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担心?!(11)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1)
小安子眼看着二人倒在床上,本能地便要冲上去。
片刻,却是急急地顿住了脚步,却将那书房的门闭紧了。
老话说的好,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合!
这二位虽然是皇上和皇后,说到底,也是夫妻。
如此一番折腾,只怕便要和好如初。
这么想着,小安子只是偷笑一声,仔细将那门掩了,一边便迅速退到远处,小心地为二人守候起来,不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这功夫,东方渺和东方朗星却已经急急地进了宫。
小安子看到他们忙着迎了上来。
“安公公,怎么样了?!”
东方渺只是担心地一边向他作揖一边问道。
“将军放心,只怕今晚上二个人便合好了!”
小安子一边说着,一边便目光暧昧地看了一眼书房。
“刚才确是吵了,不过,这功夫,二个人在书房中,已经……”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东方渺却是猜到了大概。
长吁了口气,接着又控制不住地轻叹一声。
东方朗星到底还是不通人事,不解地追问道。
“已经什么?!”
“星儿,咱们回去吧!”
东方渺忙着转身回来,拉住东方朗星的胳膊,便拖着他走向正阳宫外。
小安子笑了笑,说声慢走,便随二人去了。
“父亲,究竟怎么了,您这人没见到,又拉着我回去!”
出了正阳宫,东方朗星依旧在追问。
四下看看我人,东方渺这才松开了他的胳膊。
“看来,你三妹这皇后是当定了!”
“父亲,三妹当皇后是好事,怎么看您却是满脸愁容,难不成,你不赞成这门婚事?!”
意识到父亲的语气不对,东方朗星越发疑惑起来。
“不要多问!”
东方渺长叹一声,只管大步向前去了。
皇上很担心?!(12)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2)
书房内。
西门夜寒一手扼住东方破晓的下巴,一边便霸道地啃咬着她的樱唇。
另一只手掌,便拉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东方破晓哪会任他作为,猛地张开牙齿,她直接便咬住了他想要攻掠她的舌尖。
瞬间,齿间腥甜。
西门夜寒吃了疼,猛地松开她的唇,另一只手掌却是直接将她的衣襟扯散。
紫色锦袍裂开,露出深紫色的小衣和半弯诱人的锁骨。
愤怒与征服欲,欲望与隐忍的爱意。
所有的一切,揉合在一处,已经完全泯灭了西门夜寒的理智。
他只是压住身上那努力反抗的身体,吻她,咬她,撕扯着她的衣服。
被她咬得出血的唇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带血的吻痕。
努力与她更亲近,一边便恶狠狠地威胁着。
“东方破晓,今日我非要了你不可!
那夜你故意在洞房激怒我,就是为了不和我行夫妻之事,今日,我偏要你……”
东方破晓的心中同时满是愤怒,探手抓住西门夜寒身后的衣襟,她便要将他从她的身下丢下去。
听到他的怒吼,她反而冷静下来。
“哈……”
不再挣扎,东方破晓只是冷笑出声。
“西门夜寒,就算你用强又如何,实话告诉你,昨夜,我已经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赴他人!”
什么?
她……她竟然与别的男人苟且!
西门夜寒压着她身子的手臂突然僵硬,抬起脸来。
看着身上衣不遮体的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心中满是厌恶。
怪不得,她不喜欢他却肯与他同床而眠。
原来,她不过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
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他在乎,更不值得他爱或者恨!
皇上很担心?!(13)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3)
挺身从东方破晓的身上爬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床上一身狼籍的她。
西门夜寒眼中满是鄙夷。
“像你这样的女人,亲近你,只会脏了朕。”
“是吗?!”
东方破晓懒洋洋地从床上起身,上前一步,凑到他的面前。
仰着目光笑着看向西门夜寒的脸,一边便抬起手指,轻轻捏住了他的衣襟。
“万岁爷,那刚才拼命压住我,发誓一定要要了我的人又是谁呢?!”
“滚开!”
西门夜寒一把推开了她。
眼底闪过得意,东方破晓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是啊,像我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万岁爷您呢。
我看,您还是把我赶出宫去罢,省得看着碍眼!”
“想走?!”
垂脸看看被他推倒在地上的东方破晓,西门夜寒唇边扬起冷笑。
“朕便是不要你,也不会成全你!此生此世,你休想离开朕的皇宫半步!”
“是吗?!”
