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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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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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脑洞大开的惊叫,“哎呀,不会是孟彤和春二娘想不开,自尽了?”
  “咱们赶紧去看看,说不准还来得及救人。”
  这想法是挺好的,可惜面对虎视眈眈狼群,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
  有人提议打了狼再冲过去救人,但是打狼何其危险?再说那火光要真是春二娘和孟彤放火**,等众人打完了狼,孟彤和春二娘只怕早就烧的只剩下渣渣了。
  “也不定是你们说的那样,照时间算昨天应该是孟大的头七,那说不定是孟彤烧冥器纸钱的火光呢。”
  一众村民虽然不太满意这个答应,不过既然没法进山地去一探究竟,也就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泼了桐油和柴堆和棺木燃烧的极快,不过一个时辰不到,火焰就慢慢的熄了下去。
  孟彤一直跪到灰烬冷却,才拿出骨灰坛,将骨灰一点点的收拾了进去。
  祝香伶死了,但她临死前的遗愿却深深的刻进了孟彤的脑海里。
  祝香伶为了给她的将来,赢得点儿砝码才会用仅剩的寿元去救魏铁军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孟彤还是想去问清楚当天的情景。
  孟彤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去做了。
  将骨灰坛供奉到祝香伶屋里的小书桌上,孟彤虔诚叩拜之后,跟孟大和春二娘说了一声,便骑着骡子进了水头镇。
  到了武义堂,守门的侍卫都认得她,一见她来也都挺高兴,因此见她问话,也都事都俱细的一一应答。
  只可惜孟彤想见周元休和齐子骁,这两人却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离开水头镇了。
  一名侍卫道:“也就清明那日的午后,大约未时初的样子,京城里送来了份八百里加急的急信,小的听信差报的是京城大将军府齐夫人的来信。”
  “周公子和齐公子接了信,不到一个时辰,就带着得用的随从急急忙忙的出镇子去了,小的后来听说两位公子是快马加鞭的回京城去了。
  “他们的那些行理还是留下的几个小哥第二天整理了,由魏成校尉帮忙一起押运回京城的呢。”
  什么事能让齐子骁和周元休一听就急忙往京城赶?无非也就是齐梓良被清算了呗。
  孟彤知道这是洛阳那头的大佬们,这次的掰手腕,已经有了结果了。
  而这一场龙虎斗也正如师傅所料的那样,以皇后惨败告终。
  孟彤又问,“那魏大人呢?他现在是在军营,还是在府里?要是在府里,还烦请通知一声。”
  几个侍卫都一脸同情的看着她,道,“姑娘来的当真是不巧,咱们指挥使大人前天接了京里的诏令,回京城诉职去了,要半个月才能回呢,姑娘不如半个月后再来?”
  虽然知道周元体和魏铁军等人都不是故意不在的,但孟彤的心底还是无法抑制的升起一股透骨的凉意,以及一股浓浓的失望。
  谢过了守门的侍卫,孟彤牵着骡子一步步往镇外走。
  四周的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去去,都与她无关,就是这片天地,其实与她也并无太大的关系。
  孟彤在瞬间的落寞和孤独之后,骤然回神,然后只能无声苦笑。
  师傅其实说错了,她不只是对所谓的师门,对皇家供奉的责任不以为然,她是对除了孟大和春二娘之外的所有人都不以为然,都无所谓。就连她对师傅的感情,都是因为后来的接触才培养起来的。
  若许因为有些交及,对周元休、齐子骁和魏铁军,她会多一点点关心,但也仅仅只是一点点的关心而已。
  孟彤抬头望着蓝天白云,无声的叹了口气,依孟大的身体状况,至少还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可以容她尽孝。
  等……她就带着春二娘离开这里,前往开封。
  孟彤深吸了口气,在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然后便想翻身上骡子。
  “彤彤?”
