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的避震功能有限,还好身在星网中,不然她的尾龙骨恐怕要疼上一段时间了。
晓沫调整一番后,机甲艰难地翻身,从地上爬起来。
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活动机甲的手脚,她很恶趣味的让机甲缓缓做着简单体操。
若是配上音乐,可想而知那情景有多搞笑。白宏祥斜眼看着她的举动后,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宇也嘻哈地跟着傻笑。
晓沫假装听不见他们的笑声,依然故我的反复练习同一套体操。她以前从电视上看过很多什么古装剧,那些武功一流的人,都会反复练习同一个动作。力求找到感觉,然后让身体记住动作。
她相信这一理论是正确的,跟慢工出细活的道理一样,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让那些嘲笑她的家伙尝到败在她手下的滋味。
不过那个需要学习的家伙竟然有空来嘲笑她,并且持续的时间有点长了,她怒道:“白宏祥,你笑啥,给我去学习。不然我就下线不干了。”
白宏祥憋着笑,别过脸:“好好,我不看了。”
晓沫继续她未完的大业,辛苦摸索操控的技巧,手忙脚乱了好一会,才进入状态。
直到泰勒视频她:“你们在哪里,我们过去找你们吧!”
晓沫说出地点,组上他们。他们直接开启副本传送,来到这处荒凉的地方。
“挺会找地方练习的!”伯克环视周围一圈,说道。
她打开舱门,跳了下来,大汗淋漓地走到他们身边,嘴里嘀咕着:“什么玩意,那么难掌控。”
没错,她练了将近两个小时,进步甚微。依然是那套体操,依然是那幅缓慢没有变化的笨拙模样。再来两个小时,估计她也没有多大变化,不如休息一会。
他们看着晓沫从原始型号第五代下来,瞬间石化。
“你那玩意,从哪里搞来的,星网还有这东西剩下来?”泰勒指着圆头圆身的机甲说。
“我自己东拼西凑弄下来的,怎么了!”晓沫叉腰瞪眼,输人不输阵,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把她充当笑料了。
“你练这个确定有用吗?它已经被淘汰很久了。”伯克说道。
其实当初知晓了计划后,她也有怀疑过,不过她是全然信任小宇的,“有用吧,这是一个高手替我制定的计划。”
“高手!”此时他们来劲了,泰勒说:“哪个高手?里昂,不似啊!他属于天赋型选手。”
伯克接上:“阿诺德,那个家伙除了经商手段了得,还有这个作用?”
“……”贝里直接瞧着她,等待答案。
“人家绝世高手的名字我也不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晓沫装糊涂,“反正你们别管了,我不能说,要不要跟着练习随便你们。”
“切,我才不要做事那架丑不拉几的小五。”
泰勒明显心情不好,拿出他自个儿酷酷的深蓝色凯旋一号,说道:“我不陪你玩了,这次去老手场,竟然没有赢过,我得好好练习一番。”
“他是被人虐杀了?”晓沫低声问贝里。
贝里答:“不是虐,是秒。”
简洁中带着残忍的真相,怪不得泰勒一副有着深仇大恨的怨妇相。
第四十章 感冒
晓沫再练了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他们也无聊地打呵欠,贝里更是随手拿出一本书看起来。
“午夜了,下线休息吧!”晓沫说。
他们都困了,纷纷赞同,下线休息去。
下线后,兆?领他们去安排好了的房间休息。
晓沫告别他们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揉揉眼睛。手里捧着一杯温开水,坐在靠窗的摇椅上,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看向外面白皑皑的雪,已经堆积成高高一层,覆盖整个花园。树上积压的雨雪,沉甸甸的快要折断所有枝叶一般。
寒风吸进肺腔,冰冷的感觉瞬间让晓沫打了几个冷颤,马上关上窗户,跳到被子里。僵冻的手脚回暖,有点担心会感冒,又想着明天抽出多少时间练习,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晓沫鼻子塞住,呼吸困难,果然感冒了。
她披上一件厚厚的衣服,苦着脸到楼下找药吃。
“沫沫,你在找什么。”里昂一早上就见晓沫蹲在客厅的柜子前翻找着,带着惊奇地问。
“我想我是感冒了!”其实她说。
听到晓沫浓浓的鼻音,里昂一怔,随即让兆?叫来阿诺德。
阿诺德穿着真丝睡衣,露出半个胸膛,性感地眯眯眼,见到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晓沫。很想打趣她,不过里昂在侧,还是先行点实事。
晓沫看到阿诺德后,抽抽嘴角,这骚包的人,空闲时间就会展示他别具一格的另一面,如果不是认识他,还以为遇到双胞胎。
“昨天肯定着凉了,吃点药就能好。”阿诺德探了探她的脉,再探她额头的温度,然后说:“还有点低烧,不过手心开始出汗,没多大事儿。休息多点,多喝水。”
晓沫抬了抬眼皮看阿诺德,想不到阿诺德除了商业头脑了得外,还有一手医术。现在头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多想。吃了药后,又很快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努力想睁开双眼,却被黏住一样,撑不开。耳边传来低语,是四个小伙伴在说话。
“你看她像不像只小猪,脸蛋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脸上还挂着婴儿肥。”泰勒嬉笑着说。
伯克说:“我觉得像只猫咪。”
“怎么感觉像冬眠中的小熊崽子。”白宏祥发表意见。
连贝里也参与进来,将她衣服上的帽子轻轻盖上:“兔子。”
晓沫听着挺开心的,这些动物都很可爱啊!
