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戈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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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戈戢-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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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发青年跟着维克进去,然后朝里面大喊,“嘿,米契尔,你亲爱的哥哥来看你了,快点来跟哥哥打个招呼吧!”
  什么,哥哥?
  面瘫君的哥哥?
  棺材脸的哥哥?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银发青年的身上。银发青年走进去到处找起来。“米契尔!米契尔!”寻找无果后,银发青年问柜台边上算着帐的维克,“请问有看到我弟弟吗?”
  “没有。”维克头都没抬,继续估算着没有了艾维斯,小铺的营业额会不会出现亏损。
  米契尔早就逃匿了,他可不想被这个少根筋的哥哥取笑,更何况威尔也在。
  “战戈走吧,到我们店里玩去。”珊朵拉再次邀请。
  “这小姑娘不是说是乐器的铺子吗?你问问她有没有钢琴。”脑海中出现久违末石的声音,“你马上就要冲刺三级了,乐器是不可缺少的助力。”
  战戈点点头问珊朵拉,“有钢琴吗?”
  珊朵拉急忙回应。“有的,有一架很古老的黑色钢琴,战戈会弹琴吗?”
  战戈摇摇头,“我只是很想看看。”
  “那走吧。”珊朵拉热情地拉起战戈正欲打算离开,却被维克挡住了去路。
  维克郑重其事地吩咐,“我只想说,去吧,每家店都玩遍再回来,玩得开心点,这是公用开支的零花钱。”维克把一把钞票塞进战戈的手里。
  战戈狐疑地看着手里的钱,铁公鸡今天竟然拔毛了!
  维克朝着战戈挥挥手,去打广告吧,铺子的存亡全靠你了,不要辜负我的投资。青潭和杰也想跟上去,被维克一手一个扯住领子拖了回来。
  银发青年从房子里出来,对着威尔说:“威尔,米契尔肯定是害羞了吧。”银发青年一边说着话,手却不老实地在威尔身上摸来摸去。
  威尔拍开搁在他屁股上乱摸的手,他大概是真的生气了,红着脸忍无可忍地吼出来。“说话时不要动手动脚,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对你的屁股没兴趣。”其他保卫部的队员选择自动撤离,队长一生起气来是会乱发飚的,早点离开是明智的选择。
  “没关系啊,重点是我对你的屁股感兴趣。”银发青年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胡搅蛮缠。
  紧张的气氛一过去,汤尼再次被粉丝们淹没。战戈跟着珊朵拉离开。威尔和银发青年在一旁打情骂俏。
  战戈一路走来,不少男学生都想上来搭讪,都被珊朵拉统统挡了去。
  很快两人到了乐器的小铺子。
  “来,进来吧,钢琴就摆在正中间。”珊朵拉拉着战戈走进去。
  珊朵拉的铺子打理得简单明朗,黑白不规则拼接的墙上挂着一排排乐器,吉他、贝斯、萨克斯、大小提琴都应有尽有,白色的大钢琴摆放在最中间。
  “嘿,战戈!”里面有两个女孩迎出来,是珊朵拉的队友。在野外训练中都有见过面,所以不算太陌生。
  战戈点头示意。
  “好可爱哦,我们来拍照吧!”其中一个建议道,然后战戈就被两个女生围住,珊朵拉的队友们拉起战戈大玩拍照。
  店里没什么人,偶尔有小情侣闲逛进来看几眼。
  珊朵拉抱来一把吉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战戈,我给你弹一首吉他曲吧。”
  战戈点点头,音乐这种东西他有点感冒,战戈只唱过军歌和国歌,还是五音不全的,或者说根本找不着调的那种。珊朵拉低头调整起音准来。
  珊朵拉就绪后,清新美妙的旋律就从她的指尖流泻出来,不少路过的学生都驻足聆听。珊朵拉弹奏的是一首《雨滴》。雨滴属于田园类型的古典吉他曲,曲风清新自然带着一点小忧伤,曲调在后半部分速度稍有加快。战戈被音乐吸引,静静地聆听。渐渐地,吉他的音色走向和谐的音响,乐曲在宁静的气氛中结束。
