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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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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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过来人,姑爷眼瞅着要回团了,苏美丽有啥不明白的,可她惦记啊!实话实说道:
    “娘懂,娘明白,但你俩不能乱来,你还没出月子。”
    到底还是不放心,年轻不懂事儿,把最担心的说了出来。
    羞的夏天满脸通红,吱吱呜呜干巴巴地解释道:“哎呀,不是的,真不是!是我觉得您和我爹自从来了都没睡个整宿觉。”
    关上大屋门,夏天抱着儿子,叶伯煊抱着女儿,俩人哄啊哄,悠着宝宝们快点儿入睡,他们要说点儿悄悄话。
    前脚莘莘和小莞握着小肉拳头进入睡眠时间,后脚屋里的俩人放下宝宝们就抱在了一起。
    “我要给你一个超级大么么。”
    夏天把头埋在了叶伯煊的怀里,说这句时莫名其妙就害羞了,说完也不抬个头,根本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她这做派,在叶伯煊眼里就俩字“忽悠”。逗他玩呐!
    啥叫男人?作为成熟的男性,一生要学会两件事情,男人的责任,男人的技能。
    叶伯煊挑起夏天那张难为情的粉色小胖脸,那在叶伯煊眼中,夏天此时的形象就是人面桃花相映红,对着那张一笑就会露出甜蜜酒窝的唇部啃了下去。
    先是辗转反侧,浅尝则止的在唇边儿绕着圈儿,舌尖描摹轮廓……
    真章上见本事,夏天开头矜持,可都到了这份上了。她自己就开口表示“欢迎光临”,叶伯煊趁虚而入,俩人三五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的比拼着肺活量,谁也不舍得撒口。
    吭哧吭哧,俩人都不敢大声喘气,做贼心虚。
    外面好几个打更的呢,屋里还躺俩小不点!
    “亲爱的。我是不是很难闻?要不然把头发剪了吧?剪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了?你看我又很胖,你可不能变心啊?”
    夏天仰着一张胖脸,满眼依恋的看着叶伯煊。那表情拿捏的,就跟真怕叶伯煊会不再喜欢她一样。
    “呵呵,尽量别剪。本来就傻傻笨笨和个傻小子似的,再一剪掉头发雌雄难辨。
    味儿嘛。和孩子身上一个味道。胖乎乎的也挺好,别人打架靠拳头。你一屁墩就能摆平,武力值高,江湖上行走我放心。”
    这俩人抱在一起,演。演的很逼真。
    一个本性出演花花大少,摸摸搜搜一样不耽误。
    另一个演良家小妇人要一只红杏出墙来,不要嘛不要嘛。表情贞烈,声音却欲拒还迎。最后双双倒下……
    夜半三更再次奶完孩子后,夏天干了一件让叶伯煊舒爽至极,可是真掺杂着尴尬、感动以及面红耳赤的事儿。
    叶伯煊小声咬耳朵提出要求:“用手吧。”
    夏天羞答答的也咬耳朵回道:“能动口时,用什么手啊。”然后一掀开被子,她钻了进去。
    也就几秒钟的功夫,夏天把缠在自己胸口处的白纱布,从被窝里扔了出来:
    “你咬着点儿纱布,别忒得劲了整出声,孩子们该被吵醒了。我娘万一听见更麻烦。”
    叶伯煊想拽出夏天,但真心觉得人是有自私的特性,更何况男人对某方面更是期待新鲜感。
    总之,他觉得自己没了力气,只能任由夏天随意发挥。
    知道那是一种感受吗?叶伯煊觉得“为情为欲险中求”必须得舒爽个明白。
    都后半夜了,这小两口还在“作闹”中,月光透过玻璃窗倾泻在床上的那一对儿小夫妻身上。
    其实不是俩人,月光只能照到一个人,一个直挺挺僵硬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拿纱布堵住了嘴,他的头部会由于生理反应而偶尔晃动一下。
    被窝的中间有个鼓包,大鼓包里藏着一个女人,她胆大心细、为爱痴狂,拼着忙活到汗流浃背,也要让自己的丈夫“缴枪不杀。”
    她有拼劲啊,坚持不懈十分钟还在继续忙活着。
    叶伯煊觉得那种舒爽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被人力道适当的在挠痒痒……
    挠的他闹心巴拉的还很享受,他配合着挠痒痒的人左晃右晃摆好位置。
    你说解痒吧?还差点儿啥!一点儿没作用吧?可还很舒服!恩,大致就那么个意思。
    夏天不知道叶伯煊的心理活动啊,她要知道自己等同于“老头乐”了,她得削死叶大团长。
    叶伯煊的脑中终于炸开绚烂彩虹的痕迹,闸口大开,夏天想躲开,可惜那只是她的愿望。
    两口子每天都像一场戏,老夫老妻相依相伴,热恋小情侣的情感流动也很足,不正经男女的肢体动作、这个也可以有……
    叶伯煊悄咪咪地扶着夏天下了地,递给刷牙缸,半蹲下看着夏天漱口。两口子都小心翼翼的,干什么动作都尽量放轻,用声息交流。
    叶伯煊脸色发红,可那盯着夏天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夏天刷牙漱口完毕问:“欢喜吧?”
