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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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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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敏感的。

    元极也在同时移开视线,不过嘴角却依旧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终于到了阁楼,书案上整齐的摆放着几摞密信,按照颜色分类分别摆放。除此之外,昨日秦栀看到的那些杂物都不见了。

    走到书案边缘,秦栀稍稍观察了一下,那书案一角下放着一个纸篓,里面满满当当的,原来都被他扔到那里面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秦栀也不管元极是否乐意。

    元极自动的倚靠在书案边缘,将一摞黄色封皮的密信推到她面前,一边道:“你再休息几日吧。”

    手上动作一顿,秦栀转着眼睛看向他,“我可不可以不吃那些东西了?你知道么,今早莫雨去摇光居,我刚喝完那些东西。说着话呢,我想打嗝儿,却不想险些吐出来。然后她就误会了,估摸着现在王妃都怀疑我是不是怀孕了。”吃了补品好处没见着,反而引发误会一大堆。

    手上拿着密信,元极一边垂眸看着她,反而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我也可以帮你把这个误会变成真的。”

    哽了哽,秦栀随即低下头不再搭理他,话题终结者,聊不了三句。

    打开密信,秦栀也开始不再说话了,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做着各自的事情。

    很快的,秦栀看完了自己手上的密信,有几件得到了进展,但也有没进展的。这些事情是每日都要汇报的,汇报进展。实在难搞的,最后就要元极定夺,该杀还是怎样。

    将密信分为两种,各自摞起来,看了一眼元极,他靠着书案一手拿着密信一手拿着笔,像罚站的学生似得。

    看他那样子,她不由得抿唇无声的笑,有时特讨厌,有时又真的很好笑。

    不管他,秦栀转眼看向脚边的纸篓,她随后伸手拿出来两个名帖。

    打开,里面是某个大吏的嫡长女,生辰八字,年岁身高,还附有一张画像。

    这画像有些美化,相当于那个世界的美颜功能了,这么看这小姐长得不错。

    身高也适中,就是不知体重如何。身高体重都合适的话,秦栀就能估算出她大概的身形。这年代不讲究三围,若是能把这些也清楚的标上的话,那就更好了。

    又打开另外一个,一眼看到那画像秦栀不禁轻笑,这姑娘长得好,圆脸圆眼睛,长得真喜庆。

    她笑,元极也转移视线看向她,视线落在那名帖上,他几不可微的皱眉,“很有意思么?”

    “这姑娘长得好,如果让我选的话,我会选这样的。像福喜娃娃,摆在家里看着也喜庆。”成年后还能长得这么可爱的,还是很少见的。

    元极几不可微的扬眉,“很好玩儿?”

    “看来,这些名帖你真的没看。素雯昨晚还和我说,有时错过可能就会悔终生,你确定现在不看,以后不会后悔。”让他再好好想想,因为这些官家小姐真的都挺不错的,可能比不上明珠郡主的高身价,但起码都是大家闺秀。

    放下手里的密信和笔,元极微微皱起眉峰盯着她,“需要我把昨晚的话再重复一遍么?”

    弯起唇角,秦栀摇头,随后动手把那名帖扣上,又重新扔回了纸篓里。

    “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算了,不说了。”如今来看,反倒元极很干脆,她变得瞻前顾后了。这不是她性格,很不好。

    “听你这话,很勉强。”元极微微摇头,怎么听着就让人心里不太舒服似得。

    靠在那宽大的椅子上,秦栀模仿着大老爷,一边看着他,“那倒没有,我自己做的决定,我还是能为此负责的。不管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能承受。”

    听这话,他还是觉得不爽,身体移动,随后俯身,两手撑在椅子扶手两侧,将她圈在其中。

    “你就是想得太多。”而且,总是往坏处想。

    “是好坏都要顾念到,到了发生的时候,不会手忙脚乱,从而出丑。”她说道。

    元极依旧不是很同意她的说法,不过也没有反驳。近距离的看着她,他双眸的颜色变暗,蓦地倾身靠近她。

    秦栀迅速的抬手,从未有过如此的速度,在他贴上来的时候,她的手盖在了他的嘴上。

    盯着他,秦栀用力的将他推开,“元极,我昨晚就说过了,不要随意的对我动手动脚。”他好像被这个念头冲昏了脑子似得,昨晚的话今天就忘了。

    抓住她捂着自己嘴的手,元极看了一眼,随后在她手心上亲了一下,便直起了身体重新靠回书案上,根本不理她的话茬儿。

    一股热气笼罩在脸上,秦栀收回手,手心还依稀的能感觉到他嘴唇的柔软和温度。

    “实在不愿意待在这里,那么过两日我们便走。”拿起密信和笔,他继续手上的事儿,一边淡淡道。

    闻言,秦栀想了想随后点头,“我觉得不应该再待在这儿了,这两天的密信我都看了,有几个可能真遇到难题了。再拖沓下去,他们得把俘虏的皮扒下来了。效率太低了,浪费时间。”

    “不参加三房的订婚礼了?”漆黑的眸子载着笑意。

    “贺礼也送了,挑不出我毛病来了,我还是别给人家添堵了。今儿她嘲笑了我一番,我也送了她一份礼。这订婚礼还没办呢,莹小姐得心里不舒服很久,凭她的性子,会一直持续到成亲之后。”如此想想,也觉得自己不太厚道,不过是她自找的。

    “看出来了,不能惹你,否则日子过不安生。”元极将手里的密信放回信封里,一边抬腿撞了撞她的腿。

    “说对了。”酒窝浅浅,这一点秦栀承认,挑拨离间什么的,她能做到毫无痕迹,而且效果加倍。

    “当我夸你呢?”本来拿起一封信,他又放下了。抓住她的手,然后微微施力把她拽起来。

    站起身,秦栀立即向后退,“元极,我刚刚说过的你又忘了?”

