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沐修勾着小九的腰,“怎么办,我就是想吃醋,夫人不喜欢吗?”
小九瞧着连沐修又开始耍无赖,抬起头伸手捏在连沐修的脸上,揉搓着他的两侧脸,笑道,“子卿的这副样子,只有我能见到,真好。”
连沐修的脸被小九揉搓的变了型,若是此时有人看到,定然会惊掉下颌。
不过若是有别人在场,小九也不会这般对连沐修,太让他丢脸了!
连沐修拉下小九的手,脸颊两侧已经被揉捏红了,“夫人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小九轻笑,“我不是说过了,你的这副样子,只有我能见到,真好。”
连沐修闻言,拉着小九的手臂将她扯了下来,在小九的唇上亲了一下,“夫人不要含糊其辞,话要说的清清楚楚。”
小九笑,偏头将唇凑到连沐修耳边,轻声道,“是啊,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喜欢看你为了我变了一个人的样子,也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情。”
提起这“事情”,连沐修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昨夜的场面。
连沐修喉咙微动,目光里似乎染上了与昨夜一样的**。
他的手扣在她的背上,随即紧紧的抱着她。
小九猛的被连沐修强行按在怀里,在他耳边惊呼一声,“子卿,你要做什么?”
连沐修同样将唇凑到小九耳边,轻声道,“为夫想重新回味一下昨夜的事,不知夫人可否再为为夫重现?”
小九的耳根红了,心中腹诽,连沐修这个老色胚,又开始逗弄她了。
不过想起昨夜,小九也很是佩服她自己,居然那般放得开。
“唔…”小九猛的发出一声呻吟。
连沐修啃上了小九的脖颈,在昨夜留下的痕迹上面,又覆上一层新的。
“唔,你轻点。”小九放在连沐修肩膀的手狠狠的抓紧了他的衣裳。
连沐修含糊道,“夫人,我们回房吧。”
“恩。”小九低低的应了一声。
连沐修就着现在的姿势,一把抱起了小九,向房间走去。
小九在连沐修耳边吐气,“子卿,你这是要沉迷美色了。”
连沐修声音暗哑,“为了夫人,为夫甘愿沉迷美色。”
回房间的路似乎很近,小九甚至觉着没有几步远,便到了。
连沐修将小九放在床上,倾身而上。
帷帐被放下,待再次打开之时,已然日落西山。
*
南禹皇宫。
文相卿清醒过来之时,已然错过了早朝。
缓缓从床上做起来,文相卿喊了一句“来人。”
寝宫的门被打开,文相卿的近侍公公脚步飞快的到了文相卿身边跪下,“皇上,您醒了。”
“早朝?”
公公道,“启禀皇上,今日到了时辰皇上迟迟没有醒过来,太子殿下便做主,将今日的早朝免去了。”
“太子?”文相卿挑眉,“太子今日上早朝了?”
公公将头垂的很低,“是,听闻是太子殿下从北炎带回来的十七公主病了,太子亲自进宫来寻郑太医。”
“太子亲自来请?看来太子对这十七公主很满意啊。”文相卿笑着,却笑意不达眼底。
公公不敢妄言,低着头不作声。
文相卿掀了被子,便要下床,公公见此,连忙从地上起来,服侍文相卿更衣。
文成羽今日进宫请太医?
文相卿心里嘀咕,怎么这般巧合,昨夜出了事,一向不早朝的太子便起早进了宫。
“太子现在何处?”
公公答道,“太子殿下带了郑太医回了太子府,不多时,太子殿下便从太子府急匆匆的赶出来,去了一处府邸。”
“可是北炎国师大人的府邸?”
“正是,后来太子殿下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国师大人府上的一男子。”
文相卿了然,文成羽果然与连沐修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若不是有关系,怎可一大早便去府上叨扰?
文相卿道,“可知带走的是何人?”
“回皇上,听闻那男子名为无雪。”
“哦?无雪?”文相卿隐约记得连沐修府上有一号称神医的,便是这个名字。
略一沉思,北炎十七公主病了,他似乎应该去探望一番,才不会落人话柄。
“去传旨,朕要立刻出宫前往太子府。”
“皇上不先用膳吗?”公公说话之时,已然为文相卿扣好了最后一颗扣子。
文相卿淡淡道,“不了,先去太子府。”
公公微微躬身,双手覆在身前,恭敬道,“是,皇上,奴才这就去传旨。”
“恩。”文相卿应了一声,挥挥手让公公下去了。
公公走后,文相卿坐在床边皱眉,昨晚似乎有一段事情想不起来,是什么事?还有他又是怎么回到寝宫的?
怎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文成羽,连沐修,两个人密谋了什么?
文相卿手指在床沿上敲着,思索着。
唉。
文相卿叹气,许是去了太子府便能知道了。
文相卿的圣旨到了太子府之时,文成羽还在房内看着裴英才,无雪站在一侧,与文成羽说着话。
下人来报文相卿马上要到了太子府,文成羽错愕,“皇叔要来?”
