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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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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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经过苦练,但和寻常人练功夫是不一样的。这个属于自家机密,一向都是师父传徒弟,所以请体谅我不能告诉你。”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却一直在摆弄她的手指头。将她的手拇指和小指两侧一同朝内捏,似乎想瞧瞧她的手究竟能软到何种程度。

    而事实没有让他失望,她的手的确非常柔软,轻松的被捏起来,更像一个面团似得。

    “也难怪你儿时那么轻松的就将一个特别小的镯子套进了手里。”她的手柔软程度让人咋舌,使得他捏了两次之后便不敢再用力了,觉得会给她弄断。

    “这事儿我不记得了,看你倒是记得清楚,想必当年你觉得很新奇,又很羡慕吧。”这十几年前的事情他可提过不止一两次了,记忆很深刻的样子。不太好意思的是,她完全不记得了。

    “是啊,很新奇。”‘新奇’到自己试探,然后被别人笑话了十几年。

    收回自己的手,她一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能不能睁开眼睛了。”

    “睁开吧。”放下空空的手,元昶琋看着她,一边轻声道。

    试探着睁开眼睛,眼皮沉重,只能半睁开。

    不过,却也能看得到元昶琋,他就坐在自己旁边,距离她很近。

    眨了眨眼睛,她深吸口气,“这些东西压得我感觉不能呼吸了似得。快,把衣服给我,我要去吓唬人了。”身上太沉重,这感觉不太好,她想速战速决。

    “不用着急,还得再装扮一下,你别动。”说着,元昶琋弯身,将一个包袱从车板上拿了起来。

    那个包袱两侧延展很长,他看了看,随后看向武慕秋,将她的两只手抬起来,成了一个要飞翔似得姿势。

    而元昶琋则拿着包袱圈在了她的腰间,将鼓鼓囊囊的那部分置于她肚子上。

    这就成了一个假的大肚子,身怀六甲,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张开双臂任他摆弄,她一边低头看着他,他这亲力亲为的样子还真是和往时不太一样,毕竟一直都十分狡诈。

    她的腰太细了,事先准备好的这个包袱两侧的带子又很长,在她腰后重叠又绕回来,最后在她腹部前交汇。

    元昶琋一边交叉系上,一边无声的笑。

    “你笑的很是可疑,你把我装扮成这样,还要笑话我,太不厚道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眼下自己很可笑。

    “我笑的是你的腰太细了。”她把他想的太无聊了。

    皱起眉头,“我的腰很细,这件事有什么可笑的?”那就更无理了,他脑子有问题。

    系好,元昶琋也放了手,一边抬眼看向她,“有句话叫做纤腰素素,你正是如此。”

    看着他真诚的脸和漾着温柔之色的眼睛,武慕秋忽然觉得一股热气窜上她的脸,随后蔓延至耳朵和后颈。所幸的是,她脸上被涂抹了厚厚的一层东西,应该不会被看到。

    这个男人,看着纯朗又温柔,实则狡猾的像只狐狸。但就是这么一个样子,却又自带勾人技能。

    她转开眼睛躲开他的视线,还是不看为妙,可这感觉,莫不是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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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了那件惨绿惨绿的裙子,腹部凸出,武慕秋低头瞧着自己都觉得很奇怪。

    这件衣服的颜色就很惨,穿上这种衣服,能长命百岁才怪。

    而元昶琋则拿着一张纸,正在对照她和纸上的画像。

    研究了一圈自己,武慕秋随后坐下,肚子有障碍,使得她坐下也很不舒服。这怀孕的女人她自然见过,那时瞧着不止丑而且笨拙,但现在似乎明白了些。可见这世上最累的就是女人了,怀孕生子,处处辛劳不说,还有生命危险。男人就不一样了,坐享其成。

    扭头看向元昶琋手里的画像,她微微偏身,更仔细的看那画像上的女子,她随后也皱起了眉头来。

    “这是、、、什么画法儿?好奇特,但是画的好像真人。”看的出是完全用炭笔画的,但是这线条,鼻子嘴眼睛都很立体,就好像真的是一张脸印在这上头似得。

    “这叫素描。”元昶琋转眼看向那个在自己身边探头探脑的人,回答道。

    “没听说过,倒是这人的画工必然不凡。瞧瞧这眼睛,好像被人揍了似得,肿成这样。”真的好像被人打了,但脸也很肿,挤得五官都有些变形了。

    “因为她死的时候就是这样。”元昶琋轻声道。

    “为什么?她死前被暴打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知道她死的时候会是这个模样。

    “因为那个长得‘挺好看’的三当家,是她的弟弟。”他和杨润笙是有亲戚关系的。

    转头看向他,武慕秋尽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这都是你审讯出来的?这幅画呢?不会也是你画的吧。”看他那带着笑意的脸,她觉得很有可能。

    “没错,我按照那长得‘很好看’的三当家口述,画出了他姐姐临死前的模样。”元昶琋承认,的确就是他画的。

    武慕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儿看着他,看不出来他还会这个呢。

    “你这张脸太丑了,别看我。”抬手,罩住她的头,将她的脸推到别处去,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那也是你弄出来的,这是你的杰作,你应当好好欣赏欣赏才是。不过,你除了会画画之外,还会什么?”他这人还真是让人猜不透,明明按照他这个身份地位来说,学会如何掌控他人就行了,但他显然是不同的。

