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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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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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有情有义,佩服,今天我见识了她的手段,败在她手下不惭愧,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会嫁给你。还有,我今天输了一百二十万两白银,你双倍还我,我就放了那些不知好歹乱撞我禁地的大炎‘良民’。”塔西郡主凤眸眯起,桦逸王既然如此在乎那些人死活,他们就不会是一般老百姓。
  “好。”宇文桦逸满口答应,要钱就好说。今天满堂人皆输,赌场是最大的赢家。
  婉奴见塔西郡主的侍从并没有再盯着她,回头见到宇文桦逸的口型应该是说了一个‘好’字,看来他们是谈妥了什么事。
  她缓缓向对面走去,错开桦逸王那一转不转的眸光,轻笑道:“又在谈什么坑人的交易?”婉奴好奇了,是什么样的算计,让跑遍江湖的桦逸王栽在郡主手里?
  塔西郡主娇颜灿烂,红袍衬得脸蛋更加红润,她装出一副羞涩容颜,嗲道:“塔西正与桦逸商议,是你做小妾呢还是本郡主做正妻?”
  都谈婚论嫁了,看来他们的交情非同一般,今天的赌局就是另类*,拿众人开心罢了,自己大赚一笔还算公平。
  看着郡主的挑衅,桦逸王不但不否认,还兴味地瞅着婉奴似有看她吃醋的意味。
  她红唇勾勒,桃花暖笑,“既然到了王爷的赌场,什么都是可以拿来做赌注的,‘情’也不例外。”
  “怎么赌?”塔西郡主见她很上道儿,似乎来了兴趣,眸子骤然华亮。
  “很简单,谁先上他谁做正妻。”婉奴轻蔑地回头看着王爷。
  上他?王爷身后的何三爷,睁大眼瞪着她,她们把王爷当什么了?是人人可骑的马吗?
  上他?塔西郡主脸瞬间红至耳根,没想到还有比她更透切无耻的?再说自己怎么上他?他拧着衣服可以把她抛出十米远。
  郡主侧头压低声线节节巴巴问她,“你……上……过他了?”
  婉奴正要回话,被一个声音冒然打断。
  “上过了。”桦逸王两分报复五分调侃三分认真地说着,深邃黑潭幽幽地瞅着她,你能说没上过吗?
  婉奴咽了口唾沫,上过了?好吧,但那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好不好?都是演练,还没真枪实弹……
  “上了?”塔西郡主来回瞅着他们,见婉奴张着嘴,上了还拿出来说?大炎是不是比西凤国开放?看来自己以前见过无耻的都不叫无耻,这才叫真无耻。
  “你诚心的吧。”她真想扑上去撕扯那张欠扁的笑脸,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上了他?难道他是想摆脱这个让他输赢都黑脸的郡主?也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刚才二人还暧昧交涉着。
  “我胡说了吗?你忘了在马车上你帮我解毒来着?”婉奴怔怔瞅着他,他要闹哪样?居然夸大事实。虽然当时自己是想上他来着,他不是没有迎合么?
