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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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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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奴见贺妈妈动作干练,走路轻便无声,看她动作有些像男人,或许是练武之人,只是从前从未细细想过。
  婉奴让贺妈妈赶车回城卖了两份鱼、肉回来,让他给范家院子送了一份去。
  贺妈妈提着肉来到范家院子,见范当家的正在坝子编竹框,见到贺妈妈很是诧异,见她虽是四十多岁的人,面部轮廓分明,皮肤白皙,风韵犹成,年青时应是标志的美人。
  贺妈妈大方说明来意。
  范当家的见是后面大院的富贵人家,不嫌他家穷还主动送肉结识,他迅速放下竹编,拍拍身子。
  面色有些惶恐,“他家大妹子,我这小地方灰尘多,你在院子坐坐,我去给你烧壶茶水。”
  “不了,范当家的,初次见面没什么好东西,今天多买了些肉,分些给你,你自己忙,我回了。”贺妈妈俊容微灿,向他福了福头转身离去。
  范当家的有些闪神,木纳地搓搓手叫住她,“大妹子,等等,这是今天新挖的土豆,拿些去烧肉。”
  “好,谢谢当家的,少拿些,今天晚点我们就要回城,吃不了就浪费了。”贺妈妈不客气地从范当家家里拿了些菜回去。
  主仆几人在香院逗留了一天,吃过晚饭后才慢慢回城。
  在回城路上,奶娘再三叮嘱置办田地之事先不能在南宫府里透露,南宫家二小姐给几位下人置办私宅田产,让南宫府当家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婉奴只好答应,答应将置得的四处铺子也先租出去。
  ——尼妹,快乐时光总是短暂的,又要回到尔虞我诈的地方——
  南宫府正夫人碧清院正厅内,余妈妈也退到了厅外,里面传来南宫诗琦轻轻抽泣声。
  “娘,桦逸王不但救了婉奴,两人还暧昧地同乘一辆马车,亲密出入各种场所。”南宫诗琦趴在西门氏腿上,哽咽地述说,憎恨不已。
  “有这事儿?一个未出阁的丫头她也太放肆了,行为不检点,她这不是直接丢我南宫府的脸面吗?”西门氏抚摸着女儿的头,眸子锋利如刀刃,想来自己还斗不过一个小丫头?那不真是白活了几十岁?
  “娘,还不止这些呢,听说她耍心机,食了情花毒,还让桦逸王帮她解毒,王爷亲口说他们已经……娘……”南宫诗琦又抽泣起来。
  “她反了,未出闺阁,不守妇道……”
  秋雨的脚步零乱地从外面而来,眼神涣散,头脑迅速闪现昨晚那个鬼影,既然南宫婉奴没死,那么那个影子是真鬼还是有人刺探消息?
  她匆匆的身影差点撞在余妈妈身上,“什么事?慌慌张张的。”余妈妈后退一步,瞪着她沉声呵斥。
  “回余妈妈,二小姐回府了。”秋雨慌忙施礼,声音有些颤抖。

☆、030 兴师问罪

  “怎么了?”还未等余妈妈禀报,西门氏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南宫诗琦也停止了抽泣。
  “回夫人,二小姐回来了。”余妈妈掀开帘子跨进屋去双手恭敬地抱在腹前回话。
  “让她到南宫府大殿等着,我去叫老爷。”
  “是。”余妈妈福身退去。
  ——丫的,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南宫婉奴主仆刚刚回到奴院,脸上还洋溢着幸福惬意的微笑。
  余妈妈领着两名婆子两名丫头从奴院院门跨了进来,当她们见到二小姐南宫婉奴的瞬间,被她脸面上那凛然的正气和居高临下的眼神给怔住了,这那里是从前那位打扮邋遢见事就陪笑讨好的好脾气二小姐?
