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听我的,管家,你去把王爷之前穿的紫黑色的袍子拿来,给王爷换上,清风,你去前厅,告诉黎凌尘,王爷正在与本王妃欢爱,一时还结束不了,让他等着。”梅欲语一句话震惊了屋子里的三个人。
齐刷刷的黑线飘过,这样的话一个女人说出来,还能如此镇定,脸都不红了,这还是之前的那个害羞的梅欲语嘛。
梅欲语自然也看到了三个人震惊的表,狠狠地赏了他们一人一记白眼,“难道你们还有刚好的说辞?”梅欲语反问。三人同时摇头。
“清风,你就这么说,不论如何,要拖住黎凌尘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我和王爷会到前厅见黎凌尘,你要保证在这段期间不出差错,不能让他有所觉察。”梅欲语说着,甚是严肃。
“王妃,本王的伤,一炷香的时间,你……”
“相信我……”梅欲语并没有多解释,只用三个字就打断了黎凌逸的话。
“好。”黎凌逸和清风同时回应,没有更多的疑问,只有相信。
“管家,袍子拿来之后,去门外守着,让信得过的丫鬟去药房拿套银针过来,要快。”梅欲语吩咐,手上忙着退下黎凌逸的上衣,背上的伤口刚刚被包扎好,却又不得不解开。“可能会扯到伤口,有些疼,你忍着点,一会就好。”
梅欲语看着伤口有些心疼的说。
“放心,我受的住。”黎凌逸听到梅欲语心疼的关心,噙着笑说着。生在皇家,大大小小的伤受过无数次,除了清风心疼过,还有谁?
如今有了梅欲语,即使是疼,心里也是甜的。
“王妃,银针来了。”丫鬟的腿脚很快,把银针送了过来,管家也一刻不耽搁的送了进来。
“恩,好,管家,在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房门半步。即使是大皇子来了也不可以,如果有人要硬闯,王府的暗卫任你调遣,给王妃争取到一炷香的时间,记住一炷香的时间,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守好房门。”黎凌逸交待。
管家自然知道事的严重性,也懂得黎凌逸对自己的信任,王府的暗卫供自己调遣,黎凌逸这是把性命放到了自己的手上,自己不能让他失望。
“王爷放心,我一定用尽一切方法,为您守好这个门。等着您和王妃出来。”管家说完转身出去了。
“黎凌逸,我现在为你施针,暂时为你压制住伤势,让你可以在一炷香之内站起来,如同没受伤一样站在黎凌尘的面前,但是你一定要记得,要尽快解决黎凌尘,让他离开,否则你很可能半柱香后就会伤口疼,这种疼不是一般人能忍受住的。”梅欲语跟黎凌逸说着话,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为他施针,手法娴熟,可是如果有人在屋里看的话,一定会现梅欲语手的颤抖。
而另一边前厅里,气氛同样紧张。
“清风,天已大亮许久,本王也等了很长时间,凌逸还不出来,莫非,凌逸出了什么事,不能出来?”凌逸尘不耐烦的问着,想来打探个况,还碰到这么个难缠的主。
“莫非尘王爷知道逸王爷会出什么况,大清早的来逸王府打探虚实嘛?”清风喝着茶,不经意的说着,语气里却充满了不懈。
“你是什么身份,用这种语气和本王说话,不要以为你是逸王府的贵宾,就可以随意的诬陷本王的清誉。”黎凌逸见到半晌黎凌逸还不出来,清风却用这种不懈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自然气愤。
“王爷的清誉本王怎么敢做诋毁,只不过实在是在下愚钝,不解,请教一二罢了。尘王爷身份高贵,自然不会和我这种平民百姓计较,您说是吧,尘王爷。”
“哼……”黎凌尘听到清风恭维的话,绪稍稍好转,“你再去请逸王爷出来,本王有重要的事和他商量。”
