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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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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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又到了某个吉时,那个嬷嬷转身朝着楼下的方向大喊,喊的是新人拜礼,白头偕老之类的话。

    那调子拉的老长,虽是蓦然这么忽然大喊挺尴尬,但却不由觉得挺好听的。

    那嬷嬷喊完,就又转过来了,继续之前那个站姿。

    秦栀默默的长舒口气,好累呀。

    若是这嬷嬷不瞧她吧,她倒是可以偷个懒什么的,但她这么一直直盯盯的瞧着,她还真是什么都不能做。

    头上的头冠压得她疼,还想喝水,可是很明显眼下动弹不得。

    终于,熬到了傍晚时分,又有人上楼来了。

    门口的嬷嬷又开始高喊,不过这次喊的是吃子孙面,多多生子之类的吉祥话。

    果然,丫鬟捧着托盘进来了,上面是一个较大的海碗,里面除了面,还加了一堆的东西。

    直接走到他们俩面前,丫鬟托着托盘跪下,嬷嬷站在一旁,将一双较长的玉箸交到元极的手里,吆喝着吃面。

    这吃面也有讲究,先吃什么后吃什么。花生桂圆栗子等东西都在里头,不管是谐音还是寓意什么的都和生子有关系。

    元极夹着喂给秦栀,这东西进嘴了她也不由得皱眉,真是太难吃了。

    最后吃面,面很粗,外侧还切了花刀,乍一看好像一堆东西挂在那面条上似得。

    忍着吃,面居然半生不熟的,真是让人难以下咽。

    一根极长的面条,秦栀吃一半,元极吃一半,这才算完事儿。

    丫鬟托着托盘退下去,嬷嬷也吆喝着洞房,她这个吆喝法儿,二里地之外都听得到。

    她终于也退了出去,而且这次把门关上了,秦栀塌下肩膀,“我要喝水。”不然这胃里的东西要吐出来了。

    元极站起身,将外面红色的喜服脱了下来,这样两个人系在一起的地方就不会被挣开。

    脱下衣服,他随后走到桌边,没有水,只有酒。

    倒了一杯,他拿过来递给她,“将就着喝吧,明日离开,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都没人阻拦你。”

    忍不住撇嘴,知道嬷嬷就在外头,她也不好说什么影响和谐的话。

    今天他们这新房里的任何动静明天都会被传到王妃的耳朵里,九九八十一难,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所以就善始善终吧。

    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秦栀随后把杯子又还给他,看了一眼外面,虽天色还未彻底黑尽,但王府里已经掌灯了。

    今日所有的灯外都罩着一层红纱,使得这王府看起来都红彤彤的,喜气洋洋。

    这房间里本就燃着烛火,很粗的一根,估计能一直燃烧到明天早上。

    随着天色渐暗,房间里的那根红烛也起了作用,幽幽暗暗,但这种光线显然正好。

    他又坐回床边,秦栀看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影影绰绰的能瞧见那嬷嬷的身影。这么大年纪了,得在外头守一夜,想想也是够为难她的。

    “怎么办?”压低了声音,秦栀问道。

    垂眸看着她,元极面色沉静,漆黑的眸子恍若子夜,一眼看不到底。

    “脱衣服,上床。”他也回答她,故意似得很小声,像做贼一样。

    秦栀抬手抱住自己,“我可没有让人看戏的习惯。”一想到外面有人在听着动静,她所有的热情都尽数消散,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

    元极若有似无的弯起薄唇,“那你说怎么办?”