  余妈妈眸色缓了缓,提在嗓子眼里的那口气往下压了压,顺势福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二小姐,夫人和老爷在大殿等你问话,让你马上过去。”
  余妈妈说完,也不等她回话,退后两步转身带着人离去。
  看样子是南宫诗琦回来了,只是还未见到恒乙回来。
  “小姐?”荷香担心地唤她,上前抚住小姐的胳膊,这传到大殿问话,可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是犯了大错的征兆。
  “没事,我去去就回,你们就不用去了。”她计算时间他们今天下午是该回京都了,果不其然。
  南宫婉奴与荷香前脚刚迈出院子,贺妈妈与奶娘也跟了上来,她们来到南宫府大门正对的正殿。
  满大殿肃穆安静的人让她们一惊,她爹爹威严地坐在正坐,他的三房太太及子女都安静地坐在旁边,没有人出声。
  这是南宫婉奴穿越后第一次见自己的爹爹,只是没有想到在这样隆重的场面见面。
  南宫诗琦果然回来了,只是没有见到她哥哥南宫槿榕,难道他们还没有回来?
  其实他们早就回来了,只是回到南宫府后听说二小姐一直没有回过府,他们才着急又出去寻找。
  婉奴缓步走进正殿,感受到所有的眸光都交织在她身上。
  “脆下。”威重的声音从她父亲口中喝出。
  后面三位奴才噗通一声跪下了,婉奴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向她爹爹福身道:“爹爹,女儿又没做错事,为何要下跪?”
  南宫浦用力拍向扶手,怒吼道:“反了你,让你跪下你还有理由讲了。”
  曾经好脾气的婉奴第一次与他爹顶嘴,女儿现在长大成人,南宫浦突然发觉自己威严尽失,不由更加怒火中烧。
  四周站着的奴才个个都低下头去,生怕老爷愤怒的眼光扫过自己。他们也发觉二小姐突然倔强起来,从前不管有无做错事,都是一味认错求饶,可是今天态度却大相径庭。
  奶娘和荷香在后面轻轻叫她,示意让她先跪下再说。可是婉奴并没有跪下,毅然地瞅着他爹。
  南宫浦颤抖着手指着她,然后又指向西门碧,喝道:“你说。”
  西门氏正了正身子,唇角抿出慈祥的笑容,关切地说道:“婉奴,你娘去得早,母亲也没放松管教。”
  曾经她对婉奴笑着说这些,婉奴很是开心,认为这个母亲对她很好,一点也不凶,她在外面无论怎么玩,也没有受过罚,现在想来,那时她父亲一定不知道她的不堪。
  西门氏继续说着,“但是,你也不能在外面玩得不知分寸,听外面人讲,你一个闺中女孩,与男人亲密出入各种场所,还拉拉扯扯,听说你还与他失了……失了贞……”
  “母亲,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南宫婉奴阴戾的眸光戳向她,冷冽的的语言打断了她的话。
  下面的奴才轻轻交头接耳,都不明白夫人口中所指男人是何人。
  身后跪着的几个奴才都面面相觑,想着小姐突然又置地又买宅子,都不敢往深处想。
  “你什么态度给你母亲说话?跪下,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让她给我跪下。”南宫浦恨铁不成钢,暴跳如雷,回头看着旁边的奴才说道。
  西门氏示意,余妈妈带着两个嬷嬷走上前去,阴鸷的眸光瞅着她,大手抓向她的肩膀,要强行按她下去。
  “放开她,我看今天谁敢动她。”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传入大殿。
  “大少爷……”她们迅速收了手,退到一边,偷偷瞄了眼老爷。
  婉奴惊奇的看着她这个哥哥,从小到大她姐姐南宫诗琦欺负她,他都是从不过问,从旁边经过就像没看见一般,可是今天他却为自己挺身而出?
