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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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沉风-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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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二爷狭长的眼睛眯着回头问他:“若是让你脱衣服你脱不脱?”
  少月呆呆愣了一会儿,方想明白他说的是跳脱衣舞,想着这也无妨,遂点头道:“脱。”
  “好!”鲁二爷赞道“就冲你这句话,你家二爷就认定你了,以后有事找你家二爷,二爷给你撑腰。”
  少月笑眯眯的点头答应:“好,以后少不得麻烦二爷,那我去准备一下,二爷安排后面的事。”
  鲁二爷猛然回身双手箍住少月的头在他脸上使劲的亲了一口,哈哈大笑道:“都看见了吗,少月就是二爷我的心头好了,凡是不怕死的尽管放马过来,二爷今日奉陪到底。”
  楼上的少春看着这一幕暗暗攥紧了拳头,厚重的妆容看不出他的脸色,但是那冰冷的眼神让人看了心生寒意,百末看着底下闹哄哄的人微微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进了五月天气非常不好,又在下雨,真是惆怅啊……
  谢谢东隅的雷,很感动有么有嘤嘤嘤……

☆、二爷是信人

  鲁二爷跟少月约好对赌京城衙内,衙内们掏银子让他脱,鲁二爷让他穿,比鲁二爷多,他就脱,比鲁二爷少,他就穿,少月相信鲁二爷不会让自己脱光的。
  少春气的眼睛都蓝了,他飞快的下楼去找少月,将他堵在了房间里。
  少月正里三层外三层的往身上套衣服,少春一把扯下一件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少月正穿的起劲,见他拉扯着不让急道:“我跟鲁二爷约好了,他们砸银子,少爷们砸的多我就脱,二爷砸的多我就穿。”
  少春气的火往上撞:“不许去!”
  少月不解:“为何?”
  少春快气死了:“你还长本事了,脱衣裳了,啊,我啊让你脱,我给你脱。”
  少月看着发怒的少春傻眼了,他只想着这回能赚点银子来。前世的他视金钱如粪土,根本不懂这些,重生之后这八年来少春把他保护的跟封在铁桶里一样,水泼不进油侵不了,若不是前世那么点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的社会经验,他就是一个白痴。
  看着少春发怒,他本能的想哄不要生气,可是他不让自己去找鲁二爷,这直接影响他挣钱计划,这样的事他是不答应的。
  于是少月说道:“你别给我脱,等我跟鲁二爷践了约,回来跟你讲清楚。”
  “讲你的头。”少春真恼了,三下五除二把少月扒成了白斩鸡抛在了大炕上。
  少月连滚打爬的到了窗前,胡乱的抓着衣裳往身上套,一边套一边说道:“少春你疯了,不是说一会儿我就回来,你给我脱了作甚。”
  少春抬腿就上了炕,把满炕的衣服抓起来撇到了地上,眼看着都扔完了,去抢少月手里的。少月死死的抓着手里的衣裳不撒手,瞪着大眼睛看着少春:“你想怎样?”
  少春抓着他的胳膊冷笑:“既然你要去跳脱衣舞,那不如先跳给我看。”
  少月傻眼了,抱着一堆衣裳看着少春,以前他从不这样跟他说话,总是很小心的呵护着他,他就是为了赚个钱,怎么会让他发这么大的火。即使在前世,他接的第一个客人也是少春带来的,也没见他怎样,如今只是跳个脱衣舞而已,他相信鲁二爷肯定会让他穿的妥妥的。
  少春盯着少月看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魇着了,他要去找个道士瞧瞧。
  少月呆呆的看着少春把自己推倒在炕上虎视眈眈的看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去了。他莫名奇妙的又把衣裳一件件的套了上去,觉得穿的差不多了就去找鲁二爷。
  鲁二爷看着穿的圆滚滚的少月脚步轻盈的闪上了圆台,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是怕你家二爷带的银子少?怎的穿的跟个棉花包似的,也不怕长热痱子,快脱了去,你家二爷不会让人占了自己个心头好的便宜去。“
  下边的人见了少月出来,便开始起哄:“嗷嗷,快点快点,我迫不及待看胡旋公子脱了。”
  鲁二爷附耳在少月边上说了几句话,少月瞪大眼睛看着了他:“你保证?”