  她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进退为难。
  “好啊,婉奴,你居然不知羞耻……”南宫诗琦从旁边窜出来指着她骂道:“原来你用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你解,你未婚不贞,待闺不检点,败坏南宫府名声,回去看爹爹不打断你的腿。”
  “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情花毒?难道是你……”
  南宫羽见他们都针对婉奴,气愤地窜上来指着桦逸王叫道:“你不喜欢她也不要当众羞辱她,是个男人都不会这样干。”
  他回头抓住婉奴的手就走:“姐姐,走,我们离开这里。”
  婉奴感激地瞅着他,温驯地跟着他走。
  “放开她。”宇文桦逸跃上前挡住去路,眸色冷冽地瞅着他们的手,手腕微微翻转。
  婉奴见过他的手段,挣开自己的手,指着他叫道:“好狗不挡道儿,夜深了,本公子要回知府休息,让开。”
  “何必深夜来回奔波,就到旁边桦逸房间就寝吧,不会比知府条件差,与上次一样免费供热浴。”他笑得一脸暧昧,戾气隐去。
  “王爷,”她媚笑上前,伸出指头重重地划在他胸膛上,“婉奴怕你晚上只能看吃不上嘴睡不着,憋出内伤,以后会造成‘萎靡不振’的后遗症那就不好了。”
  “要不我们试试,看谁会睡不着?”桦逸王抓住她游走的手,俯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宝贝,想点我的穴是吗?上去躺在床上我让你点。”
  丫的,被他发现了,算计过他一次,他次次提防着呢。
  塔西郡主与南宫诗琦见他们俩亲密模样,以为二人正尔侬我侬难舍难分,眸子里淬出绿光。
  塔西郡主明眸微转,奚落道:“样样优秀的南宫府正牌滴大小姐居然抢不过一个不学无术的庶出痞子,真是惭愧啊。”
  南宫诗琦一噎,随即‘谦虚’道:“臣女卑贱,哪能有西凤国堂堂郡主尊贵。”她低下犀利的眸光,居然讽刺她?自己不是一样抢不过。
  “哼,刚才本郡主与婉奴正在商量谁妃谁妾的问题,被你搅黄了。”塔西郡主傲慢地抖抖红袍,把‘妃和妾’说得特响亮。
  “哦,那真是对不住,臣女给郡主道歉,以郡主的尊贵身份自然是正妃。”她福身施礼,眸子不屑。
  “可是,我们刚才打赌谁先上王爷,谁是正妃,只是她用下三滥手段用情花毒勾引王爷帮她解毒,占尽上风,看来你南宫家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塔西郡主自给自己台阶下,又连同她也鄙夷了。
  “我南宫家当然不能与贵国郡主相提并论,俗语说,妻不如妾,郡主自然早就赢得了王爷的心,做妾也没什么的。”南宫诗琦心里那个恨呢,婉奴中了情花毒居然上了王爷,她的奴才恒乙中了情花毒居然让彩云在自己面前难堪,好事都被她一个人占尽了,还让她在旁边当观众,差点鼻血崩溃而亡。
  她恨恨地盯着王爷那意犹未尽的眼神,似乎婉奴在他眼里没穿衣服一般。
  宇文桦逸说罢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向外走去……
  “干嘛?放开我。”婉奴挣脱不了,低头去咬他的手,淑女形像全无,自己在他面前为什么这么狼狈?每次都像炸毛的母鸡,不能咬,要智取。
  “留在我身边。”他果决地说着。“你在我背上摸什么?”
  “你背上的穴位是用肌肉覆盖着的吗?怎么弹不开?”
  “想点本王的穴,多练练内力吧。”
  “我不信你身上没有弱点,让我找着了你就死定了。”她说罢,后知后觉眼睛一亮,缓缓移下目光……
  王爷随她眼睛落下的地方,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韵……

☆、019 金蝉脱壳

  “王爷不可鲁莽。”南宫羽挡住去路。
  桦逸王移开目光看向南宫羽,伸手掀开他,“老子的事不用你来管,滚回知府去,小小年纪跑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王爷,我们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如果被府里人发现,说婉奴小姐半夜出门不回家,对她的声誉不好。”南宫羽硬的不行来软的,手上打不过就只有用巧舌,他早就听说桦逸王对婉奴不喜,不知今天纠缠为哪般?
  “她声誉好过吗?老子都不怕,你担心有用?”他继续拉着她往旁边院落走。
  “王爷……”一声娇嗲的声音让王爷心肝一抖,狭长的凤眸微转过来,瞧着这个脸不红心不跳的良善少女,“婉奴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大半夜与男人纠缠不清,你不在乎我的声誉,难道*妃不在乎?皇上不在乎?要是他们不同意你娶我,那时就不是奴家的错了,王……爷……”
  要死,这声妖孽的‘王爷’叫得自己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桦逸王的眸子瞬间变为清明,只要她能提出‘你娶我’几个字,他愿意相信她的话,“你真这么想?”