  “槿榕?”西门氏痛彻地看着儿子,他居然帮着这个从不起眼的邋遢妹妹公然与她作对,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南宫槿榕警告地叫了一声。
  “槿榕!”南宫浦沉声喝斥,责备地盯着他。有他这个爹在,还轮不到他作主的份儿。
  “父亲。”南宫槿榕恭敬地施礼,然后抬头说道:“婉奴一路都是与我在一起,难道妹妹与哥哥一道儿出门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吗?再说她一直身着男装。”
  “哥哥,你为何要袒护她?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吗?”南宫诗琦痛恨地瞪着婉奴,现在自己的哥哥也为她说话。
  西门氏瞪了女儿一眼,暗示她闭口,这些话那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说得出来的。
  南宫诗琦闭了嘴,安静地站着,她身边的婢女彩云此时面如白纸,目光呆滞如同蜡像,身体微微颤栗,生怕把她的事也扯出来。
  “别无中生有。”南宫槿榕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槿榕,也许你不知道。”西门氏接过女儿的话,语重心长地说着,“桦逸王一直都想与婉奴退婚,所以她就食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她解毒……听说桦逸王帮她解了,情况很是暧昧。”
  西门氏见婉奴并没有反驳,停顿了一下才将话说完。
  在所有人惊愕的眸光中,南宫槿榕那对眸子更加深邃难辨,他拉过她的胳膊,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心灵最底层迸发出来的,从牙缝逼出几个字来,“是真的吗?”
  “嗯,是他给我解的毒不假。”婉奴公然地承认了,虽然自己与他有过暧昧行为,但也没有到他们想像的那一步。
  “他混蛋,你居然承认了?”他那疯狂的声音让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个从不在乎她的哥哥为何如此生气。
  西门氏母女也没有想到她会承认,眼里露出了森冷的笑意,想着老爷马上会让人拉她到家庙祠堂去执行家法一百大杖,想想就解气。
  南宫浦瞅着下人们都在,面色阴沉,老脸无处摆放。
  尼玛,他们想到哪里去了,他们以为用OOXX解情花毒?当时他还真是君子了一回,没有趁人之危。但她一想到当时刚清醒时手里握着满满热烙的什么东西,脸不禁唰地红了。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桦逸王给我吃了一颗寒雪药丸,然后就解毒了。”婉奴不卑不亢地说着,看向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彩云迅速低头,全身颤抖,撑不住快要跪下了。
  金姨娘与黄姨娘都不着痕迹地看向西门氏,想看她的脸色是没有算计到婉奴而不甘呢,还是因为婉奴与桦逸王没有了瓜葛而庆幸?只是她眸色复杂,一时难辨真伪。
  南宫槿榕虽然面色仍然冰冷,但俊眸明显柔和,见她粉容艳如烟霞,不禁联想起她在桦逸王面前中情花毒时的娇俏模样。
  他没有再出声,明眼人都知道他今天破天荒针对她母亲站在婉奴一边,都有些费解他的行为,他是可以像以前那样静坐一旁漠不关心的。
  而她父亲南宫浦的脸色并没有好看一些,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在外面瞎混,还中了羞耻的下三烂情花毒,让他颜面扫尽,他眼中的戾光慢慢扫向西门氏。
  西门氏心生怯意,老爷是怪她将婉奴放出府门而有了诸多闲话,她忽略掉老爷的目光,慈祥的面容将戾眼隐去,既然老爷治不了她,只有自己治她。
  “余氏,将二小姐请到家庙祠堂去,我一会儿亲自给她讲解女戒,想必她在学堂也没学个明白。”

☆、031 循序渐进

  西门碧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正殿大门被踹了进来,‘噗’地沉闷一声五体投地跪趴在南宫婉奴脚下。
  软骨一样趴着的男人想必四肢都断掉了,像吸盘一样贴在地面,微微颤抖。
  婉奴条件反射后退两步,被南宫槿榕伸手护住。
  尼玛,谁的腿法这么吊?
  大殿气氛瞬间僵凝而恐怖,是谁这般凶残恶极,残暴恣睢?
  一道道惊恐的眸光射向殿门,一个暴戾的身影迈进大殿,浑身渗出切切寒光煞气,冰冷的俊容在大殿刚露面,他的肆意动怒,堂下众人似有大祸临头之势,七七八八噗通跪下,再无其它声响。
  婉奴与南宫槿榕见到来人,眸光多了几缕探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作。
  南宫浦惶恐起身,慌忙扶袍甩袖拱手施礼,“下官恭迎桦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宇文桦逸并没有理会,嗜血的双眼瞅着南宫槿榕护着婉奴的手臂。
  婉奴回头瞅着他们,见他们疲惫的眸底都布满腥红的血丝,想必是这几天她被人掳走,他们彻夜寻找和连夜赶路睡眠不足所导致的结果。
  她收回目光,看向地面,地上趴着之人正是马车夫忠叔无疑。
  跪在地上的西门氏斜着眼瞟向地上之人,见是马夫忠叔,顿时吓得老脸失色,不敢抬头。
  南宫槿榕并没有收回揽着婉奴的手,清俊的利眼逼视宇文桦逸,讥讽道:“王爷百忙之中亲自出手教训我南宫府奴才,我们是不是要三叩九拜感谢王爷才是?”
