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的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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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的辣妻-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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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月公主一愣,斗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断的下坠。
  “你竟然为了她骂我?”
  浅浅张了张嘴,觉得和冰月公主讲道理,就好比对牛弹琴一样,她的奇葩脑袋到底是自哪里看出来了。
  璟皇子是为了她而骂冰月公主的?
  “闹够了吗?”国师淡淡一句,冰月公主张着的嘴,无声的闭起。
  浅浅惊讶的看向冰月公主,又看了看国师。
  这样一个刁蛮公主,璟皇子说的话,她都不怎么听,国师的一句话,却是能让她立即收声。
  国师甚至连音量都不用抬高,这语气就好比说今天天气真好,是一样的感觉。
  璟皇子对冰月公主十分无语,任性又不懂事,可是又狠不下心来管他,再加上他也管不了,整个汉国,冰月也就怕国师一人而已。
  就连父皇和母后的话,她都是不听的。
  但是每次国师只要开口,不管说的是什么,她都奉为圣旨,什么都照做。
  其实这次冰月针对浅浅的理由,他多少是明白的,只是有些事情,他们不能告诉她而已。
  “皇上,冰月顽劣,让世孙妃受惊了,我在这里代他向你们赔一声不是。”
  璟皇子主动开口,皇上自然是顺势而下。
  他忙说:“无妨,世孙妃也有不对的地方,她不该出手这么重。”
  浅浅在一边听着两人虚伪的话,轻蔑的撇撇嘴。
  说什么让她受惊了,却没人想着要向她道歉一句吗?
  不过现在事情能这样解决,浅浅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这对她而言,等于白打了讨人厌的冰月一顿,怎么会不开心。
  皇后适时的出面说:“好了,姑娘家打闹也是常事,世孙妃也有不对,不管怎么样,不能出手这么重,以后得懂些分寸。”
  “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前面,别是错过了吉时。”
  皇后温温婉婉的搭腔,浅浅虽然清楚她这样说是为了宽璟皇子的心,让他心里好过一些,但是浅浅却忍不住厌恶这种虚伪的一套说法。
  她就不信了,若是冰月公主冲撞的是皇后,且在她腹中有胎的情况下,攻击她的身体,她会淡然一笑而过。
  不过说来,她相信皇后会的,只是私下的动作又有谁清楚,这就是宫里的女人。
  浅浅凉笑一声,微敛了眉眼。
  一群人移步到了寿宴处,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就连太后都端坐在那儿,显然她是清楚出了什么事的,对于这么多人晚到,她没有一句苛责的问话,反而笑吟吟的朝着帝后招手,还让冰月和舞阳两位公主坐在她的身边。
  浅浅看着舞台上的表演,看着天空燃放的烟花,并没有什么兴致。
  南宫婉婉坐在浅浅身边,细心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快,小声说道:“别不高兴了,反正冰月公主也被你教训了。”
  浅浅眼神微凉的望着舞台上的表演,扯了扯嘴说:“若不是有所顾忌,我真的恨不得冰月公主在我面前消失。”
  南宫婉婉张了张嘴,看了眼冰月公主的方向,尔后才小声说道:“但、但是杀人是犯法的,你们不该……”
  浅浅白了眼南宫婉婉,失笑的说:“你明白你是二十一世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但是你想到哪里去了,冰月公主是讨人厌,但我不至于为此而动杀念。”
  南宫婉婉松了口气,笑着剜了眼浅浅说:“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真是的,没事吓我做什么。”
  浅浅戳着南宫婉婉的额说:“傻!”
  南宫婉婉陪着笑脸,哄问:“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浅浅侧目看了眼南宫婉婉,心里有些好笑,不愧是温暖家庭长大的孩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光芒,而且心地也极为善良。
  “没什么,只是觉得又回到过去的生活而已,有点压抑不喜罢了。”面对宫里这些女人,浅浅虽然没说,但心里是不喜欢的。
  说来,当一个土财主,恣意妄为才是最好的生活。
  说起这事,南宫婉婉长叹一声,双肩垂下说:“其实我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以前没试过和人说一句话,脑子里还要想几遍,考虑说出来会不会被周边的人笑话,因为大家都是同学朋友,不会有人对我怀有恶意,但是在这里经历了两件事后,你觉得自己挺笨的。”
  浅浅怜惜的望着南宫婉婉轻问说:“我明白。”
  生活环境不一样,让南宫婉婉一下长大也的确是为难了她,甚至浅浅觉得苏祈并不适合她。
  就好像当初她觉得真真和古璇青并不合适是一样的。
  但是这些,她也只能在旁边提点一下而已,爱情里的酸甜苦辣得自己去尝。
  南宫婉婉现在的情况,就好比在现代,一个平凡人家出生的小姑娘要嫁到豪门去了,随之而来,是她二十多年都没有接触过的豪门规矩。
  最可惜的是在这里,豪门的那位公子至今对南宫婉婉还没有那份情爱的心思,完全只是南宫婉婉她一头热而已。
  “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我没有谈过恋爱,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喜欢一个人,看到他心就会鼓动,那种要跳出心口中的感觉,很特殊,但我很喜欢。”南宫婉婉腼腆一笑,却是大方的承认了她的心事。
  浅浅鼓励说:“喜欢就去追,不管别人怎么看你,我都会支持你的,而且真正懂你的人,自然就清楚你的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南宫婉婉耸了耸鼻子说:“怎么可能不在乎,我不过是一个平凡人而已,而且,我也想得到大家的认同,不想有朝一日,站在他身边时,被人指指点点,说我配不上他。”
  浅浅惊讶的看着南宫婉婉,深思了会儿,抬眼问:“你已经想了这么多了吗?”
