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九鼎!”明晚的事情,明晚再说,先把今晚的事情解决了!
房间温度高涨,帐幔放下,一室春色无边。
相对于室内安静,慕容羽凌的居所正可谓热闹非凡,孙长晓回来后,并未回房休息,而是来了慕容羽凌的房间。
“羽凌,离月公主前来和亲之事,你可知道?”离月公主和亲之事虽未宣布,不过,明眼人都看的出。
慕容羽凌微微笑笑:“公主和亲,肯定是要嫁太子,或皇子的,再退一步,也应该是世子!”
自己的身份,并非其中的任何一个。
孙长晓眼眸凝深:“你在外游历十年,与离月公主非常熟悉,那么以后她的势利,你也可以借用,正是牵制慕容辰逸的好机会!”
慕容羽凌双眸泛着冷意,孙长晓看到,欣慰的点头……
朦胧中,淡淡墨竹香萦绕鼻端,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孔武功有力的胳膊紧箍着她的腰,温韵寒置身于温暖的怀抱中,舒适的让她不愿睁开眼睛。。
“醒了还装睡,快睁开眼睛!”尧辰逸的声音如一坛陈年佳酿,低沉醉人,温韵寒兀自躺着没动,脖颈传来一阵疼痛,略显粗糙的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中,伴着威胁声:“再不醒来的话,我可就要……”
温韵寒猛然睁开了眼睛:“醒了醒了!”
昨晚的恩爱缠绵害她睡到现在才醒,腰酸疼,全身无力,若是再继续,她今天休想起床了。
用尽全力将尧辰逸推到一边,温韵寒快速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没出去?”
若在以往,温韵寒醒来后,尧辰逸早就走了一两个时辰了。
“今天无事,打算陪陪你!”说着,尧辰逸伸手来抱温韵寒。
温韵寒避过他的魔爪,翻身坐了起来:“难得你有空,不如陪我去府外近郊走走吧!”温韵寒很久都没有出去散散步了。
与其躺在床上,想入非非,说不定哪个时间尧辰逸再兴趣大发,她可真的招架不住,倒不如不如出去走走。
左不过是游湖散心,但是有他在,总觉得十分满足。
只是耳边传来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温韵寒微微蹙眉。
但是尧辰逸的眼睑沉了下来:“这可不是普通的打架,有高手,在附近!”
“咱们出去看看吧!”与其在船舱里闷着,胡乱猜测,倒不如出去一看真相。
尧辰逸握着温韵寒的手走出船舱,符流庆的画舫上已经乱成一团,青楼女子们吓的瑟瑟发抖,紧缩在角落中,几名小厮在和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对打。
不过,小厮们的身材相对瘦小些,不是大汉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打到一边,好在小厮们人数多,那大汉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符流庆站在栏杆旁,抱着一坛酒,边喝边指挥:“给我用力打,狠狠的打,打残了他,我重重有赏……”俨然一名纨绔子弟的模样。
这是怎么回事?温韵寒有些疑惑了,尧辰逸所说的高人,绝不是指这名大汉,那人隐在暗处干什么?
“青楼中,两名男子因为争抢一名女子大打出手的事情,很常见!”尧辰逸望了望符流庆那混乱的甲板:“画舫上出现的情形,倒是很像两名男子争抢青楼女子!”
温韵寒捕捉到了尧辰逸话中的露洞,只是很像,并不确定,事情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符流庆昂头,坛中酒如水般倾泻而下,有些喝进口中了,但更多的,流到衣服上,将衣衫浸湿。
突然,那大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三两下将纠缠着他的小厮们打倒在地,挥拳直奔符流庆而来。
符流庆醉眼朦胧,手中酒坛对着大汉扔了过去,大汉已经近在咫尺,挥拳打向酒坛的同时,另只手攻向符流庆。
眼前一道亮光闪过,温韵寒一惊,大汉另只手不是拳,而是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十分儿锋利,瞬间便可割破人的肌肤……
温韵寒还来不及惊呼,那匕首已经到了符流庆面前,以符流庆的武功,完全可以躲过,只是现在他醉的厉害,匕首尖,正对着他的心脉!
尧辰逸利眸微眯,弹指,强势的内力打到大汉身上的同时,封了他几处穴道。
“砰!”一声闷响后,大汉腿一弯,匕首偏离了方向,符流庆得以安全脱险的同时,对着跪地的大汉一顿猛打:“现在才知道跪地求饶,晚了!”