  “当然,你家二爷是什么人,一言九鼎,你就把心搁在肚子里等着数银子好了。”
  少月的大眼睛迸发出了光彩:“好,我信二爷。”
  鲁二爷伸手在少月白皙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道:“就为你这一句‘我信二爷’呃,二爷今天也要让你赚点零花钱。”
  少春在二楼坐着喝茶,他端着杯子看着鲁二爷附耳跟少月说话,伸手捏他的脸,他手里的杯子“啪”的被捏成了两半,百末看向他手里滴下的血迹淡淡的说了句:“可惜了那个白玉盏,是少月在秦大人府上偷回来的。”
  少春的脸更黑了。这个杯子是年初秦大人家请满月酒请了少月去跳舞,少月趁人不备偷来的,他笑着说:“这个能卖不少钱吧!”
  少春“啪”的一拍桌子:“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钱了,还是大家公子出身呐,眼窝子怎么就这么浅?”
  百末道:“他的钱不是都给你了吗?”
  少春“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可看向下边的情形,脸上的怒气更盛了。
  下边的擂台已经开始,台上摆了两个盛果子的盘子,有好事的要了纸笔,写了两张字条,分别贴在上面,一个写着新芽,另一个是老藤。
  鲁二爷笑道:“你们这些文人玩的什么玩意?这个新叶是谁?老藤又是怎么回事?”
  那人嘻嘻笑道:“这新叶指的是那几位衙内,呵呵,新鲜出炉的衙内,怎么斗得过您这粗壮的老藤?”
  鲁二爷哈哈笑着:“算你有眼色。”
  少月应经随着鼓点舞了几步,向着那衙内扬颌,声音清亮:“几位爷,这就开始了。”
  那带头的衙内穿着件紫色的绸衫,招手在小厮的手里拿过一个钱袋,掏出几张银票,找了一张五十两的,朝鲁二爷摆了两下到:“瞧见没?五十两。”随手扔进了写着新叶那盘子里。
  那个好事者高声念了一句:“李甲,五十两银票!大德钱庄通兑。”
  少月笑看向鲁二爷,鲁二爷自袖中掏出个钱袋,哗啦倒出一大把散碎银子,挑出了一块,掂了掂扔进了老藤里。
  那人拿起银子掂了掂:“鲁二爷,一两五钱!”
  人群哄笑起来。
  那衙内满脸不屑,手臂抬了起来,傲慢的指着少月道:“胡旋公子?”
  少月满脸委屈的看着鲁二爷,使劲的踱了一下脚,欢快的鼓点响起,他随着鼓点跳了起来,慢慢甩下一件外衫,转脸给了那衙内抛了个媚眼。
  那衙内的脸立刻红了,像是打了鸡血,手里拿着的银票跟着哆嗦起来,他吐口吐沫捻出了两章银票使劲的扔进了新叶里。
  那人拿起银票唱喏:“李甲,一百两银票。”
  鲁二爷在手里的碎银子里扒拉了几下,找出了一块抛给了那人,那人伸手接过,掂了掂:“鲁二爷,二两三钱。”
  那衙内的脸上更见得色,笑呵呵的看着少月,拉着长声:“月公子,脱吧!”
  少月满脸怨念的看着鲁二爷,跺脚给了锣鼓师傅一个信息,鼓点咚咚咚响了起来,少月的手臂轻抬,在台上转了两圈后,一件薄纱衣便拿在了手里。手臂轻轻一抖,那纱衣便轻轻的向那衙内拂去,少月笑道:“李公子可要给少月留些颜面呀!”
  那衙内满眼痴迷的抓住纱衣:“月公子发话敢不从命?只是我看你穿的还多。”
  待鲁二爷手里的散碎银子抛光了,那衙内手里的一大把银票已经尽数去了新叶里。
  少月身上尚鼓鼓囊囊,少月拿着袖子扇着风,脸上已经见了汗,看着那衙内道:“李公子,你可要加把劲了,少月如今可热着呐!”