  “哎呀,真的是孟彤啊,你没死真是太好了。”黄氏熟悉的声音在身前不远处响起,让孟彤就算想忽视都办不到。
  “黄婶子,王大娘。”孟彤转头淡淡的冲两人点了点头。
  黄氏一看她这个样子,便嘴快的道:“唉呀,孟彤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爹的事情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就节哀。”
  孟彤闻言一愣,忍不住就微微蹙起了眉。


  ☆、203恶向胆边生

  她出门时,孟大还好好的,林子里有小狼带着狼群守着,除非强闯,否则不会让人进去,孟大会有什么事?”
  孟彤看着黄氏,有些尖锐的问道:“黄婶子,您说的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俺爹又有什么事了?”
  黄氏见她这样,也给吓了一跳,讷讷道,“就是你爹死了的事啊,村里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俺们原本还想去你家帮忙的,可山地那一片儿有野狼围着,俺们没敢进去。”
  “你们孟家族长说了,除非你自己到村子里来请人帮忙,不然大家都没办法进去,俺们总不能把你养的那些野狼都给打了?”
  孟彤听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目光锐利的扫向黄氏,沉声道:“黄婶子,俺爹还活得好好的,麻烦你别再张口闭的咒他了,俺不知道这谣言是谁跟你们传的,不过你们以后别信就是了。”
  “啥?你爹还没死啊?”黄氏惊讶的脱口叫道。
  孟彤的目光一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黄氏被孟彤凶性吓了一跳,缩着脖子顿时就不敢再乱说话了。
  孟彤转身欲走,却又被王大娘叫住,“彤彤,大娘可不可以问问,你这是在帮谁守孝啊?”
  孟彤寻着王大娘的手指,低头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麻绳,脸上闪过一抹悲伤,“为俺师傅,她老人家前不久去逝了。”
  黄氏和王大娘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原来如此”的恍然。
  “王大娘,黄婶子,俺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逛。”说完,孟彤不再停留,翻身爬上骡背,就挥鞭飞奔而去。
  “哎呀,吓死个人了,这孟彤咋变这样了呢,那张脸阴沉沉的,就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呃……”黄氏说完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捂住嘴。心说:人家刚死了师傅,可不就是死了人了嘛。
  王大娘无奈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你这张嘴啊,一开口就得罪人,以后开口前,还是要多想想该不该说,再开口啊。”
  “这也怨不得俺啊,都是赖八那个混蛋说什么孟大死了,这才害得俺说错话的。”黄氏不满的咕喃着,两人一边说着闲话,一边往镇上走。
  而骑着骡子远去的孟彤,却只觉得心里莫名的厌烦。
  她受够了总是莫名其妙的变成别人议论的焦点,也受够了身边总有三姑六婆跑出来挑战她的神经,更受够了孟大柱那两兄弟不知何时就会冒出来的骚扰。
  她想远离这里,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置上百亩田地,买上几个丫头婆子,万事不理,每日只潜心读书,专心研习师傅留下的医书。
  可现实是孟大只有半年的寿命了,他的身体根本不适合远行。
