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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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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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其中不少,是中立的,个别人,是支持庆王的。

    若不是先前雷虎他们跟踪过这些官员,霜子是委实无法分辨的。

    这两封信,该是薛之前拿捏皇甫北楚的要害才是,怎么会落入红豆手中,又藏在这里?

    而且,薛之前原先不过是查到皇甫北楚豢养死士的蛛丝马迹,就能够去皇上那里告状,以求自保。这么重要的证据,他大可以拿出来,要挟皇甫北楚救自己出去,也不至于被关在大牢里,到现在还是死囚,只等着问斩。

    却又突然想到,这封信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是薛之前写给皇甫北楚的。只能说明是薛之前向某个人通风报信,这人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老夫人。

    毕竟,当年是老夫人怂恿爹爹去顶了这个罪名,最后落得傅余家被抄。

    也是因为如此,薛之前不敢把东西拿出来。他至少现在没死,家里得意保全,若是真拿出来,那就是两败俱伤,不管对方指的是谁,光凭他瞒天过海的欺君之罪,就足以诛灭九族。

    霜子浑身汗津津的,有了这个东西,薛之前只怕不用等到秋后,明儿个就可以问斩了,而傅余家,有机会东山再起了。

    红豆能偷到,霜子是相信的,毕竟她与薛之前存在那一层的亲密关系。

    可既然这么重要的东西,红豆为何不拿他换取江枫杀人的证词呢,两个人便是自由之身,大可天南海北的闯荡?

    霜子百思不得其解。其中的谜团,只能靠红豆来解答了。

    还有那包断肠草,一包寻常药粉而已,就这么重要,要跟这两封足以撼动朝野的信件放在一起,藏得严严实实?

    在原地蹲着想了许久,霜子双腿都麻了,犹自不觉。她需要人帮忙。

    清水进来小声说道:“瑞王爷应该没事,你且放心。听说王爷今儿个宴请了庆王与瑞王,晚上在咱们府中,大家都在准备着。”

    霜子没想到皇甫北楚行动这么快,狠狠捏着手中两封信,悄悄给清水看了。

    清水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就是当年傅余家被抄查的真相?”

    霜子咬着牙点点头:“老夫人劝我爹爹顶罪。爹爹以为只是一个小案件,却不料,在皇甫北楚和薛之前的安排下,这件事情变成了一桩大案子。”

    说着又急忙摇头:“或许,皇上对皇甫北楚震怒时,便已经是大案子,牵扯到了许多人。只是他们暗度陈仓,将罪名都推到我爹爹一个人身上。”

    比如黄书真,明明在狱中,宋大人千叮呤万嘱咐,让自己来找他,想必是以为他会主持公道,毕竟他以前与爹爹交好。

    却不料,傅余鹏也是多次求见,他却闭门不见,因为他在当年的案件中,本来是死的一方,却背叛了朋友,成为生的一方,从此,也从傅余家的朋友,便成楚王的走狗。

    傅余相国,便是在老夫人和皇甫北楚的怂恿,以及这些被皇甫北楚私下勾结的人手中,变成了实实在在的替罪羊。

    霜子脸涨的通红,恨不能立刻出去质问皇甫北楚,到大牢里去质问薛之前,却只能生生忍住。

    清水知道她心里大痛,劝慰道:“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你也缓和些才是。否则,后面的路,你该如何挨得过去?”