清风自己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多半炷香的时间,估计梅欲语那边也快结束了,心稍稍的放松。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笑。
“尘王爷就不要难为在下了,清风虽然一直被奉为逸王府的贵宾,但是也不敢逾矩,逸王爷和王妃新婚大喜,恩爱之事在所难免,即使是日晒三竿仍在继续也不为过,尘王爷府内正侧王妃齐全,自然有切身体会。这种时候,清风又怎能去打扰。”清风说着,突然觉得梅欲语给的这个理由真是妙极。
“逸王爷新婚大喜,男女欢愉自是正常,但也不能因此而沉溺女色误了正事。本王已经等候多时,他依然只顾恩爱,这要让父皇知道,惩罚责骂是少不了的,不成,既然你不便出面,那么让本王来。”黎凌尘说着,就出了前厅,向黎凌逸房间的方向走去。
清风也不再拦他,相信管家也会为黎凌逸守好房间的门,自己再多加阻拦,只怕黎凌尘要起疑心了。
“尘王爷吉祥,逸王爷与王妃还未起床,让奴才在门口守着,还请王爷稍侯,逸王爷起身,老奴一定及时禀报,不会误了王爷的大事。”管家恭敬的说着,阻拦之意却甚是明显。
“大胆的奴才,本王的路,也是你能拦的嘛?”黎凌尘怒吼,他几乎可以断定黎凌逸出了事,不死也受了重伤,否则怎么自己要见个面还有诸多阻拦。
“尘王的路奴才自是不敢阻拦,但是奴才却也是逸王爷的奴才,自然要听从逸王爷的命令,即使冒着杀头的危险得罪了尘王,奴才也不得以而为之,这是奴才的本分。况且,我凌照国谁人不知,尘王以仁义宽宏著称,自是不会因为奴才听从主子的命令而为难奴才。”管家早就见惯了这种虚与委蛇的场面,应付的自然是游刃有余,一顶仁义宽宏的帽子戴在了黎凌尘的头上,火也得慎重。
“本王不会怪罪于你,但是你也休想要拦住本王的去路,否则,后果……”黎凌尘还没有说完,就被管家打断了。
“不管尘王要老奴承受何等后果,老奴毫无怨,但是逸王爷交待,在他和王妃就寝欢爱之时,任何人不得靠近,老奴也只能听令行事,还请尘王赎罪。”
“那本王要是硬闯呢?”黎凌尘咬牙切齿,这个逸王府就是自己的克星,除了黎凌逸这个大隐患,还有清风这个帮凶,现在连个奴才都敢拦路,真是不把他这个尘王放在眼里了。
“那老奴只有得罪了,逸王爷与王妃新婚之喜,特意在婚房数米之内布下了数十名暗卫,逸王爷命老奴在此守候之时,已经将暗卫交由老奴调遣,老奴不想也不敢得罪尘王,但老奴有令在身,不得不为之。”管家也听得出黎凌尘已经到了爆的边缘,不得不拿出最后的说辞,希望黎凌尘能有所顾忌。
“你这是要对本王动手嘛?”黎凌尘瞪着管家。
“老奴不敢……”
15。气煞瘟神
“哼,量你也没有这个狗胆。”黎凌尘轻蔑的说着,一句话就可以听出黎凌尘和黎凌逸的差距。
同样都身为王爷,可是黎凌逸对待手下、奴才等人,自有自己的威严,但是从来不会乱耍主子的威风,给予了手下作为一个人应得的尊重,而黎凌尘却一直自视甚高,手下奴才只不过是他的工具,他的踏脚石而已,这也就注定了为什么对他那些所谓的“效忠”之人,办事会那么的不牢靠。“逸王爷比尘王真的要强上很多。”管家心里想着,并不答话。
黎凌尘见管家不答话,自以为管家是怕了自己,就想往里闯,管家一挥手,四名暗卫立在了管家身后,五人似乎形成了一道人墙,不容穿越。
“你好大的狗蛋……”黎凌尘怒不可遏。
“尘王赎罪,老奴有命在身,不得不为。况且,奴才阻拦尘王也是为王爷着想,如果不慎传出尘王不顾逸王夫妻恩爱,按暗闯婚房,不知又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管家一脸的担忧之色,似是为事态的严重担忧不已。
“哼,本王无心打扰王弟好事,只是身为皇子,怎可被女色迷惑,如果弟妹只是个迷惑逸王的狐媚女子,本王不介意动手除去这个凌照的祸害。”黎凌尘一句话说的极为凌照国、为黎凌逸考虑,简直就是想把自己的罪恶强加到为保天下苍生上。