    想了想,秦栀随后挑起眉尾,“咱俩假装一下吧,制造一点声音什么的。”反正是不能静悄悄的,那样就穿帮了。

    元极似乎很无言,微微摇了摇头,他抬手将她头上的发冠摘了下来,秦栀也立即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脖子要被压断了。”

    把头冠放在床头的小几上,随后元极起身脱衣。

    秦栀看着他,想了想,随后也动手,把自己的衣服解下来,故意随意的扔到地上,这样乱七八糟的,看起来能更真实一些,也能显出身边这位的‘急不可耐’来。

    只剩下中衣,秦栀转身爬上了床,伸展开身体躺下,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太舒服了。

    元极动作缓慢的上床抬手将床幔放了下来,彻底遮住了这大床里的风光。

    他耳力更为好,那嬷嬷站在门外呼吸的声音他都听得到。不止秦栀觉得扫兴,他亦然。

    看着那满脸生不如死的小人儿,元极面上笑意加深,“转过去,趴着。”

    “干嘛?”她声音也很小,生怕被外面的嬷嬷听到。

    没有解释,元极直接动手将她翻转过来,惹得她不禁轻叫。

    趴在那儿,还没说话,下一刻便感觉到元极的双手按在了她腰上。

    他好像是故意的,力气用的很大,秦栀压抑的叫了一声,“好疼!”

    看了她一眼,元极忍不住无声的笑,继续按。修长的手充满了力量,按于她腰臀间时,她叫的声音很大,直吵着疼。

    随后,他逐渐的收力,秦栀也舒服了,不再嚷着疼。在他捏到她后颈的时候,她脸埋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哼声。

    给她按了好一会儿,元极才停手,把她翻转过来,她像一滩泥似得,软的不得了。

    眸色深浓,那里面的东西好像要决堤而出了,不过元极到底是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她那模样,薄唇含笑。

    明白他的用意,秦栀缓过来后,朝着他竖起大拇指,看来他早就想好了。

    “对了,明早嬷嬷还要收床单呢。”想起这事儿来,秦栀觉得总不会让她奉献吧。在翎山的时候她可‘奉献’过一次了,而且还流了不少的血呢。

    元极若有似无的叹口气,伸手从床头那里之前秦栀搁置书的抽屉里拽出一把匕首来,显然是他之前就藏在这里的。

    拔出来,看了她一眼,很明显是示意他也有奉献。

    割破自己的小指,血流了出来,他随意的抹在床单上,造假成功。

人面桃花相映红 220、心疼你流汗(二更)

    一夜过去,天亮了,那红烛也燃烧到了尽头。

    大概是掐着时辰吧,那嬷嬷在外面敲门,床上,元极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起了身。

    门外,那嬷嬷推开门走了进来,先给元极和秦栀请安,然后才走上前去。

    元极下床,顺势将那个刚睁开眼还有些迷糊的人抱了下来。

    嬷嬷手脚麻利的将床单撤下来,那动作快的,好像做过无数次了似得。

    被元极抱着,秦栀抬手圈住他的颈项,靠着他的肩膀,仍旧昏昏欲睡。

    知道那个嬷嬷在做什么,若不是有元极在,她真觉得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这世上也并非每个女人都会落红吧,身体不一样,届时的情况也会不一样。

    如果没有落红,岂不是会被冤枉?

    深呼吸着,她圈紧了元极的脖子。那边嬷嬷将上面那层床单撤下来,下面还有一层。

    将床单折叠起来,嬷嬷后退着离开了卧室,元极这才再次将她放下。

    身子一软躺在床上,“今天咱们就走?不知合不合规矩。”王妃看重的是规矩,虽然元极一直很任性,但也难免会惹得王妃不快。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你在这儿躺着,我着甲字卫准备,过了晌午便启程离开。”元极看着她那娇软的样子,不由得伸手在她身上抚按,在他的手掌下,她的身体更像是一滩水似得。

    “我要饭,好饿啊!今天总不会不让正常吃饭吧,我可怜的胃啊。”声音小小的,听着更像是虚弱至极。

    “好,等着。”手最后落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元极随后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更衣。

    换了一身银白的华袍,他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继续瘫在床上,这外头没人听墙角,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很快的,白桃和素雯上来了,一进来就瞧见秦栀那全身无力的样子。