    霜子冷笑着说道:“挨不挨得过,都得活生生挨着。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是没经历过的了。”

    她心心念念爱着的男人,处处提防自己,连生孩子,都得害着……沈雪如,好闺蜜,用各种恶毒的手段,将她血淋淋的撕开……老夫人,哼,霜子如今,都不屑于想她。

    忍,唯有忍,才能有翻身的那一天。

    指甲将手背掐破了一块肉,流出殷红的血来,意儿走进来大声惊呼,清水方才也沉浸在对老夫人的恨意中,并没有发觉,此刻才急忙将霜子手包扎了,主仆二人一时相顾无言,唯有眼里的熊熊烈火,灼灼燃烧着。

    晚宴自然是女主人沈雪如上桌作陪,霜子不必陪伴在侧,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去看看红豆,却又担心皇甫瑞谦在桌上,万一有什么意外,她还可以看顾着点。

    只得心不在焉的坐在屋内,有一搭没一搭的缝着手中的汗巾。

    不多时,有个丫鬟过来请她去前院,说是皇甫北楚的命令。

    霜子内心忐忑不安。她与皇甫瑞谦的情分,向来做的秘密,应该是没人知道。自那晚之后,皇甫瑞谦也是一直很避嫌,轻易不找他,却不知道皇甫北楚要她去席间做什么。

    清水也觉得奇怪,即便是宠爱霜子,也不该在此刻叫她去贻笑大方,便打定主意要陪着去了。

    主仆二人惴惴不安的到前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庆王与楚王正在碰杯,瑞王带着些苦涩的笑容,陪在中间。

    见霜子过来,楚王笑着道:“七弟可还记得她?”

    瑞王看着霜子进来,双眼已经蒙上一层雾气,假装看不到,此刻见楚王一把将霜子搂进怀里,宣告着所有权,心里如同有只刺猬,在扎着浑身的肌肤,顿时如坐针毡,却不得不笑着答道:“记得。”

    顿一顿又说:“上次在昭阳殿惊人的琴技,老七还记得呢。”说着低着头去喝茶,并不看楚王。

    皇甫北楚见他的模样,只当做不知道他的窘迫,笑着说道:“当时你还要她来着,只可惜,晚了些。唉,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对她还有兴趣。”

    瑞王闻言吃惊的抬起头,不知道皇甫北楚为何意。

    皇甫北楚笑着说道:“上次一事,的确是哥哥对不住你,若是你还有兴趣,哥哥将她送与你,当做赔罪,如何?”

    霜子闻言也是大吃一惊,抬起头看着皇甫北楚,却见不到任何开玩笑的痕迹,看起来无比认真。

    正踌躇皇甫北楚是否真的要将自己如同货物一般送出去时,庆王也因为这句话抬起头,细细得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女人,探究的眼神在霜子脸上逡巡来逡巡去。

 一百二十九 抢先讨好

    霜子这才浑身一紧,庆王与她也打过不少次的交道,上次在庆王府,就差一点认出她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印象。

    一颗心噗通噗通,紧张的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霜子自从重生以来,从来没有这般紧张过。

    以前一个人冒险,大不了再死一次。可这一次,若是东窗事发,暴露的可是她和皇甫瑞谦两个人。

    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却不去看瑞王,只定定的看着皇甫北楚,看他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

    皇甫瑞谦如何回答,都不重要,她相信他。

    果然,耳畔传来皇甫瑞谦的回答:“若是四哥肯割爱,那老七感激不尽。可若是不舍得,那便也没什么,不过一个丫头而已,对于本王来说,求而不得一个小遗憾而已。”说着云淡风轻的眼神,在霜子脸上来回打量。

    沈雪如却当真了,以为皇甫北楚真要将霜子送走,说到底,再怎么看重,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皇甫北楚的秉性她很清楚,只要为了太子之位,别说一个霜子,就连长卿,只怕哪天必要的时候,也是可以牺牲的。

    笑了笑,插句话说道:“王爷,瑞王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在身边,照顾他了。”

    皇甫北楚却斜眼瞪了她一下,让沈雪如将笑容悉数冻结在脸上。

    只这一眼,沈雪如便明白了皇甫北楚的全部用意。

    这个贱人,怕是王爷要留在手中,说不定日后恩宠有加了。

    庆王的眼神看得霜子浑身发毛,却不好说一句话,只静待着皇甫北楚像玩猫捉老鼠一般,把自己耍弄于鼓掌之中。

    却听他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老七说的是及。咱们这种身份,尊贵非常,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看来是四哥高估了你的长情啊。”

