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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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儿子种田养老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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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好大家的生活,齐雨洛有说道:“齐家现在就是大家的家了,齐家好了你们就好!多的我也不想说,陈氏和张氏先帮着四侍女做午饭吧!”
  说完就示意蒋中行将买来的肉带到厨房,而他正在走神,被齐雨洛直接一脚给踹醒了。
  回过神来,蒋中行有些不自然的道:“怎么了?”
  “当然是让你拿买回来的肉啊?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我现在很怀疑你的身份!”
  齐雨洛最后的话,直接让正搬着肉的蒋中行一个趔趄差点儿倒下去。
  拿出昨天挖的苦藠头,齐雨洛准备做一个苦藠头炖猪肚。
  指挥魏陈氏和沈张氏洗猪的内脏,才让蒋中行去河边掐几把血皮菜回来。
  两人是第一次这样洗猪大肠和猪肚,看着耗费的好面粉和醋都露出心疼的神色。
  知道她们都过惯了苦日子,也不会看不起她们。在齐雨洛的心里她就算有所改变,成了有钱有房一族,也没有觉得自己多么的优越。
  她一直都还是那个努力活下去的大学毕业生,不论是积极的学武还是买房买地都是为了在古代好好的活下去。
  看着两个妇人心疼的模样,齐雨洛像是看到了自己现代的生活,那时她也是努力的计划自己的生活,尽量的节约自己的每一分钱。
  她还在回忆过去的生活时,蒋中行回来了,当然还带回来一兜子的血皮菜嫩叶。
  招呼几个女孩儿和侍女择菜,将血皮菜择成一节节的样子,猪肚也洗好了。
  魏陈氏机灵的烧火,齐雨洛就将猪肚外面的油筋给撕了,又在温水里洗了几遍,才在锅里烧水焯了。
  水开后才取出猪肚放凉,刮去猪肚和肚把上面的白膜,洗净备用。
  将苦藠头放入猪肚里面,找来线缝好,放到一边炉子上炖起来,倒入适量的白酒。
  一边儿又指挥着四个侍女切猪肝儿,炒菜。
  齐雨洛有心将这几人培养成家里的能手,以后农忙以及平日里一家人的饭食就要交给这几人了。
  等到一边儿的菜和饭都做得差不多的时候,齐雨洛才用筷子试一试能不能插进猪肚里。
  看到筷子很容易就插入猪肚的时候,才将猪肚捞出来放凉,把线拆开倒出里面的苦藠头,将猪肚切成长条块,倒入原来的汤中加适量的盐烧开就行了。
  舀了一勺子尝了一下,新鲜的味道在自己的嘴里晕开,很是美味。
  苦藠,顾名思义是苦的,但是炖出来的肉汤却不苦,而且苦藠炖猪肚属于药膳的范畴,不仅有养胃的功效,对于怀孕的妇人还有顺产的作用。
  它还具有养心,温通心阳,疏通血脉,降血脂,防止动脉硬化,调理心脏病的效用,所以多吃苦藠头对身体是很有益的。
  空气里酝酿着一股鲜香的味道,大家都露出馋样,几个没有吃过肉的小孩儿没更是滴出了口水。
  看着她们的样子,齐雨洛露出会意的笑容,却没有过多的鄙视,人都是这样的。
  想当初,自己刚刚过了丛林见到猪大肠红烧土豆不也馋得流口水吗?如今几个很久没见肉味儿的孩子露出馋样也不觉有异。
  端上各种美味的食物,闻着肉味儿外面儿洗完澡的男人也都露出了垂涎的模样。
  在堂屋里开了两桌,齐雨洛没有太多讲究的坐在了上首,拿筷开吃。
  看着露出迟疑的几个妇女,开口说道:“站着做什么?吃啊!”
  两个妇女瞟了一下身边儿的几个男人,才说道:“我们去厨房吃吧!”
