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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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翻身记:嫁个将军好种田-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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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这畜生可真够沉的。”春二娘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拉着竹杆往上抽,眼睛却担心的盯着那根随着豹子的挣扎,不断扭动着,感觉随时都会断裂的草绳,“彤彤,你说豹子这么挣来挣去的,草绳会不会断掉啊?”
  “要是断了,咱们再套就是了,反正豹子在坑里又跑不掉。”孟彤双手吃力的紧紧拽着竹杆,混不在意的说着,她努力就着春二娘往上拉的力道一点点的往上拽竹杆。
  这只成年豹子的体重最起码达到了一百五十斤以上,再加上它拼命挣扎产生的反作用力,她们要是不拽紧竹杆,只怕会连竹杆也一起被它给挣脱了开去。
  渐渐的,竹杆上套着的豹子挣扎的动作弧度越来越小,到最后就慢慢的不动了。彼时,孟彤和春二娘才把豹子拖出坑沿,两人却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满头都是汗了。
  孟彤喘了口气,道:“娘,咱们把竹杆横过来拉,让豹子在空中多吊会儿,省得它没死透回头诈尸起来,咱们就得给它做点心了。”
  春二娘一听,连忙把竹杆的一头用力在墙上压平,豹子沉重的身体吊在竹杆的另一头,压得竹杆直接就弯了下去。两人好不容易把这豹子拉出深坑,这下可好,它又因为自己的体重,重新又下去了半个身子。也幸好她们当初挖的坑足够深,而且坑壁挖的也够直,否则这会儿豹子还得拖在地上,吊不起来呢。
  春二娘和孟彤压着竹杆坐在墙头足足吹了有小半个时辰的冷风,人都快被冻成冰棍儿了。孟彤歪着头打量坑里的豹子半晌,觉得它被吊在竹杆上也挂了有小半个时辰了,就算是头“忍者神豹”也该死透了,便招呼了春二娘一声,两人合力一起把豹子给拖上了墙头。
  母女俩吭哧吭哧的把豹子搬到院子里,小灰狼摇摇晃晃的靠近几步,鼻子动了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又忙不迭的跑开。
  春二娘喜滋滋的放下豹子,拍拍手就准备转身进屋拿刀子,嘴里还不忘招呼孟彤,“俺去拿刀来杀豹子,你赶紧烧水去。”
  “娘!娘!娘!”孟彤哭笑不得的连忙把春二娘给扯了回来,笑道:“这豹子咱得留着,等过了年拿去镇上卖了换钱。”
  “离过年还得一个来月呢,这豹子能放得住?”春二娘望着豹子的眼神满满的都是不舍,好像吃不到豹子肉,有多么遗憾似的。
  看得孟彤简直啼笑皆非,“现在天气冷,一会儿就把它搁冰梯上,不怕坏的。”
  进入腊月之后,室外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十多度了,整个一天然冰柜,什么东西能臭得掉?
  回屋喝了碗热水,春二娘那吃不到豹子子肉的遗憾心情便一扫而光了,她抄起竹杆便继续上墙头扫雪去了。
  孟彤笑着摇摇头,进厨房烧了锅热水,拿平时洗脚的木盆兑好水温,又洒了把皂角粉进去,这才去院子里把那头连走路都还摇摇晃晃的小狼,给揪着脖子肉拎进了厨房,然后就蹲在灶边,把它按进了木盆里。
  “嗷嗷嗷——”小狼惨叫着拼命挣扎,不过任它再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孟大魔头的手掌心。