    说着将霜子从怀中拉出来,大声笑着道:“去给各位王爷斟酒。”

    霜子只得恭恭敬敬站起身来。小心的走到庆王身边,伸出纤纤素手,将酒壶握于手中,微微一斜,正欲倒酒,手腕却被庆王一把抓住,靠近她,大声说道:“这么斟酒可不成,必须要陪喝一杯。”

    霜子有些恼怒,大声反驳说道:“妾身身份地位。那也是王爷的妾。常言道。兄弟妻,不可戏,庆王这个玩笑,未免开得大了些。”

    即便她是个丫鬟出身。却也不能容忍有人当众轻薄,更何况,对面的皇甫瑞谦,已经微微皱起来眉头。

    皇甫北楚正要开口说话打圆场,庆王已经挥手笑着说道:“弟妹你别恼,本王并非有意要轻薄于你,只是想跟你说句话而已。这句话说完,不用本王提,你也会敬本王一杯酒水的。”

    霜子微蹙着眉头。撇着嘴角说道:“王爷怕是太过于自信了。”

    庆王越发笑的开怀,举起酒杯,笑着大声说道:“烟水走时,特意请你过去见了最后一面,是吧。”

    “她跟我说。叫本王,永远别为难你。爱妻遗愿,本王自当照办。”说着将酒杯冲霜子一扬,眉眼一挑。

    霜子听他提何烟水,便知道这杯酒,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是之前担心何烟水告诉他自己真实的身份,却听见庆王说完全部的话,才将心放进肚子里。

    女人总归是理解女人的,何烟水应该不会说,将这个秘密,带进了棺材中。

    如此一想,心中一落,有了这个护身符,想必就算庆王认出以前和皇甫瑞谦在一起的是自己,也不会透露半句。举起酒杯,与庆王碰了一下,低眉顺眼说道:“妾身多谢王妃,多谢庆王。”

    先将酒杯中的酒水成一条直线,缓慢倒在地上,又令倒了一杯酒,才与庆王干了。

    霜子又走到皇甫瑞谦身边,细细为他斟了一杯酒。这样的场合,即便两个人目光胶着分不开,却也不得不各自低头,不敢看对方一眼。

    沈雪如笑着说道:“七弟好礼节,看着嫂嫂也不敢直视。”

    皇甫瑞谦听出来这是挪揄,却也知道,必须得忍,并不答话,只接过酒杯喝了,也不道谢。

    霜子知道他别扭。自己的女人,成了嫂子,如何称呼,都是不好的。

    却哪里知道,此刻在皇甫瑞谦的眼里,除了两团熊熊怒火,什么也看不见。

    他刚才接酒杯的时候,天知道,他多想将眼前的女人紧紧搂在话中,去品尝她的红唇,何必要这劳什子的美酒。

    却不能。

    除了忍,只能忍。

    他可以向四哥强行要了她,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可是,他怕她不愿意。

    他也知道,她不会愿意。

    她留在楚王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霜子只听他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不要担心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他总能知道,她需要什么。

    起身,微笑,走向皇甫北楚:“王爷,若是没别的事情,妾身告退了。今儿个花圃新到一车花,妾身看看各房各院怎么分配。”

    皇甫北楚炫耀与试探的目的达成,也并不留她,毕竟一个妾,上不得台面,挥挥手,让她下去。

    待回到鸿院时,清水小声说道:“王爷今儿个,好像在试探瑞王。”

    霜子何尝不知道,甚至她差点儿以为,皇甫北楚知道了什么,却只能小心翼翼,装作不知道他的意图。

    否则,露出马脚,便不可收拾。

    歇了一会,吩咐将花卉每房派人来领,唯独坤院的那几株水仙,却是亲自送了过去。

    好容易赢得老夫人信任,此刻却不敢掉以轻心。

    老夫人的病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天气冷,便不大出来,只是窝在房间里面,霜子间或会去陪着坐一会。