“其实都非常形象,一是懒的,二是毛茸茸的,贴切。”阿诺德可恶的声音的响起。
每个人认同地发出对的声音。
晓沫感觉自己脑壳抽了才会认为他们在赞美她,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气的冒火。
“没人性。”她坐起来,用五只手指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摸到脸上时,触到几条睡痕。又囧大了,为什么里昂没有抱她回到卧室里睡,反而任由她在客厅中任人观摩睡相。
她拍了拍晕乎的脑袋,吃了药后,感冒好了很多。鼻子不塞,就是人有点累。
见伯克他们神态自若地安坐在沙发上,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外面的雪还在下,没确认安全之前,最好还是留在室内。”伯克说。
晓沫环顾四周,不见里昂和奥兰多的身影,“我爸呢?不会又替奥兰多那只能滚的蛋做工吧!”
阿诺德答她:“奥兰多还在睡觉,你爸出去买药了。因为你家里的药实在欠缺。”
她点点头,这还好点,可是下雪天,里昂不会有事吧!
阿诺德微微一笑:“别担心里昂,他在更恶劣的环境下都死不了。”
好吧,她也知道她是白担心的。
突然醒起,她问:“什么时候毕业庆典?”
“后天。”泰勒答她:“毕业庆典又如何?”
“当然是为了赌约的事情,为无聊的生活找点乐趣。”晓沫歪着脑袋贼笑。
泰勒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柳彩萱最近还真够倒霉的。家里环境一落千丈不说,最近好像被家里人当成弃子了。”见晓沫神色有异,马上知道她又在想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像我爷爷算计我的时候的表情一样!”
“是吗?”晓沫拖长声音笑着说。
“我有个普通朋友喜欢柳彩萱,经常听到关于她的事情而已。”泰勒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为毛每个人都怀疑他的审美有问题。他之所以知道他的事情,纯粹有人提供资料啊!
晓沫不再笑他,“毕业庆典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吧。”
伯克说:“不用,人带到就行。估计今年你免不了要上台说说话,毕竟你的成绩就在这里摆着。”
不是吧,还要什么上台讲话。她以前成绩再好也轮不到她上台演讲。重生一回,就来这种麻烦事!她再淡定也从来没有面对上万双眼睛注视下说话,到时候会不会当场出丑。
她特烦这个问题,“那天能不能躲远点,或许不去更好?”
“最好不要,毕竟学校会邀请一些知名人士到场,你不出席,显然是轻视他们的行为。”伯克分析道。
晓沫心里抓狂,该死的好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拼命维持表面的风光,她连那些所谓的知名人士的名字都不知道。随即又泄气,人要面树要皮,没有面,那些人怎么活得过来。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纠结到时候该说些什么话。
“放心吧,这方面我最有经验。”阿诺德从手表中调出界面,在她面前晃,“写演讲稿当然是交给手下人去做,以防万一。我公司旗下有几名专门写稿子的员工,想来他们也不介意多写一份。或者你借鉴一下,张嘴说几句就是了。”
晓沫眼睛一亮,对啊,她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擅长的人去做就是了。干嘛非要自己想,那不是浪费脑细胞吗?小宇就是最好的现场指导师,大不了到时候他说一句,她跟着说一句。
“好办法,以后老爷子叫我多出去见识,推我到台上练胆子时,就不怕没东西可说了。”泰勒兴奋地说。
敢情这是为他度身定做的,晓沫伸腿踢过去,刚好踢中他的手臂,没有防备的泰勒当即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瞪着眼好像在说她是病人,他不与她多计较。
晓沫得意地偷笑,“后天天气还是这样,怎么办?还有,宏祥不是要搬到地球去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地球前,我还想去星植基地一趟。”
“那么快,星植基地的绿卡是一次性的,我还想玩多点时间。”泰勒喊道。
“眼皮子浅。”阿诺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绿色的,放到晓沫眼前:“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你叔叔我别的不多,钱最多。近来因为新菜式的事宜,长期通行证,小事一件。”
说到底,还不是占了她的光,晓沫伸手抢了过去,眉开眼笑地说:“谢谢叔叔了,我要了过去,你怎么办。”
“臭丫头,这本来就是给你弄来的。”
头顶被阿诺德狠狠敲了一下,晓沫无辜地眨了眨眼,低声说:“你不说,谁知道属于我的。”
伯克跳起来,打算抱大腿,扬起手臂说:“晓沫妹妹,你看我出得了厅堂,打得了流氓,做护花使者最好了。”
晓沫指着贝里说:“要带也带贝里,至少不像你多话,况且你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不小心又被某姑娘看上了,连带我也跟着倒霉。”
想起上次的沙滩事件就来气,未来的姑娘们本就大胆,直接示爱的比比皆是。如果不是伯克没事喜欢向小姑娘抛媚眼,何至于那么快被迫逃跑。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向女人抛媚眼,也不招惹女人,这样总行了吧!”
