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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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十年代蜕变-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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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父摇了摇头:“那女的是撑死胆大那伙的。她说是强迫。两面都没啥证据。孩子小太蠢啊,问啥都承认,承认在一起了。估计是在里面吓到了。所以说麻烦啊!
    再议吧,我缓缓的,待会再出去一趟。我那老战友退伍后在那没干几年就退下来了,现在和管事儿的虽然能说上话。可不够力度啊!”
    “赵叔,你为我们家这些事儿、这些年。唉!我都搁心里记着。这就够难为您老的了,爱琴和我说了,您这一辈子没求过谁,为了我家大冷天的。腿也……”
    赵父心里满意,可开口说话态度却严厉:
    “都一家人说啥两家话!谁还没个难处!这是大坎儿,有多大力出多大力!安安他大舅那我保证没啥大事儿了。我那老战友也真是尽了力,就是你侄子那……咱都得想招啊!
    最好公安那面。市公安那面,从上往下找人。上面一个电话问候下来,下来准保慌,等待会儿柱子回来也问问他。”
    赵父想隐晦地提醒夏爱国,你咋就不寻思找找自己的女婿呢?那都东北这一片的,人家那交友广泛,不说别的,他手底下有出息的退伍兵,多半都在武警公安这个部门。
    看出来夏爱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个有背景的人,赵父再次加了一句:
    “咱老百姓跑断腿儿都不一定能解决的事儿,要是找对了人啊,人家只是一句话的事儿。毕竟咱知道你那大侄子并没有真强迫那知青啊!但得能有办法的人,咱都得找。”
    夏爱国本来正在茫然中,慢慢眼神聚焦,和赵父对视。他明白了,赵父这是提醒自己要找女婿了。
    在夏爱国心中,他只把叶伯煊当女婿,女婿该是啥样就是啥样,他当老丈人的也得有那个样儿。不能拖儿女后腿。可侄子要被人狠咬一口咬到蹲监狱的程度了。
    这年头,强迫妇女,那不是蹲几年长教训的事儿。一辈子都得被毁了。前些年甚至有很多都没回来的……
    梨树村里的夏老头,离开家时和老太太说了一句和夏大伯无关的话:“咱家人丁不旺啊!”
    夏老头坐着牛车带着郑三彩给拿的一百块钱走了。
    外面飘雪了,赶牛车的要不是和他有老交情,人家都不爱出门。
    想到这,夏老头叹了口气,走完这一遭,大儿子再保不住村书记的位置,以后啊,搁村儿里,别人更得见人下菜碟了。
    这次郑三彩也没用夏老头多废话,她给钱时只说了一句:“爹啊,文儿……文儿……这是玲子的地址,你也去找找。”
    几句话说得夏老头直皱眉。
    郑三彩怕了,经过时间流逝的干熬,她现在只求人没事儿。什么之前怕花钱、怕给玲子添负担更怕被婆家人瞧不起等等想法,此时都抵不上丈夫和儿子的安危。
    ……
    “老大啊!”夏老头先上前一步。仔细瞧会发现他的手在抖。
    夏老头、夏爱国,以及夏爱琴和赵铁柱都站在外面等着夏大伯。
    而此时的夏爱华,看起来人老了不止十岁。见到父亲和弟弟妹妹以及妹夫时,老泪纵横。
    夏爱琴缩着胳膊拽了下棉袄袖子擦眼泪,上前一步道:
    “大哥啊,你家咋总出事儿,你还让不让我们好了!”
    夏爱琴嘴上不饶人,可看到夏大伯那惨样,她比谁哭的都厉害。
    夏爱华喃喃道:“我没有,我没收钱。都是文儿啊,我生了个孽子!爹啊,他咋整啊?”
