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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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上同居:史上最强皇后-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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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破晓微皱着眉尖问道。


    “不仅听说了‘江神’,还听说是上天迁怒于国君西门夜寒,所以才会故意降下灾难!”


    微挑起眉,西门夜寒语气鄙夷。


    将天灾之事算到他的头上,也难怪他会生气。


    “听你的语气,倒有些替那西门夜寒报不平呢?!”


    听出他语气中的怒意,东方破晓只是轻笑出声。


    “难道,你认同那种说法吗?!”


    一边询问,西门夜寒的目光便紧张地盯住了东方破晓的脸。


    想要听她,如何回答。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1)


    “上天迁怒?!”


    东方破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鄙夷的冷哼。


    “天若有眼,这世界也不会是这样的世界!


    依我看,此事八成不是天灾,却是人祸,想来这些谣言,也是有人故意散布!”


    想到那西门夜寒,她的脸上便有了一抹郁色。


    北疆刚定,国事未平,南边又出了如此灾祸。


    那个家伙,虽然贵为天子,这皇上却也坐得并不舒坦。


    平日里锦衣玉食,高床暖被,却也要不远千里来这里微服巡灾。


    这临江镇如此光景,只怕他也要夜不成眠了!


    只是之前洛疾风说是他们已经到了这临江镇,却不知道他们逗留何处。


    这么想着,心中的思念便本能地浮上来。


    如杂草一边纷乱地在心底蔓延起来,让她的心情也随之纠结。


    东方破晓心情纷乱,脸上却是并未露出。


    西门夜寒听着她语有维护他有的意思,心中也是有着暖暖地欣慰。


    便是全天下都误会他,只要她信他,也足够了!


    西门夜寒到底是心智非凡,知道以东方破晓的手段,如此说来,必然不会是空穴来风。


    所以,他立刻便询问出声。


    “你说人祸,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之前你也在玉门关,我想你也知道应该我的能力!”


    抬眼看向远处的江水,东方破晓脸色肃冷。


    “如果我想,让这落星江引起南岸南越国之灾,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边说着,她便转脸看向身侧想象中西门夜寒的方向。


    “孤夜,我不知道你对那南越国了解多少,对那青颜公主又了解多少?!”


    西门夜寒听到青颜公主四字,不由地眉尖挑起。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2)

    关于青颜公主,西门夜寒自然也有所耳闻。


    现在听东方破晓如此提点,他的心中便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他也不是没想过,此事为南越所为,他只是想不通,他们如何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那青颜公主……和我们是一样的人?!”


    “更准确地说,她和我尤其相同!”


    东方破晓微微眯起眸子。


    “依我推测,她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的心中,隐约升起了一抹兴奋。


    毕竟,引起洪灾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一点点地精神力便能做到的。


    这样的大动作,需要极大的消耗。


    这一路走过,她也是打听过了,之前的水灾,每次出现都是隔上五日。


    想来,那洪水发生的中间的间隔,应该是青颜公主在恢复自己的能力。


    只看她的脸色,西门夜寒已经猜到了东方破晓的心思。


    心中,不由地便升起了担心。


    “依你看,以你的能力,能与她抗衡吗?!”


    “现在,我还不能确定!”


    东方破晓实话实说。


    毕竟,对于青颜公主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她还没有具体的感觉。


    犹豫了片刻,西门夜寒这才轻声建议道。


    “我听说……西门夜寒已经到了临江镇,或者你们可以合作!”


    “你知道他住在哪里?!”


    听到他的声音,东方破晓本能地急声问道。


    看着她急切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笑得满足。


    这个小丫头,一定也想他了吧!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想见到他!”


    他故意调侃道。


    却是,想要听她亲口说出,她的想法。


    毕竟,自己想象来的,感受来的。


    不如听她亲口说出来的那般真实,那般温暖,那般……幸福。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3)


    轻叹了口气,东方破晓并没有在他面前回避这个问题。


    在心中,她是把这个“孤夜”当成自己那个无话不谈的哥哥的。


    “想与不想,又能如何!”


    一边说着,她便长叹一声。


    “他和我,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心中明白,西门夜寒对这西楚天下的执着。


    否则,又怎么会亲自带帅出兵玉门关。


    否则,又怎么会不远千里来到这临江镇。


    他心中,在意着这片天下。


    而她,她是南越国的公主,这身份,早晚他都要知道。


    这样的一个她,和那样的一个他,怎么将这份爱继续?!