  南宫婉婉不安的抓了抓手问:“我是不是挺可笑的?”
  浅浅轻轻摇了摇头,她不单不觉得可笑,反而觉得这是一份很纯真的感情,若是苏祈聪明,自然懂得用心眼去看她。
  “凡事有我!你怕什么,再差的结果也不过是苏祈不接纳你,有什么关系,你屁股拍拍就回了苗疆,天高皇帝远,谁还能清楚你在国都做的事情吗?”
  南宫婉婉嗔怪的瞪了眼,轻轻笑开。
  心里倒是因为浅浅这话而放松了许多。
  她们现在这样就好像大学毕业后,跑到一个大城市来工作,然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努力的去追求,为了他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不管最后能不能成功,至少过程她努力了,以后不后悔。
  万一失败了,她还能回家乡,回到生养他的地方,那里有疼爱她的爸妈。
  浅浅如今告诉南宫婉婉的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她的背后有浅浅还有苗疆,并不是孤单一人。
  一场寿宴,浅浅和婉婉两人在低声交淡中度过。
  两个人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一个是看多了这当中的虚伪,另一个是不喜欢这里的气氛。
  寿宴后半场,大家都比较随性,浅浅和婉婉也跑到了一角,两人坐在荷塘边,一边聊着心声,一边晒着湖中月光。
  气氛正好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两人追忆上世的美梦。
  浅浅抬眼看去,只见女子身形曼妙,缓缓而来,身后跟了宫人数名。
  借着月光,浅浅看清了来人,低叹一声,“又是一个麻烦。”
  南宫婉婉也认得来人,拉了拉浅浅,低声说:“我们先走,这舞阳公主和冰月公主的刁蛮有得一拼。”
  浅浅拍了拍南宫婉婉的手说:“算了,来不及了。”
  刚才挑这处地方就是因为隐蔽,俩人说话方便,后面全是湖水,要坐小船才能到中间的亭子,她才不要为了躲舞阳公主,在黑漆漆的情况下坐小船游湖,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哈,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了!”舞阳公主上次,大咧咧的朝着浅浅打招呼。
  看着她笔直走来,浅浅就清楚她找的是自己,甚至连目的,浅浅都能猜到大概,只是她真的没有这些公主这么闲。
  “嗯,这里风景好,坐在这里看看月色。”浅浅仰脸微微一笑,并没有起身,也没有接舞阳公主的话。
  但是舞阳公主是谁,哪会在意这些,她想说什么自然就说什么。
  “之前你教训冰月的那一手我很喜欢,是怎么弄的,你教教我。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舞阳公主一脸兴奋的径直下了决定,完全不顾浅浅的意愿。
  浅浅哭笑不得的望着湖中的倒影,以及站在她身后,那个笑得恣意的舞阳公主。
  “谢谢公主的好意。”浅浅缓慢起身,侧身站到离湖边较远的一个安全距离,这才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谁知道她这不好听的话,会不会让舞阳公主恼羞成怒,把她推到湖里去。
  “但是公主的好意,我怕是要辜负了。”
  舞阳公主紧皱眉眼,不悦的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婉婉一听舞阳公主声音拔高,立马站到浅浅身边,一手捂着自个儿腰上的荷包,一边威胁说:“你好好说话,否则别怪我不顾亲戚颜面了。”
  “你敢!”舞阳公主大声威胁,步伐却是倒退了一步。
  南宫婉婉防备的看着舞阳公主,侧脸对浅浅说道:“小心一点,舞阳公主也懂一点点盅毒。”
  浅浅恍然大悟,难怪南宫婉婉突然这么紧张的站到了她的前面。
  对于盅毒,她的确是不如南宫婉婉,甚至可以说是不了解的,只听说过这事,尚未见过它的厉害。
  浅浅站在南宫婉婉身后,笑容微淡的朝舞阳公主说道:“我伤冰月公主那一下,本来就不是我本愿,也不过是情急之下自保的办法,若是舞阳公主愿意的话,我相信你的侍卫中,大有能教你的人。”
  “至于和你当朋友,说来这是我的荣幸,但公主和我当朋友,只是为了对付冰月公主的话,那不好意思,恕我不能奉陪,毕竟你我身份不同,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不像公主一样,出身那么高贵,我有我的无可奈何,不能像公主那样随意,希望公主能够体谅我的苦衷。”
  对于一个会使盅毒的人,电光火石间,浅浅便有了主意,便是做不了朋友也不能当敌人。
  虽然她的身边有南儿和南宫婉婉这两位朋友,但是哪有一世防贼的道理,而且舞阳是公主的身份,她只要是魏国的贵客,浅浅便不能对她怎么样,除非浅浅想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舞阳公主上下打量浅浅,一副高高在上的睥睨样,轻视的说:“倒也是,听说你是农女出身?”