    元极却根本不听她说,径直的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然后拥住。

    低头埋在她颈侧,他用力的抱住她,“给我立规矩,你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他的声音以及热气就在耳边,秦栀也不由得缩起肩膀,“你别太过分,我会翻脸的。”

    拥着她纤细柔软的身体,元极无声的嗤笑,“我只是想抱你而已。”

    闻言,秦栀也不再挣扎了,任他拥着自己。他的身体很坚硬,却很温热,其实比想象中的感觉要好。

近水楼台先得月 117、多巴胺旺盛(一更)

    长枢阁的三楼很高,站在窗边,几乎能看得到整个偌大的花园。怪不得她在花园逗狗,元极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实在是个视野极佳的角落。

    双臂撑在窗台上,秦栀微微探身向外,低头看了看长枢阁,真的不见下人的影子。

    入眼所看见的都是甲字卫,他们和那些桂树几乎融为一体,岿然不动。

    “为什么你回来之后就把下人都赶出去了?我很不理解。”看了一会儿,秦栀也没弄明白。甲字卫虽然手脚利落,什么都能做,但又不是下人。府里下人多如牛毛,打扫擦洗什么的,他们才是专业的,比甲字卫做得好。

    元极坐在椅子上,将所有的密信分类叠放好,转眼看向那趴在窗边的人,他的视线从她的后背落在了她并非故意翘起来的屁股上,“影响心情。”

    这个答案也是了不起,秦栀微微摇头,“你是不是瞧这府里的人都不顺眼。”

    “答对了。”元极淡淡的回答,靠在椅子上,依旧在看她。

    “看着不顺眼,还不得不回来,真是为难你了。”秦栀很无语,知道他有情感障碍,但也不用表现的这么直白。别的不说,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人还是将他当做亲人的。

    “知道就好。”所以这次他回来,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都是为了她,让她好好歇歇。

    “那在你心里,王爷和王妃到底是怎样的?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么?”他的心里,不知家人占据了什么样的位置。但是看他在帝都,要元烁留下给元莯撑腰,其实他也并非没有一点感觉。

    “何为重要?何为不重要?”她的话,元极理解不了。

    “家人嘛,就是后盾,有时累了或是特别辛苦的时候,想起家人就会有无限的动力。”看着远处的花园,秦栀轻声说着。她上学的时候就觉得很累,头发大把大把的掉,但是看到妈妈那么辛苦还特别心疼她的时候,就觉得动力无限,自己的累也变成了无所谓了。

    “辛苦,疲累,处于生死边缘时,谁都没在我身边,亦没有人来救我,我靠的是自己。回到这里,他们反而觉得我很孤僻,难懂,冷血。请问,这样的家人,我为什么要把他们当做后盾?我相信自己就行了。”他举步也走到窗边,倚靠在一侧边缘,一边歪头看着她。

    也歪头看向他,秦栀缓缓的点了点头,“这就叫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人的感情是处出来的。”

    “你的论调很奇怪,按你这个说法,我应该与甲字卫感情最深才对。”元极微微皱眉,感情之说,从她嘴里出来特别奇怪。如此来说,她和元烁相处最久,也应该喜欢他才是。

    “成,我不和你理论了,没有答案,咱们三观有出入。”秦栀摇摇头,决定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他有情感障碍,和他讨论这个,没有结果。

    看着她,元极薄唇微弯,抬手,捏住她散在肩侧的发丝,轻轻的缠绕在手指上。

    “在这儿看花园,真是一眼就看遍了。不过今儿的风不错,想放纸鸢了。”瞧着花园里一处空旷之地,原来天气热的时候那儿摆放着盛开的花。这个时节花落了,花盆就都撤走了。如今空出来了,倒是个放风筝的好地方。

    “你还有这爱好呢?不过长枢阁没有纸鸢。”元极对纸鸢并没有较好的印象。

    “摇光居有。哎,坏了,白朗送的那个纸鸢,被某个不知名的暗搓搓的坏蛋打坏了,可惜了纸鸢。”秦栀忽然想起这事儿来,不由得弯起唇角。这事儿就是元极干的,找不到别人。

    “是喜欢纸鸢,还是喜欢送纸鸢的人?”缠绕着她的发丝,元极看着她,他很想知道这件事儿的答案。

    歪头看向他,秦栀想了想,“喜欢纸鸢。不过这个送纸鸢的人也挺好的,很单纯,干干净净的。你看元烁也是个少年,但是他就没有白朗的那份干净纯粹,很特别。”

