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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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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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奴鄙夷地瞅了他们二人一眼,真是两个老实的家伙,不就吹吹牛哄哄吴老开心嘛,用得着计较?
  巅峰阁内,宇文桦逸刚刚给旗下的下属们开完会议,走出会议室,到旁边小屋休息。
  何大爷敲门走了进来,宇文桦逸示意他坐下回话,何大爷也不推辞,坐下后,先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喝了后才开口。
  “王爷,那天在广场发生的偷袭事件,你发现蹊跷的地方了吗?”
  “你是说贺妈妈使用的钜金菜刀,和婉奴头上的钜金钗子?”宇文桦逸当时也感觉奇怪,贺妈妈有钜金菜刀,荷香有钜金绣剪,他这才发现婉奴也有钜金头钗,那就不是巧合了。
  “对,王爷,自从婉奴与夏候绝他们在广场上厮杀,我们就观察到,小楼上有人放飞了信鸽,不一会儿,人越来越多,他们穿着并不显眼,与路人没分别,个个都默默进入四周小楼找位置潜伏,互不联络。我见到一个像是领头的人,跃上房顶,手里握着一柄钜金弓箭。”何大爷握着茶杯,没有送到嘴边。
  “你的意思是说,婉奴头上的钜金钗子有号召作用?”宇文桦逸手里把玩儿着茶盏,目光看向何大爷。



☆、076 连环绝杀,恶狼变萌宠(完结)

  “是,如果我们以前迷惑贺妈妈身怀绝技为何要蛰伏在奴院,现在只有这样解释才解释得通。”
  宇文桦逸沉默了,钜金矿石很少很珍贵,市面上不多见,而他们以此为信物,做出精美的武器或饰品,他们到府是谁?他们到底属于哪一支?
  如果她们接近大炎帝国都是有目的的,月烟潜伏到他父皇身边不光是为了洗脱苏家的冤屈,而另有目的?那太可怕了,后果难以保量。他该如何防范?如何对她们下手?
  如果南宫婉奴接近他也是有目的的,那她的心……不,她的心也是他的,‘噗’,宇文桦逸手里的茶杯无意中被他捏得粉碎,茶水溅了他一身。
  “王爷?小心伤着手。”何大爷将帕子递了过去,宇文桦逸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扔在茶几边。
  “后来呢?”他缓缓闭了眼,靠在椅背上,潜心思索。
  “当时我一直盯着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他与他附近的几人都未攻击,只是举箭戒备,一直盯着婉奴姑娘的周围,时时保护着她的安全,就是当时王爷与南宫槿榕不出现,婉奴也是不会有事的。”
  “那婉奴的神情如何?”宇文桦逸慢慢睁开了眼,看向何大爷。
  “夏侯绝的侍从纷纷倒地,婉奴惊异地望向四周,从表情上看,似乎并不知情。”
  “嗯。”宇文桦逸轻轻点头,面色稍稍有些缓和,他从小行走江湖,居然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着,他们居然没有留意到,对手不但强大而且高明。
  “接着说下去。”
  “我们跟踪那位拿钜金弓箭的猎手已经几天,今天终于发现他与一个人接头,这个人,王爷很熟悉。”
  “谁?”宇文桦逸惊恐地看着何大爷,他身边有危险人物居然能逃过他的法眼?
  “王爷,就是你的教官,重生堂堂主谭江繁。他现在在重生堂屈教二级教场,婉奴姑娘从一级直接晋级到四级教场,听说,婉奴姑娘刚晋级当天走错教场与谭江繁仰面相碰,后来再没听说他们有过接触。”
  宇文桦逸又闭了眼,那个从不保留,将他一身武学都传授给他,待他比亲生还亲的师傅谭江繁,到底是什么人?他与婉奴又有什么样的渊源?