  为了让他了无遗憾的平静度过这半年,也为了让春二娘不至于太过伤心难过,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陪着他们度过这最后的时光。
  孟彤非常清醒,她清楚的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清醒,让她心里的烦燥和不耐更加爆动起来。
  “我即如此不爽,又怎能让他们好过?”孟彤暗暗咬牙,目光遥望靠山村的方向,不禁恶向胆边生。
  是夜,天边的下弦月也慢慢隐入云中,大地上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村中的土路上,路边两条黄狗扭头看向黑影,呜鸣一声,摇着尾巴就冲那影子跑了过去。
  村中的狗,自来就是孩子们的玩伴,这两只黄狗,孟彤自然不会陌生。
  “大黄,小黄,趴下。”微不可闻的声音自影子处传来,两只黄狗呜鸣一声,乖乖的就地趴伏了下去。
  孟彤见状便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嘴角,下一刻,身形一动便已在数米之外,只是几个闪身便已到了孟家的院门外。
  对于“自己”生活了八年的家,孟彤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绕到后院,踩着后院的土墙翻身进了院子。
  看着黑漆漆静悄悄的孟家老宅,孟彤眸中寒光一闪,熟练的踩着菜地间的田梗,绕到了前院。
  孟家的前院静悄悄的,几间屋子的灯都已经熄了。孟彤取出自制的迷烟,慢条丝理的对着三个屋子的窗口都吹了一口气。
  然后就旁若无人的推开孟大柱的屋门,大步走了进去。
  就怎么整治孟大柱和孟七斤这个问题,孟彤曾经很认真的想过。
  受了祝香伶一年的系统教导,孟彤早就不再是一年前的她了,现在的她有几百种的办法能让孟大柱和孟七斤死的人不知鬼不觉。
  只不过孟彤觉得让这两个人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他们应该活着被世人唾弃、厌恶,被人指点、讥笑才附合她报复的心愿,就如他们当初对她爹娘做的那样。
  炕上,孟有福正被蒋氏搂在怀里,睡得人事不醒。而孟大柱则自己睡一个被窝,整间屋子都是他的呼噜声。
  屋子内明明漆黑不见五指,孟彤的两眼却奇异的闪过两道光芒。
  她伸手用力扯掉孟大柱的被子,然后从随身的挎包里摸出蜘蛛。
  这只蜘蛛初只有拇指大小,可等它在孟彤的掌心撑开八只长足,竟就变得比她的手掌还要大。
  孟彤的嘴角扬起恶魔般的邪笑,手一扬,就将蜘蛛准确无误的丢到了孟大柱的两腿之间。
  “哦唔嗯唔。”睡梦中的孟大柱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句什么,伸手到那处抓了抓,然后翻个身又继续沉沉睡去。
  孟彤满意的一笑,伸手将逃到炕床一角的蜘蛛兜起放回挎包里,然后用两指拎起被子,好心的给孟大柱盖回去,才又走向蒋氏。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孟彤扬手在蒋氏的脸上和双手手背上一抚而过,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孟七斤的屋子相较于孟大柱的屋子要显得简单空阔许多,但却也要脏乱的多。
  这也正是孟彤特意将这只养了半大年的蜘蛛贡献出来,整治这两人的主要原因。


  ☆、204毒

  用毒喂养了半年的白额高脚蛛,毒性不会致命,但也不是普通的药草能治愈的。
  就孟大柱和孟七斤的条件,生病之初肯定不舍得看名医,也舍不得用珍贵的药材解毒。
  可等他们的身体被毒素一点点腐蚀溃烂之后,他们就是想花大价钱买药材解毒也没那么容易了。
  等他们为了保命,砸锅卖铁,穷尽所有之后,他们还有什么呢?
  几年之后,原本可以过着富裕生活的孟九根和陈金枝,在受他们拖累之后,是否又会再次抛弃这两个儿子呢?