  “队长弹得好棒!”旁边的队友急忙捧场鼓掌,驻足欣赏的学生们也鼓起掌来。
  “怎么样?”珊朵拉问战戈。
  “嗯,很好听。”战戈点头。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乐器是一种这么神奇的东西,让人心情平静,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你会弹钢琴吗?”战戈问珊朵拉。
  珊朵拉可爱地吐吐舌头,腼腆地说:“小时候经常被逼着学,都忘光了,我只会弹很简单的小曲子。”
  “能给我弹一首吗?”战戈望着钢琴问珊朵拉。
  “好吧!”珊朵拉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珊朵拉走上前去,翻开钢琴的盖子。她断断续续地弹奏了一首不太成调的钢琴曲,队友们站在一旁偷笑。
  “不要笑,都说了我都忘了。战戈,我们出去玩。”珊朵拉难得表现出女孩子娇羞的样子,拉着战戈出去玩。
  战戈最后回头望了望黑色的钢琴。
  “队长,加油好好玩哦!”店里的女孩们朝战戈不明意义地笑。
  校园祭第四天,艾维斯没有回来。
  咖啡小铺的生意由于没有艾维斯坐镇显然淡了一些,但是由于昨天战戈出去玩了一趟,第二天,咖啡小屋的人数是男生多余女生。战戈被安排在原先艾维斯坐的位置上。
  杰不爽地替战戈给别的学生拍照。
  “维克,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青潭对着维克吐槽,“说好只让战戈穿一天的,今天还是穿了昨天那件。”
  维克数着手里的钱回应道:“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块肉,如果不是战戈,哪来的收入!还有,还有,你赶紧多看几眼,以后都没有机会看到战戈穿女仆装了!”维克说完朝战戈看了几眼,然后低头接着数钱。
  两个男生坐在不远处的桌子上讨论着一件事情,引起了战戈的注意。
  “听说在白色礼堂后面的废弃教堂里发现了三具尸体,你听说了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老爸是学校里的部门主任,他嘱咐我叫我最近小心点。据说是今天早上定时打扫教堂的老伯发现的。”
  “真的有啊!”
  “。。。。。。”
  战戈心中暗叫不妙,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恐怕自己很容易会被列为怀疑对象。
  战戈心中正这么想着,威尔带着几个人朝咖朝咖啡小屋走来。
  威尔带着严肃表情开门见山说:“战戈同学,我们需要找你谈谈,希望你能协助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编编说废章没关系,那我就不改了,照常更。
  还有,带孩子的写手伤不起,希望亲亲们给疯子的时间宽容点。
  最后承诺,文一定会完结的!

  ☆、第72章东窗事发2

  战戈面色如常点了点头;心忖着到底要不要把事情说清楚呢?如果说出来恐怕会更麻烦;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情也许会被原先那伙人知道。没料到会这么快被发现;还没跟那个白痴统一过口径,这下糟了;也不知道他被问话了没有;但愿他不会太蠢。
  战戈站起身;米契尔倏地挡在他面前;与威尔面对面对视起来,杰和青潭也悄无声息地靠到战戈身边来,俨然一副母鸡护崽的架势。
  “斯诺同学,这是公事,请让开。”威尔也不生气,正色说道。
  米契尔却纹丝不动。
  “不知道是什么事;能否对我们说明呢?”维克走了过来对威尔说。
  “这件事,暂时保密。”纸包不住火。威尔虽说保密,事实上这件“教堂里发现3具男尸”的事情,下午整个学校都讨论得沸沸扬扬。
  “我跟你去。”战戈平静地说着,朝队友们点头示意。他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遇到这种事情自然是表现得越顺从越好。
  战戈被带走了,店里的生意就变得寡淡了。维克没办法,把蛋糕变成了付费的,加上收费昂贵,所以只有零星的几个找青潭占卜的女学生。米契尔早就遁匿了。