  话音刚落,桦逸王一抬手,一道利风迫向南宫槿榕胳膊,他身子微侧,松开揽着婉奴的手。这动作只是一瞬间,外人看来就像是他微微侧身面向桦逸王爷。
  宇文桦逸深邃如秋湖的黑眸瞅着婉奴,可是出口的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将前面那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南!宫!伯!你教育女儿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让她抛头露面千里迢迢去送一封可有可无的信件?你弟弟南宫如也是平乐公主的儿子,难道到时他还不知道前去东陵祭祀?还专程让南宫府二小姐去送信通知?”
  南宫浦虽然在事后西门氏也向他解释过原由,说是扭不过她死缠烂打顺便放她出去玩玩。
  此时他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桦逸王的话回道:“王爷息怒,送信事小,让她到二叔家玩玩是真。”
  婉奴粉唇微动,瞪着桦逸王腹诽着,尼玛,闲事管得太宽了吧?管起她府上家事来了。
  宇文桦逸微微侧目瞅着南宫浦,说道:“玩儿?小命差点玩儿丢了。”
  “王爷,此话怎讲?”南宫浦诧异地看着他,再看看地上的奴才,这才稍稍明白他动怒事出有因。
  “地上趴着的奴才,看是不是你南宫府的人?他将马车赶到拐子山时,一刀刺向马腿,马儿受惊,他自己却飞身脱离马车,将马车以及车中的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他话语顿住,瞅着所有惊讶的人们,惟有西门氏将头越压越低。
  尼妹,说得如此详细,难道他到拐子山去验过马身上的伤?
  “婉奴……”南宫浦关切地呼唤了女儿一声,似乎想到了她娘临终的嘱托。
  “南宫伯,拐子山只是有惊无险,在鬼嚎谷更加惊心动魄,这次还请了十几年前在江湖销声匿迹的九阴帮杀手,将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赶尽杀绝,只可惜只是些残兵败将。”他阴沉的眼淡淡扫过西门碧,余光睨见南宫大小姐身边的婢女颤栗的身影。
  南宫槿榕闻言大惊,九阴帮在十几年前,是江湖第一大黑帮组织,连朝廷押运的官银军饷也照抢不误。后与正道何氏宗派发生火拼,差点将何氏灭门。
  在两败俱伤之时,九阴帮被朝廷派兵剿灭。现在谁敢与他们有瓜葛?那不是公然与朝廷着对?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槿榕愤然指着宇文桦逸,沉声喝斥:“王爷,没有证据请别乱说话。”
  宇文桦逸冷冷瞅了他一眼,这个道理他岂能不明白,既然他会这么说,自然将证据销毁或带回,他想打击谁想保护谁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自然不想牵连南宫府。
  “婉奴……”南宫浦见到完好无损的女儿站在面前,不相信这些事是真的,“婉奴,是这样吗?”
  婉奴瞪了宇文桦逸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爹爹,别担心,拐子山只是出了车祸,鬼嚎谷又碰上山体滑坡,都是有惊无险。”
  宇文桦逸清冷惊华的脸没有表情,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向南宫浦抛去,“看看这个锦盒和里面的金条、珠子是不是你南宫府中之物,这锦盒上淡淡的风腾熏香是风湿病人常熏之后留下的香气,南宫大人细心瞧瞧吧。”
  南宫浦接过锦盒,风腾香飘进鼻腔,西门氏有肩周炎,常年熏着此香,而里面的金条和珍珠他倒看不出有什么明显标记。王爷将证物给他,自然是不想深究。
  他瞅着地上西门氏远房表亲忠叔和这锦盒,算是人证物证都俱全。他再想想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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