  人性是最不可捉摸的东西,佛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大抵就是她现在这个状态了。
  可能让孟大柱和陈金枝等人直面人性最丑陋一面,孟彤光想想都觉得兴奋。
  拿出迷烟对着孟七斤的脸上又吹了一口气,孟彤这才掀了他身上的被子,将挎包里的蜘蛛掏出来扔到炕上。
  然后慢条丝理的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手指长的白瓷瓶,拔开瓶塞飞快的将瓶中的液体泼洒在孟七斤的脸上、身上和手脚上。
  原本窝在炕床一角的蜘蛛,突然如打了鸡血般八脚齐动,飞快的爬了过来,跳到孟七斤的脸上,便是狠狠的一口。
  睡梦中的孟七斤迷迷糊糊的伸手挥了挥,蜘蛛受惊逃开之后又飞快的爬了回来,这回对准的却是他的脚……
  孟彤满意的将空了的瓷瓶盖好,放回挎包里,然后拍拍手,心情愉悦的转身走出房间,还顺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心情不爽了,找仇人发泄一翻,果然才是最佳的治愈办法。
  孟彤只要一想到明天孟大柱和孟七斤醒来时的表情,心情就好的简直要飞起来。
  她一阵风似的回到后院的矮墙边,先小心的探头往外看了看,发现没人之后,便如来时一般翻墙而过,形如鬼魅一样飞快的穿过村中的土路,出了村子。
  回到自家院子前时,孟彤亦是翻墙而过,悄无声息的回到了供奉着祝香伶骨灰的房间。
  关上屋门,孟彤走到供桌前跪下,一边给自家师傅烧纸钱,一边心情愉悦的低声诉说着自己整人后的心得,仿佛祝香伶仍然在世一般。
  “师傅,我刚出去报仇了。”
  “您还记得我打扫屋子时抓的那只白额高脚蛛吗?我给它喂了大半年的蛇毒也没喂死……”
  “之前取了点儿它的毒液做试验,发现它的毒液能够增加猪肉腐坏的速度,山鸡吃了会显得病怏怏的,但却毒不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毒素不够的缘故……”
  “……解药我已经制出来了,主药是牧靡草和灵芝呢,师傅。”
  “也不知道镇上的那些大夫知不知道要在牧靡草里加上灵芝保肝解毒,否则单吃牧靡草的话,毒性清不干净,肝脏受损,只怕之后的调养就很快会把他们吃的家徒四壁了。”
  孟彤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
  也幸亏春二娘和孟大早就睡熟了,两个院子里的屋子又隔的远,否则在这寂静的夜里,听到如此突兀诡异的笑声,不把人吓出毛病来才怪了。
  孟彤烧完了一摞纸钱,恶作剧的心得也说差不多了,等看到纸钱灰烬的最后一点火星也灭了,她才心满意足的起身回屋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孟家主宅的大院里,便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大叫。
  孟大柱被自己某处的痛疼给弄得睡不安生,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长着张恐怖如猪头般脸的人,顿时就吓的惊声大叫起来。“啊,鬼啊——”
  孟彤猛然翻身连滚带爬的跳下了炕,谁知动作过猛,再次扯到了蛋,痛的他“哎哟”一声就一头载到了地上。
  炕上的蒋氏和孟有福都被孟大柱那一声大叫给吵醒了,蒋氏擦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转过头,“当家的,你咋啦?”
  “一大清早的,你们还让不让人安生过日子了?都鬼叫啥呢?”被吵醒的陈金枝披了件衣服,趿了鞋就从屋里跑出来,站在门口插腰就骂,“孟大柱,蒋氏,你们在屋里捣腾啥?装啥夜猫子鬼叫呢?”
  孟有福没有看到蒋氏肿胀的另一半边脸,却看到了她红肿的跟馒头似的双手手背,“娘,大手手,大手手。”
  蒋氏听到孟有福的叫声,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看之下倒是被吓了一跳。
  自己的手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了,竟是又红又肿,不过好在不痛也不痒,蒋氏便也没怎么上心,转头看向地上的孟大柱。
  “当家的,你这是咋啦,咋躺地上哪?”
  听到蒋氏的声音,地上的孟大柱这才知道,把自己吓得半死的猪头竟是自己的婆娘。他的心火腾的一下就冲了上来,撑身坐起张口就骂,“他娘的,你那脸是咋回事,吓死老子了。”
  可惜动作过大,又一次扯到了受创的蛋,孟大柱痛苦呻吟,“哎哟俺的蛋哟。”
  “蒋氏,大柱,你俩作死呢?”屋外的陈金枝没有听到孟大柱两口子的声音,火冒三丈的趿着鞋就冲了过来,“敢一大早的鬼吼鬼叫扰人清梦,不敢答应老娘一声是吗?”
  “啪!”的一声,房门被陈金枝一脚踹开了,可一见屋里的情况,她就不由愣住了。
  地上的孟大柱捂着裆,他那处昨天被孟彤踹了一脚,后来又扯到了两次,就一直是这副鬼样子,陈金枝也见怪不怪了。
  可蒋氏那一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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