  齐雨洛似乎才想起避嫌一说,“坐下吧!都是农村人,哪儿来那么多穷讲究?何况你们的丈夫还在一旁呢?女人就不是人了?还上不得桌子吃饭?要是实在受不了,就将他们几个男人赶到东厢房去吃饭!”
  除了拖家带口的几个,男人都住在东厢房里,这也是为了避嫌做的准备。
  齐雨洛强势的要将男人赶到东厢房吃饭,让大家都难以适应。
  这个社会长期的男尊女卑,使得大家习惯了男人的尊贵和女人的卑微,突然让男人退让使得大家张大了嘴巴。
  “吃啊!张大个嘴巴就有人给你们送食物啊?”齐雨洛一边儿说,还夹了一块儿猪肝放到嘴里。

  ☆、第三十九章 分菜窝,马艳娘拒绝

  几日过去,齐家买了奴才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郑家湾,而几个外来人也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日,齐雨洛带着齐家的人去地里除草。
  早在几天前,她就发现田里的种子有些杂,不过大多数的都是油菜,其间还有一些是白菜种子和一些莲花白的菜秧,剩下的大多数是青菜种子。
  她想着将青菜和油菜的分开种,油菜是高的作物,而青菜却低的作物,两种作物混种后期会不好处理。
  带着大大小小的队伍,一家齐奔田里而来。
  远处河边儿的田里因为河水的原因,处于灌水的状态。河里到处都是半掌长的鲫鱼,偶尔会有几条红鲤鱼游过。
  几只白鹤悠闲的在水田里,找着食物,看到远处游来的鱼群,像是有些嫌弃一样根本就不反应一下。
  齐雨洛觉得这些白鹤都有些成精了,简直饱汉不知饿汉饥,现代多少人想吃纯天然的鲫鱼还求而不得,可这些鸟还嫌弃鱼小。
  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形容这里的情形一点儿也不为过。
  各处的鱼儿随时都要跳出来一样,齐雨洛觉得看着这些场景心情都十分舒畅了。
  很快来到地里,齐雨洛教导大家怎样给地里的油菜匀窝,以及教他们识别菜苗。
  “将颜色深一些的莲花白拔了出来种在别的地里,还要把一些叶片带一些小刺的菜连根带出来,种在另一边地里,将菜窝里青草除去。”
  一些可以吃的白菜秧子也都拔了出来,准备回家做菜。
  沈、魏二家都是来自农家,听了她的解释,都很快的上手,准备开拔了。
  而蓝家的两兄弟、四侍女和蒋中行却显得相形见绌,没有从事过农业生产的他们只觉得是在听天书。
  “小姐,这个颜色深的到是好区别,但是你说的这个有刺的叶子我是真的没有看见啊!”冬麦最小,也最是活泼,很快就将自己遇到的问题问了出来。
  对于第一次参与农业的人来说,确实有些为难了。
  冬麦的问题一出,其余的人也都看着齐雨洛。
  她还没有来得及答话,旁边儿五岁的魏青葱立马答了出来,“姐姐真笨!这个有小刺的菜我都认识。”
  见冬麦急于反驳,却又不知道怎样说话,又解释到,“你看这个才叶子拿着的时候,有一些刺手的就是要拔的!”
  小孩儿的话虽然有些伤人,但是却是实话。
  怕几人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魏陈氏急忙的将魏青葱带到怀里,用手直接拍了她的屁股几下,还吼她道:“小屁娃儿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显摆,简直是半壶水响叮当!”