    她可以为他不要这南越国,不要这劳什子的公主。


    那他呢,他能为了她,抛开这江山天下,为了她,面对这全天下人的指点吗?!


    东方破晓,不能确定。


    再不出声,她只是夺了悬在空中的酒囊,送到唇边,猛猛灌下。


    绵甜酒意,不似北疆的酒那般呛喉,却依旧酒香浓郁。


    她如此急喝,不由地便又是一阵咳嗽。


    本能地,西门夜寒便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便宠溺轻责。


    “你酒意不济,怎么又喝得那么快?!”


    东方破晓微惊,本能地就转脸看向了完全是一片虚空的他。


    “你说什么?!”


    刚才,那语气,那声音,那轻拍她后背的感觉……好熟悉!


    “我……”


    注意到她的表情,生怕她识破自己,西门夜寒忙着缩回拍着她后背的手掌,压低声音解释道。


    “我是说,让你慢点喝!”


    原来,是她听错了!


    他不是他。


    是啊,他又怎么会是他呢?!


    止住咳嗽,东方破晓只把那酒囊再次送到了唇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4)


    “好了,不要喝了!”


    看东方破晓发泻地往嘴里灌酒,西门夜寒只是心疼。


    一边说着,他便抬手从她手中夺了酒囊来。


    “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或者,他也正在想你呢?!”


    “他才不会,那家伙心中只有他的西楚天下!”


    撇了撇嘴,东方破晓便再次抓向了他手中的酒囊。


    西门夜寒不想让她再喝,于是便下意识地收臂躲闪。


    一抓之下,东方破晓不由地抓了个空,身子便控制不住地失去了平衡。


    刚才灌了那一大气酒,她的头本已经有了些沉闷,身下又不过是坐着一根挂帆用的杆子。


    晃了一晃,她直接便向下摔了过去。


    见她摔落,西门夜寒只是心一急。


    身子一闪,人已经冲到她的身下,双臂一展,直接便托住了她落下的身子,抱着她落在下面的甲板上。


    鼻端,有熟悉的龙诞香香味传来。


    东方破晓下意识地,便捏住他的衣襟,一边便抬脸看向他看不到的脸。


    “夜寒,是你吗?!”


    短短五个字,有着怎么样的愁怅啊!


    看着她的眼睛,西门夜寒只是心疼得不能自已。


    “破晓……”


    不等他说完,东方破晓的手掌已经顺着他的衣襟爬上来,轻轻抚住了他的脸。


    “我就知道,你也放不下我,对不对……”


    指尖感受着他的肌肤和轮廓,东方破晓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脸,却发现只看到一片黑沉沉的夜空。


    “我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我怎么会看不到你呢?!”


    青米酒,喝起来没有太多酒劲,却是最爱上头的,更何况,她这身子本就酒力不济。


    此时的东方破晓,只是混沌着不清醒。


    她,是真的醉了!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5)


    看着怀中那语气无奈的小人儿,西门夜寒只是疼得心都要缩起来。


    心中再多的理智,此时也只剩下让她开心这一个想法。


    心念一动,他已经现出了身形。


    “破晓,你看看,是我,真的是我,不是梦!”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东方破晓欣喜地张大了眼睛。


    真是他,虽然她的视线好模样,可是那分明就是他——西门夜寒。


    “你是知道我想你,所以才到我梦里来的吗?!”


    她勾着唇角问。


    只以为,一切不过是梦境。


    心中,却依旧有欣喜。


    盘腿坐下,西门夜寒只是将她圈在怀中,任她的手掌在他的脸上轻轻婆娑着。


    “只要你想,我随时都在你身边!”


    他的语气,有着无尽地宠溺。


    如果不是知道她也南下了,他又怎么会亲自前来查探灾情。


    这种事情,只派几个可信的官员便可解决。


    他,到底是放不下她啊!


    “真的!”


    挺直腰直,东方破晓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脸。


    “可是,我怎么看不清你?!”


    淡淡的夜色中,她的小脸上,带着迷茫。


    “那是因为你醉了!”


    西门夜寒抬手轻点着她的鼻尖。


    “我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喝太多酒的吗?!”


    是他,是他!


    虽然她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声音,那语气,那轻点她鼻尖的手指……分明就是他!


    “夜寒,我玩够了,我想回家!”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凑近那张模糊的脸,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瓣。


    “好!”