双手撑地从地上缓缓直起身子,东方破晓浅笑着整理了一下散落的衣襟,目光便重新移到了西门夜寒的脸上。
“如果万岁爷不以东方家的人相迫,你以为,你真能留得住我!”
迎上她的目光,西门夜寒轻吸了口气,便要开口。
门外,却是传来小安子急切的声音。
“万岁爷,边关急报!”
西门夜寒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命令。
“念!”
“十四日夜,北莽部族突然急兵犯境。
我部浴血抵挡,无奈敌势汹汹,终不敌。
现望关、听风二镇俱已失守,敌人兵临玉门关下!”
门外,小安子沉声念着急报,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忐忑。
皇上很担心?!(14)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4)
随着小安子念出战报,西门夜寒的脸色只是一点点地深沉起来。
“马上宣东方渺和东方朗星二人入宫见朕!”
“哼!”
东方破晓冷哼一声。
“万岁爷,这会又想起东方家的人了吗?!”
走进她,探手捏住她的下巴,西门夜寒的唇角冷酷的扬着。
“那是自然,谁叫他们是朕的臣子呢,为朕保护这西楚天下,自然是他们应进的义务!
如果不想他们为你担心的话,一会儿你出现的时候,最好换身衣服,另外开心一点!”
他的语调调侃而邪魅,虽然是玩笑的语气,却是冷冰冰地没有半点感情。
东方破晓鄙夷地轻笑出声。
他以为,这样就会让她痛苦了吗?!
“万岁爷,您放心好了,您对我们东方家不义。
我父亲和哥哥却俱是忠义之臣,即使是我死在宫里,他们也一样会为您尽忠护国!”
一边说着,东方破晓直接便抬手甩开他扼住她下巴的手掌。
随便扯了床边的一道蔓帐来围在身上,遮住身上破损的衣襟,大步走出了书房。
转身,看着她决然而去的身影。
西门夜寒只是握紧了右手。
这一番折腾,他右手刚刚长好的伤口早已经再次崩裂开来。
鲜红的血浸透了她为他包扎的白色棉布,在他的掌心,开出一朵耀眼的红色花朵来。
掌心锐疼,却抵不住那滴血的心疼痛的十分之一!
东方破晓辜负了朕,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西门夜寒在心中大叫道。
眼角余光注意到他写给她的那一纸承诺,西门夜寒信手一挥衣袖。
那一纸承诺便飘飞而起,随着他凌厉的击掌,直接化成无数碎片。
在空中飘舞片刻,就如他纷乱的心思。
此起彼伏,跌跌撞撞。
终于,尘埃落定。
皇上很担心?!(15)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5)
没有理会小安子的招呼,东方破晓直接走出正阳宫,走向了朔月宫的方向。
看着东方破晓走出去的背影,小安子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只能叹了口气,无奈地留在了原地。
不多时,东方破晓便再次来到了朔月宫前。
现在,这偌大的皇宫里。
这个皇宫中最破败的地方,反倒是最合东方破晓的心思。
信步走过枝叶伸展的甬道,她一路走进大殿。
脱下身上的紫袍,重新换了一套留在朔月宫中的深紫色女装。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只觉得无聊,便信步走出来,一路行向后花园中,消磨时光。
后花园中,花朵争艳,午后的春阳暖洋洋地舒服。
这一路行人,东方破晓的心情也是舒爽了不少。
目光所及之处,隐约看到一处花树内隐约露出粉裙一角,她不由地心生好奇。
这朔月宫中,一向未有他人,会是谁呢?!
疑惑地走过去,东方破晓身子一闪,直接跳到那花树后。
本想是恶作剧吓对方一吓,没想到,吃惊的反倒是她。
那花树的树枝上,竟然垂着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孩子。
怔了怔,东方破晓立刻便掠上前去,将那女孩子的身体从树上抱了下来,放平在草地上。
一边便将手指伸到了她的鼻翼之下。
哪里还有气息,再探指试她颈间,肌肤已凉,脉博自然是没有的。
显然,已经死了有些时候。
看着那已经断气,脸色发青,不过也就是十六七岁模样的年轻女孩,东方破晓只是心有唏嘘。
花一般的年纪,却自缢于此。
想来,是因为这皇宫之中过得并不如意吧。
抬眼看向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东方破晓纤眉微皱。
不行,她才不要在这里浪费她的大好青春呢,她要想办法,逃出去!
