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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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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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结婚,自己总不能被抬着去吧,多不吉利。
  秦勇闻言顿时犹豫了,文泽才将一颗花生扔在他身上,“磨叽什么?我不能去你就不结婚了?要是我之前死了,你还能一辈子将人家姑娘耽搁着?”
  秦勇没再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起身道,“好,后儿结婚,到时候我们夫妻来给大师敬茶。”
  说完,便走了。
  他的命是大师救回来的,大师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自然要尊敬。
  阿南和晓晓在院子里玩儿,见他走还有模有样地学着大人一般送了送他。
  文泽才看着秦勇的背影微微一叹,这小子倒是和那现世请和尚超度自己的小子有些像。
  “七叔,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的,各地都查得严,就是发现阴者也带不回来,”周管家跪在地上,小心道。
  周七叔手里拿着镜子,正在看自己年轻的容貌,闻言他双眸阴郁,“带不回来?”
  “是,”周管家的头垂得更低了,“好像有外人阻拦,每次找到阴男阴女都会被劫走,再找过去的时候便是警察了。”
  啪嗒。
  镜子被周七叔扔在地上一脚踩碎,他背着手看着觅阴盘,“一定是有人走漏了阴池的风声,那些野术师慌了。”
  “七叔,再这样下去,阴池就是二三十年也蓄不满啊!”
  周七叔刚要说话,就有周家弟子慌慌张张地跑进门,他也不敢看周七叔,而是跪在周管家身后大声道,“七叔!分支发现周八叔的踪迹!”
  “老八?!”
  周七叔面目狰狞了一下,随即闪身到那弟子面前,扯住他的衣领追问道,“在哪里?”
  “就在西山附近,他打伤了我们的人,还带走了祭品!”
  所谓祭品就是阴男阴女,或者是术师。
  周七叔松开手,仰头大笑,“我道谁敢在背后阻拦,原来是老八啊,传令下去,祭品先别急,把老八给我找到,我们兄弟也有好几十年没见过了。”
  “是。”
  周管家垂下眼,右手微微一动,最后松了松脖子,出去了。
  “真正的那后半部分在老八的手里,只要得到了那部分,阴池就是散了,又有何妨?”
  屋内,周七叔拿着一张旧羊皮哈哈大笑道。
  章全过来告诉文泽才周八叔出现的时候,文泽才正在手忙脚乱地给晓晓缝衣服。
  “这是怎么了?”
  章全心疼地摸了摸晓晓哭红的脸蛋。
  晓晓抽噎着,“大壮摔了一跤,我想去拉住他,结果一起摔了,然后、然后我的小裙子就坏掉了哇。。。。。。。”
  说着又是一阵大哭。
  文泽才微微一叹,晃着手里的小裙子,“我这不是正在给你缝吗?”
  “可爹缝了好久都没缝好,还更坏了一些,”晓晓擦了擦眼泪,指着文泽才手里的衣服。
  文泽才有些尴尬,阿南也别过了头。
  刚开始是阿南给晓晓缝,结果被晓晓嫌弃,听见动静的文泽才自告奋勇地让他们拿过来自己试试,结果还不如阿南的。
  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当什么事儿呢,给我!”
  文泽才呵呵一声,递给了他。
  章全利索地穿针引线,看得阿南和晓晓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旁,章全的眼睛也没放在手上,而是看着文泽才。
  “周八叔出现了,现在那个老家伙让人停下寻找祭品,全都去找八叔了。”
  文泽才收回看他手的视线,“你怎么知道?”
  章全笑了笑,“你当我那蚀阴虫这么好得?”