    叶伯煊腼腆:“还行。”
    “我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闪烁,仿佛天边、最亮的那一颗。你虽然欢喜却没对我说,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
    夏天一手掐腰一手摇,腰部还随着自己用声息歌唱的韵律摆动,唱完了还指着天边的星星。她莫名启动自嗨状态。
    也真是难为叶伯煊了,夏天用着气息唱着跑掉歌曲,吐字不清,他愣是支个耳朵听个差不离儿,听的有点儿羞臊感,可心里确实真欢快,“啾”地一口,亲了一口夏天的脸蛋儿。
    后半夜了,小两口闹的酣畅淋漓,直到叶莘莘这个不讨他爹喜欢的男娃又开口练嗓嚎哭了,两个荣升成爸爸妈妈的成年人才恢复正常。
    隔壁屋里的苏美丽辗转反侧,推了一把打着呼噜的夏爱国,夏爱国本能的睡梦中“嗯?”了一声,苏美丽说:
    “唉!她俩当爹娘咋那么没正溜呢!我真想去那屋把外孙子外孙女抱走,你听听那哭声!”
    夏爱国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又本能的“嗯”了一声……

  第五二6章 不如归去

离别,这是个伤感的词汇,在夏天默默地顶着两个黑眼圈儿给叶伯煊收拾行李时,就能感受的到。
    她不怕自己和叶伯煊分隔两地生活,但她受不了这个人一回来呆好多天,又忽然间离开消失不见,太让人失落了。
    平日里的夏天,多开朗乐观的一个人,可她此时却内向了,不想说话了。
    叶伯煊一手一个,抱起两个宝宝,回头看向情绪低落的夏天,他说:“那我给孩子们来个超级迷你小么么吧。”
    夏天那眼看要落泪的样子,瞬间破涕为笑:“嘘!别胡说八道。”
    叶伯煊对着龙凤胎,一边儿一口,那动作、神情、眼光,连夏天都能感受的到,温柔到小心翼翼。
    叶伯煊拎起皮包,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哭声,这哭声最近每天都充斥在他的生活中,可今天有点儿少许不同。
    叶小莞童鞋,这个从出生后就略显憨憨的丫蛋儿,哭了,先于她哥哥,就似知道她爸爸要去上班了。
    叶伯煊瞬间就顿住了脚步,他有点儿迟疑。闺女从出生后就是他抱着哄着。
    “没事儿,小孩儿哭闹啥也不懂,就是饿了渴了或者是尿了,伯煊啊,赶早不赶晚,你要出发晚,路上开的着急,我们惦记。”
    夏爱国及时制止叶伯煊那颗慈父心。
    “爹,就得让你和我娘还有我嫂子受累了。等她出月子时,我再开车回来。”
    叶伯煊关上车门,利索地启动发动机,一踩油门消失在了巷子口。
    屋里的夏天抱着她闺女,到底掉眼泪了。孩子哭、她也哭,伤心,就是觉得要失落到喘不上气了。
    苏美丽进屋二话不说,接过小孙女就骂夏天道:“眼睛不要了是吧?以后这都得做病!你娘我就给你生的眼睛漂亮,居然不珍惜。”
    叶伯煊想的简单:“提干、挣钱、为她们娘仨撑起一片天。”所以他走的还算从容。
    家里人多就是好,叶伯煊还没开出市区呢,叶爷爷和宋外公就上门了。手里拎着新鲜菜。
    而夏天一会儿弄弄孩子。一会儿陪小毛说说话,慢慢地也就缓了过来,甚至又笑逐颜开。
    什么产后抑郁症。这个词在后世听说过,在七十年代不常见,在她夏天身上更是不可能。
    她就知道在这个物质生活匮乏的年代,她还能被人捧在手掌心里。她早已懂得学会了珍惜。