“回殿下,皇上听闻您今早亲自进宫请了郑太医为十七公主看诊,皇上不放心,这才亲自来看望。”
文成羽嘴角抽抽,心中暗道,什么不放心?不过就是因她今日免了早朝心生疑窦,借着英才之事看看她在做什么而已。
文成羽忽而看向无雪,“神医,本宫的皇叔马上要过来,怕是会为难神医一番。”
无雪摆摆手,“皇上为难我做什么?我只是一介草民,且是个来看病的大夫,太子殿下怕是想多了。”
文成羽很认真道,“神医,你是本宫亲自从国师大人的府上带出来到太子府的,本宫是南禹太子,去北炎国师的府上一早上亲自请人,已然够显眼的了。”
无雪拧眉,“看个病而已,真是麻烦。”
文成羽眼含歉意,“是本宫疏忽了,只想着为英才看病,忘了考虑太子府与国师府的关系,神医,若是皇叔问起你什么,你大可含糊过去,看在国师大人的面上,皇叔也不会太过苛责。”
无雪翻了个白眼,双手环胸,“还是算了,太子殿下管好自己就行了,按照殿下的说辞,皇上怕是会为难你才是,我这般无名小卒,就不劳殿下操心了。”
“神医…”文成羽还想说什么,便听到外面忽然传来了文相卿的声音。
“羽儿要为谁人操心?与朕说说。”
文成羽猛然一惊,立刻站了起来,给无雪使了个眼色。
无雪撇撇嘴,将身子后退,站在一侧。
文相卿大步踏进来,“羽儿,十七公主可是还好?朕来看看他。”
文成羽目光瞥向床上,糟了,裴英才现在并没有扮作女装!
文成羽身子往床边挪动,试图挡住裴英才的头。
文相卿眯起双眼,“羽儿,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皇叔前来可是有何要事?”说着,文成羽便要将话题转移。
而文相卿,已然上前几步,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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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皆生事端
“皇叔!”文成羽上前两步,扶上文相卿的手臂,“皇叔来看望十七,侄儿真是为十七高兴。”
文相卿并没有随着文成羽的想法走,而是很直接的问道,“羽儿,朕来看望十七,十七为何不起来?”
“皇叔,十七他身体不适,刚刚睡下,并非故意不与皇叔见礼的,若不是十七近几日病倒了,侄儿便带着十七去拜见皇叔了。”文成羽笑笑,极力想要打消文相卿去看裴英才的想法。
裴英才既身体不适,又睡下半天,文相卿也不好意思再说要见裴英才,这才转过身,拍拍文成羽抚着他的手臂,轻声道,“羽儿,朕有些事要问你。”
文成羽嘴上笑道,“皇叔有事尽管问,侄儿定当知无不言。”心中却是想着只要不看裴英才就好。
文相卿刚要说些什么,眼角的余光瞥到了站在一旁想要当做隐形人的无雪。
文相卿疑问,“羽儿,这位是?”
“草民无雪,见过南禹皇。”无雪不等文成羽说话,便先自己介绍着自己,“草民是北炎国师府上的府医,承蒙太子殿下看的起,来为十七公主看诊。”
“哦?国师大人府上的?”文相卿心中思量,“既然是国师大人府上的,医术定然很是了不起,国师大人看人必定很准。”
“不敢不敢。”无雪摆手,“草民一介布衣,会些民间偏方罢了。”
文相卿变了语调,微微眯起双眼对无雪说道,“朕听闻国师大人府上有一神医,也是名唤无雪,不知可是这位?”
无雪轻笑,“世人夸大其词而已,皇上不必听信传言。”
“哎,神医此言差矣,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神医既然被称之为神医,自是有过人之处,能医治旁人所不能医治的病症,否则羽儿也不会舍了宫里的太医转而去请神医。”
文相卿这番话说的,根本就是明褒暗贬。
一个自称一介布衣的江湖郎中,也敢为皇族中人看诊?
无雪承认自己是神医与否,都不能改变文相卿对他的看法。
无雪生平最厌恶的便是与官府打交道,现如今与南禹的皇上打太极,更是深感厌恶。
但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耐,否则的话这南禹皇必然会对连沐修发难。
无雪笑笑,“皇上真是折煞草民了,草民能为十七公主看诊乃是草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宫中的太医草民自是比不上的,草民所会的那些民间偏方,恰好对症罢了。”
“皇叔。”文成羽插了话进来,“皇叔不是要与侄儿说事情吗?不如侄儿先让神医回去?”
无雪没说话,他若是附和文成羽的话好似显得他们国师府与太子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但若是不走,又有想要探听皇室秘闻的嫌疑。
无雪轻微皱眉,他这算是进退两难吗?
果然,文相卿问着无雪,“神医可是要走了?”