    夏大伯出口就骂着恨着孽子,可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孽子的情况,随着倾诉,情绪越显激动。
    夏爱国把脸转向一边。
    夏老头被夏大伯带动的情绪起伏也很大,声音哽咽:“老大啊,你没教好他啊!没教好……”
    赵铁柱扶住夏老头的胳膊,抬头对夏大伯说:“大哥,先别想孩子的事儿了,我爹就这么大能耐了,能保住你都不错了。现在就看看那知青能不能吐话了。咱先回家说,别站大道上了,人来人往的不好看。”
    ……

  第四二8章 压惊(lingchatan和氏璧加更)

头一天晚上,夏老头和夏爱国连同刚被放出来的夏爱华,通通都住在了赵家,并受到了有些出乎意料的待遇。
    夏老头临来县城时,猜想过很多种和亲家之间的见面方式。出了这种事情去求人家,外加这些年铁柱的付出……
    所以夏老头见到赵父赵母的第一句话就是:“老亲家,我真是没脸啊!”
    夏大伯似在联防队呆了一夜有些被吓破了胆,始终不出声,听别人说话也不多言多语,一改往日标榜自己是夏家代表人物的心理,站在一旁有些发愣。
    赵铁柱的娘,大概是因为白天赵父的及时提醒,倒显得比以往头些年来串门时还热情。
    也不像夏爱国之前在的时候表情僵硬了,见到夏大伯还劝了两句,给烧了一大锅的热乎水让夏大伯洗洗。
    夏大伯端着热水去了偏房擦洗,夏爱国看着他大哥连肥皂和毛巾都不拿抬腿就走,想了想,管赵母要了毛巾之类的跟了过去。
    两个人到中年的亲兄弟,犹如小时候过年时节夏大伯要负责给夏爱国擦背般,夏爱国此刻正在给夏大伯擦着后背。
    当夏爱国看到他大哥的背上有好几条明显的抽痕时,心有点儿涩涩的。
    小时候,有人欺负你弟弟,是大哥你扯着我的手,找人报仇。
    我们晃眼间大半辈子过去了,当弟弟的看到你被人打了,却无能为力……
    夏爱国自从和夏大伯上次干完仗后,是但得能不开口叫哥就不叫,有时常常用“冬子他大伯父”这几个字代替。
    “大哥,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儿女真得管好了。包括媳妇儿媳一大家人,文儿就是你栽的最大跟头。”
    夏大伯眼眶湿润:“我就呆一天一宿都有些受不住了,不知道我儿子……”哽咽了,心疼了。谁家的孩子谁惦记。
    谁嫌弃,当父母的都不会嫌弃。
    ……
    赵母带着夏爱琴正在厨房里张罗着这么一大家人的饭菜,忙里忙外的婆媳俩做了八个菜,有肉有鸡蛋的。在冬天已经实属难得。
    夏爱琴帮着她婆婆烧火做饭时。看着那些吃的样式,又回头瞅瞅大屋里公公对自家爹的热情攀谈,面面俱到。连对犯错误的大哥都是以鼓励为主。她心下感激。
    夏爱琴感激涕零、真心实意的对赵母小声说:“娘,谢谢你。”
    赵母叹口气,她转过来那个弯儿了,外加一琢磨都已经出了力。就别做里外得罪人的事儿了,想开了、说话态度自然就和蔼了:
    “琴子。说啥呢?我们那是老亲家。几十年的老亲家,我们还都身体硬朗,都活着,比啥不强啊?安安他大舅嘛。我听你爹说了,他确实没犯错误,就是他那个儿子给他坑了。咱以后可得好好管安安。”
    这顿晚饭并没有因为亲家之间难得的碰面而喝到很久。因为夏老头听了赵父的分析后,决定一会儿再找夏玲的公公走动走动。看看有没有认识人。
    夏老头知道了前因后果以后,恨夏文不争气恨到咬牙切齿的,可要把夏文扔在里头,那可是他的长孙啊!
    最初头两杯酒下肚,夏老头就当着夏大伯的面表态道:
    “蹲他几年大狱、我看挺好。这二年间,发生的哪次事儿不是他作的妖!
    老大,你是从啥时候开始被人告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还不多加管教!
    二十多岁,要媳妇有媳妇,这都有俩孩子了,还能扯那些里格楞!这回把他亲爹差点儿没倒到里面去,又折腾得书记没了,全家人跟着糟心!”
    夏大伯当即老泪纵横,那顺着皱纹流下的慈父泪,让人可恨又可叹。
    “爹,我求求你!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啊!那女的找人了,文儿指定得挨揍!”