  文泽才恍然大悟,他也不去追问章全到底在蚀阴池上做了什么手脚,而是问道,“既然他的精力都放在那周八叔身上,这阳泥虫就有时间找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将缝好的小裙子递给晓晓,在对方惊喜的眼神中又揉了一把小脑袋,“所以我和老钟准备出去转转,钟然和卫国一起,至于老袁就拜托你们照看了。”
  “放心,”文泽才点头。
  秦勇结婚这天接到新娘后便直奔着文泽才他们这里来了,秦婶子和文泽才夫妇一起喝了“媳妇茶。”
  之后,一群人才回到老巷口秦家。
  文泽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我们和秦婶子一起喝了他们的茶,那我们不就是他的长辈?”
  田秀芬轻笑着,“别想多了。”
  文泽才也笑了笑,“是啊,这样就挺好了,要是再收一个徒弟,大飞说不定气得离家出走。”
  开学这天,文泽才被赵大飞送到学校,他有种被家长送去上学的感觉,“我都说我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真没事儿?”
  赵大飞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咱们再去请几天假。”
  “可别,”文泽才再也不想整天都躺在一个地儿不能动弹了,“你先回去,长林他们来了。”
  赵大飞看过去,毕长林和汪军涛以及杨永胜正往这边走过来呢。
  “那我走了,万事小心。”
  赵大飞几乎是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毕长林他们到了文泽才的跟前后,看着赵大飞的背影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一见赵大飞脸上的担忧,他们便能猜出来。
  “没什么大碍,已经休养了半个多月了,”文泽才笑了笑,“走吧,看看上学期都有谁挂了科。”
  话音刚落,汪军涛便嚎叫道,“一定有我!”
  有一科得开学的时候才知道成绩。


第一节 课下了后,四人再次聚首。
  汪军涛耷拉着脑袋,“我要补考。”
  毕长林脸上带着得意,“我过了。”
  杨永胜轻咳一声,看了眼文泽才后将他推到汪军涛的身边,自己则是站在毕长林的身边。
  毕长林与汪军涛见此瞪大眼,纷纷看向文泽才,“你也挂了?”
  文泽才摸了摸鼻子,“啊,挂了。”
  “文同学!赵导师让你去他办公室找他!”
  一个传话的同学找到文泽才说道。
  “我马上过去,谢谢了。”
  “不用不用。”
  文泽才看了眼办公大楼,“我过去了,你们。。。。”
  “我们和你一起去,”毕长林连忙道,见文泽才看过来后,立马掩住自己的幸灾乐祸,“只在外面听,不进去。”
  汪军涛和杨永胜连忙点头。
  文泽才可是第一次挂科,他们得好好听听那个暴躁导师怎么骂文泽才。
  赵导师是出了名的暴脾气,此刻他正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放在桌上,“看看,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题都会错!”
  文泽才也觉得纳闷,虽然赵导师这门是他选修的,可对他来说确实挺简单,怎么会挂科呢。
  他将视线放在那张卷子上,这一看就惊讶了,“导师,这不是我的卷子。”
  正好文泽才手里还有第一堂课班长发下来的其它试卷,他将试卷放在桌上,一手指着一张,“我的字可比这张试卷上面的字好看多了。”
  赵导师一愣,他连忙拿过来对比看,还真是,“这事儿得查,我就说你上课时也认真,所有的实验你也做得不错,怎么会考成这样!这事儿我来查!”
  他也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拿着那张假冒的试卷便去找当初报他课的那本名册,上面有每个人的签名,能对比字迹。
  文泽才在名单中看见了潘春梅。
  “老师,你看她的字。”
  文泽才指着潘春梅的字,她有个习惯,喜欢落笔后勾一下,那个春和梅字的偏旁与那张试卷上的“文泽才”都带着勾。


第96章 
  赵导师一愣; 他将文泽才那张试卷拿过来与潘春梅的字迹对比了一下,还真是有些相似。
  想了想后,赵导师将上学期考试的那叠试卷拿出来,翻找潘春梅的试卷; 结果没找到。
  文泽才见此道; “这试卷上除了名字以外都不是汉字,她只需要一个名字就行了,至于我的那张试卷,应该已经被潘同学毁掉了。”
  潘春梅想的是让他挂科,毕竟她不认为导师有这么多的时间去一一查看卷子的书写情况; 只需要看名字看成绩就行了。
  赵导师咬牙,“这试卷是我让班长收上来的。”
  文泽才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 赵导师抬起头看向他,“放心; 这件事我会查得明明白白; 该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
  “谢谢导师。”
  文泽才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毕长林几人都有些恍惚,“这么说你没挂科啊?”