大汉穴道被封,用不上太大力气,被符流庆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手中匕首掉落在地。
“好啊你,居然想杀本少爷,来人,把他拖下去,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负责!”符流庆颐气横使的命令着,要多纨绔有多纨绔。
大汉被小厮们拖走了,有下人快速来到甲板上,收拾干净,换上了新的桌椅食物。
“符公子真英武……”
“是啊是啊,三两下就将那恶人打走了……”
青楼女子们定下心神,站起身,笑容满面的快速跑过来恭维符流庆。
符流庆被她们夸奖的飘飘然,心情愉悦:“所有人,重重有赏……”
“多谢符公子……妾身给符公子倒酒……”
“妾身给符公子弹奏一曲,恭祝公子打败恶人……”符流庆醉生梦死的生活,再次继续。
第127章 该痊愈了
入夜;用过晚膳,温韵寒躺在美人塌上看书,尧辰逸沐浴完毕,也穿着睡袍坐到塌上;将温韵寒揽进怀中,以指为梳,轻轻梳理她乌黑顺滑的墨丝:“好了,别看了。”
温韵寒将书翻过一页,嘴角扬起一抹悠美的弧度:“恩,马上。”
“慕容羽凌已经与董晟祐联手了……”尧辰逸目光深邃。
温韵寒脑海中浮现出慕容羽凌永远淡笑的脸:“慕容羽凌不简单;一定要小心应付!”
一个人,天天都在虚情假意的笑,他都不觉得累么?
“你在看什么?”尧辰逸目光凑到了温韵寒的书上:“各国志!”
拿过书本扔到一边,尧辰逸揽着不解的温韵寒躺在了塌上:“书上写的,不如我知道的多,你想听哪国的风土人情,喜好禁忌,我讲给你听,保证比书上精彩。”
“那你就说说乾国其他地方的风土人情吧。”温韵寒前世今生都只呆在乾城,没去过其他地方,对别处的事情自然好奇。
“乾城景色最美的是江南,山清水秀,美丽富庶,一望无际的青山绿水,让人心旷神怡,如临世外桃源,将所有烦恼抛诸脑后……”
尧辰逸娓娓讲述着江南美景,美的让人心醉……
屋外,一道轻微的异声响过,尧辰逸眸光一沉,停止讲述,怀中,温韵寒均匀的呼吸声响起,低头望去,她睡着了。
美人塌不是睡觉的地方,尧辰逸抱起温韵寒走向大床:“韵寒,我讲的很枯燥无味?”
“不是,非常精彩动听!”温韵寒意识朦胧,还是能回答尧辰逸问题的。
“那你怎么睡着了?”
“你讲的江南太迷人了,我是沉醉其中!”尧辰逸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居然彻底清醒了过来:“再讲讲其他地方的吧,比如云南!”
那可是个非常神秘的地方。
“夜深了,咱们明天还要去温府,必须早起,明晚再讲吧!”尧辰逸拿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紧拥着温韵寒躺在床上,睡意全无,集中精力倾听着外面人的动静。
深更半夜,他暗闯进慕容府干什么?
“辰逸,等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我们要个孩子可好?”来人的武功比温韵寒高,再加上他又刻意放轻了脚步,温韵寒察觉不到外面有人。
“我希望第一胎是个男孩!”这样尧辰逸的地位就会更加稳固。
“我喜欢女孩,像你一样美丽,聪明,我们就可以把她捧在手里里宠着了。”尧辰逸不知道那人来府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动,尧辰逸也不动声色,顺着温韵寒的话,麻醉那人。
“小孩子,不能只宠,也要好好教导,不然,好孩子也会被你宠坏的!”
“那以后,我们的孩子,我宠你教怎么样?”尧辰逸调侃着,外面的人呼吸有些紊乱,尧辰逸暗暗加了小心。
“小孩子都很崇拜父亲,你不能只宠,也要教……”
“好,一切听你的……”尧辰逸的利眸瞬间眯了起来,暗暗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因为外面那人有了动静。
脚步声渐近,尧辰逸眸底隐有寒意迸射,他想死,自己就成全他。
尧辰逸不着痕迹的自温韵寒颈下收回胳膊,轻轻转过,突然,轻微的脚步声猛然停下,尧辰逸的动作也跟着顿了下来,几秒后,几不可闻的的破风声响起,并渐渐远去,走了?
想要动手时,居然又离开,他究竟想干什么?
“辰逸,你想拿什么?”尧辰逸侧着身体,手臂伸出被子,一眼望去,的确像在拿东西。
“渴了,倒杯茶喝,你要不要喝一杯?”深更半夜,他跑到自己的居所来,想出手,又跑走,肯定有问题,又或者,他有什么顾及,必须让暗卫们好好调查调查他。
第二日,温韵寒,尧辰逸前来温府府,是受温文礼之邀,不过,他好像不止邀请了他们两人,来到府门前,下了马车,迎面碰上了符远扬和王思雅。
温韵寒凝凝眉:“父亲也邀了符公子和思雅前来,难道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客人来访,没有直接进书房的道理,于是,尧辰逸,符远扬,王思雅三人在客厅等候,温韵寒去书房请人。
阳光很好,书房的窗子半开着,缕缕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暖洋洋的,远远望去,隐隐可见温文礼正站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不知在写些什么。
到得门前,轻敲几下,得到允许后,温韵寒推门走了进去:“父亲!”