    小毛最近几天都有点儿心里毛躁,原因在于夏天提了个建议。夏秋毕业季办婚礼。她再不懂羞涩俩字咋写吧,她也知道面对结婚这事儿别旁听。
    夏天躺在床上有点儿冒虚汗,最近她就这样,坐时间长了腰疼。下地活动一圈儿吧,马上就是一身汗。
    看着小毛回了自己屋,夏天掰着手指头算日子。估计她爹娘也呆不了几天了,她出了月子就得回大院。她还想抓紧时间上几天班,唉!然后就要离开军报了。
    夏天想趁着今天宝宝们没闹事儿,赶紧和她爹娘聊聊。
    “爹、娘,我哥毕业了指定得先回家一趟。来京都报到之前指定有段空暇时间。给他们把婚礼办了吧。
    老这么的让我嫂子在咱家呆着,却没有个名分,她即便不在意吧,咱们也不能让她出门就被人说道讲究。”
    夏爱国想摸烟抽几口,一看他闺女就赶紧停住了动作,寻思了一分钟,看见坐在床边儿的苏美丽瞅着他,夏爱国才吱声:
    “闺女,可那阵是农忙啊。一般人都忙着种地挣工分呢,大操大办就不能想了。你哥呢,还是老大,我琢磨着想好好大办一次,等今年冬天时再办婚礼不好吗?”
    夏天摇了摇头否决:“最后拿主意的指定是你们。可我不建议那样。爹,我哥工作稳定了,还来了京都,可我嫂子却还在老家。
    你也知道村里个别人爱说三道四,知道的是等着大办呢,不知道的以为有啥变故呢!先办了婚礼呗,等过年回家时再回请。咱家又不是为了收礼钱,没必要耽误这个。”
    苏美丽拍打夏天的小腿一下:“咋不是为了收礼钱?”
    “能收几个?村里人走人情都是送镜子、脸盆、暖壶,就这三样都是大件。”
    夏爱国瞅着夏天,意见开始动摇了:“听你这意思,小毛赶明跟着你哥来京都?”
    夏天高兴了:“是啊,当然要一起来了。我哥刚工作,分房子那是不用想了。至于买房子,也没人卖。
    他们可以住宿舍,好单位都有的,就是面积小。估计得很挤。一起奋斗走过的夫妻,感情才夯实。让他们不要分隔两地了,互相照顾学习,共同经营小家,先让他们小两口在京都站住脚。
    实在不行,等我过段日子四处问问,哪有租房子的,咱们给钱,但那都不是事儿,最起码站住脚了。”
    夏爱国看着他闺女笑了,自己也跟着畅快的乐了:“就这么希望你哥来这?跟你作伴啊?”
    “哈哈,爹、娘,就这么定了吧?其实结婚就是个形式,如果我哥将来混的不错,那才是真的风光。先小规模的摆个酒席意思一下就得。娘,你得给他们准备结婚用的被褥了,至于其他的,等他们到了京都,我陪着去预备。”
    苏美丽倒是痛快,又没打算儿子有好工作了就换儿媳,小毛这二年在她身边,她也挺有感情,那也别废话了,就办婚礼。只是马上又补充了一点:
    “结婚在家办,报到也先让你哥干俩月再说,摸明白了这面的情况,再让小毛跟着过去。”
    夏爱国也点头道:
    “你娘说的对。可不能再给亲家家里添麻烦了。那天伯煊回来说这事儿也没说详细,笨寻思吧,那么好的工作,哪是说办就办的。
    就冲伯煊那天晌午喝那老些酒就能猜到。咱们自己家的难处自己解决。先让他俩结上婚,扯了证,你哥稳定了,你嫂子再来。”
    ……
    被谈论的叶伯煊,自从离开媳妇孩子回了团里,每天不是训练就是写报告。
    今儿晚上,在大家伙正聊他的时候,他也难得的和季玉生正在喝酒吃着花生米……

  第五二7章 赶路回京都(一更)

季玉生的家中,基本上所有的家具都被床单罩上了,就是叶伯煊和季玉生吃饭用的饭桌,也是刚刚到家时,俩人一起清理出来的。
    饭桌上摆着十多个肉包子,两叠小咸菜,一大盘花生米,一瓶老白干,俩人用着饭碗喝着酒。
    “季哥,我今儿个来是有求于你。有个事儿啊!”
