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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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师在七零-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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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美人配英雄,而杨先碧自认为是个英雄好汉,当他问林如霞是否愿意跟着自己时,林如霞也没犹豫,直接便跟着他走了,对林家人都没说。
  “她说因为自己是个姑娘,家里人并不重视她,之所以被人欺负也是因为她娘想要几个馒头给她弟弟吃,我见她虽有亲人,却依旧无所依靠,于是对她更多了几分心。”
  杨先碧为了让林如霞过上好日子,才会答应做别人打手,他受伤快死的时候,林如霞哭得眼睛都肿了,“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这个女人是真心实意喜欢我,舍不得我死。”
  杨先碧说着又冷笑一声,“现在想来,是舍不得我带回来的票和钱,没有了粮票和钱财,她又得过上以前那种日子。”
  他年少时受了太多苦难,所以到了后面身上便多了许多暗疾,与林如霞也一直没有孩子,又过了几年,林如霞怀上了孩子,可生产的时候却险些血崩。
  “我愧疚她,所以更加宠她,她在我面前温柔小意处处得当,我原本以为她是个好的,结果。。。。。。。”
  那日被文泽才算了一卦后,杨先碧便回去查了一番,结果发现一件怪事,那就是只要杨先碧生病或者是那个孩子生病时,林如霞都不会让他们住在同一个医院,又或者是相处太久。
  正好那个孩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去了医院,杨先碧也没给林如霞打招呼,而是偷偷跟去了医院,在病房,他看见了一个多年的好兄弟,那兄弟因为早年跟着他干活被人剁掉了一只手,所以杨先碧一直照看着他,即使回了县城也带着他。
  “两人在我面前时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可在病床处他们却举止亲密,我还有什么不明白呢?”
  杨先碧说完便苦笑,“大师,我现在眼前一片雾,那兄弟是因为我才断了手,可现在他睡了我的女人,我还为他养了这么久的儿子,你说我是不是还完了。”
  “有没有还完,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文泽才喝了一口茶,“你断不了的是对林如霞的爱以及那个孩子。”
  杨先碧闭上眼,“大师说得没错。”
  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护了这么多年的孩子,结果都成了别人的,作为男人,他真抹不开面,也没有办法释怀,毕竟那顶绿帽子他戴了这么多年。
  文泽才见他一脸丧气,没有半分活力,顿时皱了皱眉,“杨大哥,你命中会有两段姻缘,这一段即使你自己不断,她也会跟你断了的。”
  杨先碧蓦地睁开眼,“是啊,即使我不断,她也会断的,说不定、不,是一定有了计划要怎么做掉我。”
  然后将他手里的东西占为己有。
  杨先碧走时给文泽才一百块钱,文泽才没接,“那天你已经给了我一块钱了,过期不接,所以这钱你还是收着吧。”
  杨先碧却不拿回去,他笑道,“你刚才不是又为我算了一卦吗?我还有一段姻缘。”
  这确实是。
  真穷的文泽才为钱折了腰,他也不好直接要,于是再给杨先碧透了一点天机,“你命中歇火,所以后半生不可太易怒,下一段姻缘的人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心却是软的,她命中接水,你们正好凑成一对。”
  兜里多了一百块钱的文泽才觉得自己腰板都直了些,王老板来了后,文泽才便出来买东西,他来到了老巷子,也就是之前赵大飞带着他来找陈云红的地方。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文泽才想了想还是没去找陈云红,而是先去了一个姓洪的人家。
  这洪家的老爷子以前是个唱祭的,他们家有“黄骨浆”纸,这黄骨浆纸类似于黄纸,但是又不同于黄纸,黄纸是用竹浆和石灰制成的,世人多用来做钱纸烧给祖先前人,寻求庇护。
  但是黄骨浆除了竹浆外,还加上了死人的骨灰以及几种秘制的草药制成,每一次出纸只有四十四张,珍贵不说还很难碰上会制造黄骨浆纸的人。
  文泽才来这里也是碰一碰运气。
  洪老爷子现在已经不唱祭了,他有三个儿子,现在已经分家了,跟着最小的儿子过。
  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门是半掩盖着,文泽才伸出手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又叫了一声,“洪大爷在吗?”
