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女配撩反派(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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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女配撩反派(穿书)-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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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无事?你受伤了不会疼吗?”殷素月没好气的在他后背上戳一下,什么时候言域变得这么呆了。
  言域没再说话,任由殷素月在他背上捣腾,殷素月终于下定决心,对门口的顾淮南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我有几句话要私下和言域说。”
  顾淮南本以为还要好好劝说一番,见殷素月答应,立刻准备先到门外,留他二人说话。
  殷素月见顾淮南带着陆环水还有一众孩子出门,最后还有侍卫准备进来抬走袁睿,她立刻上前一步,拦在那里,
  “在没有确定言域安全之前,太子殿下还需留在这里作人质。”
  顾淮南失笑,“你应该相信我。”
  “你太自恋了。”殷素月不理他,直接用鞭子缠住袁睿的脖子。
  顾淮南无奈,只得对言域道:“你看着她,别把太子殿下勒死了。”
  言域难得的目色缓和,“知道。”
  殷素月眼见顾淮南带着一群人出去了,这才赶紧拉着言域在一旁坐下。
  “言域,你是不是受伤了?”殷素月语气肯定。
  “并无。”言域立刻否定。
  “我都摸到你后背的血了,还说没有,你啥时候成死鸭子了?”
  “我不是死鸭子。”言域少见的眼中含笑,回她一句没营养的话。
  “好好,我不说你了。”殷素月叹一口气,她先前还在城外没被掳到这里来的时候,曾见过言域,那时候他正在突围,想必是那时候受的伤,这也没多长时间,他又来了这里。现在不是一起走的好时机。
  “言域,我先跟顾淮南走,其实还有别的目的。”殷素月神色慎重。
  言域一愣,随即问她:“还有何事?”
  “我从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陆家表妹和袁少爷能终成眷属,不然我死不瞑目!我现在发现陆家表妹和顾淮南很是亲近,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去棒打鸳鸯!”殷素月咬牙切齿,这女主男二竟在她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这如何能忍!
  言域皱了皱眉,他之前确实听殷素月说过一次,那时只当她小孩子崇拜她家少爷,如今看来,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坏人姻缘的事儿吗?”
  “这不一样!陆家表妹这辈子只能嫁给袁少爷!”殷素月一想起这件事,满肚子都是恼火,男主也不来,女主就快要移情别恋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言域十分肯定。
  “我……”殷素月语塞,总不能说穿书任务吧,这要怎么解释?她思来想去也找不到理由,只好硬着头皮跟言域道:“确实有点事儿,但这事我谁都不想说,也不能说,所以你还是别问我了。”
  “那这事可有危险?”言域问道。
  “没有。”除了有点麻烦,剧情犹如脱缰的野马,不知还能不能拉得回来,拉不回来,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眼瞎,回不去了。
  如此一想,殷素月竟然也觉得宽心,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她还是想回去,如果能完成剧情一切顺利的话。
  “那我不问了。”  言域敛目,知道并无危险,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再追问。
  沉默片刻,殷素月才想起一事,她赶紧对言域道:“现在也无更好的办法,我先跟顾淮南走,可是,言域,你一定来看我啊。”
  言域一时有些怔楞,却听殷素月自顾自地道:“你想啊,我和他们都不熟,主要是想弄清楚陆家表妹的心思,除此之外,我难道要从此留在那里吗?”