  杰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脸上不停变着各种颜色,最后叹了口气,摸出手机到外面打电话去了。维克点完钞票心满意足地关好抽屉,心中暗喜,今天收入还不错,果然投资给战戈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整理一下心情,打开电脑,灵活的手指又在键盘上快速地敲击起来。
  青潭接待完最后一个女生,瞅到空挡,去外面把OPEN的牌子拿掉关了店门,维克也没有阻止。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内拿出一个用黑色的丝绢包裹着的方形东西,青潭仔细地打开丝织物,里面是一副叠放地整齐的塔罗牌。看起来有些陈旧,边角都有些磨损和细微折痕。原来不知道路怎么走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情,总是让人惴惴不安。我无法看到与他相关的未来,现在只能靠你了。
  青潭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精神。青潭依旧闭着眼,伸出双手将黑色的丝帕摊平,手里熟练地进行洗牌,速度快到不可思议。所谓洗牌就是把塔罗牌牌面朝下,叠齐放在自己的手中。集中精神,不要想任何事物,顺从自己的意志,从牌叠中间抽出一落,放在牌叠的最上方。重复进行同样的动作几次,次数的多少依意志而定。接下来,把牌放在平面上(牌面朝下),精神集中把牌以圆圈的方式摊开,并且以两手依顺时针的方向开始洗牌。洗牌时,要在心中默述即将推测的问题,以及思考即将采用的牌型。倾听内在的声音,你会感觉出来何时可以停止;这时,把牌慢慢的聚拢(仍以顺时针方式进行),把它恢复成一叠牌,横向放好。快速动作的手突然停了下来,青潭将牌洗完后,叠好,横向摆放。接下来为切牌。(为了避免被说成凑数字我就简洁点吧。)青潭将塔罗牌分成三份,又重新叠回去。
  天狼星牌阵是最古老最简单却是最一阵见血的最有效的牌阵。青潭在心中默念,用右手的食指轻点牌面,然后依次从上往下数到第13张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他用手指抽出这张牌,翻了过来,眼睛倏然睁开,——倒吊着,逆位。(牌面倒立)释义:无谓的牺牲、厄运、不够努力、处于劣势、任性、利己主义者、缺乏耐心、受惩罚、逃避爱情、没有结果的恋情。你已经忽略了内心深处正确的判断力,这让你开始遇到很多失败。
  青潭笑了,如夏日里盛开的非洲菊,灿烂无比。哎呀呀,不是什么好兆头呢!看来不努力不行了,哪怕错了,也当值得吧!
  杰挂了电话,带着一身的戾气,眼眸中隐隐泛着红光。他面布乌云地推门进来,戾气已经敛去不剩一丝一毫,换上一副忧愁的神色,他皱着眉,开口对里面的两人说道:
  “小战战可能有麻烦了。”
  维克点了点头回应:“人被带走时连手铐都戴上了,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伪装入侵了学校的摄像头,过来看看吧。”
  “你这么做不会被反追踪吗?”杰带着忧虑询问。
  维克推了一下眼镜,镜片上闪过精光,“这么说也太看不起我了吧,”维克勾唇一笑,“再坚固的壁垒总会有缝隙,没有我打不开的系统。”说完,维克按下Eenter,整个屏幕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格格的画面。
  “这个,”杰指着一个画面,维克把它调了出来,“汤尼帕内尔!”画面中的汤尼帕内尔正被几个校园护卫队的队员带进行政大楼。
  维克低着头沉思,“跟他也有关系吗?难道是开幕式那天两人出去后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三人相视一下,又重新盯着屏幕。继汤尼之后,另一辆车停在了行政大楼的门前。
  战戈戴着手铐被带下车。
  之前坐在车里的战戈已经注意到前面的车辆,看见汤尼帕内尔从车里下来,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校方可能已经认定自己和汤尼帕内尔试凶手了。但是,拿走东西的那批人是怎么离开而不被发现的呢?学校里还有别的内应,帮他们掩人耳目吗?
