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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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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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他们怎么不下了?刚才我扯下个树皮调皮了一下,是不是他们生气了?”婉奴左右而言他,不管何三爷信不信反正她就这样解释了。
  “他们没有生气,只是你那‘无意’的调皮,就决定了他们的输赢,何某欠婉奴姑娘一个人情,以后要何某做什么你直接招呼。”何三爷说罢,职业习惯地向王爷四周扫视,看得出他是负责王爷近身安全的。
  平时不可一世的二人,此时自尊碎了一地,被传说中的废柴渣女随便一指点,他们拼杀半天死于她的弹指之间。他们认为婉奴的棋技在他们之上,无论如何他们一时难以接受。
  当然,婉奴自己知道,与他们任何一人对决自己都可能没有赢的胜算,刚才只是看到了有名的连环‘刀五点’棋形,自己点了刀把上那一点,封了他的死穴,也算巧合。
  不管了,以后他们想要请她赐教,就横坚死皮赖脸装不会,只说那是巧和,反正她对下棋不是很感兴趣,神秘感很重要,她咧着嘴一个人笑起来。
  杨琪与婢女小筒在树下费力半天没有上树,这时终于想了个好办法,取了梯子攀爬上来。
  “杨琪,谢谢你的梯子,我先下去了。”南宫婉奴钻出树杈横着走了一段枝杆,顺着下了梯子。
  杨琪见自己才上来她就下去了,不解地望了望下面,“下完了?我好不容易上来,他们这么快就结束了?喂,婉奴姐姐,等等我,他们谁赢了?”
  婉奴在树下望着她笑道:“我说你的槿榕哥会赢他就能赢。”
  “槿榕哥真的赢了?桦逸哥会怎样?”她扭过头看着二人呆呆地坐在那儿……
  杨琪下了树,开心地奉上自己彻的茶,送到南宫槿榕跟前,恭敬地请他品尝,就在同时,南宫槿榕的表妹西门映虹也从另一边奉上茶,请南宫槿榕品尝,轻轻地唤着他:“槿榕哥,赶路累了吧……”
  此时杨琪瞪大眼,又嫉妒又恼火,西门映虹各方面都比她出色,知书达理,温文尔雅,她不去巴结两位皇子,抢她的槿榕哥做什么?
  南宫槿榕也怔了一瞬,他瞅了西门映虹一眼,转身接过杨琪的茶,喝了一口放回托盘,随口说道:“不错。”然后向男人们的桌子走去……
  留下两个女人,一个得意,一个羞愧可想而知。
  更让婉奴惊讶的是,一直缠着宇文桦逸想要嫁给他的西凤国塔西郡主,今儿身着女儿红装,特别的艳丽惹人,此时她正托着自己亲手彻的茶,款款而行,在夏侯凌薇锋利如刀的眸子下,微笑着向宇文宗泽矮身献茶,眸光笑得波光潋滟,极为暧昧。
  宗泽王也不纠结,爽朗一笑,接过茶,招呼她入坐。
  今天南宫家可是大出风头,南宫府大小姐南宫诗琦缺席,废柴二小姐南宫婉奴获得品茶会头名,南宫府大少爷南宫槿榕获得博棋桂冠,一时之间成了京都人们茶余饭后的佳话。
  举办这场品茶会,本是宇文桦逸为提升南宫婉奴的身份地位,特地为她而办,他的目的自然是达到了,并更多的给他带来了深思。
  琵琶声依然如流水般响起,月烟那似蹙非蹙含情目,有意无意间流连在夏侯绝身上,让夏侯绝有些恍惚,在场的公子他可不是最帅的,自己家中可是已有五房小妾,可说是与在场的公子们相比没有明显的优势。
  只是那似曾相识的波光,让他感觉她应该是那位清高美人月烟没错了。
  夏侯绝的眼光从其它小姐的身上移到了月烟身上,这正是月烟的目的,只可惜丞相西门庭的儿子西门傲雪没来到来。
  二人正在波光传情中,南宫婉奴走到月烟身边站住,轻轻提醒道:“如果你不想让他占便宜,惹上他会死得更快,要达到目的不光是只有美人计,还可以用脑子的。”