管家听到这话也甚为恼怒,不论如何,同样身为王爷,黎凌尘还没有这样的权利,去处决逸王府的王妃。
“王爷慎,王爷新婚不过两日,恩爱之事不为过,王爷何以断定王妃狐媚?王爷府上正侧妃齐全,难道都是独守空房的可悲之人?况且这里是逸王府,逸王妃如何,自有逸王爷做主,就不劳烦尘王了,想必尘王府上王妃众多,更需要尘王担忧。”既然撕破脸,管家也不再步步忍让,即使得罪了尘王又怎样,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还能惧怕什么。
“好大的胆子,敢如此和本王说话,你以为这里是逸王府,本王就治不了你了嘛?”尘王上前一步,愤怒的说着,这逸王府真是自己的心头大患,连个奴才都敢对自己无礼。
“尘王爷势力遍布凌照,想处理个人还不是如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屋里传出了梅欲语娇笑的调侃。
“想要处理谁,随便派出十几二十个黑衣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管家,你以后出门可要小心了,得罪了尘王,咱们整个逸王府怕也摇摇欲坠喽……”梅欲语扶着黎凌逸,又像是依偎在他怀里,两人走出房间,在门口站定,梅欲语依旧调侃。
却看黎凌逸面色红润,果真像极了恩爱过后的样子,一身黑紫色的袍子衬得他威武刚毅,如果管家不是刚刚还见过黎凌逸虚弱的依偎在床上的样子,他都会以为凌逸一直与梅欲语在房里做着那种事。
“相信尘王能体贴老奴奉命行事的护主之心,纵使不能原谅老奴,也会顾全尘王乃至整个凌照国的颜面,不会对逸王府如何,王妃放心。”管家的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是在为黎凌尘解围,可是仔细琢磨,这还不是给黎凌尘施压嘛,一句“尘王乃至整个凌照国的颜面”,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了他的头上,他怎么能不慎重。
梅欲语笑了,黎凌逸的身边,果然没有一个好惹的主,个个都那么腹黑。
“管家说的极有道理,尘王殿下,是本王妃多心了,还请不要怪罪。如果因为本王妃的一句话影响了尘王和我家王爷的兄弟之,那本王妃才真的是罪不可恕了。”梅欲语的担忧和懊悔之色布满了整个小脸,在搀扶黎凌逸的同时,也抽出一只小手拿过丝帕,假装擦拭着眼角那从来不曾有过存在迹象的泪滴。
“王妃不必多虑,尘王爷是本王的王兄,我二人自小义身后,王兄自是不会因为你一句话而与本王生分了。”黎凌逸拿过梅欲语手中的丝帕,为她擦拭着“泪水”,眼里满是怜惜,说着黎凌尘的“好话”,开解梅欲语。
“可是我怕……”梅欲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黎凌逸一个浅酌在嘴边的吻打断了。
“尘王不过是和管家开个玩笑,说要动手处置了你,你怕什么,难道本王这宽厚的臂膀还不够王妃依靠嘛?放心,有本王在,尘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是吧,王兄?”黎凌逸说完,看向了黎凌尘,梅欲语也顺着看了过去。
黎凌尘一脸的不快,冷哼一声便不再语。“哼,这群废物,将近二十人,连个带着女人的王爷都处理不了,养着有什么用,死了倒是干净。”黎凌尘暗暗的想,看着黎凌逸和梅欲语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秀恩爱,那娇笑的语气就像是同自己叫嚣一样,让人很是不爽。
这台戏到现在已经成了黎凌逸和梅欲语两人的戏码了,黎凌尘连上台说句台词的机会都没有,一顶又一顶高帽子听似是对自己的恭维,但哪一句里面都有着警告的味道,这更是令他感觉到难堪。