  留在顾淮南家里,可不是她想要的结果。现在想来,从穿书至今,好像除了言域,她竟无一个熟识的人,在哪里都没有和言域在一起轻松随意。
  言域想了想,轻声道:“那以后是你的家。”
  “什么我的家?我的家可不在这里!你直说吧,你到底来不来看我?你要是不来,我反正是要走的。”殷素月干脆地道。
  “别走,我去。”
  “那我们拉钩。”
  殷素月一把拉过言域的手,勾起他的小拇指,然后将两人的大拇指摁在一起。
  年少的承诺就这样许下,虽然许的时候清浅恍如孩童间的玩笑话,可这承诺却在少年的心中重若千钧,他想,哪怕是隔了千山万水、家国故梦,他也一定会去看她的。
  南国十一月的深冬,夜色苍茫,冷月千里。
  大启国边境的小城外,顾淮南信守承诺的送言域出城,此刻驻守边关的将士皆留在城内胆战心惊,人人祈求上天保佑太子殿下圣体安康。
  袁睿昏迷不醒,随行的医官彻夜治疗也无太大效果,现在只等顾淮南安排接下来的事。
  为勉放走刺客令人生疑,顾淮南同言域乔装出城。殷素月一点点爬上城楼,远远望去,无边月夜里,言域策马前行,一身黑衣几乎同夜色相融,晕成一个快要看不清的虚影。
  忽然,言域放缓速度,渐渐停下来,他转身朝这边看来,殷素月连忙向他挥手。言域看见了,停顿片刻,最后一勒缰绳,彻底奔进茫茫夜色中再也看不见。
  人们常说,分开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道别,这样不留遗憾,很快可以再见。
  所以,言域,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第43章 大小姐(二更)
  回到城中; 顾淮南换回常服; 神色凝重,袁睿的情况算不得好。
  原本袁睿在京中镇守,最近得到两国边境征战的消息,前些时候因为右相截杀皇孙一事败露,太子连忙撇清干系; 可纵然如此; 昔日右相东宫往来密切; 袁睿还是受了连累,被容华帝罚在东宫禁闭。
  禁闭之期过后; 他急需做点什么表明忠心; 一听边境不宁; 立刻赶来了。可袁睿来了之后,也没做什么稳定军心的事; 反而排场做足,肆意享乐。
  容华帝远在京城,并不知这个儿子胡作非为,还只当他立功心切; 心急之下令顾淮南带羽林卫南下护送。
  如今这样一个局面,顾淮南向来淡然温雅的仪态都快维持不住了。
  “连夜赶路; 快马回京。”顾淮南下令; 临行前; 不知从哪里找来一顶纱帽; 递给殷素月; “你以后出门都带上这个。”
  “我能不能问,这到底是为什么?”殷素月有些咬牙切齿,她如今简直讨厌极了这张脸,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在这脸上?现在出门面也不能露了。
  “袁睿认得你的脸。回了京城,恐有不便。”顾淮南温声解释。
  殷素月:“……”
  她现在感觉浑身乏力,话都不想说了。所以说这是为什么还要带她回京?袁睿如今情况糟糕,等醒了过来,必定是要寻找当日害他差点丧命的人。
  殷素月无力的问:“那我就这样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真的不会发现吗?”万一发现了,他可是太子殿下,我岂能活命。
  “不会。”顾淮南语气笃定。
  殷素月忽然觉得这顾淮南神色始终温雅淡定,先前觉得他可能暗中帮扶太子,可如今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他甚至直呼袁睿的名字,言语中也没有多少恭敬。他虽然同言域泛泛之交,但答应了的事也信守承诺。
  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心机深沉有大图谋,要么就是真的无心权柄坦荡自若。
  只是暂时也并不了解,殷素月并未深谈,眼见陆环水一看见顾淮南就满面欢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拉过陆环水,问顾淮南:“我表妹呢?她也一起吗?”