  魏陈氏的大骂让冬麦好受了一些,看见五岁的小孩儿挨打,也顾不得尴尬阻止到,“魏婶子你别生气了,小青葱也没说错什么,本来事情都是这样,是我太笨学不会。”
  魏陈氏本来就不是真心打女儿,如今有了台阶下,自然就乐不得的停下了动作,还再次向冬麦道歉,“冬麦你别多心,这孩子就是不长脑子,说话不过脑子。”
  先声夺人,这一手魏陈氏玩的很好。
  静看事情发展,齐雨洛觉得魏陈氏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妇人,如果不是太倒霉遇见地主抢地,魏家的日子应该不会太难。
  看来以后可以将一些大事交给魏陈氏,希望她别将这些小心思打到自己的身上,否则我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卖身契在手的齐雨洛是丝毫不担心这些人敢乱来。
  小事揭过,也不再计较她们之间的矛盾,继续开始除草拔菜。
  而蒋中行和蓝家两兄弟因为学不会拔草和认菜,就去另一块田里帮着魏老实和沈二挖坑去了。
  沈张氏和她的三个女儿都在田里默默的干着自己的活。看着这家四个女人,她觉得沈二的亚历山大啊!
  这样的四个女人,被这个世界扭曲得失去了自己的灵魂,没有了自己的想法,如同是个活死人般的活着,齐雨洛那天的开解好像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她们如同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既可怜也可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摇摇头,齐雨洛也不是圣母一般的人物,不想在和这这四个女人浪费时间,也着手自己手上的事情。
  众人拾柴火焰高,一上午的时间齐家将田清理了三分之一,而四个侍女齐雨洛也早就打发回去做饭了。
  秋阳暖暖,眼看到了正午该回去吃饭了,一声号令大家都往齐家而去。
  魏家的两个孩子和年纪较小的冬麦、夏荷、秋稻五人在农家的田埂上欢愉的跑跳着。
  而沈家的三个小妞一脸希翼的看着他们,想加入却又胆怯的样子让齐雨洛萌到不行,“去玩儿吧!别在这里跟着了。”
  她发话,沈张氏想要阻止又顾及到齐雨洛的身份,诺诺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跑远。
  有了三个小妞加入,这群小鸟的队伍阵容更加的强大,叽叽喳喳的闹得人心慌,却也让人觉得热闹。
  扛着锄头,背着背篓回家去了,劳作一天不仅收获了大大的劳动成果,还收藏了满满的幸福。
  这是前所未有的生活,第一次体验觉得悠闲又充实。
  路过郑雨杰的家门,齐雨洛进门见了马氏艳娘,“嫂子,家里清苗,有一些拔出来的菜苗,你要种吗?”
  马氏想也未想的答道:“这冬季都是养地的时节,还没有前人在冬季种过,我家还是算了吧!”
  虽然郑雨杰一家对自己有恩,但是齐雨洛也不是个强迫他人的人,所以对方拒绝,齐雨洛也就不再劝说。
  和马艳娘唠了几句,就起身告辞。
  一路回家,齐雨洛都在担心油菜苗的去处问题。
  油菜种子经过空间灵泉的浸泡,像是吸足了血的水蛭,长得健壮青翠。
  直接将多余的油菜苗拔除,她觉得很是可惜,一心想要帮助马艳娘一家,对方却不领情。
  齐雨洛想要让其余的人家种油菜,还有另外一层考虑,那就是不要太显眼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齐雨洛一直都懂,如果拉上其余几家种油菜,到收获时节就不会太惹人眼了。
  想法虽好,但是无人有这个魄力,齐雨洛也只有长叹几口气的回家了。

  ☆、第四十章 郑老头到达京城,与齐王对上

  齐雨洛在郑家湾匀窝做的如火如荼,而几千里外的郑老头经过一个多月的跋涉,终于到达了京城门口。
  望着巍峨巨大的城墙,郑老头一时间感慨良多。
  十多年前,自己就是从这座城池离开回郑家湾的,当时说是隐退,其实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年的事情经过。
  如果不离京回家,他相信官场沉浮早就将他的一把老骨头给吞没了。
  享受过十来年平静的生活的郑老头,其实已经有些不适应这京城的繁华了。望着马车外的烦杂人潮,一时间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回想当年,自己正是事业高峰却急流勇退,致仕回乡,只为保守那个秘密。
  如今一把老骨头却重新出山,也为报当年的知遇之恩。
  郑云翰还在忆古思今的时候,却被车外的声音给惊醒了。
  “郑老一路舟车劳顿,先到齐王府去休息一下吧!”齐子绘斯斯文文的声音从车帘外面传来。
  郑云翰拉开帘子,看到昔日的手下如今已经位高权重的齐王爷,很是得体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下马车答道:“原来是当年的齐修编啊?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整天挂着假笑啊?”