  月烟枉若未闻,带着姐娃们躬身退去。
  南宫婉奴是她不想靠近之人,非敌非友,说她非敌,可是要不是她阻拦,丞相西门庭早就是她手下恶鬼。说她非友,她又没在出卖自己,身上又戴着与她祖传相同的玉佩。
  所以只有对她敬而远之。
  南宫槿榕从后面向婉奴走来,杨琪跟在他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似乎知道南宫槿榕不理会她,索性一个人滔滔不绝说个没完,将两个人的话都说了。
  “妹妹,我们回家。”南宫槿榕伸手握住婉奴的手,婉奴应了一声‘好’,不着痕迹地抽回手。
  杨琪上前来看着南宫槿榕的举动,微微一愣。
  宇文桦逸快步走了过来,劳劳地握住婉奴的手说道:“一起到风蛇馆用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吃完饭再回去。”
  “是啊,婉奴姐姐,好些天没有见到槿榕哥了,让我们一起去聚聚。”杨琪见说不动南宫槿榕,拉着婉奴的另一只手摇着请求。
  “好,先没来以前,我还给荷香和恒乙他们说,今天定会有品不尽的美食,所以我是专程带他们一起来打牙祭的,他们没吃好喝好一会儿回去定会怪我。”南宫婉奴乐呵呵地说着,使得荷香在旁边羞涩不安,小姐真是口无遮拦,居然在王爷和大少爷面前说这些事。
  “婉奴姐姐,这就对了,桦逸哥绝对不会冷落你的娘家人,一定会好好招待,嘻嘻……”
  见南宫槿榕没有反对,杨琪开心得跟什么似的。
  娘家人?
  “什么娘家人,别乱说,王爷才是你的娘家人,我们是你的婆家人。”婉奴笑着看了哥哥一眼,杨琪害羞地瞟着南宫槿榕,但他清肃着脸,像是什么也没听见。
  婉奴见哥哥又莫名的不开心,想从宇文桦逸手中抽出手跟上去寻问究竟,但是没有得逞,只得跟着王爷进入他的马车。
  婉奴被他拉入怀中,桦逸王抚摸着她的脸静静地看着她,始终都不相信她的棋技会在他之上,“婉奴,晚饭后我们俩杀一盘如何?”
  “杀什么?”
  “杀棋。”
  “我不会。”
  “不会?刚才能帮你哥哥赢我,现在装不会?”他抬高婉奴的下巴,近距离地凝视她,指腹在她粉唇上婆娑。
  “我有吗?”
  “你扔下的那个树疤可是一步绝杀,仅凭那一步,槿榕就扼住我的喉咙,我没了还手之力。说说,跟谁学的?”他的手没有停止抚摸她的唇,视线也移到唇上,看着她的唇性感地一噘一动。
  “那个树疤啊,是我随手扔的,你不信就去问何三爷。”如果他真去问何三爷就露馅了,因为她先前还和何三爷打赌她哥哥会赢过王爷。那不管,反正可以不承认,神秘很重要。
  她眯着眼笑着,突然感觉唇被人侵犯了,他正含着她的唇,动情的像吃着甘甜的甜筒,口中带着茶香……
  婉奴没有拒绝,半天没有动弹,接受着他的爱恋。
  许久,婉奴的唇开始回应,王爷凤眸里有闪烁着星辰,他的身子颤了一下,拥着她放底了身体,不舍放开的缠绵。
  “南宫少爷,等等,请等一下,王爷马上就下车。”何二爷与何三爷同时拦住南宫槿榕,南宫槿榕冲上前来想掀开有些异样的马车。
  听到外面的声音婉奴才知道马车已经停止,早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她迅速推开宇文桦逸,慌乱地整着自己本就不乱的装束,定了定神,镇定地掀开车帘,跳下车说道:“哥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南宫槿榕闭上眼顺了口气,轻轻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早点用过餐早点回府休息。”
  “好的,哥哥,我们进去吧。”婉奴瞧着旁边的几辆马车,杨琪他们应该早就进去了。
  “嗯。”他们并肩走着,桦逸王从后面跟上来。
  “啊,救命啊救命啊……好恐怖好恐怖……”婉奴大喊一声,侧身将头埋进她哥哥怀里,双手颤抖地抓住他的胳膊。