  “嗯,当然……”她柔情婉约地应着,尼玛,男人也是虽然哄的。不过她当然不这样想,金蝉脱壳而已。
  他迅速放开她,揉揉他刚握过的手腕,扶扶她额头的青丝,无比不舍地叮嘱了几句,便派侍从远远地跟着送他们回府。
  在回府路上,南宫羽告诉她,赌坊掌柜让他特地告诉她,为了感谢她,今天她的赢筹没有抽取那百分之二十的税头,全都给了她。
  南宫羽攒钱攒了十多年才有的两万两的私房钱,一夜之间变成二十多万两,一路上激动得眉飞色舞,喋喋不休,对婉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次日,婉奴还未起床,就听到外面传来隐隐约约喧闹声,她下床穿好衣服,一名丫头进来帮她梳头添水洗漱,她问起外面发生什么事,丫头把话题忿开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借故传早膳退了出去。
  想必主子的事丫头也是不能随便议论,婉奴走出房间,见恒乙在廓下,见她出来他面色温清地迎上来,有些别扭地唤了一句,“小姐起来了。”
  婉奴见他眼布红丝,昨晚应该尽回味好事没有睡好。
  “外面哪来的吵闹声?”婉奴顺着廊子向外走去,恒乙瞧着小姐眸里那抹趣味之笑,想死的心都有了。
  “是二老爷在教育南宫羽少爷,小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恒乙认为二老爷当着他哥哥的两个女儿在,严厉教训自己的儿子,分明有不给她们好脸色看的意思。
  可是婉奴并没有听恒乙的劝,直径走出去,她隐约感到应该是昨晚赌博的事,二叔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转过回廊,见到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主仆二人在厅外假山旁,幸灾乐祸地瞅着她。
  她终于明白,诗琦昨晚一定押桦逸王赢,输光了私房钱,才告发他们两人泄愤。
  彩云眼神复杂,柔情而忧郁地瞅着恒乙,被南宫诗琦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知趣地垂下头去。
  厅里传来二叔的声音,“叫你不要往那些地方跑,你居然跟着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小姐半夜偷跑出去到赌场耍钱,你能和她比吗?她整天混于市井以痞子自居,你是南宫府撑天的少爷,整个府都指望你,你要比也是与南宫府大少爷南宫槿榕比,你看你堂哥处事干练稳重……”
  婉奴一脸窘迫,丫的,自己成反面教材了。
  里面南宫羽辩解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只听到她二叔更加暴跳如雷,让他跪在堂前不许吃早饭,哪时认错哪时才许起来。
  二婶伍君兰为儿子辩解,也被呵斥,说她教子无方,慈母败儿,厅里只听到南宫如训责的声音。
  婉奴大大方方地走进大厅,恭敬施礼,“侄女给二叔二婶问安。”
  南宫沫站在她娘伍君兰旁边,瘪了瘪嘴,一脸鄙夷。婉奴再看她二婶伍君兰也是一脸菜色。
  “这个不孝子不捣乱,老老实实读书你二叔我就安好了。”南宫如指桑骂槐忿忿地说着,愤懑掀袍转身坐下。
  抬头见到婉奴的瞬间,微微怔住,他见到的是一位端庄内敛的大姑娘,哪里还有从前邋遢痞气样。
  “二叔你误会了,昨晚我和南宫羽只是去见桦逸王,并没有赌博,而且婉奴和南宫羽还从中见识了他们赌博内幕,南宫羽还感慨万千地说,原来一切赌博都是有高人操控运转的,一切都是以骗财为目的,他还说他一辈子也不会沾染赌博这不良嗜好。”
  南宫羽愣愣是望着她,他说过吗?不过他确实这样想过。
  “是这样吗?”南宫如半信半疑地瞅着地上跪着的儿子,希望这是真的,害怕冤枉了他。
  “是,父亲。”南宫羽配合婉奴诚挚地回着。
  “什么内幕?”南宫如面色无温继续沉声问道。
  婉奴看了看旁边的奴才……
  南宫如向伍君兰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伍君兰毫不纠结,领着女儿丫头们退去,只要为儿子好她一切都能忍,想要知道内幕一会儿问儿子便知。
  厅上就剩下他们三人,南宫羽绘声绘色将昨晚的事娓娓道了一遍。
  南宫如听后一点不怀疑,没有想到还有如此多玄机。感情他们昨晚到赌场是去对了,给他儿子上了生动的一课。
  他亲自将儿子抚起来,还好言夸奖了婉奴一翻,说她长大懂事了。当心里想到告发儿子的大小姐南宫诗琦时,不禁摇了摇头。
  南宫诗琦不知道他们在厅里说了什么,一会儿功夫,南宫如吩咐下人们准备丰富的早膳传到夫人伍君兰院中,叫她好好招待婉奴。
  恒乙也受到了好的待见。南宫诗琦她们虽然已用过早膳,但还是感觉被冷落了。
  婉奴也不推辞,与南宫羽到他母亲院中用餐。
  南宫羽喝退奴才,与他娘描述昨晚的事情,瞧他那口若悬河的模样,平时应该与他娘亲无话不说。
  这二货高兴过头,把没给他爹爹透露赢钱那段也给他母亲讲了,他一再申明,下赌注在前,知道内幕受教在后,并保证从此不会再去,他母亲的脸上才从新有了笑容。
  婉奴瞅着他们,煽情感叹,有娘真好啊!