    “很多,画画,抚琴,鉴赏古玩字画。你还想知道什么?”看着她故意又蹭过来的脸,元昶琋边笑边说,她的脸实在是太丑了。

    “看来你儿时一定过得很辛苦,每天都在苦练。”不禁报以同情,她的亲生母亲说得好,小孩子就是要玩儿的。所以,她那时每次去雪山,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玩儿,玩的多过分母亲都不会训斥她。

    元昶琋不语,学这些东西完全都是他母亲的主意,因为她说,男孩子多学一些其他的技能,长大之后便于吸引小姑娘的喜爱,免得到时没有白菜给他拱。那她这个做老母亲的,就得后悔伤心死。

    他完全是被强迫的,儿时是不乐意学又不得不学,而现在想起他母亲说的那些异于常人的论调,他就满头黑线。这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就是他母亲了,简直就像是天外来客。

    时间差不多了,武慕秋也准备去行动了,她抬手将自己的头发弄开,披头散发的包裹住她那张发肿又红紫不一的脸,再配上她身上那宽大的惨绿色裙子和大肚子,真的是特别的惊悚。

    “还真像鬼。”看她那样子,元昶琋也不由得皱眉,这就是世人对鬼的误解了。谁说鬼就不爱美的,特别是爱美的女人,即便做鬼,应该也会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但奈何世人粗浅,所以,就只能按照最粗浅的来。

    哼了一声,她便转身出了马车,眼下马车就停在城府后的街巷之中。

    外面护卫一直守着,这里静悄悄又幽暗无比,他们俩在马车里说的话,站在外头的人想必都听到了。

    由此,她这个形象从马车上跳下来,外面的护卫看向她时,也没有任何的意外情绪。不过,若是认真看的话,他们还是眼神儿有躲闪。

    “小姐,这是城府内的地形图,您先看看。”护卫将城府地图给她,免得她走错。

    接过来,地图上都有明确的标示,杨润笙的住处,还有他正室夫人的住处。除却这两个主要地点,是分开来的,杨润笙还有一些小妾,但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

    认真的看了一下,武慕秋随后将地图还给了护卫,“等着吧。”话落,她直接朝着旁边高高的围墙走了过去。

    到了墙下,她抬头看着,随后抬手用手指抠住围墙上墙砖之间的缝隙,身体便起来了,眨眼间跃上了高高的围墙。

    从围墙上翻过去,她落地无声,按照脑子里所记下的路线,直奔着杨润笙的住处而去。

    这是大庆城的城府,前面便是府衙,而后面是城府府尹的住处。

    宅院很大,这个时辰灯火明亮,因为夜深了,除了护卫在值守外,一切都静悄悄的、。

    武慕秋是畅通无阻,直奔杨润笙的住处。按理说,他那么多小妾,怎么着晚上也得有小妾暖床才是。但,他的住处外有守卫,显然他是住在自己这里的。

    披散着头发偷瞧了一会儿,她随后转变路线,顺着那主卧的后侧溜了进去。

    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顺着侧室进去,然后溜进了主卧,果然瞧见只燃着一盏琉灯的卧室里,床上有个人在睡觉。

    瞧躺在那儿的形状就知是个胖子,武慕秋略嫌弃的哼了一声,随后如同一阵烟似得飘了过去。

    上床,她直接攀上了床顶,双手双脚各缚住床顶,她身体轻盈,很轻松的就卡在了那里。

    下面,就是那个杨润笙了,是个胖子,尤其躺在那儿的样子,双下巴冒出来,真是丑爆了。

    如果她随随便便的嫁人,然后就嫁给这种人,她非得吐死不可。

    所以,元昶琋说的是有道理的,最起码她得有个人选,一起生活之后,不会瞧见那张脸就想吐。

    盯了一会儿,她积聚了一口口水,直接朝下吐在了杨润笙的脸上。

    口水落在脸上,他有所感觉,挪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像猪一样的哼哼声,然后挪蹭着要转身。

    转身之时,眼睛依稀的睁开了些,模模糊糊之间,便瞧见一个影子在床顶上。

    闭上眼睛,他缓了一下,然后又睁开。

    就在他彻底睁开眼睛之时,床顶上的那个影子猛地朝下伸头,张嘴呲牙,发出嘶的一声。

    杨润笙在瞬间瞪大了眼睛,极其惊恐,死死地盯着那个从床顶朝他龇牙咧嘴又飘下来的人,他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却又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来人啊,闹鬼了。”杨润笙惊恐的大叫,一边朝着房间外爬。

    他吓得浑身都在抖,腿也不好使了,爬几步又跌倒趴下,然后扭头,只见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也趴在地上,四肢如同大蜘蛛似得,龇牙咧嘴又笑。