  孟彤用皂角水把它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复来回的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可慢慢的,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小狼身上的毛在搓下层黑汁之后,竟显出了雪白的颜色。她眨眨眼,好奇的继续对小狼连摸带揉,催残了一遍又一遍,连它羞羞的地方都没放过搓洗了数遍。
  许是小狼的叫声实在太过惨烈了,叫得孟大都忍不住下炕过来看看。“彤彤,是不是水太凉了,把狼崽子冻着了。”
  “不是,它就是还没习惯洗澡。”孟彤看着手下的小灰狼被自己搓成了小白狼,不由有些欣喜的扬了扬眉,揪着洗白的小狼脖子拎起来,单手将木盆里的脏水倒进水桶,又换上新的热水,兑好了水温后把小狼又重新给按了进去。
  “哦嗷嗷——阿嚏,嚏——”
  “呛水了?该,谁叫你乱吼乱叫的。”孟彤笑的很无良,一点儿都不顾及小狼悲愤欲绝的心情。
  孟大站在门边,看着女儿脸上快乐的笑容,也忍不住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天太冷了,你赶紧给它洗干净了,抱到炉子边帮它把毛弄干,不然会把它冻死的。”
  孟彤眉眼弯弯的抬起头,乖巧的应了声,“俺知道了,爹。”
  家里多了只小狼崽,日子似乎也一下变得热闹了很多。孟大特地给小白狼编了个睡觉的窝,孟彤在那个小竹框里铺了一层枯草,结果春二娘觉得天太冷,把孟彤穿小了的小袄子都拿出来给小狼当铺盖了。


  ☆、52猫冬

  想想一个月前,这袄子还是她唯一一件补丁最少,棉花压的最厚的袄子,孟彤就只能感叹这年头人不如狗,哦不,是不如狼。
  才一个多月的小狼,走路都还走不稳,整天就跟喝醉酒了一样,总是摇摇晃晃的,它的牙也还没长出来,每天就只能喝些稀粥果腹。而喝稀粥的后果就是小狼时不时就会要尿尿,而且还是随地尿尿,总是弄得屋里东湿一块,西湿一团的。
  为了教会小狼定时定点的大小便,孟彤特地用孟大编的簸箕挖了一框柴灰,把沾过小狼屎尿的柴灰全埋在下头,每次看小狼屁股往下一蹲,她就眼明手快的拎起它,扔进给它特意准备的便框里。小狼若是不肯在便框里拉屎拉尿,孟彤便不准它下来,而只要它乖乖在柴灰框里便便了,孟彤就喂它两勺混了肉汁的稀粥做奖励。
  如此反复四五次之后,小狼很聪明的记住了自己便便的地点,不过一天时间,孟彤就解决了小狼的随地大小便问题,这让她对聪明呆萌的小狼更加喜爱。
  而小狼也因为孟彤喂食的关系,对她亲近依赖到极点,只要孟彤在屋子呆着,小狼就喜欢抱着她的脚裸趴在她的脚背上,让她走哪儿,带哪儿。
  腊月初七这天,下了一个多月的雪突然就停了,可室外的天气却比下雪时更加的冷了。孟彤早起洗漱完,开门倒洗脸水时,亲眼见到泼出去的温水在空中飞洒的瞬间,就迅速变成了白色的冰凌,叮叮铛铛的落了一地。
  这样的严寒,人在室外多呆一会儿都有可能冻死,可孟彤却知道,这样的天气,人不能在室外活动,动物却是可以的。牛背山上找不到食物的野狼、豹子、老虎、野猪会四处游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摸下山来。
  雪停之后的好处是他们不需要再出门扫雪,孟彤索性提了热水将院墙和院门都用热水浇了一遍,然后便安心的关好门窗,真正开始过起了猫冬养膘的逍遥日子。
  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白天跟着孟大学学削竹箭、编编草框,跟春二娘学学裁衣缝补,闲时再把以前收集起来的那些兔头上的小块皮毛硝制好,再拿出当初特地在布料店里挑的布头,与春二娘研究着做头花。
  头花又称压鬓花,压发花,是一种插在发间的饰品。富贵人家的头花,一般用金银做花托,贫民的头花,则普遍用铁针或铜针做花托,不过她们家没铜也没铁,只有竹子。
  孟彤用一小块布头折出花形,用针线缝合固定之后,再在边上缀上用兔毛缝制的小毛球,整朵头花看起来便显得新颖又漂亮。
  孟大在旁边只看了两眼,便用小刀削了根粗细适中的竹针出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法,还给竹针穿了孔。