“哼,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黎凌尘之前的那着急要见黎凌逸商讨的所谓“国家大事”,也像那天边的云,不着痕迹的消散了。
黎凌逸和梅欲语相视而笑,梅欲语将黎凌逸扶回房中,让他躺在床上休息,这短短的走动站立已经耗费了黎凌逸很大的心神,梅欲语赶快去为黎凌逸配药,希望不会因为这个瘟神到来而为黎凌逸施的针,对他造成伤害,哪怕只是一点,也不行。
16。养好身体保护我
清风是跟随着尘王一起来到这婚房前的,所有的戏他都看了一遍,煞是过瘾,最让他震惊的还是黎凌逸竟然在短短的一炷香内,真的站起来了,而且看不出一丝病态,这个梅欲语真是神了。
“喂,王爷,梅欲语对你用了什么妖术,居然真的让你站起来了,还骗过了黎凌尘。”清风忍不住的好奇,管家也站在房门口处伸长了耳朵听着,他也好奇啊。
“清风,你的舌头伸的太长,也不怕风大闪到了,王妃的清誉也是你能诋毁的。”黎凌逸小气了,“敢直呼王妃的姓名,还说妖术,哼,这个清风,应该找个女人管管了。”黎凌逸暗自想着,筹划着给清风弄个管家婆回来。
“女人……”清风几乎是惊呼出声,而这时梅欲语恰巧端药进来,这次的药不为了给黎凌逸治伤,只为消除施针可能给他造成的伤害,所以药熬的很快,也正是这出人意料的快,才让她有机会看到清风惊呼“女人”时的失态。
“什么女人啊?”梅欲语语气听不出好坏的问着。“是黎凌逸想找别的女人了,清风才如此惊讶嘛?”梅欲语觉得心里憋屈,很是不舒坦,真是奇怪,这才短短的两天,就有了这么强的占有欲了?
黎凌逸自然听得出梅欲语问话时不咸不淡的语气,生怕她误会自己,赶忙解释“是清风太过于羡慕与本王与王妃恩爱有加,想找女人了,这不,正想让王妃和本王一起,为她物色个女人呢。”
梅欲语听了解释,虽不全信,但心里还是舒坦了,而清风的脸都能赶上变色龙了,一会一个色,“兄弟就是拿来出卖的,哎,黎凌逸这货,真是害人……”清风在心里哀嚎。
黎凌逸喝完了梅欲语的药,身上散出了一股强劲的热量,连血液似乎都热了起来,很是舒服。
“王妃,这药真是灵药。”黎凌逸夸赞。
“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开药治病的大夫,说不定哪一副药开错了,毒死你。”梅欲语开始给黎凌逸泼冷水吓唬他。
“本王甘愿。”黎凌逸只说了四个字,其中的暧昧气息渐渐弥漫了整个房间,清风受不了逃了出来,还特意关上房门,“哼,让你们腻歪去好了。”清风说着。
梅欲语听了这四个字,心中不免震撼,却也没有多语,有些事记在心里比说在口上更重要。
“王妃,明天,咱该回门了。”黎凌逸看着梅欲语说。
“那些俗礼管他何用,等你伤好了再说吧。”梅欲语轻扶着黎凌逸躺下,为他掖好被角。
“本王怕因为这些俗礼而让王妃受了委屈。”
“那你就好好的养伤,保护本王妃,别让我受委屈……”
在其后的几天里,黎凌尘再也没有来找麻烦,黎凌逸和梅欲语也乐得个清闲自在,梅欲语根据黎凌逸每天的身体恢复状况,不断的给他调换药物的配方,再加上之前吃了两枚琼露丹,黎凌逸的身体恢复速度可谓奇快,在黎凌逸和清风以及整个逸王府的人眼里,梅欲语几日时间就成为了一代神医。
五天之后,黎凌逸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只有运功的时候胸口稍有疼痛,做其他的事,和平常无异,梅欲语说,只要再坚持喝上三天的药,必定能将这疼痛也消除了。
黎凌逸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让管家准备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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