    “世子妃,起床更衣吧。嬷嬷终于走了,奴婢也终于能上来了。”本来一早白桃想上楼来着,但被嬷嬷赶下去了。

    “你们俩昨夜可休息了?”顺着素雯的力气坐起身,秦栀一边问道。

    “嗯,早早的便去休息了,嬷嬷交代,不让我们在下面。”白桃嘴快的回答,没经历过主子成亲礼,这也是头一遭,谁知道居然那么多规矩。

    秦栀点点头,就知道是这样,这听墙角,也只是嬷嬷一个人听。

    换上衣服,正好早膳也被送了上来。

    洗漱干净,随后用饭,可饿死她了。昨晚吃那个面条,半生不熟的,现在想想还觉得恶心。

    素雯和白桃整理着大床,两个人手脚麻利,但是瞧着那动作显然比不上刚刚那嬷嬷行事利落。

    有资历这三个字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能跟在王妃身边一直到现在,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也不知昨晚,她和元极演的那场戏,有没有骗过她。

    她还在用着早膳,王妃身边的莫雨忽然来了。她手里捧着精致的托盘,上面是一个盖着盖子的瓷盅。

    “给世子妃请安。这是王妃昨夜就命厨房炖煮的补汤,待世子爷回来,还请世子妃看着他喝了。”莫雨将瓷盅放在餐桌上,一边轻声说道。

    扫了一眼那瓷盅,秦栀几不可微的点头,“好,代我谢谢王妃。”

    莫雨满面微笑的退下去,随后秦栀便抬手将那瓷盅的盖子揭开。

    气味儿飘进鼻子里,秦栀嗅了嗅,然后又把盖子盖上了,到底是亲娘啊,即便不如和元烁那般亲近,但也仍旧是惦念着。

    不过片刻,元极便回来了,素雯和白桃退出房间,在门口等候着。

    “先把这盅母爱汤喝了,昨晚王妃便命厨房炖上了。”笑看着他,秦栀言语之间不免揶揄。

    在对面坐下,元极看了一眼,“听你这语气,我饭都吃不下去了。”

    “别呀,怎么说也是王妃的一番心意。是担心你洞房花烛之夜累坏了身体,也兴许是担心你太过劳累表现不佳,给你吃些补肾的东西,增加体力。真是亲娘,处处为你着想。”手托腮,盯着元极的脸,她一边笑道。

    “确定你所说是发自内心?”她明明就是在拿他打趣。

    笑出声,酒窝浅浅,“逗你的,快喝了吧,王妃的一番心意。她对你了解不多,所做一切未必合你心意,但总是不会抱着害你的目的就是了。”

    “嘴还真是甜。”如此会说话,但有时却偏偏故意气他。

    动手,喝那补汤,虽说味道并不是很好,但元极倒是没有说什么,静静地将那一盅汤都喝了。

    秦栀坐在对面看着他,不由得默默想起了在另外那个世界自己的亲人。

    来到这里七年了,那个世界距离她也越来越远,现在都不会刻意的想起。

    “甲字卫在准备了么?”起身走到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歪头看着长枢阁院子里的桂树,桂花香气飘荡,真是无比的好闻。

    “嗯,过了晌午便出发。”元极走过来,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去阁楼将那些密信收拾一下。”

    “好。”微微眯起眼睛,他的唇温热而柔软,贴在她的额头上,他的呼吸吹得她汗毛都在颤抖。

    他转身离开卧室上了三楼,那边在收拾餐桌的白桃和素雯这才看过来,“世子妃,你又要离开了?”