  顾淮南却笑道:“小月,陆姑娘也算不得表妹,那是母亲在平凉郡为了方便,借用的身份。”
  殷素月:“……”
  你们一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怎么老妈带女儿远走他乡,你们爹呢,这么多年也不找吗?这又是什么往事密辛吗,真是让人头大。
  “就算不是表妹,那你准备将她送哪去?”殷素月关心的是这个。
  “陆姑娘的姑母在京城,住的离咱们家不远,你们回去后还是可以时时见面。”顾淮南只以为两个姑娘感情好,彼此舍不得。
  可殷素月一听顿时恼火,难怪这男二女主感情升温,这都住得不远,早晚会见面。可怜的男主现在还在一门心思韬光养晦,你媳妇都快被抢走了。
  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等回去再说,到时候天天眼皮子底下监视,总能将这萌发的小火苗掐灭的。
  几人不再耽搁,立刻收拾行装装车,袁睿如今不能骑马,随行的医者都守在马车里。殷素月虽不会骑马,可她无可论如何也不会想和袁睿在一处。她眼见陆环水想和顾淮南同乘一骑。立马走过去拉上她:“表妹,咱们一起。”
  陆环水已经知道她们实际上并非表姐妹,但殷素月仍如此喊,她有些过意不去,赶紧答应了她。
  此去京城三千里,纵然一直赶路,也足足走了十天。
  十二月的京城荣安郡,草木凋零,一派萧索瑟瑟之景。然而城北的顾相府中张灯结彩,热闹喧嚣。
  因为他们离家了十年的大小姐终于回来了。
  顾淮南因急于进宫上告太子袁睿的相关事宜,一入京城直奔皇宫而去。而在入京之前,顾淮南已为殷素月安排了一辆马车,由侍从先送她回府。陆环水也在顾淮南的安排下,先一步去她姑母家中了。
  所以现在,独身一人的殷素月傻乎乎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有些不知所措。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殷素月透过帽沿垂下的轻纱看见是一位青衣侍女,此时那侍女朝她伸来一只手,曼声浅笑:“大小姐,下车了。”
  殷素月看见那只素白纤细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去扶,她直起身就准备自己跳下去。
  “哎哟!”刚直起身,起的太急,头一下磕在了门框上。
  外间众人笑嘻嘻打趣,“我们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这是回到自己家了,可不用那么见外,青青快扶好。”
  “就是,都怪你吓到了大小姐,仔细公子回来罚你。”
  此时那个青衣侍女过来,扶住殷素月,“大小姐,我扶你进府吧。”
  一群人吵吵嚷嚷,热闹极了。
  殷素月本以为这顾府中森严肃穆,她也从未经过这样的场面,真不是要怎么面对。或者这府中还有什么长辈,她还需要一一拜见,可是一入府内,到处张灯结彩,这样的深冬,院子各处居然还摆了各色鲜花,而眼前这一群人,年纪各个不同,有老有少,各个笑容满面,簇拥着她往里走。
  甚至都没有人好奇她头顶纱帽的奇怪装扮,倒是透过纱幔能看见跟在身边的几个小孩子有些好奇,一直盯着她看。
  单凭衣饰,人人华贵繁复,她一时真分不出来哪些是主子。
  不知绕了多少回廊楼阁,一群人在给她送进一座精巧的阁楼里,大家嬉闹一阵,留下了先前那个青衣侍女。
  “大小姐,您舟车劳顿,公子提前有过交代,然我们先伺候您歇息。”那青衣侍女转身关上门,就扶殷素月在房中坐下。
  “其……其他人呢?”殷素月直道此刻才说第一句话。
  “相爷和公子进宫了,其他的姨娘方才都在,现在都去准备后天的喜宴了。”青衣侍女曼声解释。
  “喜宴?”殷素月听的一愣,有谁要结婚了吗。
  “大小姐回来可不就是喜事么,等相爷回来,自然是要宴请宾客的。”
  “能不能不宴请?”殷素月满心乱糟糟,从答应跟顾淮南回来,她一路都打不起精神。
  舟车劳顿近十天,她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如今连勉强熟悉的陆环水也与她分开,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这顾府里热闹非常,可她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孤单。
  “大小姐,奴婢没有这个权利。”那青衣侍女仍是慢声细语,听在耳中让人放松。
  那青衣侍女见殷素月不再言语,便温声道:“奴婢名叫青青,是公子专门交代来伺候大小姐的,您若有什么需要,尽管交代奴婢,现在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青衣侍女的态度温和又谦卑,做的事也是体贴周到。
  可就是这样的事事周到,让殷素月忽然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她拘束极了,一点也没有随心所欲、自在调侃的念头了。
  她正襟危坐,透过纱帽看这间大的离谱的卧房以及各种精美奢华的摆设,忽然觉得腰酸背疼。
  “我……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殷素月问侍女青青。
  青青了然微笑:“大小姐初来乍到,肯定有些不习惯,奴婢这就退下,热水已经备好就在里间,您若有什么需要叫奴婢一声,奴婢就在隔壁。”
  “好。”
  侍女青青终于离开并关上了门,殷素月一把扯掉头上的纱帽,瘫倒在床上。
  带着棒打鸳鸯的目的而来,可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繁琐讲究的细节啊!这还是第一天,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她在床上躺一会儿,觉得有些饿,可她却不想去喊青青,就这样抱着肚子打算起来洗澡。可是转而一想,万一太过饥饿,低血糖泡澡的时候晕倒怎么办?
