。
  他来府学是学习科举之道的,不是来当个抄书学生的,若不是因为他有精神力这个外挂,并不妨碍他学习,他估计明天就得主动退学,毕竟人生没几个十年,而且这个十年还是他学习以及科举的黄金时期,他怎么可能甘心白白浪费光阴。
  算了,你不让我学,我就偷着学,正好也可以借着抄书的机会,给自己多攒攒知识,省的肚子里学问匮乏,到哪都心虚的慌。
  中午,陶真来寻苏锦楼,他满脸愁容,比之苏锦楼这个当事人还要委屈,“苏兄,我刚刚找夫子理论,夫子却将我训了一顿,明明是夫子在故意刁难你,如今连真话都不允人说了,这也太不讲理了,不如我们去找府学的高层评评理吧。”
  苏锦楼哀叹一声,傻孩子,人家夫子既然敢明目张胆的把他赶出学堂,就不会担心他会找高层去评理,不过陶真的这份心他还是心领了,刚才他之所以果断接受夫子的惩罚,一部分原因是他看出来夫子铁了心的为难人,另一部分是他看见陶真似要为他辩解,他怕陶真因着他的原因一起被赶出学堂,那就真是他的罪过了。
  陶真可没有偷师外挂,若是惹怒了夫子,被夫子扣下一顶大不敬的帽子赶出学堂,那他就白费这么长时间的辛苦考秀才了,于他的科举一途也是一大阻碍,苏锦楼可不愿他人被自己牵连,更何况他是真心将陶真视为至交好友,就更不愿意看陶真遭受夫子的训斥了。
  “不用了,贤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贤弟以后不要再惹夫子生气了,不然若是因为我的原因,让贤弟受到牵连,我是万死也难辞其咎的。”
  陶真却是坚持要为苏锦楼讨一个公道,“不行,不能让苏兄蒙受不白之冤,我就不信这天底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若是我真因此事被夫子训斥或是被赶出学院,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与苏兄无关,我绝对不会怪你。”
  苏锦楼心下感动,陶真此人风光霁月,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他的这一番肺腑之言触动苏锦楼内心最深处的那根弦。
  “贤弟可有想过,我们拿什么理由为我正名?夫子因我迟迟未到书院报道这才罚我抄书,这是事实,我不可抵赖。”
  陶真反驳,“可这是有原因的……”
  苏锦楼轻蔑的笑了一下,“别人可不会管我是否有苦衷,我迟迟未来报道这是既定的事实,再说夫子也说了,待我抄完书便可回学堂上课,并不是就此将我赶出学堂。”只不过抄那么多的书,不知何年马月才能抄完,几乎相当于变相的将他赶出学堂了。
  见陶真还要说话,苏锦楼又道,“夫子不让我去学堂,不是还有贤弟你嘛,只要你认真听课,弄懂夫子所教导的知识,我有什么不明白的尽可询问贤弟,难不成贤弟还会与我藏私?”
  “怎么可能?”陶真严肃着一张脸,满眼坚定,“苏兄若有不解之处都可找我相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不就得了,”苏锦楼循循善诱,趁热打铁,“若是贤弟你因我之事被夫子一怒之下赶出学堂,岂不是也无法学到夫子所教导的知识,那我有不解之处该向谁询问?”
  听到苏锦楼的劝解,陶真觉得甚是有理,就算夫子不愿让苏兄去学堂听课,大不了他就自己回来把夫子所说的知识复述给苏兄听,若有疑问之处,正好可以相互讨论。
  想到这里,陶真也不再坚持己见了,“那此事就这么算了?”
  苏锦楼两手一摊,自嘲的笑笑,“不算了能咋办,以后还要多多仰仗贤弟你啦。”
  陶真拱手行礼,郑重其事的说道,“定不会辜负苏兄之意。”
  送走陶真,苏锦楼端坐于书桌前,面前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书籍,既然夫子说让他抄书,他就认认真真的抄写,不然若是被抓到把柄说他阳奉阴违,到时又是一通训斥。
  “嗯?这是……府学署官?”
  苏锦楼莫名其妙被穿小鞋,他自然要弄明白是谁在背后捣鬼,所以,他的精神力一直没有从夫子的身上撤走,如今这夫子果真如他所料去寻背后之人,不过背后之人的身份还真让他颇为摸不着头脑。
  常夫子正与鲁士才回禀上午的事情,“我已经把苏锦楼赶出了学堂,并且罚他抄写府学书文,没个十年八年的时间,他是别想完成这个任务了。”
  “做得好,”鲁士才心中解气,大为夸赞,“这等无才无德之人本就不该进府学读书,若不是督学大人可怜他,他根本就得不到这个次等秀才的名头,哼!想要浑水摸鱼,还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常夫子回道,“如无法进学堂听课,就相当于白白浪费时间,那苏锦楼若是退学,该如何是好。”
  “他要退就让他退。”
  鲁士才巴不得苏锦楼主动退学,这样他就不用担心知府与督学大人怪罪,若是他苏锦楼自己受不了读书的辛苦,总不能把罪责怪在自己身上了吧。
  看到这里苏锦楼便撤回了精神力,“敢情这年头还有愤青啊,还是个胡子一大把的中年愤青。”
  从二人谈话里,府学署官鲁士才就是背后捣鬼的罪魁祸首,他应该是知道自己这个秀才是掺了水的,但他不敢与三品大员唱反调,又不忿自己这等学渣拿到府学入学资格,所以干脆直接命人对自己下绊子,为的就是不让自己败坏了府学的风气。
  “所以说,幸好没有和陶真一起去找府学高层人物评理,有府学署官的撑腰,估计就算去了,也多是无功而返,甚至是自取其辱吧。”
  苏锦楼误以为鲁士才是因为看不惯他这个虚假秀才借着督学大人的名头狐假虎威进了府学,这才让人给他穿小鞋,殊不知今日的果,早在当初于宜章县的县试之际就埋下了祸端,要是较起真来的话,耿直boy陶真要占一大部分原因。
  要不然怎么说人家陶真才是真主角呢?明明都是一起得罪的县令,人家陶真偏偏一路高歌还得了个优等生的名头,不仅免费入学还能有官家补贴。
  苏大学渣呢?当初若不是机缘巧合,他压根过不了府试,后来他又是主动献方又是使劲拍督学大人的马屁,这才得了一个次等秀才的功名,结果还遭人怀疑被查卷子,一首好好的离别诗被人误以为妻子出轨的和离诗,让他彻底在学子间出了名。
  进了府学第一天就被穿小鞋,弄清了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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