    还是赵父发了话:“亲家,你也别说气话了。那毕竟是孙子。咱们都是有孙子的人,当爷爷的……唉!
    我这,也就尽力了,实在是无能为力。看看再找找别人吧。从那女的那,也走不通了!
    说实在的,要不是我那老战友跟我曾经一个战壕里受过罪,你说我一个退休多年的人,能有啥能耐。”
    看夏老头举杯感谢,赵父又连连摆手继续道:
    “咱们那些客套话和气话都不说了,毕竟时间不宽裕,这也关押了几十个小时了。我那老战友最后对我说了,这可左可右的事儿,就怕被人陷害。定性进去了,再想捞,那除非有通天的本事。”
    夏大伯一听被吓得拿着筷子怔愣住了。
    过去各个村里也经常出这种事情。经他手这么多年处理下来的就能有个十几件了。
    可以说百分之九十都是被发现了私了,或者是不管男女都挨点儿罚就行了,再就是影响不好的后遗症,谁家孩子因为爹娘不正经不好谈婚论嫁而已。
    李老蔫他媳妇当时就是给的粮食。却不想儿子这次瞎扯淡的对象是个有文化的知青,见过世面,以至于让他们夏家人仰马翻。
    夏大伯后悔啊!他没告诉任何人的是:他有所察觉过。
    前段日子夏文给他叫出了门,递给他一块女士手表,他知道这玩意儿贵,想拿没敢拿。
    夏大伯都后怕,他自己被带进联防队的时候想过,如果当时是块男士的,也许虚荣心作祟真能收了,毕竟他们村回乡名额并不紧张。
    可是块儿女士手表,他要那玩意儿干啥?又没地儿卖,一卖就露馅,家里的媳妇又屯迷糊样儿,戴那玩意儿糟践了。就这么地,他拒绝了。
    他当时问了夏文哪来的,夏文说是外村朋友托人给的,他再追问,夏文就吱吱呜呜,他当时只是骂了几句“再扯淡就打瘸你”之类的话,也就没再过问。
    张巧生二孙子的时候,夏文没在家,他满村子里找也没找到,当时他就觉得不对劲。可过后由于又得了一个孙子的惊喜,就让他给忽略了得仔细过问夏文去哪了。
    夏老头拍了拍夏大伯的肩头:“吃完了去吴家坐坐。那也是你亲家,该开口低头求人就得求!”
    ……
    夏爱国没有一同前往,他打心眼里膈应吴家人,赵铁柱也膈应,一个县里住着,谁不认识谁呀?那家门风不好。
    去找夏玲的队伍就剩下了夏老头、夏大伯以及夏爱琴。
    夏爱国和赵铁柱站在院子里抽烟的时候说:“柱子,你说找伯煊合适吗?”
    赵铁柱知道,二哥能说出来,就说明动了这份心,只是心理很矛盾而已……


  第四二9章 低三下四(月票120+)

夏爱琴在前方领路,去和吴家打交道,她也满心的不情愿。她有好几次买菜和夏玲的婆婆走顶头碰,夏玲的婆婆都跟不认识她似的,彼此不说话。
    人人都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更不用说是这种亲戚关系了。她老赵家在县城里又不是什么穷人家,吴家那样的态度至于吗?
    铁柱不用去,可她必须得走这一趟,为她那个大侄子,更多的是为了她爹夏木头。
    夏爱琴怕家里的几个大男人被吴家说得下不来台。
    说句实话,夏爱琴心里还是带了点儿期望的。毕竟进去的是夏玲的亲哥,一点儿弯儿不拐的亲哥哥,她还是希望吴家能帮上忙的。
    吴家开门的是夏玲的丈夫吴国栋,见到门外的几人露出了特别意外的表情。
    “爷爷?爹,小姑啊,你们咋找上门了?”
    “啊!国栋啊,这是要出门?”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夏老头。
    “呵呵,这不别人求我半点儿事儿嘛!没事儿,让他们等着,咱进屋进屋。”
    夏大伯认真的看了眼自己的女婿。也不知道能不能指望的上,他自己心里都没谱。最了解儿女本性的非父母莫属。
    吴国栋赶紧侧过身让路,几个人往院子里走时,夏爱琴皱了皱眉头。
    都当爹了,这大晚上的是要去哪啊?怎么一个老爷们的那几根头发还能抹得挺香的!