  ——丫的,在没娘的孩子面前秀母子情深,够恶毒——
  海岛赌坊幽静的一幢小楼内,何三爷敲开了桦逸王的房门。
  “什么事?”宇文桦逸透过窗户居高临下地欣赏海景,头也没回地问着。
  “关于何润东的事……”
  宇文桦逸听罢,猛然回身瞅着他,“这么快就查到了?何许人也?”
  “回王爷,何润东就是在下,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润东。”何三爷面带难色,听何二提及,似乎与婉奴小姐有关。

☆、020 此地无美女

  “回王爷,在下的本名就叫何润东……”
  “你……”他的话音拖拽冗长,踢了一脚椅子坐下,探究地瞅着他,婉奴在神智不清时念叨的是他的名字?
  “是,在下本名正是叫何润东。”何三爷一惯风流的笑脸,此时严肃拘谨。
  “笑一个。”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嫉妒地瞅着他。
  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挑了挑眉梢,风流一笑,很是别扭。
  “牙,露出来。”瞧他像完成工作一样认真有些不高兴了。
  毛的,就当他讲的是笑话,不然还真笑不出来。
  牙齿很白,伴随一股坏坏的笑,但本王的牙也不黄啊?对啊,正是本王的笑,她才想起这小子。
  “说吧,和她认识多久了?”
  “谁?”
  “装什么蒜?还有谁?”
  “婉奴?”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你不想混了。”宇文桦逸手里的茶杯扔了过来。
  何三爷伸手接住,稳稳地放在桌上,茶水一滴不洒。
  “王爷息怒,自从何三做了王爷的贴身侍卫,才间接与婉奴姑娘认识,我并没有与她私下有往来,也未曾单独认识过,谈何碰?”何三爷语气缓慢,好脾气地回着。
  “没有单独往来?何三爷,不是你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的大名?”桦逸王眸含怒气,咄咄地逼视他。
  “王爷,她不可能知道在下的拙名,一定是同名同姓。”何三爷直起腰如释重负。
  也许他说的没错,她这一路好像也没多注视何三几眼。
  “嗯,继续查。”性感的薄唇抿出一股怒气,她趴在他怀里居然叫着别人的名字,本王到要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
  桦逸王赤红车队高调驾临河翼知府后府,可是他扑了个空,并没有接到南宫婉奴,他们早已离去。
  南宫诗琦见桦逸王到来,各种示好,换回的是桦逸王那张冷漠的面孔,骤然掀下帘子,车队毅然决然霍霍飞奔而去。
  ——胆子忒大了,桦逸王看上的女人也敢无视他——
  繁华海鲜一条街上,飘荡着一股鱼腥子味儿,渔民将自己捕获的海鱼展示出售,路边停满了马车,各地收鱼的贩子穿梭其中。
  旁边豪华海天楼里,坐着几位喝茶的青年人,绍辉王府的夏侯绝收回窗外倨傲的眸光,福福眼,略微恭敬地说道:“王爷,昨晚为何不让我们去海岛赌坊见见世面?听说桦逸王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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