  “查,查谭江繁,就从他查起。”宇文桦逸睁开眼,从新端起新送上来的茶水,端了半天也没有送到嘴边。
  “王爷,何某发现一个共性,贺妈妈进宫前是孤儿,荷香进南宫府前母亲过逝,留下她一个人,婉奴姑娘的母亲不知道娘家在哪里?拒我们得到的消息,婉奴姑娘头上的钜金钗子是她母亲的遗物,这个王爷应该已经知道了。”
  “嗯,这些我也想过。今天上午婉奴应该在苏府,现在应该出来了吧。”宇文桦逸随意的说着,站起身来。
  “回王爷,刚才何某正好在重生堂附近见到婉奴从那里出来,现在应该是回南宫府了。”何大爷也随王爷站起来,退后一步,静待到一边。
  “嗯。”他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而南宫婉奴主仆并没有如他们想像回了南宫府,而是出了城,向乡下香院和乙院驾去,乡下的空气凉爽,再加上,柱子和刚子跟她这么久还未回家看媳妇,所以婉奴决定到乡下去住一晚,既可以玩又方便了别人。
  只是,还未到达目的地,婉奴被林中的野果吸引,又想展示自己的轻功,与柱子刚子比一比。
  她窜出马车,借着藤蔓枝条向林中飞去,将恒乙和荷香远远甩在身后。
  “小姐,等等,别再飞了,林中很可怕的。”荷香在后焦急地叫着。
  见婉奴没回应,威胁道:“小姐,回来,林里有大蛇。”
  婉奴才不管她说什么,见柱子刚子跟上来,继续向林中深处飞去……
  不知道窜了多久,反正婉奴不怕迷路,柱子他们对这带林子熟悉,就算自己迷了方向他们也能带她回去。
  婉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这才知道林中有一条官路横过,听着这轻便的马蹄声,想来马背上之人一定是会武功的,于是她闭住呼吸,看对方能否听辨出他们路数,就算是对下次与光武堂竞赛的急性练习。
  马蹄声渐渐近了,马背上之人居然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大伯苏泽渊。
  他赶得急要到哪去?婉奴愣了两秒,唤了口气,顺着方向追了出去。
  “小姐,你要上哪儿?”刚子窜上前来叫住她。
  “我要追去看看,他要上哪儿?”
  “小姐,顺着路跑很绕远,跟我来,我们抄近路出林子。”刚子向东直线射了出去。
  婉奴一默,明白过来,这里的官道他们最熟悉,便跟上刚子。
  没想到,他们出了林子等了一柱香时间苏泽渊才出林子,这官道也太绕了。
  当婉奴放眼望去,瞧见对面远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她才明白,苏泽渊是要到莲池庵去,对面半山上那个破落的地方不正是前些被烧的尼姑庵么?
  都已成废墟了,他还去做什么?难道是去看望孟婆婆吗?
  婉奴领着柱子二兄弟直线向莲池庵靠近,仍然比苏泽渊先到莲池庵。
  他们静静地潜伏在山边,婉奴瘪着气,如果像苏泽渊这样的高手都不能发现她的话,她自认为可以毕业了,重生堂就不用再去上学了。
  苏泽渊来到他原来住过的那个房间,也是上次最先起火的那个房间,他警惕地向四周看看,没发现异常后,才走到曾经床铺的位置,将上面的乱石搬开。
  他用剑挑了半天,露出一块能活动的石板,他磨开石板,从里面提出一麻袋东西,看上去很沉。
  苏泽渊从麻袋里抓出闪闪发光的东西,他们差点惊呼出来,“金子?一麻袋?”
  苏泽渊系好袋口,扛在肩上,向他们的方向走来。
  完了,他发现他们了?看来真不合格。
  婉奴依然闭住呼吸,见他并没有看向他们的位置,婉奴这时才发现,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座新坟,那应该是孟婆婆安葬的地方。
  果然,苏泽渊扔了麻袋,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说了几句话,然后才提起袋子离去。
  想来,苏泽渊为了复仇,是有充分准备的,复仇肯定是需要大量钱财,没想到他藏在庵里。
  只是,这庵里怎么也比他苏府更安全,难道他放松了警惕?