    夏爱琴最初不是反对夏玲嫁进城,是反对嫁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要不然她这个当姑姑的和夏玲那个侄女不至于闹翻。
    夏爱琴嘴茬子厉害,说的都是吴家的痛处,而当时夏玲是一门心思嫁有能耐的家庭,根本就是吃了称砣铁了心的状态,她不爱听那些大实话,自然就会和夏爱琴吵得不可开交。后来都到了不登门的程度,时间长了,夏爱琴寒了心。
    外表看,吴国栋一个大男人每天打扮得油光水滑。头发还偏分,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年四季穿的比夏玲要强出很多倍。也许样貌上比照同龄人强上一些,可过日子过日子。最要不得的就是这种没有真本事还臭讲究的毛病。
    都不用咋相处,夏爱琴一打眼就能想象的到吴国栋平日里的做派,装的人五人六的,实际上靠着个好爹有个工作每天啥正事儿不干。
    吴父吴母也没想到是农村那穷亲家找上了门,吴母正哄着小孙子。夏玲收拾着饭桌。
    “爹、爷爷,小姑?”夏玲更是没想到来的客人跟她有关。
    平日里吴家经常来人,但都和她扯不上关系。通常是她吃完饭收拾利索了就抱着孩子回屋,她婆婆说了,大家伙说的话题和她无关、她也听不懂,就不用陪着客人聊天了。
    吴父是场面人,看到夏家人进了屋,指挥着吴母端茶倒水,摆好茶杯热水了,吴父才开口。
    吴父开口没问夏家人是因为啥来串门。而是学着他见过的那些领导样子,指点着茶叶道:
    “这茶很难得。还是我去年上省城出差托人托关系买到的,你们尝尝。”
    “对,小姑,爷爷,你们都尝尝!可难得了。”夏玲赶紧热情地招呼道。饭碗也不刷了,接过她婆婆手里的孩子,自己抱着站在一边听大家伙说话。
    夏家的几人哪有心情喝茶啊……
    夏老头偷摸用胳膊肘碰了碰夏大伯,示意你这个亲家吱声,然后自己装作很懂的样子。端茶杯喝水,心里琢磨着一会儿他再补充点儿啥。
    夏大伯因为夏文心急如焚,直言求道:“亲家,今天我和我爹、我妹子来这。是有事情求你。”
    吴父摆手笑呵呵道:“谈不上求字,说话外道了。”
    夏大伯被打乱了说话的节奏,抬脸看了看夏玲。
    “爹,咱家出啥事儿啦?你倒是说啊?”夏玲抱着孩子站在屋地中间来回晃悠着,脸上的表情有些急切。她忽然间意识到爷爷没大事儿是不进城的!
    吴国栋坐在靠近沙发的板凳上,翘着二郎腿抖动着:
    “爹呀。咱俩家谁跟谁啊,有啥事儿就说。我父亲在咱县里要是说还有搞不定的事儿,那别人估计也够呛。”
    吴父啪嗒放下了带笑的脸,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听你爹说、听你说?!”
    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夏大伯皱着脸再次开口:“亲家,事情是这么回事儿……”
    夏大伯想要给夏文留点儿脸面,说前因后果时,特意含糊着聊,其实明眼人一听就懂的事儿,可挡不住吴国栋兴奋的加了句感慨:
    “哎呀妈呀,穷那样还搞三搞四的呢?!我大舅哥行啊!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一句话,夏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包括夏玲在内,都有些下不来台。
    “哪都有你!”吴父心里犯了难,被人堵在家里求着,还是亲家……正觉得这事儿让人烦的慌呢,直接又开口斥责吴国栋。
    吴母听完后,根本没顾忌夏家人的脸面问题,直接就接话道:“有没有他、我儿子也不干那丢磕碜的事儿!你少骂他!”
    夏老头面前的茶水杯,再没被端起过。
    他想抽两口烟袋锅子,正从腰间往外掏,不经意间又看到国栋他娘明晃晃的翻大白眼、满脸嫌弃。
    夏老头一时心下被堵得没个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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