    “嗯。世子爷不在王府,我又怎么能留在这儿。”若是和王妃一样几十年如一日的待在这种地方,迟早心理失衡。

    素雯微微点头,“夫妻还是在一起的好,分开久了,总是会影响感情。”

    “说得对。”秦栀颌首,随后又笑起来,“素雯,你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了,不知可有相中的人?若是有的话,尽管和我说。”

    素雯想了想,随后摇头,“奴婢也见不到什么人,世子妃给奴婢做主吧。得世子妃做主,也是奴婢的福分。”

    “王妃的眼光一向是毒辣的,这事儿交给王妃吧,她不会亏待了自己府上的人,自会给你找个良人。”秦栀微笑,王妃的意思是还是要素雯做元极的侍妾,这事儿最终交由她身上,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两日,王妃看到的一切估计应该会让她改变想法,将素雯的终身之事交给她,秦栀倒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

    太阳即将升上了半空,这边白桃也将一切都打点好了。随身的衣物,还有几本秦栀指定的书。

    也就在这时,王妃那边又派人过来了,还是昨晚听房的嬷嬷,这次,她是捧着礼物来的。

    因为王妃见到了今早嬷嬷送过去的床单,所以这就算是‘回礼’了,是一对白玉的娃娃,一个男娃娃,一个女娃娃。

    嬷嬷交代,这东西要压在床尾,取多子多孙之意。

    白桃接过来,按照嬷嬷的指示,将那一对白玉娃娃放进了床尾,压在最下面。

    秦栀在那儿瞧着,不免叹气,成了亲,催生的就来了,真是给她无限大的压力。

    时辰差不多了,秦栀与元极也离开了长枢阁,甲字卫带着东西先行出了府。

    他们两人则绕到了天斧居,给元霖宗和王妃请安,告别。

    元霖宗是十分高兴的,看着那精气神儿都好了许多,四夫人在他身边搀扶着,照料的十分周到。

    王妃则分外的有正室风范,单单是瞧着就和四夫人不一样。

    “去帝都是好的,正好去瞧一瞧莯儿。小栀,如若你有时间,便多陪陪莯儿,她有了身孕,又没有家人在身旁,自是影响心情。心情不好,对腹中的孩子也没什么好处。”王妃也知道这话和元极说了没用,所以便只能和秦栀交代了。

    “王妃放心,我与莯妃娘娘亦感情深厚,只要时间充裕,必会陪伴她解闷的。”点点头,倒是可怜了王妃这做母亲的心。

    说了几句,元极便和秦栀离开了,走出这王府的大门,肩膀上的石头也终是被卸了下去。

    “你们这速度还真是快,这就要走了。看来,你以后就得跟着大哥了,不能和我去军营了。不知何时回来?”元烁从后头跑了过来,倒是及时,不然他们就走了。

    回头看向元烁,“还说呢,我本打算多嘱咐你几句的,谁想到时间这么紧。去了军营,你切不可再莽撞行事,军中的先生见多识广,你要多多听听他们的意见才是。”

    “知道了,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儿了。”元烁扬了扬下颌,已习惯了秦栀唠叨。

    “知道就好,我们这就走了。”最后看了他一眼,随后秦栀举步走向马儿。元极已经上马了,他看不惯元烁明明成年却一副孩子的模样。而秦栀也愿意唠叨嘱咐他,就像母亲对待不听话的孩子。

    众人全部上马,随后队伍出发,缓缓的离开了长街。

    出得朱城的大门,秦栀便笑了,转头看向元极,“终于离开了,心情放松不少。瞧着世子爷的脸色,想来也是开心。”

    “连夜里都要被人听着,我可是整晚没睡。”天生的机警,这门外有陌生人的存在,让他实在难以入睡。

    说起这事儿,秦栀不由笑出声,“算了,只是那一晚而已,往后也没人会听你房中动静了。”

    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这种被听房的体验,还真是第一次,但真是糟糕。

    一路朝着帝都,但却并不焦急,路过城池,便会进城。在城中据点落脚,秦栀也有时间欣赏城中风光。

    而天机甲中的密信也不断的送过来,而这密信之中,有的是从西棠千里迢迢送回来的,报告的是大月宫的情况。

    神庆死后,西棠皇室又派了人进入了大月宫,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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