  婉奴冥思苦想,苏泽渊已经远去。她回过神,这才发现,她今天的挑战成功了,她的功力不是桦逸王吹虚讨好说她进步,她是真的进步很快,以前不相信宇文桦逸的夸奖,现在她是真的有了信心,刚才与柱子他们轻功前进,没有想象中累人,看来她的内力也有进步神速。
  当他们出现在恒乙和荷香面前时,天快黑了,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二人并没有闲着,将附近几棵野果树的果子全都摘到马车上,装了一大马车。
  “小姐,你们摘的果子呢?”荷香很自豪地叫嚣着。
  “我们逛了一圈,就是想给你们两个立功的机会,没想到你们真不客气,明天猴子如果到这里没有果子吃,一定会骂死你们。”婉奴啧啧啧地说着,不停摇摇头。
  “我摘果子时哪里想这么多啊,看着这个可爱那个也舍不得,没想到全都摘光了,吃不完也不会浪费,将它们洒干做成果干。”荷香想着这大好的太阳,憧憬着林子吃着她做的果干。
  “做什么果干?真浪费,直接封在坛子里做成果酒。”他们跳上另一辆马车,向香院奔去。
  “小姐,你会做果酒?我怎么不知道,可别浪费了果子。”荷香怀疑地问着,恒乙默不作声地听着,像是婉奴说什么他都相信。
  “很简单的,洗干净将水汽凉干,封在坛子里,放些沙糖,等着发酵就好了,发酵完毕,果渣和水会全部分离,然后将渣过滤封存就好了。”
  “小姐,想不到你真会做果酒,你真厉害,我一会儿也学着做一坛子。”荷香的眸子起着漩涡,有些崇拜。
  说话间他们到了香院,柱子的媳妇张氏,刚子的媳妇李氏听说自家丈夫回来了,都纷纷跑来香院,为他们准备晚饭。
  兰儿和她娘也来了,她娘范陈氏张罗着,几个女人帮忙着做的做饭,洗的洗野果。
  兰儿叽叽喳喳地围着恒乙问个不休,“恒乙哥,你瘦了,要注意身体。”
  “嗯。”
  “恒乙哥,我柱子哥和刚子哥跟着你们,他们伸手还行吧?”
  “嗯。”
  “恒乙哥,我林子哥和华子哥都上学堂去了,我认识一些字,也能算数,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学堂上学?”
  “嗯。”
  “恒乙哥,你是说我要去上学吗?”
  “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恒乙哥,你让我去我就去,你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恒乙无语扭头,看着婉奴,见她抓抓头,拿着果子啃着,东瞧瞧西瞧瞧,什么地方都看,就是不看他。
  “恒乙哥,兰儿把乙院收拾得很整齐,我能识几个字,还是不要去上学了,听说城里上学的姑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兰儿见恒乙拿不定主义,就帮他决定了。
  “嗯。”恒乙装模作样拿本书看着,肚子实在是饿了,看着婉奴吃得香,也随手拿了个果子啃起来。
  “恒乙哥,饿了吧?我去看看饭好没有?”兰儿将清洗的果子捞到簸箕里凉着,见恒乙同意她不用上学,不嫌弃她没有文化,甜美一笑,开心地向后院跑去。
  第二日,在回城的马车上,南宫婉奴闭目认真思考着,西门庭与夏侯振的缺点是什么?既然同是男人,他们有共同缺点,那就是好色。
  “恒乙,西门庭和夏侯振他们有什么优点?”恒乙听着小姐的问话,看着婉奴,她好些天坐在马车里都是少言寡语,不再像原来一样嚷嚷着要斗地主,而是变得更加心事重重。
  “他们有什么优点?我想想,皇上表扬他们那些什么不为劳苦,为国为民分忧解难,如果这些不算的话,我真想不出他们有什么优点。不过,在市井中,男人们暗传着夏侯振王府里的一件家庭趣事。”
  “什么趣事?说来听听,不会是为美女争风吃醋烧了藏缘楼的事吧?”上次烧了半条街,官方的言论是刑部到藏缘楼抓逃犯,逃犯造事放火逃脱。可市井里的传言却大相径庭,说刑部官员为歌女吃醋大打出手,烧了藏缘楼。
  “不是,不过女儿家还是不要听为好。”恒乙见车上坐着两位大姑娘,感觉刚才唐突了,不应该提及此事。
  “婆婆妈妈的,说说无妨,就当说故事。”婉奴噘嘴瞪着他,说话说一半,最讨厌这酸文嚼字的书生。
  “好吧,听说夏侯振王府里有名美妾,不但人长得美,能识文断字,知书达理,很会讨夏侯振喜欢,常用淫文荡字给他写书信以解思恋,夏侯振正好吃那一套,常常眷顾在她的榻前。”恒乙尽量说得比市井传言文雅,以便污了她们的耳朵。
  婉奴陷入沉思,好色的果然都离不开那一套,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儿子夏侯绝年纪轻轻也娶了五房小妾。
  婉奴回到奴院,足不出户,把自己关在闺楼一个人写写画画……
  宇文桦逸来到奴院,直接进入她闺楼,荷香紧跟其后,“王爷,等等,王爷……”
  宇文桦逸转过头愠怒地看着她,道:“怎么了?本王又不是第一次来,还不让我上楼了吗?”
