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承把人拖了回来,隔着软乎乎的小被子将人圈在怀里压制住,抢在苏簌簌还没发脾气前开口:“欢儿,三哥这次来,其实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男人音色如珠落玉盘般清脆润泽,正色起来时的感觉跟以往大不一样,感觉暂时安全起来的苏簌簌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欢儿,我知道你顾及的是什么。”
赵景承把人扳过来,让两人能够面对面,“这个问题不存在了,因为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亲兄妹。”
“你说什么?”苏簌簌傻眼了,“赵景承,这不会是你想来这个方法来故意骗我的吧?”
“是真的,你先听朕说——”
赵景承将激动之人安抚了下,接着把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那就是原来的先帝年轻时也是一个情种,曾经疯狂的迷恋过一个受宠的妃子,但就在那个妃子即将临盆的时候,皇宫内竟然爆出了一桩丑闻。
这桩丑闻就是谣传定妃子与人私通,从而牵连出一些陈年旧事——那妃子在宫里当差的表哥,和妃子在未进宫前竟然是有婚约的一对有情人,之后妃子进宫后这几年,两人又旧情复燃了。
在这个消息爆出来以后,妃子就被打入了冷宫,妃子的表哥也被处了极刑。
原本事情到此就结束了,但先帝仍然放不下爱妃,暗地里派人保护那冷宫里呢妃子。可惜冷宫那样的处境,妃子生产下孩子不久就挺不住去了,只留下一个瘦小的女婴。
先帝痛心不已,命人将女婴好好的养着。过了几天,同样怀有身孕的太后即将生产,可惜竟是个死胎,天赐良机,先帝这个时候就想出了一个计策,把女婴同太后死去的孩子做了调换,并封了知情人的口。
从那以后,也就是太后诞下的小公主从小就受宠,先帝对这个女儿几乎有求必应,众人都以为是先帝对太后,对太后背后的郑家的恩宠,俗不知先帝是真的在宠女儿。
“这么说,我是那个被从冷宫里抱回来的女婴,所以,那母后不是我母后,我跟父皇,也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聆听观众的苏簌簌听的咂舌,“可是不对啊,那妃子的表哥就是个当差的,皇宫里戒备这么森严,两人竟然这么容易就暗结珠胎了…”
“只要想,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赵景承说完,眼神揶揄的在苏簌簌面容上流连。
仿佛能感受到这种炽热而又戏侃的视线温度苏簌簌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就你歪理多。三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不是说该封口的都封口了吗,你又是怎么查到的?”
“你还记得先帝身边的老人儿英公公吗?”
沉寂了一会儿,赵景承才道了一句,似乎不太愿意说起这些。“他是跟在先帝身边最久的人,生平跟着先帝所做之事也为最多,想知道什么,三哥自然有办法从他的嘴里撬出来。”
“原来是这样。”苏簌簌点点头。
“都已经理清楚了,你还想再逃避吗?”
趁热打铁,赵景承抓住时机追问。
“我…”苏簌簌有些小犹豫。
这些天太后一直在为她和沈长白的婚事张罗,再过不久沈家就要迎娶她进门了,这个时候再毁约悔婚,实在是会让沈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站到风口浪尖去。
“你担心沈长白?”