  这时里面有些声音了,习习索索的像是在起身又像是在披衣服,不久后便传来缓慢的脚步声。
  “谁啊?”
  门被打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便出现在文泽才的面前。
  他狗搂着背,眼睛半眯着,脸上的皱纹不多眼睛却已经开始浑浊了。
  “洪大爷,我姓文,想问问您这里有黄骨浆纸吗?”
  洪老爷子一愣,然后仰起头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文泽才,“白黑赤?”
  文泽才面不改色,接道,“白紫黄。”
  洪老爷子咧嘴一笑,“进来坐吧。”
  “谢谢洪大爷,”文泽才跟着他进了屋子。
  “像你这么年轻的人还唱祭不多了。”
  “洪大爷你误会了,我不唱祭,我是周易传人。”
  洪老爷子闻言回过头,“周易传人?你出师了?”
  “出师了,”文泽才笑着点头。
  “你算一卦多少钱?”
  洪老爷子坐在文泽才的对面,看着他问。
  “看您算什么,不过我有求于您,所以可以免费算一卦。”文泽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这后生倒是直率,”洪老爷子大笑,“正巧我这里有黄骨浆纸,你要是算对了,我再给你指一条路,你以后再想要黄骨浆纸就不用愁了。”
  这话让文泽才双眼一亮,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身为老唱祭人,自然知道什么地儿有什么东西。
  “那您说说想算什么?”
  文泽才正了正脸色。
  洪老爷子坐直身体,然后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我想算算我的姻缘。”
  文泽才看着已经六十多岁的洪老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文泽才:emmmmmmm
  推基友文:《每次睁眼都在修罗场》by小吾君
  文案:白西月睁开了眼,眼前是一个高档餐厅,环境优美,视野开阔。
  系统:您正在约会现场,您对面的是您的一号对象,可您的二号对象三号对象即将抵达战场;请避免修罗场的触发!我曹???
  白西月:触发了会怎么样?
  系统:黑化囚X四分五裂了解一下?
  白西月深吸一口气;一顿蛇皮操作躲过了二号三号对象,从餐厅逃到了洗手间。
  系统:您的任务是在不触发黑化条件下和四个对
  象分手。
  白西月:四个?还有一个呢?
  系统:在你隔壁,是个女装大佬 ,白西月看着厕所门板,开始慌了。


第31章 
  洪老爷子瞅见文泽才脸上的惊讶后也有些不自在,他重咳道; “怎么; 老头子就不能有二度春?”
  “当然能有; ”文泽才笑道; 洪老爷子的妻子已经去世十几年了; 现在几个孩子也都成家; 孙子也到处跑了,与他亲近的人越来越少,想找一个伴侣也是可以理解的。
  听见这话,洪老爷子的脸上笑容更深,他将自己的八字告诉文泽才,“那就劳烦你算一算吧。”
  “您生于初五丑申日,又正逢天德曲星,乃是丁丑水柳凶闭黄之日; 一辈子都会与祭祀求嗣打交道; 您接触唱祭前前后后不少于三十年,已经破了祭祀这条; 剩下的便是子嗣。”
  洪老爷子的脸色随着文泽才的话慢慢严肃起来,原本浑浊的双眼看向文泽才的时候也显露出几分精光。
  “您膝下有三子; 三子又延续出三脉,这子嗣延绵便破了求嗣,”文泽才说完又看向老爷子的正堂处,“看您面露桃色,应该认识了一位; 至少处了三年,所以老爷子,您都已经有了老伴儿了,怎么还让我算呢?不会是想要喜新厌旧吧。”
  文泽才的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出头的婶子手上挎着菜篮子,脸上带着疑惑,“什么喜新厌旧?”
  洪老爷子哎哟一声,指着文泽才骂道,“我说这小子呢,这做人万不能喜新厌旧才是!”