  “不是,王爷,小姐吩咐过,任何人不得私自上楼打扰她,奴婢上去催小姐吃饭都被骂了,说奴婢突然出现吓着她了。”荷香可怜地说着,宇文桦逸直接上楼的脚步停了下来。
  “你们家小姐怎么了?怎么会吓着她?”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宇,有些不解。
  “小姐她认真在做事,好像在写什么?不许人打搅,王爷要上去,还是等奴婢通传了再上去吧。”荷香瞅着王爷,不敢从他身边挤过。
  “不用,我不会吓着她。”宇文桦逸沉着脸缓缓踏上楼梯。
  停留在她的闺房门口,看着她伏案认真书写着,似乎他上楼的声音她确实没有听见。
  以她现在的功力,他毫无节制的呼吸她是应该能感应到的。
  他伸手轻轻敲击门框,打出声音,她许久才转过身来,看着宇文桦逸足足盯了有三秒钟以上,才回过神,迅速将册子合上,放进抽屉中。
  “王爷?你怎么来了?今天白天没有事做吗?”她起身走向他,见他面色清冷,神情难看。
  “你说过要到我王府陪我的,这两天为何不去?”宇文桦逸冷沉着俊颜,生气地看着她。
  婉奴见他生气了,扮出一脸的讨好样,还伸手去抚摸他的脸,“没想到王爷生气也是酷酷的,乖,别生气了,好像是谁说过距离产生美,分开两日会更想念对方的。”
  “更想念?你想我了吗?”他仍然生气地俯瞰着她,气息明显加重,高大潇洒的身体一动不动地站着。
  “有啊,我一直想着王爷。”她说着低头婉转,脸颊飞出一抹烟霞。
  宇文桦逸心坎一软,幽瞳闪烁,眸光看向书案,眸色缓和了几分,放低声音说道:“刚才在画什么?给我看看。”
  “不行。”她蓦地抬头瞪着他,口气干脆。随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见王爷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干咳了两声道:“王爷,我那是日记,不能给别人看的。”
  “什么日记?”宇文桦逸本来有些缓和的脸又严肃地看着她。
  婉奴张着嘴,无语半晌,才纳纳道:“王爷,就是,你有过一个人的秘密么?就是不能向别人说的时候,一个人写写画画,就那样。”哎啊,真是无语透了,本来不是日记,只想找个借口说了日记,哪想到古代人不理解这个词,还得解释半天,越扯越远,郁闷死了。
  “你有什么话不能给我说么?还把我当外人?”他的怒气越来越重,婉奴明显能听到他的鼻息声。
  看来是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了,她唇一咧,看着他傻笑,可是笑得嘴都抽筋了,他还是恨恨地瞪着她,没有消气,他怎么变了?原来不是这样爱生气的?
  婉奴伸手揉了揉腮帮子,收起嘴,不再假笑,“你在什么地方被人气了?别跑到我这里来撒野,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枉费她又是哄又是讨好的,他居然不领情,这个世界的男子都是大男子主义,惯不得的。她负气地扭过头坐下,不再理他。
  宇文桦逸痛苦地闭上眼,拽紧拳头,喉骨上下滑动着,站了片刻没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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