  郑云翰的话音刚落,就让齐子绘的笑意僵住了。
  而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群众也都惊呆了,纷纷不顾场合的打听郑云翰的来历。
  “这位是谁啊?见到声势滔天的齐王爷不行礼也就罢了,还挤兑齐王爷,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吗?”
  旁边儿有人就点头附和。
  要知道齐子绘把持朝政已经近十来年,就是在皇帝面前都可以甩脸子,还有水敢不给他面子。
  这也是齐月熏为祸京城,让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最根本原因。
  旁边儿一个老朽的老者知道得多一些就说道:“这位是当年的状元郎郑云翰,原来的翰林院首长,没有致仕的时候是齐王爷的上司。”
  看大家都在听,到了知天命年纪的老者也不卖弄学识说道:“最主要的是两人是同一年考举的功名,齐王爷比郑翰林要落后一些。”
  这话说得就有些隐晦了,翻译过来就是说齐子绘是万年老二,要不是郑云翰辞职,他现在还在郑云翰的底下混日子。
  大家听了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如此!”
  然后看着齐子绘的目光就有些不自然了,你现在风光又怎样,当年还不是有落魄的时候,当年你还不是万年老二,出不了头的,就是现在混出头也是人家让的。
  人啊就是这样,知道如今风光无限的齐王爷也有落魄时光,都觉得像是听到什么大八卦一样,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想想你齐王爷高高在上,打压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不把我们当人看,在更强的势力面前不还是什么都不是,也就在我们这些人面前显摆。
  齐子绘风光几十年,这是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嘲笑。
  一时间维持不了自己笑面虎的面具,恼怒的对着跟来的随从道:“哪儿来的刁民都给本王拿下,丢到大牢里面去。”
  郑云翰今日第一天进京就遇见昔日的下属和政敌,本就心情不爽,看到对方如此罔顾人命,更是顾不得什么大局。
  现在,他只知道不能让齐子绘得逞,不仅是为了天地正义,还为了报仇。
  站出来挡在人群前,郑云翰扶着胡须道:“齐王爷不会是官做得大了,心胸就变得小了吧?这人人一张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如今不就说了几句实话,就要被扔进大牢,也不知道这是哪家的法律?还是这天下已经改姓齐了?”
  郑云翰人老成精,这话不仅在骂齐子绘仗势欺人、心胸狭窄,还不懂声色的给齐子绘下了个绊子。
  齐子绘怎么答都不对,笑面狐狸也不是乱叫的,话一出口就知道也不是小角色。
  “哎,本王这不是看这些刁民不懂规矩想要教导一下他们吗?”齐子绘不钻套子的露出委屈的表情。
  看大家还是一副你别假好心的表情,齐子绘也不注重表面的功夫说道:“本王这是为了皇上着想,皇上在宫里看不见这些刁民,以为人人都是向善,却不知道这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尊卑礼数,对于本王这个皇上亲赐的王爷如此的无礼,对于天子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短短的一句话就将对方全部的说成造反,这在古代可是要害死很多人的,齐子绘的心不可谓不毒。
  郑云翰也不是好惹的,只见他听到对方的话,眼光闪了一下,才笑眯眯的说道:“齐王爷如此说来,老夫也只有到御前走一趟了!”
  说完,他还叹了一口气,“哎,几十年不回京,一回京就被扣了个造反的帽子,老夫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就怕连累了无辜百姓,给皇上留下一个罔顾性命的坏名声啊!”
  说着就对着周围百姓道:“咱们还是去御前求皇上做主才是,否则今日一过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流言传出。”
  造反两字一出让本来只是打口水战的私人矛盾升级成了对自己的自保,一时间拖拖拉拉都向着神武门而去,就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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