    杨润笙一声大叫,好像有了力气,手脚并用的朝着门口爬了过去。

    他大叫的声音太大,使得外面的守卫也听到了,他们迅速的跑进来,推开房门便瞧见了杨润笙趴在门口满脸惊恐身体颤抖如筛。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一人将杨润笙扶起来,另一人拔出剑在房间巡视,可是什么都没有。

    “有鬼,有鬼。是云儿回来了,是云儿回来了。”杨润笙死死地抓住护卫的衣服,一边颤颤的回头,却也发现什么都没有,刚刚那个在地上爬行的人已经没有了。

    护卫不明所以,这房间根本就没有人,窗子也是紧闭的,没有人出入过的痕迹。

    这个时候,武慕秋早就已经离开那主卧了,刚刚杨润笙被吓得那德行让她十分不爽,因为太丑了。

    尤其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若是嫁给一个这样的人,估计自己上吊自杀也难躲此怨。眼下又不禁同情起他的那些妾室来,要陪着一头猪睡觉,恶心死。

    一路朝着杨夫人的住处而去,这里要更静悄悄,因为大部分房间的灯都灭了。

    只有主卧的外间还亮着一盏灯,武慕秋在外看了一下,是两个丫鬟在守夜。不过,她们俩也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了一会儿,她脚下一转,然后顺着后窗潜入了房间。

    本想和吓唬杨润笙一样直接进卧房悬到床顶上,但哪想到她进来便听见了声音,有人从卧室出来了。

    然后便是丫鬟说话的声音,是杨夫人从房间出来方便来了。

    恭桶就放在卧室旁的后屋,丫鬟和杨夫人一同走了进去,武慕秋也随即溜了过去。

    环视一圈,这后屋的门前就是个好地方,她直接跳起来,倒挂于房门上镂空的雕饰上。

    一般人可能挂不上去,但她却稳稳当当的待在了上面,大头朝下,长发披散,红紫的大脸分外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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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便完的杨夫人从后屋里走出来,丫鬟打开了房门,两个人一边一个扶着杨夫人,三人的动作可以说是同步。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一颗红紫肿起的大脸出现在视线当中,倒挂在门口,长发披散,随着开门,那张大脸的嘴也随着张开,发出一声怪叫。

    三个人看着那张鬼脸,愣了片刻后,分别发出了声调不一的尖叫。

    一个丫鬟直接眼睛一翻,就身子一软砸在了地上晕过去了。

    另一个丫鬟扶着杨夫人尖叫拉的老长老长,整个人攀在杨夫人的身上,身体都在颤抖。

    而杨夫人也在尖叫,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张脸,虽是恐怖,但她明显认出这是谁了。

    就在这时,挂在门上的那个‘鬼’姿势怪异的下来了,没有行走没有飘,却是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在地上爬行。很快的,‘鬼’就扭扭曲曲的爬走了,像一条蛆似得。

    杨夫人和身边的丫鬟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丫鬟才开始哭。

    杨夫人则脸色惨白,嘴唇亦是毫无血色,她真的被吓到了,这可以说是此生最惊恐的场面。

    之后,不过两刻钟,在杨润笙的小妾居住的大院子里头,接二连三的响起了惊恐的尖叫声。

    尖叫声可谓是穿破了云际,将整个城府都惊醒了。

    在城府后巷里,都听到了里面闹腾的声音,等候的护卫以及元昶琋都听到了,可见此次武慕秋将任务完成的十分好。

    元昶琋认为自己之前的判断是没错的,装鬼吓人这种事情,非武慕秋莫属。若是叫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做,估计谁也做不出这个效果来。

    就在这时,一个披头散发的‘鬼’忽然出现在墙头,大头朝下,那长发也垂坠下来,脸笼罩在里头,乍一看十分吓人。

    爬上墙头,武慕秋便直接落了下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以大头朝下的姿态。

    毕竟这对于她来说是小菜一碟,到了下面她自然就能调转过身体来。

    然而,事实和她想的却是不同,她还没等转过身体呢,一双手就把她接住了。

    轻松的掐住了她的腰,然后一个倒转,她便双脚落了地。

    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真是元昶琋。

    “看不起么?这种高度,于我来说完全没问题,用不着你帮忙。”打开他的手,武慕秋将绑在肚子上的包袱拿下来,这玩意儿挂在腰上可是个累赘。

    元昶琋收回手,一边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模样,一边几不可微的摇头,“这世上有一种人叫做不解风情,我之前倒是见过不少,像你这样的可以称为不解风情之最了。”好心当驴肝肺不说,居然还以为是瞧不起她,脑子里的构造十分奇特。

    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他,武慕秋哼了哼,“谢谢你呗!”什么叫做风情?谢谢他就是风情喽!

    无言以对,他摇了摇头,“走吧,咱们回去吧。”

    和他一同返回马车上,坐在那儿,她便抬手想把脸上的东西撕扯下来。

    不过,元昶琋更快的抓住了她的手,“不能这样拿下来,我给你弄。”

    “原来将这些东西卸下来还另有门道,你这易容的东西真是神奇。”看着他,武慕秋也放弃抵抗了,这些东西都是她没接触过的,眼下真的觉得十分神奇。

    “闭上眼睛。”放开她的手,元昶琋看了一眼她那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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