    在心中,西门夜寒郑重做答,一边,便紧紧地拥住她。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6)


    说是要放她去玩尽天下,说是要任她东奔西走,他又曾几时不牵挂。


    甚至,几次后悔,恨不能将她绑回去,手中便牵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啊!


    唇瓣纠结,二人只是吻得忘形。


    西门夜寒的幸福是终于明白了,东方破晓的心意。


    感觉着她对他的在乎,他整个人都被幸福包围了。


    那样的喜悦,便是他登上天子之位时,也及不上半分。


    一直以来的担心、苦闷、不确定……在此刻,全部都化为乌有。


    这个小人,是喜欢他的,在乎他的,爱他的!


    一切,已足够。


    吻她,拥着她,他就拥有了所有!


    与她比起来,什么西楚江山,什么尽揽天下,又如何?!


    而东方破晓,此时也是幸福的。


    幸福的是,她又感觉到了他。


    他的香气,他的温暖,他的唇辗转过她的唇瓣的感觉。


    在心中,她已经渴望了许久。


    只是,因为骄傲,因为误会,因为被他的霸道伤过……所以不想承认,不敢承认。


    清醒时,又每每思及自己的身份,暗自担心。


    正是,爱之深,痛之切,越是在乎,便越害怕失去。


    所以,她才想着种种原因逃避。


    现在,她是醉了,只当一切是梦。


    在梦中,她还逃避什么呢?!


    只是,拥着他的脖子,与他尽情缠绵。


    只恨不得,便如此一梦千年,永远不醒。


    二个人,一个有情,一个有意,只是吻得难解难分,恨不得,与彼此化为一个整体。


    血融于血,骨含于骨,就那样,永远地再也分不出你和我,永远地不分开。


    直到几乎不能呼吸,西门夜寒才喘息着,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唇间那甜蜜如殆,永远也吃不够尝不够吻不够的吻。


    鼻尖在她的发际轻轻蹭着,他贪婪着嗅着她的发香。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7)


    她的香气,她的柔软,她的轻吟低喘。


    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最男人的本能。


    几次与她亲近,却没有一次,与她真正结合,西门夜寒怎么会没有遗憾。


    心在狂跳,呼吸早已经粗重难奈,如果不是怕这里风凉地冷,他只怕早已经失了控。


    “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小心将她被他拉扯的松解的衣襟领好,他一边低喘一边问道。


    “我要住这里……”


    抬手戳着他的胸口,东方破晓语音含糊。


    她……她是要住在他的心里啊!


    心脏一缩,西门夜寒只是越发抱紧了她。


    “小东西,这里你早已经住进去不知道多久了!”


    一阵冷风袭来,东方破晓只是本能地揪着西门夜寒的衣襟,向他的怀里凑了凑。


    淡淡的夜色中,她双颊菲红,醉意朦胧,娇蛮的好像一个孩子。


    她可以强悍霸道,也可以心机重重。


    她可以诡计多端,也可以不择手段。


    在九重宫,她是霸道的九重宫圣子。


    在战场上,她是纤手破万军的霸道狂人。


    她纵有千种百面孔,在他怀里中,她也不过只是一个喜欢被人宠爱的孩子。


    也唯有在西门夜寒面前,她才会表现出自己最简单的这一面。


    她的指衣隔衣掠过他的胸肌,带来的是闪电一般的颤栗。


    收臂抱紧她,西门夜寒只是长身而起。


    带着她,急掠而起。


    “破晓,今夜,我便要做那一直想做的事!”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的干哑。


    仰起脸,东方破晓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


    不问不语,只是那样笑着看着他。


    有他在,睡那里,做什么,又如何?!


    这个梦,真是美好!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醉后吻他,两人俱是忘了形!(8)


    南越国,都城锦州。


    若水宫内,鸾床之上,青颜公主侧躺在枕上,身上纱裙半掩,雪白的丰挑只在大红纱裙内若隐若现。


    在她身后,秋水寒同样也是只套着一件软绸宽衣,衣带松散。


    此刻,他一手梳理着青颜公主散在床上的长发,一手便如弹琴一般在她的身上或急或缓地行走。


    随着他的动作,青颜公主只是娇吟声声。


    扑楞楞地振翅声响起,接着,一只白鸽落在了窗外垂着的细金杆上。


    “殿下稍候!”


    低语一句,秋水寒直接便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纱窗,从金杆子上抓过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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