    松开缠绕在手指上的发丝,他继而捏住她的耳朵,“如此看来,我还真坏了你的好事。”

    感受他手指的温热,秦栀微微歪头,弄得她痒痒的。

    “你若是不横加阻拦,没准儿我和白朗的订婚礼都完事儿了。”这倒是事实,绝不是瞎说。

    “所以,你有觉得遗憾么?”微微用力,想要把她拽过来。秦栀却抬手把他的手打开,解救出了自己的耳朵。

    “你是想听我说遗憾呢,还是不想听?你这问题,问的就充满了敌意。若是想讨好你的人,肯定会说你想听的话。但我嘛,就未必了。只要你能确保听了之后不会生气,那我就说。”歪头看着他,秦栀一字一句道。

    “你这不是已经告诉我答案了么?”面色不是太好,他捏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其实没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我当时就在想,如果一定要嫁人的话,白朗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他很单纯,我能很轻松的看穿他,不用费脑子去研究。当然了,最好是不成亲,让我自己说了算。”是根本不能自己做选择,这才是最难的。

    抓着她的手,一点一点的把她往自己这边拽,最后抬起手臂抱住她,“把你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吧,你可以说了算,当然选择只有一个。”

    低着头,秦栀也算变相的躲避他的拥抱,又像个鸵鸟,好像只有自己看不见就行了。

    两个人在这阁楼窗户边,下面的人其实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如此大张旗鼓,不免让人觉得几分稀奇。甲字卫倒是还好,长枢阁外行走的下人,有的所处的位置比较好,抬头便能瞧见阁楼窗子的那儿的两个人。

    这种场面,大概谁也没想到,有生之年以及不可思议系列,真是恍若见鬼了。

    晌午时,补品直接送到了长枢阁,本以为能就此躲过,但她还是太天真了。

    看着那三个小盅,秦栀直接坐在了书案后的椅子上,整个人缩在里面,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元极将那三个小盅一个一个的放到正对着她的位置,一字排开,“吃了吧,秦小姐。”看她那生无可恋的样子,不禁弯起薄唇。

    深吸口气,“不如咱们明天就走吧。”她实在不想吃这些东西,这两天她都没吃饭,一直喝这些东西。细想想,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在补,反而更像一种刑罚。

    “喝了再说。”元极不为所动,拿起自己那一盅,很淡定的一饮而尽。

    看着他喝完,秦栀又忍不住笑,驻颜,他还挺认真。

    拿起汤药,秦栀缓慢的喝着,更像是在喝毒药。

    “这补药喝多了,真的会发胖。而且,这药材我也不确定都有些什么,有一些东西的激素含量会过高,反而对身体有害处。”喝着,秦栀一边说,言外之意就是她不想再喝了,要吐了。

    “这又不是毒药,即便对身体不好,也应该是吃了很多很多之后才会产生的副作用。别找借口了,喝。”元极才不信她的话,她现在就是想逃避。

    没看出来他反应还挺快,秦栀轻笑,“没忽悠过去,这话你说的是对的,抛开剂量谈毒性,不科学。”

    靠在书案上,元极将另一盅补品拿起来送到她面前,他会一直看着她把全部的都吃掉。

    就在这时,甲字卫快速的跑了上来,手中托着一个包裹的四四方方的物件,瞧那外形就看得出里面是密信。

    靠坐在椅子上秦栀瞧着,不由得摇头,每天都有这么多的密信往这儿送,休息的时间一减再减,熬心血,想不提前衰老也难。

    所以,他应该多吃些补品。

    看着甲字卫将新送来的密信一样一样的搬出来,挨个摆放,元极面色淡然。他明显很习惯,即便再来几倍他也不会被吓着。

    蓦地,感觉有什么在接近自己,转头,一只勺子就在他嘴边,那个拿着勺子的人笑眯眯的看着他。虽是笑的很甜,可是怎么瞧着都有目的性,成分不单纯。

    “世子爷,你就看我这么端着?”她是真不想吃了,能送出去自然好。

    微微歪头,元极薄唇微扬,随后真张嘴吃掉了。

    再接再厉,接着喂给他吃,元极也算成全她,将第二盅全部吃掉了。

    甲字卫摆放好了密信,抬头看了看他们俩,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油然而生,让他觉得待在这儿很多余。

    没吱声,便转身退下了,而那两个人好像也根本没瞧见他离开。

    “最后一盅自己吃吧,帮不了你了。”眼看着她又拿起最后一盅作势要接着往他嘴里送,元极随即身体向后,拒绝。尽管被她喂食感觉不错,但她的目的他十分清楚。

    扯了扯嘴角,秦栀端着最后一盅又坐回了椅子里,看着元极动手开始处理新送来的那些密信,这种工作真是没休息的时间。

    反倒如他那时潜入西棠,就像是在度假了,只不过这度假十分具有危险性。

    “吃完了,撑死我了。我要回去睡午觉了,这些属于我的,我就拿回去了。”放下小盅,秦栀站起身,将新送来的一叠黄色封皮的密信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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