想到这桩婚事的契成,赵景承有些不悦。
苏簌簌心中有些小甜蜜,纠正他的语误:“不是只有沈长白,我担心的是整个沈家。”
赵景承这才脸色由阴转晴,语调轻快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一切都交给三哥。欢儿,你放心,这一切我自有办法应对。”
“那要记住,不能对沈家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苏簌簌连忙追加一句,这就算是默许了他的做法。
听到这,赵景承忽然出手,猛地将苏簌簌裹在身上的小被子扯住一角,一抖一挣间,十分心机的将自己的身体也裹进了锦被之中,转了一圈后正好圈压在少女柔软的身子上。
苏簌簌已经晕头转向了,回过神来才发现被人牢牢的把持着压住了手脚,她想动一动,一抬首,正对上低头注视着他的赵景承,男子眸光深邃,不带任何多余的其他情绪,一派的含情脉脉。
一粗一细的两道呼吸声交织,在这静谧的夜里尤其明显,重重的敲击着两人的内心深处。渐渐的,头顶那张俊颜越来越近,近的几乎看清对方细长睫毛的根部,愣神的苏簌簌突然觉得唇上一暖,接着便是那人试探性的索吻。
从菱唇被人蹂蜻蜓点水似的一吻,再到眼皮被人轻啄时忙不迭紧张的闭上,最后被人轻易捏住下巴,含住唇瓣就将舌尖探了进来,被迫着与之唇舌纠缠,苏簌簌开始慌了,她感觉这一切就像是有一张网正在向她温柔的张开,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去。
女子显然没被人如此火热的深吻过,被放开时完全瘫在了床铺,她的胸脯微微起伏,眼神迷蒙,衣衫半开的模样,宛如清晨荷叶那即将滚落池塘的晶莹,让人想要蹂|躏的感觉更胜。
微微支起身子,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打量身下人一眼。暗叹一句自己终究不能做个君子,赵景承直起身,把周身的衣物都除去,之后再重新将两人裹进锦被之中。
有只手顺着女子的腰际线滑进了中衣里面,轻托起她的脊背使两人肌肤相贴的更近。赵景承尽可能的用一些无师自通的手法来挑逗女子的情|欲,指尖触到那抹湿意的时候,他明白女子身子已然动情,于是试探着送了一指进去。
苏簌簌模模糊糊的只觉得像整个人踩在了云端里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不到头,又觉得周身洋溢的感觉十分的舒服。但突如其来的一阵不适,让她猛地“惊醒”,待到看清所有的情态,她大叫一声就要往后退去,想要逃离这一切。
赵景承岂能让她在这个节骨眼上退走,桎梏住对方的手脚,他继续做着刚才没做完的事情。而苏簌簌则是已经被吓坏了,整个人紧绷的厉害,又哭又闹的不肯配合。
“我…我不要…三哥,放,放开——快放开——”
苏簌簌惊吓太过,十分抗拒这一切的发生,一时间室内的旖旎烟消云散。
总之这场情|事是没办法再做下去了,除非赵景承狠心一点,罔顾小公主的意愿把人“吃”了。
他自认不是正人君子,刚才存着的心思不乏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但是人已经清醒了,再继续下去难免太过禽兽。
骑虎难下,赵景承最终翻身退了下去。
像是也没想到真能全身而退,苏簌簌呆怔了一瞬,惊魂未定的她连滚带爬的到了床铺的最里面,将自己用锦被团团围了起来,把自己和外面的人隔绝起来。
第………………………………章……………………………………………………………………………………………………………………………………………………………………………………
作者有话要说:
清水章,仙女们低调哦=^_^=
剧透一下:两人真正洞房是在大婚的时候~
第32章 、夜色迷人 。。。
两人在一张床上; 距离咫尺; 此刻却犹如远在天边。
赵景承平躺着盯着帐顶; 任由周身沸腾的情|欲渐渐消散下去。转过头,清楚的看到床铺里侧锦被鼓起的一团,他起身慢慢摸过去。
“欢儿,是三哥太心急了; 你别怪三哥好不好?”
嘴里道歉,赵景承试探着拉开裹在女子身上的锦被一角,没想到竟然轻易就拉开了。
里面人双眼禁闭; 睫毛微颤; 不肯回应赵景承的话语。然而被赵景承重新靠近的时候却是没在推开他,反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因为刚才两人的压制和反抗; 女子的秀发已经完全铺散开来,此刻有几缕不听话的青丝荡到了胸前锁骨处,细长的青丝发梢调皮的探进了女子衣衫半露的胸前沟壑里; 从上往下看去; 女子不失清纯的面孔和妖冶的美景结合,让人血脉喷张。
只扫了一眼; 赵景承便飞快地移开视线,防止自己的身体再起反应。抚住苏簌簌的肩头; 他帮其把衣物拢好,他能感受到苏簌簌身子被他触碰到时细微的颤栗,可是她仍然没有躲开他。这让赵景承的心里好受了些,心想此夜哪怕注定要做个柳下惠; 他也心甘情愿了。
“不老实?”