  说完,便对着文泽才挤眉弄眼一番,文泽才接到眼色后也配合地点头,“小子听训,婶子好。”
  “好好好,”洪婶子笑眯眯地点头,也不管文泽才是来做什么的,招呼着对方好好坐着,待会儿就留在家里吃晚饭,说完便去后院忙活了。
  见人关上了过道门,洪老爷子大大地松了口气,他抚着胸口叹道,“你这小子确实有几分本事。”
  说起来他这第二任妻子的事儿,也只有几个儿子知道,当初他身体不少,儿子们都忙,他又不愿意儿媳妇来伺候,所以小辈们便请了一个婶子过来照看他。
  每天早上过来,晚上回家。
  两人处着处着也有了感情,不过洪婶子不愿意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被人笑话,所以一直不愿意洪老爷子向外人说起他们的事儿。
  两人都是老人了,也不会想那档子事儿,每天能见见面说说话就很满足了,所以洪婶子依旧是每天早上来,晚上回去。
  不过日子长了,即使洪家人没对外说,这左邻右舍的眼睛也不是瞎的。
  洪老爷子给了文泽才三十张黄骨浆纸意思意思地收了两块钱,他自己留下了十张,“你以后想要这玩意儿,你就去县城的沐中巷找一个姓杨的老家伙,他家有的是,不过他不要钱,只要票,而且是粮票。”
  一斤粮票二十张。
  文泽才默默记下。
  他自然没在洪家吃饭,现在时间还早,办完事情后得去书店干活,向洪老爷子解释完后,文泽才揣着那三十张黄骨浆纸去了镇上卖成衣的地方。
  没有布票买衣服就会贵很多,可文泽才现在也没地方去找布票,只能先用钱买,他给田秀芬和晓晓挑了两件夏衣,给自己也拿了一件,一共花了十五块钱,加上洪老爷子那里的两块,一共花了十七块钱。
  早上田秀芬给了一块,杨先碧给了一百,一共是一百零一块,现在还剩下八十四块。
  也是一笔巨款了。
  文泽才享受着暖洋洋的阳光,嘴角微微上扬。
  田秀芬和周春华一块儿去后山找柴火,现在天气暖和了,干树枝也没了水汽,正是捡柴火的好时候。
  “看你这春风得意的样子,”周春华一边让田秀芬往自己指着的方向走,一边瞅着她红彤彤脸蛋调笑道。
  田秀芬连忙别开脸,“别取笑我。”
  “谁取笑你了,我是羡慕你们感情好,”周春华的语气带着感慨,“想想看,谁能猜到文知青能够浪子回头呢。”
  田秀芬将背篓和镰刀放下,“别说我了,听周婶子说要给你相看对象,你咋不去啊?”
  周春华脸一红,她的背篓放在田秀芬背篓的旁边,“那天队里不是有事吗?我走不开。”
  “你骗人,”田秀芬戳破她的谎言,“我问过我爹,他说根本没叫你做什么你娘早就跟我爹说过那事儿了。”
  “啊?!”
  周春华闻言脸上一片惊慌,“完了,我还以为我娘没去找队长呢,难怪我那天给她说有事走不开时,她的脸色特别难看,还把我骂了一顿。”
  田秀芬见此微微一笑,“春华姐,你到底怎么想的?”
  周春华一屁股坐在石块上,原本总带着坚强的面容此刻也很迷茫,“不知道。。。。。。。。”
  “你还想着。。。。。”
  “我没有。”
  周春华打断田秀芬的话,她转头看向对方,眼底带着认真,“自从你哥哥结婚后,我就没有那种心思了,好聚好散我是明白的,我只是遇不上我中意的。”
  说完她便叹了口气。
  田秀芬正想说话时,一道尖细的声音便从她们身后传来,“我说是谁在前面叽叽喳喳的呢,原来是记分员和田同志啊。”
  周春华和田秀芬连忙回过头,只见张三媳妇和杨艳菊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
  “呵,我说是谁在后面叫呢,”周春华一脸嫌弃,“原本以为是两条野狗,没想到是杨同志你们啊。”
  杨艳菊虽然不掀文泽才的之前的事儿,可对于田秀芬和周春华,她却不怕的,“说谁是野狗呢!”