    “你说!”
    叶伯亭叫季玉生季叔叔,叶伯煊却叫他季哥,差了辈儿的单论。
    “你那改装吉普的零件都在哪买的?还能托人买到吗?我要的急,想给我媳妇组装一辆。上下班方便,不用蹬着个破自行车,提心吊胆的怕耽误给孩子们喂奶。”
    季玉生意外,挑眉问道:“女人开车上下班?伯煊啊,会不会影响不好?开车的都少,更不用说凤毛麟角的女驾驶员了。”
    叶伯煊这方面倒是欠思虑了,他从来就没把别人的说法和眼光当回事儿,让季玉生这一提醒,低下头喝了口酒。
    “没事儿!等她上班得半年后。”
    叶伯煊回答的有点儿含糊。似乎真是个问题,估计会很打眼,让一些闲着没事儿干的人拿这话题。可没车吧,那也太辛苦了。
    又不是不会开,何必为了怕被人讲究就自己受罪呢?
    季玉生点点头,摆摆手道:
    “人活一世,谁不背后说人,谁能保证不被人背后说。正好最近我要给车大修,一起吧。或者我直接给你弄一台,你到日子来接我时取走就行。顺手的事儿!”
    叶伯煊举杯敬酒,俩人抿了一口后,他才拒绝道:
    “不用,我想亲自弄,送礼物嘛,亲手有诚意。正好也学学。”
    季玉生斜了斜嘴角。说心里话,挺羡慕,他人到中年了。也从来没为女人如此上心过。
    现在回头想想,挺对不起亡妻的。
    以前她还活着时,自己总说忙啊忙的,别说用心挑选一样礼物。就是陪她包顿饺子,都是件让她能高兴很久的事。
    至于儿子,更是对不起了。出生时没怎么抱,能跑能跳了也没拿出精力给他。天天拿着忙工作当借口去忽视她们。
    一个“忙”字,是最不负责任的借口。他在外面是个优秀的男人。负面情绪和不负责任却都给了身边人。
    他如果没和叶伯煊走的很近,他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不咋地的男人。
    叶伯煊犹如一面镜子,照着他,无论是当夫还是当父,照的他狼狈不已。
    小叶不忙吗?可季玉生回想一下自己的曾经,再看看对面坐的叶伯煊。季玉生心里想着:你们娘俩到了那面也是个伴,如果有轮回,我下辈子还……
    叶伯煊看出了季玉生的分神,并没有作何言语,等着他自己转过那根筋。
    夏天没生孩子之前吧。叶伯煊还体会不到季玉生的心情,自从夏天也算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次,拼了命的生下俩孩子,想想都后怕。
    他也就能够根据他当时自己的心情,去理解感受现在的季玉生。
    “伯煊啊,京都那地界儿,比咱们这个小城市要讲究的多。虽然开车不需要什么手续吧,可你真得问清楚了,别给叶伯父添什么乱。越是往上,越得低调。不能因为一时的舒适出点儿什么让人说道的把柄。”
    季玉生及时调整状态,俩人喝着小酒,车和国家大事,人生发展开始了长谈。直喝到叶伯煊不得不赶回团里才算拉倒。
    ……
    一晃眼的功夫。至少在叶伯煊心中,日子确实过的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刚回团没几天,这又要开夜车回京都了。
    这次开夜车,他有三个伴儿,叶伯亭、屈磊、季玉生。
    他们三位男士开两辆车。而正在和屈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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