文成羽连忙道,“皇叔,本宫早晨在国师府将神医借出来之时,答应了国师大人会在两个时辰内让神医回府,眼下时辰也差不多了,便让神医先回府吧。”
文相卿笑道,“急什么?羽儿若是怕不好交代,朕派人去国师大人府上说一声,朕有些事情想要问问神医。”
“这…”文成羽犯了难,悄然看向无雪。
无雪眼中闪过一抹烦躁,却还是说,“能得皇上相问,着实是草民的荣幸,草民自当遵旨。”
文相卿看着文成羽,“羽儿,看到了吗?神医都不急,你急什么?”
“皇叔说的是,是侄儿急躁了。”文成羽讪讪的笑,心中却是在嘀咕着,你是皇上,人家神医在你的地盘上站着,哪里还敢说个不字?
文成羽想,若是让无雪自己选,无雪定然选择马上回府。
事实也确实如此,无雪很想回府,他这算是知道文成羽所说的“皇上会向他发难”是什么意思了。
这南禹皇上,当真的太能磨人了。
“羽儿,带朕和神医去你的书房谈话吧。”
“是,皇叔稍等片刻,侄儿为十七盖好被子。”
“去吧。”
文成羽越过文相卿,径直走向床边。
文相卿怕看到不该看的,便转过了身体,背对着文成羽和裴英才。
文成羽走到床边,将被子为裴英才往上拉好,又掖了掖被角,随后手指抚上裴英才的脸,心中默默的念着,英才,你再等一等,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回他的。
文成羽抬手将床帐放下,确定不会露出一丝一毫的痕迹,这才转身对着文相卿和无雪道,“皇叔,神医,去本宫的书房谈吧。”
无雪点点头,并不想说话。
文成羽与文相卿一起走在前面,无雪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极力的隐藏自己的气息,若是能在路上被忘记掉,那便更好了。
但无雪知道,这种事,他也就能想象,这么一个大活人,还是文相卿指明要的,怎么可能会被忘记了。
无雪无声的叹气。
早知会遇到文相卿,说什么他也不来了。
若不是文成羽来寻他之时,说的那般可怜那般惨,便是裴英才马上要死了他也断然不会出府的。
文相卿的心思,无雪根本猜不到,无雪本就是个大夫,真怕说错了什么为连沐修带去了麻烦。
无雪的脑子里很乱,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不小心溢出了一声叹息。
文相卿回头,“神医可是有烦心事?为何叹气?”
无雪挂上一抹尴尬的笑,“草民没有烦心事,惊扰皇上了。”
“神医若是有事尽管与朕说,朕会尽力帮助神医解决的。”文相卿言辞恳切,无雪差点就要相信他了。
无雪笑道,“是,草民若是有事,定会向皇上寻求帮助,到时皇上可莫要嫌草民烦。”
“哈哈哈。”文相卿大笑出声,伸手拍拍无雪的肩膀,“国师大人身边果然是人才济济,便是神医自称一介草民也是性情中人啊。”
无雪笑道“皇上谬赞”,其实心中已经将文相卿骂了无数遍。
文相卿心情还不错,转身与文成羽继续走着。
无雪在他二人绝对看不到的时候,狠命的瞪了二人一眼。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叔侄二人都是这般让人生厌!
任凭无雪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到了文成羽的书房。
文成羽让二人先进,她则是最后进去将门关了起来。
文相卿坐在上位,招呼二人随意坐。
无雪在文成羽坐下以后也没推辞没寒暄,因为他深知客气没用。
人家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要听从便是。
少说少做,便不会轻易出事。
文成羽的书房,轻易不许别人进,哪怕是国师府的下人要进去打扫,也必须是文成羽在书房之时才得以进入。
是以书房里的一切事宜,大部分都是由文成羽自己整理。
文成羽亲手为文相卿和无雪各自倒了杯茶,倒是让无雪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能得太子亲手泡茶的,怕是普天之下也没有几个,哪怕太子是怀有自己的打算,也是为他泡茶了不是?
文相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即淡淡道,“神医可是知道朕为何找你?”
无雪垂眸,“回皇上,草民不知。”
文相卿笑道,“神医不若猜猜看。”
“草民不敢随意揣测圣意,请皇上明示。”
文相卿没有说话,半刻以后才缓缓道,“神医,朕问你,若是一个人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该如何是好?”
“什么?”无雪诧异,失去记忆?说的是谁?难道是南禹皇?
文成羽也很是震惊,“皇叔,谁失去记忆了?是您吗?”
文相卿眼眸里一片平静,没有丝毫波澜,“是啊,朕今日醒来,发现怎么也想不起昨夜在宴会上的事情,又听闻国师府上的神医医术高明,且正好在宫中,所以朕才将神医带来。”
“原来如此。”无雪了然,南禹皇不记得昨夜之事定然是沐修和小夫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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