  文泽才轻笑; “这就得看调查出来的结果了。”
  “那肯定是你没挂科!”
  杨永胜一脸肯定。
  汪军涛捂住脸,很是羞愧,“就只有我挂了。。。。。。”
  赵导师的办事效率非常快; 第二天文泽才去学校的时候赵导师正在校门口等他。
  “文同学,确实是潘春梅和班长调走了你的试卷,潘春梅宁愿自己没成绩; 也要让你挂科,说是给你添堵,”说到这里,赵导师看了文泽才一眼,“真不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是怎么回事,私怨再大,也不能拿成绩开玩笑!”
  文泽才清咳一声,“我什么也没做。”
  赵导师笑了笑,“虽然这事儿你是无辜的,可你的试卷也找不着了,为了你的学业,我重新给你出一张试卷,现在就去我办公室做。”
  说着,便率先走在文泽才的前面,示意他跟上。
  这个结果文泽才也是猜到了的,他呼出一口气,跟着赵导师回办公室写完试卷后,才回到自己系上的教室继续上课。
  “潘春梅呢?”
  文泽才看了一圈,发现潘春梅并不在后,侧头低声问道。
  杨永胜耸了耸肩,“休学了,她自己提出来的,不过这一走怕是回不来了。”
  休学也只是借口罢了。
  文泽才垂下眼,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潘春梅不得不防。
  潘春梅觉得文泽才就是插在她心里的一根刺,每当看见文泽才,她就会想起那夜与文泽勇厮混时被抓住的狼狈与不堪。
  她害怕文泽才会把那天的事说出去,害怕同学们议论纷纷,潘春梅每日每夜的失眠,所以当得知文泽才报了赵导师的课后,她也跟着去了。
  在考试结束后,她拦住对自己有好感的班长,找到文泽才的试卷毁了。
  她只是想报复一下文泽才。
  比起文泽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这算什么?
  “你怎么来了?”
  文泽勇听见敲门声,以为是孩子们回来了,结果却发现是潘春梅。
  潘春梅瘦了很多,她无助地看着文泽勇,“勇哥,我完了。。。。。。”
  文泽勇听完潘春梅的话后,觉得对方真的够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方法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现在找我也没用,我现在没工作,身上也没钱。”
  说着,文泽勇还将自己空空的口袋翻出来示意潘春梅看。
  “十块钱,我只要十块钱,勇哥,”潘春梅一把拉住文泽勇的手,哀求道,“看我跟你一场的份上,就给我十块钱吧!”
  “你放开!放开!”
  文泽勇一把推开潘春梅,房内传来文父疑惑的询问声,他赶忙将房门掩住,低声道,“我虽然没有钱,但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你别再纠缠我了。”
  说完,便把门给关上了。
  潘春梅苍白的唇微微一张,眼泪跟着掉了下来。
  “失望吧。”
  就在潘春梅失魂落魄地从文家出来时,一道声音突然从转角处响起。
  文泽才双手环胸,靠在墙上。
  潘春梅停住脚,脸上带着警惕,“你想做什么?我都休学了!”
  “不是我想做什么,”文泽才直起身,皱眉看向潘春梅,“是你想做什么?你和文泽勇搅合在一起设计我在先,毁我试卷在后,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也是你告诉文家和杨家人我与文泽勇的事!要不是你,我不会被剥光衣服像个畜生一样被他们那家人看着!”