晓沫上下打量他,直截了当地说:“不信。”
伯克使尽浑身解,终于让晓沫答应带他一起去星植基地,其实伯克不求,她也会扯着他们去。所以晓沫见时机差不多后,对贝里他们说:“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去,我看这张卡片,规定人数竟然刚好五人。”
可怜的伯克,知道自己被耍了,抱着泰勒扯着嗓子嚎:“我太可怜了,是没人疼的娃。”
“找个美人疼就好了。”晓沫挑挑眉,小样,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第四十一章 白宏祥的痛恨
到了毕业庆典这一天,天空居然很给面子地放晴了,冰雪一夜间化了许多,地面湿滑,离花园大门那几步距离,晓沫几次差点滑倒。
最后只能换了一双鞋,才坐上泰勒的专送车,晓沫搓着手呵气:“外面好冷,差点冻僵了。”
“融雪了,当然冷。”伯克看着外面清扫街道的机械人,咬着热狗说。
晓沫侧头瞧见白宏祥的脸色很差,紧蹙眉头,不由得问:“宏祥,你没事吧!”
“我妈妈强制要求我过两天到地球,不过我拒绝了。向奶奶投诉我妈专权,结果我妈被勒令呆在家里,什么地方也不许去。”白宏祥突然自嘲地笑了笑:“知道我妈想我去地球的原因是什么吗?”
“想你快点适应地球?”
泰勒想的太简单了,伯克接着猜:“不会是让你开始接手地球的生意或者势力吧,或是两样都有?”
晓沫摇摇头,一副深有研究的模样:“让我来吧,通常这个时候要多狗血就有多狗血。你说宏祥妈妈的性格如何?”
这个不好直说,所有人看向白宏祥。
他脸上笑着,却比哭还难看,“说吧,每个人都清楚我妈的性格!”
“那我直说了。”泰勒不好意思地说:“就我的自我感觉来看,她比较贪慕虚荣,也挺爱斤斤计较。眼高于顶,有点不切实际,对你只有利用,感觉不到爱意……”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反正不像亲妈。
“她应该是离谱到让你早点到地球相亲了。”晓沫说道。
白宏祥苦涩一笑:“她还算我妈?我还没有成年,甚至不懂情爱是什么,她就开始为她的地位稳固而奔走了。”
“或许她想你娶个好妻子,现在先物色一下。”晓沫也不知能说什么了,如果是调皮顽劣点的妈妈,给儿子提前物色好闺女也有这个可能。但专挑上层贵族家的女儿的妈妈,就肯定不是为了光为了儿子了。
“不用安慰我了,与她相处那么久,她的性格我清楚不过。十多年来,她真正照顾我的时间,恐怕总计都没有十天。要不是忙着酒会,就是忙着美容,逛街,打扮。我还想着她只是想做她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没时间管我也是应该的,她还是爱我的。”说到这里,讥讽一笑,到头来,一切都是笑话,不过是他妄想而已。
“别多想了,你不喜欢那些贵族千金,难道你妈妈还能逼迫你做那事不成?”晓沫拍拍他肩膀。
白宏祥眼睛充血,神情充满愤恨:“如果是相亲还能说的过去,但她竟然把我相给一个满身横肉的千金。并保证一定以后的孩子有一个跟那位千金姓。这不是想将我卖了吗?”
晓沫惊悚了,这那当他是亲儿子啊!后妈都不会恶毒的那么明显。
晓沫不忘安慰道:“她愿意,你爷爷奶奶还有爸爸都不会愿意。况且,有我们在,看谁敢逼你娶。”
白宏祥沉默不语,气氛格外沉重。晓沫心里轻叹,两次坐上这辆车的气氛都带着低气压,看来不能时常挑起敏感才行。得找个漂亮点的地方倾诉,脑筋才能转的更快,找个好的解决办法。
没过多久,白宏祥气息缓和许多:“我看开了,以后她想叫我做什么事情,都别想了。说我不孝也罢,就当她只是尽了生我的职责,以后我养她到老,其他都不行了。”
伯克心情有些沉重,仍然笑着说:“你能这样想也好,毕竟那是亲妈。”
“不要想她了,想想我们去星植基地后能玩什么,你们调查过没有,我可是很期待的。”晓沫尝试岔开话题。
泰勒马上接腔:“我知道星植基地一个地方,有一棵巨大的许愿树,听说很灵验。虽然我不信神,但去一去无碍啊!那里还漂亮得紧。”
贝里憋着气,努力做出期待的模样,可是他只要不是发自内心的,表情都非常别扭。白宏祥心情放松下来,勃然大笑,“贝里,你还是看着墨将的身影再做出一个期待的样子来吧。你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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