  最后她只奔到里间,洗了洗脸和脚,又回到大床上瘫下了。
  。
  再次见到顾淮南的时候,是第二日晚间,他终于从宫中回来,来找殷素月。
  “我听青青说你不想办明日的喜宴?”顾淮南问她。
  “我的脸不是不能露出来吗?”那还办什么宴。
  “无妨,不过若你不喜欢,可以取消。”
  “真的?”殷素月有些吃惊,这顾淮南对这个妹妹很是纵容么。
  “真的。小月,你现在回来了,相府就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顾淮南伸手摸摸她的头发,两人相处的时候,殷素月拿掉了纱帽。
  可针对顾淮南这亲昵的轻抚,她有些不习惯,立刻侧过了身。
  顾淮南叹了口气,“小月,我虽是你哥哥,却也没尽到哥哥的责任,这么多年你和母亲在外飘零,必定吃了不少苦。以后,我和父亲都会慢慢补偿你的。”
  父亲?殷素月心中简直有一团怎么都理不清的乱糟糟的线团,缠的她快喘不动气了。
  “父亲已经派人去平凉郡接母亲了,她若是知道你已回府,不知愿不愿回来。”顾淮南声音渺远,带着不易察觉的沉重。
  感请这是老婆带着女儿跑了,一走十年。哎哟,这真是又一出狗血的家庭伦理大戏。
  “我们先去见父亲吧。”顾淮南道。
  殷素月有点忐忑,毕竟她也不是原身,这还倒在其次,主要是一个陌生的从未见过面的人成了父亲,这怎么都有点难以接受。
  见到左相顾昭的时候,先前的忐忑不安,模糊概念都有了一个清晰的印象。顾昭四十岁左右,一身还未换下的朝服,整个人有一种儒雅沉稳的气质。
  顾淮南同他长的有三四分像,像的是那几分温雅,不像的是顾昭眉宇间的厚重与威严。
  他看见殷素月的时候,眉目间染上慈爱的笑意,“丫头,你回来了。”
  这是一个不难相处的中年大叔,殷素月心中顿时轻松几分,“顾淮南带我回来的。”
  “哈哈哈,淮南可是你哥哥。”顾昭忍不住朗声大笑,整个人都是柔和的暖意。
  “我听淮南说你随了你母亲的姓,如今回来,就叫‘顾月’吧。”顾昭笑道。
  顾月?这名字简直说改就改吗?好不容易才适应过来呢。
  “我还是喜欢‘殷素月’。”
  顾昭一愣,转而叹一口气,“也好,毕竟是母亲给你取的的名字。就还是叫‘殷素月’吧。”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殷素月有些不敢相信,一般这种高门相府里不都很重视宗亲姓氏吗,这随口就许了,看来这顾相和他老婆八成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可歌可泣的风花雪月故事。
  见了“父亲”,没办喜宴,殷素月作为顾相府里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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