  孟彤看着那竹针,双眼便灼热了起来,用针线将头花牢牢的固定在竹针上之后,她咬断线头拿起来看了看,便转头对孟大笑道:“爹,俺们多做些头花,年后拿到镇上去卖。”
  春二娘伸手过来,把那朵头花拿了过去,像是捧着稀世珍宝般捧着那朵头花,眼睛就像沾在头花上一般,都舍不得移开了。她是孟大的童养媳,从小到大,每天除了有干不完的活,还要照顾孟大的饮食起居,她长这么大,陈金枝都给她买过一朵花戴,跟孟大圆房那天,都只是洗了个澡,梳了个头,连件红嫁衣都没穿过。
  孟大见状便微微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花,将之别在了春二娘的鬓边。
  春二娘的脸一下就红了,娇羞的低下了头。
  孟彤捂着嘴看着两人闷笑不已。
  孟大转头瞥了她一眼,带着点无奈的揉了揉孟彤的脑袋。女儿长大了,会打鸟抓兔子,会杀狼打豹子,还会做头花,他们一家以后不怕会被饿死了,日子或许还会越过越好。说不定……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还能撑着这副残破的身子,亲自送女儿出嫁……
  孟彤每天换着花样给一家人做好吃的,闲时做做头花,逗逗小狼。家里吃穿不愁,日子有了奔头便似过得特别的快,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夜里,孟彤被一阵鞭炮的噼啪声惊醒,她这才惊觉原来新年已经到了。
  鞭炮的喧闹声,为冬天死静的村庄无形中增添了几分人气。孟彤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爬到墙头上往村子的方向看,发现之前寂静的尤如荒村般的村庄,终于出现了一些声音,只不过还是看不到人出来走动。
  室外的天气仍旧冷的吐气成霜,孟彤听着村里传来的断断续续的鞭炮声,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要买上一挂鞭炮呢?
  他们家原本住在山地这里,就已经像是住在独悬于外的孤岛上一样,被村子里的人无形的排斥在外了,过年再连个鞭炮都不放,改明儿说不定村里的人都会以为,她们一家全都已经喂了野兽了。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停了一个多月的雪突然又下了起来,而且一下就是四天。
  孟大站在屋门边,看着天上的雪花,很是感慨的叹息了一声,“这天终于要转暖了。”
  都进入二月了,天也确实该转暖了。
  雪一停,太阳就出来了,气温突然一下就回暖了。孟彤看到自家院墙上的冰开始融化,就知道这天气是真的要暖和起来了。她踩着开始融化的冰梯爬上墙头往远处的村子里看去,这回终于看到了走动的人影。
  孟彤回头往山脚的林子和不远处的牛背山看去,只见原本被白雪覆盖的山林,已经能看到树顶的绿意了。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仰头望向淡蓝的天空,冷了三个多月,这可怕的严寒天气终于要过去了。
  吃完早饭,孟彤收拾好了碗筷就又烧了锅热水,用来浇淋冻得厚厚的院门。只是她这头还没把院门上的冰给完全弄开,耳边就听到了车轮子的声音,孟彤一个机灵,连忙扔了水瓢爬到墙上,就见通往村子的土路上,一辆熟悉的骡车正缓缓驶来,车上背着弓的赶车的人不正是她所熟悉的赵平九吗?


  ☆、53小狼,不卖!

  孟彤惊喜的用力朝他挥手,“平九叔,平九叔,俺在这儿。”
  看到爬在院墙上,平安无恙的孟彤,过来查看情况的赵平九虽然有些惊讶,却也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扬起笑脸,高声问,“家里都没事?你爹和你娘呢?年前似乎有狼群下山来了,没吓坏你?”
  孟彤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心寒。声称与孟大是世交是兄弟的赵平九,既然那时就知道山上有狼群下山了,为什么不去村里组织些人手,过来看看他们,试着帮帮他们呢?