  “说你,”周春华拿起镰刀对着她们恶声恶气的,“有本事偷听,没本事挨骂?我呸!”
  张三媳妇脸色微红,她和杨艳菊之前本没有在这里的,是因为刚才看见田秀芬她们往这边走,所以偷偷跟过来,周春华说的没错,她们确实偷听了,可惜山风太大,啥也没听见。
  杨艳菊一看见对方拿起镰刀便怂了,她可记得清清楚楚,去年有人举报周春华和别人钻小树林,结果周春华直接拿起刀把那人的手臂划了道口子,那脸上的狠色可不是假的。
  要不是人拉着,那人的手肯定就毁了。
  “谁、谁偷听啊。”杨艳菊心虚。
  田秀芬拉住周春华,“小心上当。”
  杨艳菊盯着周春华这记分员的位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春华冷笑一声,正准备和田秀芬换个地儿时,村民甲慌慌张张地大叫着张三媳妇。
  那声音充满了焦急。
  张三媳妇连忙对他招手,“我在这呢!咋地啦?”
  村民甲看见她后大声吼道,“张三被石头打断了腿!李村医已经让王守义开着拖拉机把他送到镇上去了!”
  张三媳妇脑袋一阵眩晕,杨艳菊连忙扶住她,“没事儿吧?”
  张三媳妇一把拍开她的手,“咋能没事!我男人残废啦!”
  说完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向田秀芬,她指着田秀芬骂道,“就是你,就是你男人咒我男人的,就是你们害的!”
  说完,便拿起柴刀冲过来想要砍田秀芬!
  结果田秀芬直接拿起自己的镰刀顺带夺过了周春华的镰刀,一手一把,脸上一片平静:“来啊,看看谁砍得快!”
  张三媳妇一下就懵了。
  不只是她,就是旁观的三人也愣住了。
  村民甲和周春华反应最快,纷纷上前拉住她们,村民甲扯着张三媳妇就往村里走,“还不快去镇上看你丈夫!”
  张三媳妇跌跌撞撞地跟着,时不时地还回头看向田秀芬。
  田秀芬面不改色的收好镰刀,对面的杨艳菊偷偷溜走了。
  “你、你厉害啊!”
  周春华对田秀芬竖起了大拇指。
  文泽才回村的时候,田秀芬和晓晓居然在村口等着他。
  他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高兴,先是把晓晓放在座位上,然后推着自行车和田秀芬往家走。
  “张三干活儿被山壁上的石头落下来砸断了腿,也不知道会不会残疾,”田秀芬一边说一边看向文泽才。
  “不会,顶多和于广平一样,养几个月,”文泽才摇头。
  “所以你这一次也没算错,张三确实诸事不顺。”
  “以后你就会知道我本事大着呢,”文泽才很不要脸的自夸着,田秀芬看着他将后山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文泽才听完后先是皱眉,后而又是夸奖田秀芬临危不乱。
  “以后避着点他们。”
  田秀芬点头。
  回到家,文泽才将买回来的衣服交给田秀芬,见田秀芬心疼极了,他又好笑道,“你不问问我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田秀芬抱着衣服看向他,“怎么来的。”
  文泽才将赚钱和花钱的事儿都说了,然后上交了那八十四块钱。
  “会不会太多了,你不是说十块钱一卦吗?”田秀芬捏着钱,眼底带着担心。
  “他给的。”
  文泽才的声音充满了委屈,“我不要他非给,我不接他还不高兴。”
  田秀芬:“。。。。。。。那算了。”
  文泽才笑眯眯地交完东西后,便笑眯眯地去找独蒜了。
  他记得家里还有一小包独蒜。
  将蒜捣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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