  浅浅笑了笑,并不在意舞阳公主的说辞,顺着她的话说:“嗯!对于出身,我改不了,所以我不像公主一样,有强大的蜀国能够为后盾,希望公主明白。”
  舞阳公主轻蹙黛眉,一脸不屑的说:“刚才在皇后宫殿,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原来竟然这么没胆。”
  浅浅微微一笑,并不在乎舞阳公主怎么看她,反而笑吟吟的说道:“那是因为冰月公主对我动手了,女子为母则强,等有一天公主招得附马,身怀六甲时就会明白。”
  舞阳公主一脸迷茫,她的母妃没有为她强过,但是为了皇兄会变得很厉害,什么事都愿意去做,至于是杀人放火,手染鲜血,也在所不惜。
  “但是孩子都没有生,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男孩儿?”舞阳公主喃喃自语的盯着浅浅的腹部。
  浅浅惊讶的看着舞阳公主,并不全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但却突然觉得舞阳有点可怜。
  因为她这话透露了一个信息,为母则强在她的眼里竟然只是为了男孩子。
  舞阳公主自身是女儿身,她本不该会这样想的,除了自小环境及周边人给她灌输的思想。
  但是浅浅却不打算不说教或者是开导,对于这两国的公主,浅浅向来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就在这边话题一度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听着对话,其中女子的声音甚为熟悉,与南宫婉婉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笃定。
  “皇兄真是没用,一个女人都搞不定!”舞阳公主轻嘲的声音响起,也为浅浅她们解了惑。
  原来站在不远处吵架的一对男女竟然是裕皇子和南儿。
  听到他们的对话,也明白在吵什么,虽然没有订在婚约,但是双方家长都有这意思,南儿再这样逃婚,多少使得裕皇子没有面子。
  更何况这中间夹杂着还不止是面子的问题,毕竟这是一场政治联姻。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如今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过的烂货而已,我肯明媒正娶聘娶你,你就偷着乐好了,还敢跟我拿乔?”
  裕皇子的声音极大,浅浅相信,这周边看这出戏的人,肯定不单他们。
  南宫婉婉有些担忧的扯了扯浅浅的衣袖,低语说:“我们过去看看,裕皇子脾气不好,会打女人。”
  浅浅诧异的挑了挑眉,打女人的男人,她最是轻视不屑。
  舞阳公主白了眼南宫婉婉,鄙夷的说:“打女人怎么了,像南儿这样的,打几次就老实了。”
  浅浅皱了皱眉,不懂舞阳公主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毕竟她也是女子。
  “若是你,也如此?”浅浅用词含蓄,毕竟刚才说了一堆话,可不想为了这句话,而推翻了之前的努力。
  舞阳公主眉飞色舞的说道:“那是当然,哪个男人敢不听我的话,打一顿自然就乖了,仍是不乖的话,我多的是手段治他!”
  浅浅哑然失声,有些明白舞阳公主为什么觉得裕皇子打女人会这样理所当然了,因为在这位事情上面,舞阳公主根本没站在女性的立场去看待。
  不然的话,她不会说出打男人的话。
  浅浅略为怜悯的看了一眼舞阳公主,为她以后的驸马。
  “你……找死!”南儿怒急攻心的叫了起来,皮鞭挥打的声音动一时间响起。
  浅浅和南宫婉婉对视一眼,忙顺着声音跑过去,就见南儿和裕皇子两人打得不可开交。
  裕皇子虽然好色无德,但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在南儿不使盅毒的情况下,她根本不是裕皇子的对手。
  “拿开你的脏手!”南儿用力的挥着鞭子,但另一边被裕皇子紧紧的握在手里。
  裕皇子脸色阴阴的开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儿作势呕了一下,呸声说:“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行吗?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我今天还就跟你把话撂在这里了,我看上端木云了,我要嫁给他,你少使坏,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裕皇子用力一扯,鞭子到了他的手里,而南儿也差点因为站不稳而摔倒在地上。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对我放大话。”裕皇子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被戴了绿帽,看着南儿的眼神都是冒着怒火的。
  “别逼我对你使盅,我不想闹得这么难看。”南儿憋着一股怒火,她这样逃走,虽然是不想嫁给裕皇子,但不表示她不讲道理。
  她清楚她走后,会在苗疆和蜀国之间造成什么样的麻烦,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就被这样当成买卖了。
  若是卖家是一个好的对象,为了苗疆,她咬咬牙就忍了,但是对象是裕皇子,她是打死也忍不了。
  更何况出走来魏国又遇到了端木云,更是完全不能忍了。
  心有所系,如何另嫁。
  “裕皇子,欺负一个女人,是不是太不入流了一些。”端木云自黑暗中走出,爱笑的脸上此时布满了寒霜。
  一张娃娃脸,从来没有哪一此像现在这样严肃过。
  “端木云!”南儿眼睛一亮,投奔到了端木云的怀里。
  端木云脸上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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