  那衙内看向同伙说道:“我带的银票已经光了,你们的拿出来,我看那姓鲁的已经没了银子,这回我非要扒光了这少月不可。”
  少月冷眼看着那几人嘀嘀咕咕,转眼看向鲁二爷,见他眯着眼睛笑着,少月忽然想起前世见到过捕猎的狼,就是这个眼神。他的心里生出几分同情,那几个衙内今日怕是囫囵不了了。
  几人凑出了一把银票,拿出一张抛了过来,那人拿起一看:“李甲,五十两……咦,怎么比之前少了?”
  鲁二爷却加了加码:“五十一两。”
  少月乐呵呵的捡起一件衣裳套了。
  下面的人看着起哄:“李公子,你这慢吞吞的劲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胡旋公子那白生生的身子啊,你这是存心要折磨我们么?”
  那衙内哪里禁的住这样激,咬牙切齿的拿出了一张扔了过去。
  那人唱道:“一百两!”
  鲁二爷不以为意,又掏出一把碎银子,依然是一块一块的扔,少月身上的衣服眼见的少了,那衙内哈哈大笑:“什么老衙内,就是个穷酸,那这么点银子跟小爷都,我呸!”
  待那衙内添的少了,鲁二爷便加了银子,少月也套上一件,多了,鲁二爷便笑呵呵的看着少月呲牙瞪眼的脱。
  如此反复下来,人们看的有些烦了,叫嚷着要加码,那衙内大把的银票就抛了过来,少月一段段舞下来,身上也只剩了肚兜和长裤。
  下面的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羊脂白玉用来形容少月这一身的皮肉再不为过,白嫩如脂,润滑如丝绸。
  身边的鲁二爷也看直了眼,恨不得上去摸上一摸,眼睛灼灼的盯着少月。
  少春的脸只能用泼墨来说了。
  那衙内手里捏着一张银票叫道:“五百两,少月公子……?”
  少月看着鲁二爷,鲁二爷微微笑,在袖带里掏啊掏啊,掏出一块碎金子:“这个值几何?”
  那人接过掂量一下:“李甲胜!”
  少月气的小脸通红,使劲跺脚,跟着鼓点跳了起来。再转身,他身上只剩了一条绸裤,那条肚兜被他生气的摔在了鲁二爷的脸上。
  鲁二爷呵呵笑着抓了下来,不理下面狂喊的给我给我之声,放在鼻端闻了闻,便揣进了怀里。
  那衙内笑的猖狂:“今日李某人便让大伙瞧瞧名动京城的胡旋公子的玉体,大伙可瞪大眼睛仔细瞧着,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他把手里的银票尽数给了那人“数数。”
  那人那人接过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喧闹的大堂瞬间变的鸦雀无声,那人数完后高唱到:“李甲,银票两千一百五十两!”
  人群里一片哗然,给个清倌人梳了头不过用个三五百两的事,少月这样的头牌有个千把的银子也够了。如今这个衙内竟抛出了两千多的银子,加上之前的也有个千把的银子,这就有三千来两,只为了看光少月,这代价也太大了些。
  少月的小脸垮了下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鲁二爷,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那衙内得意的朝众人挥手,笑的要多嘚瑟有多嘚瑟,此时的少月看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刚出炉的烧鸡……。色心什么的完全没了,只剩下与鲁二爷斗气的快意。
  人们的眼睛盯在鲁二爷身上,恨不能把他的银子拿走,鲁二爷在身上掏啊掏啊,最后掏出一个小皮袋,笑呵呵的扔给了那人。
  人群里一阵嬉笑:“这个小口袋能装几个钱,少月公子这裤子是脱定了。”
  百末急的直搓手,看着少春欲言又止:“公……”
  “不要管,鲁二爷是个信人。”
  少月可怜巴巴的看着鲁二爷,就要跺脚,那人解开皮袋倒出了里头的东西,黄灿灿的一堆在灯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刚码完,还没检查,要去办事,一会儿回来检查,有错一定告诉我

☆、少春等的人

  人们哗然,这袋子虽小,装的可是金子,李衙内那些银票明显不够比。
  少月乐的眉眼弯弯,捡起来衣裳就要一件件的穿了。
  鲁二爷看着那几个衙内瞪着冒火的眼睛看着他,笑道:“跟你家二爷斗,你们还嫩点,回去问问你们的老子,打听打听鲁二是什么人。”
  说完他拿起台上的盘子,将那些银票带散碎银子一古脑的都倒在了一件衣服上,胡乱的裹了拎在手里,用另一只手拉过了少月道:“爷打了半天的擂口渴了,走,去你那里给爷弄口茶喝。”
  少月还没反驳,就听有人道:“慢着,这赌还未完!”声音低沉浑厚,中气十足。
  少月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去,一个中等身材的魁梧汉子不知何时站在了台下,正朝着台上看着。
  少月不识得这个人,但是瞧着眼熟,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来是谁,他不识得,不代表鲁二爷不识得。
  鲁二爷见了那人忽的跳了下去,抱拳道:“成大人。”
  那人微微颔首:“不要叫我大人,叫我云中即可。”
  少月忽然想起这个人的名字:成汗成云中,北城的守将,城门被破时战死。
  他喃喃道:“原来是他!”