  撒克逊站在楼上看着走进大楼的战戈,摸出电话拨了出去,这次勒斯竟然破天荒地接了:“呦,宝贝,终于接电话了。”
  “。。。。。。”勒斯皱眉,小声嘟囔着:“接错了,还以为是徐愿。”说完就想挂。
  “别挂,告诉你一个大消息。”撒克逊用夸张地语气说道,他静默了一会,勒斯没有任何回应,但是电话没有挂。“你的小白鼠又有麻烦了,你不过来看看吗?他会被带进审讯室,据说审讯过程会很恐怖,我担心你的小白鼠会熬不住。”
  勒斯一听笑了,“能弄死他算你们有本事!”勒斯挂了电话,拄着下巴深思起来,右手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
  撒克逊挂了电话,心情非常郁闷。徐愿是哪个?竟然接他电话,先拖出来恐吓一下先。
  战戈被搜身后带进地下室的一间空旷房间里,灯光亮得晃眼。战戈心想,看这阵势估计是被认定无疑了。战戈心里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房间的另一边肯定镶嵌着一面单反镜面玻璃,其实就是透光率极低的一种镀膜玻璃,这种玻璃在镀膜面的这边看不见外面,但是外面却是能看得见里面。
  战戈被按着肩膀坐下,对面坐着查尔斯。竟然让最高长官来审问,看来确实很重视了。一向自诩安保措施世界一流的特兰奇尔军校竟然发生了凶杀案,确实让人唏嘘不已。
  “战戈,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来吗?”查尔斯开口问。
  战戈摇摇头。承认了不就是傻子了。
  “那我问你,礼拜一的校园祭开幕式下午你去了什么地方,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查尔斯开门见山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毕竟不能一直不说话,战戈只好粗略交代了一下自己被汤尼带到角落的凉亭里,两人在那里逗留了一下,然后迷路了,后来找到路就回寝室了。
  “你在路上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物?”
  战戈摇头。
  “真的没有?”查尔斯靠近战戈,一双眼睛发狠地直视他,带着恶意的眼神。
  战戈面色依旧,这种程度的恫吓简直是小儿科。但是另战戈不解的是,记忆中的大哥大平时是一个大大咧咧豁然的人,即使严肃也是一派正气,但绝不会做出这样阴险的表情,就像一条伺机发动攻击的毒蛇。
  与此不同的是同样被当做嫌疑对象带到行政楼的汤尼帕内尔却端坐在高级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惬意地轻啜。红发的撒克逊正随意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汤尼的对面。
  “呦,帕内尔家的长公子,又见面了。”
  “不知道找我来为什么事呢?如果只是为了大后天的闭幕式,请跟我的经纪人商谈。”汤尼指了指身后的艾勒。
  “不,是别的事。”撒克逊挥挥手,示意带艾勒下去。遣散了多余的人,撒克逊正色道:“开幕式那天你跟战戈去了哪里,你们做了什么?”
  “嘶~让我回答这个问题好为难啊!”帕内尔端着咖啡听痞痞地笑,“我们去了哪里,又去做了什么呢?”汤尼晃了晃手中的杯子,咖啡醇香洋溢。他放下杯子朝撒克逊凑近,“我们啊。。。。。。”
  斯图亚特帝*部总部。
  黑发的男人手里捏着微缩晶片,无框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冷峻的面孔上布满寒霜,戴着手套的手将晶片扔在地毯上。
  “一群废物,拿了些什么东西过来,根本就是些过时的资料。滚!”声线不高却带着摄人的威严。
  跪在地上的男人身形晃了晃,应诺了一声退了出去。
  男人站起来踱到窗边。
  勒斯宝贝,不知你是否还安好呢?
  男人想着,嘴角勾起冷笑。
  菲尔挂了电话,转身敲门进入身后的办公室。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这个埋首在案前的男人再也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更没有触碰过自己。
  “大人,哈帝公爵打电话来说这次没有得到太多的进展。”
  男人埋首案前的屏幕,菲尔以为他没有听见,想再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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