阳光照在温韵寒身上,萦绕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圈,她明媚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璀璨耀眼。
客厅,三人聊着京中事情。
“老爷,大小姐!”门外,传来丫鬟礼貌的招呼声,屋内的三人也停止交谈。
温文礼走进客厅,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父亲,您找大姐,少主,符公子,王小姐前来,究竟有什么事?”温文礼刚刚坐下,温韵寒就便询问道。
温文礼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口,目光凝重:“是关于蕙茜的……而今她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只是乾城的人都知道她有……”
他最终还是没有将疯病说出口。
对这个问题,温韵寒倒不怎么关心。
“不知父亲可有中意的人选?”沉默片刻,温韵寒还是问了出来。
温文礼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没有……”
温蕙茜早已经是败柳残花,只是温府的事情外人一向不知,但若是配给达官显贵,未免连温府的名声都要受到牵连:“今日请符公子来,也是为了商议蕙茜的病,而今,是时候让蕙茜好起来了,只是,也不能突然痊愈%……”
温蕙茜根本就没有传扬中的疯病,病得治,也就有痊愈的一天,只是若是忽然痊愈,温府未免落了个欺瞒太后的罪名。
“这是自然,在下自有打算。”符远扬答道。
温文礼轻轻笑着,侧目望向窗外,方才发现,午时已到,放下茶杯:“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了。老夫人在福禄居备好了午膳,一同用膳去吧!”
“饭菜是不是很好吃?”王思雅站起身,随着四人向外走,满面愁容。
“祖母准备的饭菜,当然好吃了,保证你吃的不想走!”温韵寒调侃着。
“那我还是不去了,我要减肥!”王思雅苦瓜着小脸,停下脚步。
“你可以少吃些,午膳不能断,尤其是你还在减肥阶段,不增肥的食物一定要跟上!”否则,身体会被拖坏。
“思雅,你最近吃的东西很多吗?”虽说比之以往已经瘦了不少,但与前几日想必,倒是没什么变化。
王思雅重重的叹了口气:“别提了,最近我吃的东西是一少再少,天天跑步,锻炼,可不知为什么,瘦成这个模样后,肉是一点儿都不再少了……”
“可能是适应阶段,你正常吃饭试试看!”温韵寒走上前,捏了捏王思雅的胳膊:“都是虚肉,别担心,肯定能瘦下去的!”
福禄居外室放了一张大桌上,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精致小菜,阵阵香气飘入鼻中,令人食欲大振。
王思雅深吸几口气:“真香,可我不能多吃!”真是遗憾。
“你可以吃些不长肉的蔬菜!”温韵寒望了望饭菜,素荤都有:“减肥时期,不能不吃饭,可以合理的搭配着吃一些食物补充身体消耗。”
老夫人笑的和蔼可亲:“水果素菜不长肉,王小姐可以多吃些!”
尧辰逸的味口似乎好了许多,各样菜式,多少能吃进一些。
望着坐了半桌的后辈们,老夫人不禁感叹:“如果府里天天像现在这样就好了!”
人活一世,到了她这个年龄,也没什么好争、好抢、好在意的,孙子,孙女承欢膝下,享受天伦之乐,才是最真实的。
第128章 已到晚期
黑夜退去;黎明来临,太阳升起。
符流庆坐在院中躺椅上,晒着暖暖的太阳,昏昏欲睡;可每当他要睡着时,身上总会传来一阵莫名的痒,将他从睡眠中拉回。
隔着衣服,抓抓痒痒的地方,符流庆郁闷至极,最近没下雨;天气也不潮;衣服是干净的;被子也是晒过的,为何自己身上还会痒。
“公子!”两个丫鬟笑意盈盈的走了过来,一人喂符流庆水果,一人轻轻为他捶腿。
院门口,建成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过,符流庆蓦然开口:“力道再重一些,你,给爷剥个桔子……”
听到声音,建成快速侧目,从她的方向望去,符流庆与两个丫鬟紧贴在一起,暧昧不清,建成气的咬牙切齿,狗男女,真是狗男女,尤其是符流庆,猪狗不如,居然当着自己这个妻子的面,如此明目张胆与下人勾搭。
强压着胸中的怒气,建成狠狠瞪了三人一眼,径直走回自己房间,再不走,她怕她会控制不住,扑上去狠狠痛打他们一顿。
走出院子,出了二门,符流庆正欲出门,迎面碰上下人请来的大夫:“谁病了?”
“回二少爷,是夫人昨晚咳嗽的厉害,老爷命小的……”
“行了行了!”符流庆摆手打断了下人的话,拉起半截袖子,露出里面健康的麦色胳膊,伸向大夫:“大夫,最近几天我总感觉全身痒,手臂也不例外,你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有大夫来了,自己就凑个巧,不必再专门跑去医馆看诊了。
大夫仔细观察着符流庆的胳膊,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右手手指轻扣到了他手腕上,左手劝捋着花白的胡须,笑容和蔼:“年轻人,一般没什么大病的……”
话未落,大夫的神色猛然一变,目光震惊,这怎么可能?
唯恐自己把错,大夫抬抬手指,再次为符流庆重新把脉,目光越来越凝重。
“大夫,我究竟得了什么病?”见大夫为他把了半柱香的脉,只是沉着眼睑不说话,目光也越来越凝重,符流庆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很不详的预感,自己的病,很严重吗?
大夫悄悄望望四周,拉着符流庆的胳膊来到偏僻的角落:“符公子,最近是不是总感觉全身痒,□还有刺痛,出现暗疮……”
“是啊!”符流庆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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