  少月只听见那成云中笑道:“你这泼皮,怎的跟小辈较劲?”
  鲁二爷似是有些怵他,抓着头皮道:“这不是闲着没事图个乐呵嘛!”
  那成云中哦了一声道:“好啊,,我今日闲着没事,便跟你一起乐呵乐呵。”
  鲁二爷呵呵笑着:“云中大人不要开玩笑,我怎敢跟大人比较,大人只说一,鲁二便不敢说二。”
  “让你来你就来,罗里吧嗦的说个屁!”成云中笑骂。
  “哎,既然云中大人发话了,鲁二少不得作陪,大人请。”鲁二爷笑嘻嘻的说着,他伸手相邀,两人并肩站在了台前,一起看向少月。
  鲁二爷问道:“云中大人,咱们是继续刚才的,还是重起炉灶另开张啊?”
  “就继续吧,还再开个做甚!”
  鲁二爷看着少月笑道:“云中大人给你添彩头来了,小月月一定要好好给大人表演一番才是。”
  少月听着俩人说话汗就下来了,这个云中大人没有别的爱好,唯爱男色。
  前世听说他是为了一个男的方才战死的,那时候少春刚刚死了没几日,他的精神也恍惚着,只听了这么多。至于那个让云中大人战死的人是谁,他没有听说过,或许听说了也不记得了。
  少月的精神有些恍惚,鲁二爷以为他怕了,笑道:“小月月,你先给咱们大人跳上几步,让他看看值不值跟你下着个赌注。”他一边说一边跟少月挤眼睛,少月无奈的跺了脚,底下的锣鼓便响了起来。
  楼上的少春在看到云中大人后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半晌才缓缓道:“少月这衣服也没白脱了,你去准备银子,不能让鲁二爷得了手。”
  百末见了那成大人也是惊诧不已,要知道,少月那通红的纱衣就是少春精心给他准备的,知道他好男色,知道他今日得闲,也放了人在他耳边吹了风,只等他来,没想到跳舞的时候没到,现在却姗姗来迟。
  百末迟疑的问:“那少月那边……”
  少春沉思片刻道:“你先去准备银子再说吧。”
  百末去准备银子,少春紧张的站在楼上向下望,既然来了,那就得留下,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用一个人换成百甚至上千士兵的性命,这样的交易怎么看都是值得的。
  楼下,少月已经舞了起来,云中大人拿了一沓子银票放进了新叶盘中笑道:“这些可比得过鲁二你的?”
  好事者本就是好事,那好事之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乐的抚着光溜溜的下巴算计着那些金子和这些银票哪个更多。
  银票一五一十的数着,金子用戥子称了,那好事之人还是个好算学的,很快计算出来:“大人的金豆子是二百二十九颗,每颗重一两八钱,计四百一十二两二钱,合银四千一百二十二两。云中大人有银票一千六百五十两加上刚才李甲李衙内的两千一百五十两,一共是三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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