皇上很担心?!(16)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6)
正阳宫,书房。
看罢北疆快报,东方渺和东方朗星父亲,俱是面色深沉。
东方朗星看一眼父亲的脸色,主动上前一步。
“皇上,臣愿请缨,带兵出击,夺回我西楚失之山河!”
他多年来随父亲研习兵法,一直向往的便是能够亲上战场。
虽然之前随主将出兵北疆,可是因为西门旭的原因,他一直被压制着,没有机会发挥。
现在,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这一切,自然也是西门夜寒的预料之中。
目光掠过东方朗星年轻的脸庞,西门夜寒的眼睛深沉地看向东方渺的脸。
“东方将军,您的意思呢?!”
“皇上!”
东方渺轻吸了口气。
“以老臣之见,朗星他还年轻,尚不能盛此大任!”
“父亲……”
东方朗星有些心急地低唤道。
东方渺却是看也不看他,只是垂着脸接着说道。
“此番出兵,皇上还要多做斟酌!”
自己的儿子,他自然是了解的。
以东方朗星的心智,若是做个先锋将军还有能力,便是真做主帅,想要指点战场,还差着许多火候。
北莽国本是草原部族,人人善骑善射。
此时又是春末,正是草肥马壮之时,于对方是天时地利人和。
再看自己这边,西门夜寒刚刚坐稳皇位,民心不稳。
之前的一战,又损了不少亲信人马,现在手头能用的兵马并不多。
这一场仗,注意是难打之仗!
只看东方渺的脸色,西门夜寒已经猜出他心中所想。
眼前西楚国情况,他自然也是了解的。
可是,放任北方蛮夷入侵国土,自然不是他的性格。
轻吸了口气,他便下了决定。
“朕想过了,这一次,朕便要御驾亲征!”
皇上很担心?!(17)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7)
“皇上……”
东方渺听了,心中只是一惊。
御驾亲征,可不是小事。
不等他说完,西门夜寒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必多说,朕已经决定了,你们父子便随朕出征吧!”
“臣遵旨!”
东方渺和东方朗星同时答应,心情却是不尽相同。
东方渺语气深沉,东方朗星却是一脸兴奋。
“好了,你们马上去准备,小安子,你去传旨,近卫军军马整顿,明日便出征!”
三个人俱是领旨去了,书房内便只剩下西门夜寒一人。
起身到那锦榻上躺下,他不由地又想到了东方破晓。
这好久没见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那丫头一向饿得快,也不知道吃了晚膳没了。
刚想到这里,他片刻又有了怒意。
她吃与不吃,与他何甘!
这么想着,便扯了那锦被盖住身子,一边随手挥袖,扇灭了烛台上的蜡烛。
书房内,顿时一片黑暗。
西门夜寒在床上辗转许久,却哪里睡得着。
隐约听到后窗有细碎的声响,他本能地侧脸看去。
借着窗子透进来的淡淡光线,只见一只银色玉管正缓缓地比窗纱外捅进来。
好个大胆的贼儿,竟然又来行刺他不成?!
西门夜寒在心中冷哼一声,一边便屏住呼吸,运功护住了心脉。
不多时,那银色玉管中便喷涌出一片带着淡香的烟雾,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那窗子便被人缓缓推开。
紧接着,一个暗红色的人影便从窗外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西门夜寒眯着一对眸子,屏着呼吸,只是看着那人,慢慢地向着他靠近。
眼看着那人进了近前,他突然便揭被而起,掌带风声击向了那人前胸。
皇上很担心?!(18)
将她扑倒在床,他要用强?!(18)
对方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有人偷袭,身子一闪,便向旁躲闪。
那人的轻功也是了得,如此仓促之力,竟然被他躲过了要害。
西门夜寒这急如迅雷的一掌,本是想要击他胸口,却是击在了他的侧肋。
尽管不是要害,那人的身子仍是一个趔趄,控制不住地倒退了三步。
不等他猛地身形,西门夜寒的人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上去。
左右两掌,掌带疾风,闪电般拍向那人。
对方显然也是不甘示弱,吐出双掌来,便与他的手掌硬硬接在一处。
四掌相击,两个人都是身子微震。
到底还是西门夜寒内气强上一筹,猛地一撑臂,便将对方击得倒飞出去。
撞在墙边的桌子上,掌风余力只把那黄梨木桌子都撞成了碎片。
显然,二人的身手俱是不弱。
知道不敌,那人便要向窗边飞掠。
“想逃!没那么容易!”
低喝一声,西门夜寒身子一闪,先一步拦住了通向后窗的路。
二人再次战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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