    清水端着花盆,小声说道:“听说沈雪如最近跑的很勤,对老妇人很是恭敬。”说着像是想起来什么,补充一句:“对你也要和善的多了。”

    霜子轻轻笑着说道:“若是以前,我会真的以为她是对我示好。可惜啊,被咬过一次的狗,以后看见了,必然要绕着走。”

    清水的点头说道:“她明目张胆的对付你,是没怎么讨到便宜,以后怕是要暗刀子伤人了。”

    霜子笑着说道:“她那些路数,我都清楚的很,你别担心。”

    老夫人见着霜子进来,笑意盈盈的招手,霜子吩咐清水将花儿摆好了,才说道:“这几盆水仙花是极难得的,妾身特别问了大夫,说是清新宜人,很养人的。”

    老夫人笑着说道:“难为你有这份心思。”

    霜子笑着说道:“您这一病,只怕王府上下都要尽心尽力的,不止是妾身,沈姐姐也是每日过来看望的。”

    听见她夸奖沈雪如。老夫人也有些欣慰,沈雪如以前跟她,总是不太亲近,恭敬是有,孝顺未必,现在,却也因为霜子的勤勉,也勤快了些。

    若是两个人就这么较劲,也相安无事。

    脸上不由得带了几分笑:“她对府中的事情,也是上心的,前几日还说她身子已经大好了,可以管理了呢。”

    霜子知道她这话是提点自己,便接着说话道:“也是,不仅是王府,就是王爷那边,也是很努力的。前几日,据说就是得了她哥哥沈问之的消息,王爷才能获得好机会,一举擒了吏部老尚书,立上一功呢。”

    皇甫北楚这几日因为这件事情,得了皇上夸奖。老夫人虽在病中,岂有不知道之理,只是却只看到表面,倒是挺高兴。

    笑着答应说:“正是,也是看雪如的面子。”

    霜子见她于政事上不如皇甫北楚清明,内心轻蔑一笑,提醒说道:“事情是好事,只是啊,王爷昨儿个也有些烦心,怕皇上责怪他不顾手足之情。”说完悠悠叹一口气说道:“妾身也很是担心。”

    老夫人听她这样一分析,才顿觉得事情有些糟糕,至少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是好事,心念一动。

    她自有朝中分布的眼线,否则,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知道。只是却只管听消息,从未仔细分析,因为皇甫北楚自然会说与她听。

    近来她生病,皇甫北楚除了每日请安看望,倒是体贴她病中,不曾讲上这么一层。沈问之这个环节,更是没怎么留心,只约莫知道些大概而已,此刻听霜子说起来,便问道:“怎么说呢。”

    “老夫人还不知道呢?王爷此番能得到这个消息,是沈问之特意来说的,倒霉了瑞王,被罚在家中面壁思过,若非王爷今儿个叫他,断然是不能出门的。”

    霜子说着轻声捂着嘴笑起来:“因此王爷有些担心罢了。只是事到如今,王爷得了皇上夸奖,沈问之也管了吏部,以后定然更可以帮助王爷了,许是王爷杞人忧天了。”

    老夫人听她话中的意思,不由得皱起来眉头。

    她本想借沈雪如敲打下霜子,却不料引出这番话来,思索了一会,才说道:“沈家是亲家,为楚儿的事情费心,是自然的事情。”

    霜子只管把消息说与她听,并不想去立刻达到什么目的,

 一百三十章 红豆的秘密

    又顺着老夫人的话语说了几句,只是隐约提及,不点破。说完问秋叶道:“老夫人药喝了没有?”

    秋叶端着托盘上来,笑着说道:“正要喝呢。”

    霜子伸手接过:“我来吧。”

    说完让秋叶另外拿了一把汤匙,舀了一勺喂进口中,略微有些烫,便捧在嘴边吹了一会,用汤匙搅拌了几下,才喂到老夫人嘴边:“温度刚刚好。”

    老夫人却愣愣的盯着她的动作,神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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