  “婉奴,怎么了?”南宫槿榕与宇文桦逸异口同声地寻问她,有些不解。
  “那个,那个,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她眯着眼拽着南宫槿榕的胳膊挪动着脚步。真是太恐怖了,风蛇馆的门口有个大笼子,里面为招揽生意放了许多各种颜色的蛇,它们正肉麻地蠕动着,吓得她小心肝咚咚直跳。
  “妹妹,你曾经在这条街玩应该见过它们吧……”南宫槿榕瞧着她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是真害怕,所以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拉着她迅速进了风蛇馆。
  宇文桦逸伸手揽过婉奴的肩说道:“这边,”然后进了雅阁。
  婉奴闭着眼,摸索着坐下,“王爷,一会儿那个蛇肉不许有带皮的。”
  “没有没有,放心吧,可以睁眼了,这里没有你害怕的东西。”
  “哈哈哈,婉奴姐姐,你怕蛇吗?不应该啊。”杨琪跑进来捂着嘴开心地说着,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终于有一项不如她了。
  “有时怕,有时不怕。”婉奴记得身体的主人是不怕蛇的,可是现在的主人最害怕软体动物,简直就是心悚。
  “一会儿多吃点就不怕了,是吧,槿榕哥。”杨琪埃着南宫槿榕坐下,讨好地说道。
  “嗯。”南宫槿榕瞅着婉奴的小脸,刚才吓得惨白,用颤抖的手抓着他,他差点就冲动把她抱进怀里。
  那一晚,南宫槿榕看上去心情不好,喝了许多酒,桦逸王不让她们管,说让他喝,喝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宇文桦逸将婉奴送回南宫府奴院后被婉奴赶着离去,他刚离去,她的哥哥歪歪斜斜地撞进奴院,好说歹说不离开。
  婉奴没办法,只好送他回榕院。
  他侍奉的丫头、秦孟谁人也近不了身,都被他哄了出去。
  婉奴没办法,只得帮他洗脸洗脚,帮他褪去外衣,侍候他上床。
  他把婉奴拉进怀里,翻转到床上,紧紧搂进胸膛……
  “哥哥,你做什么?放开我,你喝醉了,我是婉奴。”她用力挣扎被他搂得更紧。
  “我知道你是婉奴,我没有醉,我很清醒。”他的唇压在她耳旁呼呼地说着。
  “既然没有醉就放开我,我是你妹妹,你放开我,我去把杨琪给你接来。”这货真的是想女人想疯了。
  “婉奴,我没有醉,婉奴,我好痛苦,我不是你的亲哥哥,我有资格喜欢你,婉奴,离开桦逸,让哥哥喜欢你。”他拥着她没有半分的松动,她的小身体陷在他的胳膊里无法动弹。
  “哥哥别乱说,你永远都是我的亲哥哥。”他知道什么?他怎么会说他不是自己的亲哥哥?
  “婉奴,槿榕真不是你的亲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你不希望别人欺负我对吗?你今天还帮哥哥赢了桦逸,婉奴,你真好。”他动情地拥着她,唇开始接触她的皮肤。
  “不,哥哥,等一下,我们坐起来好好谈谈好吗?”婉奴情急之下叫了起来。
  “不,我放开你就跑到桦逸怀里去了,我不想受骗。”婉奴听他这么说,知道他确实喝醉了,又不想奋力挣扎伤到他,只能用语言刺激他。
  “哥哥,听我说,不管你是不是我亲哥哥,我都是喜欢桦逸王的,我都是会嫁给他,你一辈子都只能是我哥哥,没得选择。”婉奴语言强硬地说着,灭了他的想法,让他没有转换余地。
  南宫槿榕拥着她,好久没有说话,后来沮丧地说道:“妹妹,让哥哥拥着你,好好睡一觉好么?”
  婉奴听了他的话彻底崩溃了,这货怎么油盐不进,说了半天还是不松手。
  “哥哥,你再不松手,一会儿踢伤了可别怪我。”婉奴的话又石沉大海没反引起反应。
  她有些莫名的恼火,一颗湿滑的东西滑进脖子,“哥哥,你怎么了?”