  潘春梅崩溃极了,她几乎是狰狞着说完这些话的。
  “是他们剥的吗?”
  文泽才看着她,眼中没有任何情绪。
  没有轻视,没有鄙视,更没有同情。
  潘春梅一怔,这时候文泽勇的两个孩子与杨友珍从对面巷口往上走。
  潘春梅几乎是瞬间便听出了杨友珍的声音。
  等他们走远后,文泽才又道,“你和文泽勇在一起的时候,有想过杨友珍和他两个孩子吗?”
  潘春梅没说话。
  “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文泽勇占了七八成的错,”文泽才说着便从口袋里递过去一张票,“今天晚上的火车,我猜你应该想家了。”
  潘春梅看着那张票,哽咽得说不出半个字,最后她还是接过去了。
  “明年继续回来念书,到时候我们就不是一个年级了。”
  说完,文泽才便转身离开了。
  潘春梅蹲在原地哭了许久,才拿着票往火车站走。
  对付潘春梅这种人,用软的比用硬的厉害,文泽才不是圣男,但是潘春梅虽然有错,却不该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错。
  与其让她一错再错,不如点拨一下。
  “师傅,平城有个叫单大胆的人今儿来铺子上,说他脑袋疼,疼了好几年了,看了不少地方都看不出来是啥原因,有人跟他说可能是怪术,今儿他路过老巷口听人说起您的本事,所以来找您了。”
  赵大飞一边给文泽才端茶,一边说起白天的事儿。
  文泽才接过茶,“平城?”
  “是,不过他说了这几天都住在老巷口的亲戚家中,不会离开的,想问问您明儿有没有空,要是有空,他中午的时候在铺子上等。”
  中午的时候文泽才下课回铺子上吃饭,正好有空。
  “那就见见吧。”
  文泽才点头。
  单大胆是一个人来的,他是个口才非常好的人,即使在铺子上等了两个小时,可却不是与赵大飞干瞪眼地坐着。
  他总能挑起话题,与赵大飞谈天说地,直到文泽才回来,赵大飞还有些意犹未尽。
  “文大师。”
  单大胆恭恭敬敬地对文泽才拱了拱手,那姿势虽然怪异,可文泽才却看出来这是一种江湖上的礼势,他同样对单大胆拱了拱手,“单同志,请坐。”
  单大胆见文泽才虽然文文弱弱的,却不想会他们江湖中人的门道,顿时多了几分好奇心,“文大师,我这头是从三年前开始疼的,疼的时候这额头,”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还有这后脑勺。”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处,“都会鼓起大包,我用老人家说的方法拿雄黄线烧过那大包,可没用,也试过用刀将那包给划拉开。”
  单大胆指了指脑门上的那道疤痕,“也没用,我还特意去首都的医院看过,照片都是正常的,你说这要不是怪病,我都不信!”
  “几天疼一次?”
  文泽才问道。
  “一年疼四次,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开端就会疼,一疼就疼三两天,可难受了。”
  单大胆前不久才疼了一阵,所以记忆很深刻,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赵大飞听得咂舌,这玩意儿确实怪异。
  “是刺痛还是闷疼又或者是皮疼还是里面疼?”
  “闷疼,”单大胆毫不犹豫,“是里面疼,那个鼓起来的包里面疼,偏偏那包还会来回溜着跑,所以疼起来的时候觉得整个脑袋都疼得不行。”
  文泽才皱了皱眉,他让大飞拿来雄黄线,然后示意单大胆把脑袋伸过来,“忍着点。”
  单大胆点头。
  文泽才用针在单大胆之前划拉出来那伤疤处的位置刺了一针,然后用雄黄线压住那出了点血珠的针眼。
  赵大飞惊异地看着文泽才松开手后,那雄黄线居然像是活了似的不断的吸取针眼处的血!
  再看单大胆似乎没有感觉一般。
  大约五分钟后,文泽才将那根雄黄线从针眼处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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