  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什么世交、兄弟都是表面的人情,在危险面前,即便是人品不错的赵平九,也选择了任他们自生自灭。所以说,他们一家三口,靠天靠地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脑了里想着这些事,孟彤默不吭声的下了墙头,嘴里却扬高了声音,语气松快的回答赵平九,道:“俺爹和俺娘都在屋里呢,年前不但有狼群下山了,还下来了一只豹子。”孟彤把木桶里还冒着白烟的热水全都泼到院门上,然后卸掉顶门的竹子和木棍,拿脚在院门上泄愤般用力踹了踹,门板上的冰块便大块大块的掉了下来。
  孟彤打开院门时,赵平九正好驾着骡车驶到院门前。他一跳下骡车就飞快的从车厢里拉出一挂鞭炮,火折子一点就拉着鞭炮“噼里啪啦”的绕着孟彤家的院子跑了起来。
  孟彤怕他不小心掉到陷阱里去,连忙也跟在他身后跑,不过她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院墙边上的深坑那么大,若是覆上枯草,骗骗智商不高的动作还行,人的眼睛是不可能看不出来的。赵平九是个经验丰富的猎人,他一看到院墙边的大坑就愣住了,然后慢慢走到坑前站住,任手里拖着的鞭炮“噼啪”做响,两眼却直直的盯着那个三米宽两米多深,坑壁完全与坑底呈垂直角度的深坑。
  孟彤走到他身边,也学他低头往深坑里看了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坑底除了原来的那只母狼的尸体之外,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好几个住户,只不过这几个住户此时的境遇有那么点儿悲惨——它们全都被半冻在坑底了。
  “彤彤,这坑……是你和你娘挖的?”赵平九突然转头看着孟彤,脸上的表情显得很是奇怪,
  孟彤点点头,“下雪前两天挖的,俺和娘还在林子里做了些陷阱,也不知道能不能逮到东西,不过套索就算有套住东西,现在应该也没了,年前有只豹子摸下山来了,套索套住的东西,一准都进了豹子的肚子了。”
  赵平九闻言,神情一下就变得紧张和严肃起来,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扯住孟彤的手就快步往院门方向跑,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孟彤问,“那豹子有多大?你看到它靠近你们家的院子了?”
  孟彤知道他这是怕那豹子还在附近,连忙道:“平九叔你别怕,那豹子已经被俺和俺娘给弄死了。”此时两人已经跨冲进了院子,赵平九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院墙边的豹尸。他难以置信的张大了嘴,松开孟彤就快步冲到豹尸前,蹲下身仔细的翻看起来,“这怎么可能?这豹子竟是被勒死的?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春二娘从屋子里出来,笑着解释道:“掉坑里的母狼死了,俺和彤彤拿了长竹杆想要把坑里的小狼给捞上来,结果这豹子突然就从林子里冲了出来,它想要抓狼崽子,却掉到坑里去了,俺和彤彤拿草绳套住它的脖子,拉了近一个时辰才把它给勒死了拖进院子的。”
  孟彤笑着合上院门,习惯性的插上门栓才转身向赵平九走去,请他进屋去坐。
  小狼闻到生人的气味,缩着菊花“呜呜”的龇起了才刚长出一点的米粒牙。
  “小狼,别吵,这是平九叔,是客人。”孟彤一声喝斥,小狼就非常聪明的收起了攻击姿态,屁颠屁颠的向孟彤跑过来,然后用一双前肢抱住她的脚裸,就这么趴在孟彤的脚背上,任她走哪儿带哪儿。
  春二娘拿了条板凳请赵平九坐下,又倒了碗白糖水给他。
  “这是狼崽子?就是你们从坑里捞上来的?”赵平九喝着糖水,目光却灼热的盯着孟彤脚上的小狼,双眼晶亮,“白毛的狼可不多见,山那边的人都说狼群要是出了白毛狼,这狼长大就一准是头狼。你们这狼崽子要不要卖掉?就冲这毛色,这么小的狼崽子可比成年的狼都卖得起价钱。”
  春二娘一听小狼竟然这么值钱,下意识的就向孟彤看去,却见孟彤突然敛了笑,面无表情的与她对视。女儿可从没用这表情看过她,春二娘被孟彤看得心一慌,无措的搓着手,讪讪的陪笑道:“俺,俺也没说卖。”
  赵平九见孟彤这样不由就拉下了脸,训斥道:“彤彤,你这样可不对,你们家是个什么情况,你还能不知道?你爹做不了重活儿,你们家又没田地,没进项的,卖了这狼崽子你们至少还能几年不愁吃穿,这事儿可不准你犯犟。”
  炕上的孟大轻咳了两声,温声笑道:“九哥你别说了,这狼崽子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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