  她抽出手捧着南宫槿榕的脸,见到他一脸痛苦的泪痕,婉奴从未见过大男孩子哭过,特别是像哥哥这样冷漠的硬汉。
  “哥哥,别吓我,别哭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去给你找个来,杨琪还是西门映虹,还是月烟,只要你说,我一定帮你找来。”婉奴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你要糖果还是玩具?我去给你找来。
  “妹妹,哥哥知道了,我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我却忽略了你的存在,我睁着眼却看不到你,这是上天对我的处罚,让他抢先了一步。婉奴,亲亲哥哥好吗?就一次。”
  “不行……”她说着正要爬起来,被他按住了唇,珍惜而宠溺地拥着她……
  真是气死她了,在她动怒之前,他放开了她,婉奴从床上跳起来,站在屋中想骂他又不知道怎么骂,将一盆水放到床边,叫道:“好,你喝醉了,我不和你计较,水在这里,自己洗帕脸吧,我不想帮你洗了,告辞。”
  她说罢‘噔噔噔’地下了楼,可是脑子里始终想着他说的那句话,‘他不是她亲哥哥,’意思就是她不是他的亲妹妹,难道自己真的姓苏?而不是姓南宫?
  婉奴跑回自己院子,搬出她娘留下的一个大箱子,翻看着里面的遗物,这些东西自从她娘过逝后,她从来没有动过。
  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一只发钗,还有一件男式披风引起了她的注意,看质地和做功都是上上品,黑色绵丝里混杂着银丝线,应该是可以防雨水的,黑线压着银丝,如夜色,晚上看上去也不会很显眼。
  婉奴戴上面罩,只身摸进他爹南宫浦的书房,想寻找到一些她娘的线索,但翻遍了书房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
  只得翻回自己的院子,以后就只望这件风衣能给她线索了,她沉思着走进寝楼,抬起头来吓了一跳,宇文桦逸坐在她的房中。
  “深更半夜你来做什么?吓死人了。”婉奴取下面罩,解下披风,没好面色地怒吼。
  “我不放心你。”他去了又回,确切地说是不放心喝醉酒的南宫槿榕,当他洗漱完回到婉奴楼上时,没有见到她的影子,随即就冲进了南宫槿榕的房间,只看到南宫槿榕一人躺在床上。
  “神经,一个个都不正常。”婉奴瞪着这个从窗而入的不速之客,再想想他的哥哥,莫名的有些恼怒。
  “你承认你不正常了,深更半夜在外面乱转什么?我说,你这披风是从哪拿来的?”
  “你认识这披风?”
  “当然认识。”
  婉奴幽瞳睁得豁亮,跑过去坐在他旁边,摇着他的胳膊惊喜地问着,“快说是谁的?”
  “我外公的。”
  “谁?”婉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外公怎么会与自己的娘扯到一起了。
  “杨宇帆。”
  “我知道你外公叫杨宇帆,我是说你外公的披风为什么在我这里?”婉奴仍然不明白地瞪着他,想要弄明白。
  “这正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又打马虎眼?”宇文桦逸慵懒地靠后,静静地看着她。
  “不是,这披风是我从我娘的遗物里面拿出来的,你说你外公的东西,它为什么会在我娘这里?你说说看,如果你说不出我明天直接去找你外公问明白。”这下她终于把头绪理清楚了,物主也找到了,她舒了一口气。
  宇文桦逸紧蹙着眉,很久没有说话,他也有许多问题不明白,如果那个人是她的娘,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难道……
  “说话啊,哑巴了?”南宫婉奴见他久久不语,一拳打过去,被他握在手里。
  “把披风烧了吧,不知道更好。”桦逸王眸色严肃地看着她,似乎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不该说知道这披风的来历。
  南宫婉奴瞧着他严肃的表情,暗暗吸了一口气,表情淡然地说道,“我娘都死逝十六年了,我也没见过,也没有什么感情,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像,不会有什么波澜,真的,我答应你,只在乎你,其它我什么也不在乎,告诉我,好吗?乖嘛。”婉奴与他软磨硬泡,还嘟着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宇文桦逸被她糖衣炮弹一亲吻,唇角漾起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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