猛地擒住悄悄探过来胸前挑逗的一只手,赵景承粗声反问,不知不觉加重了的呼吸发沉,他喉咙发紧竟有些紧张。
明明先前她已经拒绝了他,现在又反过来挑他的火,这其中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觉周身刚平复下去的身体又开始火热起来,赵景承发觉自身握住女子手的掌心温度都较之比之前高。
被人握住的手腕像是被团火在煎熬着的烫烧一般,苏簌簌心跳的也十分厉害。她很清楚自己对身旁这个男人的情谊,刚才是太害怕没有心理准备才会反应那么大,现在明白男人想要什么,她不是不能给,这一点她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顶着热气升腾的脸颊,苏簌簌小声开口:“我错了。刚才不应该推开你,你…你继续…”女子讲话如蚊子一样的音量,还有些结结巴巴的,然而耳力良好的赵景承一点也不受影响,听的一清二楚。
心中涌起狂喜,赵景承起身覆在女子上方。
“这次,不会再推开朕了?”
无人作答,赵景承吻了吻身下人的额头,声量坚定有力:“就算你再想反悔推开朕,也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句苏簌簌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的厉害,还没等她睁开眼睛看一看身上人的容颜,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带着一丝略微的粗暴和不容拒绝的强势。
这次女子是彻底的晕头转向了,有过一次“受挫”经验的赵景承的耐心比之从前更长,待两人吻着胶合的难舍难分之际,他方才小心的开垦着对方的身子。
从刚开始的异样之感,到后面动弹不得,苏簌簌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一条鱼,只能任人操控。果然一会儿就感觉身子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对未知领悟的惶恐开始让她潜意识的向着赵景承撒娇,想要拖到下回再来。
赵景承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口头应下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女子的哭泣和求饶全然没有用,都没能让他心软。将人欺负到最后之际,双腿微颤,还沉浸在余韵之中的苏簌簌已然失神,整个人茫然的瘫软在床铺之上。
身侧人将她捞过来,很是轻易的将人带趴在自身的胸膛上,丝毫不在意女人身上因为刚才那场情|事出了细腻的薄汗,赵景承大手轻抚她的脊背,一遍遍的享受似的回味手中肤如凝脂的滑腻触感。
清醒过来方看到自己是何种情态,还有身下人含有的戏侃目光,感觉身子恢复了力气的苏簌簌想要翻身下来。
结果刚一屈腿,就碰到了身下人的关键处。
赵景承呼吸一沉,将人箍紧:“你忍心让三哥就晾着?”
“是你自己不要的,怨不得我!”
苏簌簌脸红着辩解,天知道赵景承哪根筋搭错了。
不给的时候如饿狼一般虎视眈眈的,她不容易鼓起勇气一次,对方居然没动她,只用了手。若不是无意间触碰到男人散发着高热的硬挺,她还以为对方那方面有问题呢。
赵景承还不知道苏簌簌小脑瓜子里面在想什么,否定肯定现在就把人“办”了,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之前他迫切的想要占有女子,源于苏簌簌的逃避和他想窥探情意还不明朗,他内心深处害怕自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经过朝堂与太后等人对峙,了然了对方的心意,赵景承则想给她一个更好的,双方更愉悦的体验,现在这种局势肯定不适宜。
介于这一点,他用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自己。
“那再来,三哥绝不会‘手’下留情——”
唇角上扬,赵景承揶揄道。
接着眼前一花,苏簌簌还没看清他如何动作,胸前的一方柔软就被人用手覆住了,浑身一颤,苏簌簌连忙抬手按住男人的手腕,让其不能乱动。
“不来了,不来了!”
苏簌簌连连摇头,“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些离开这吧。反正…反正来日方长…”
赵景承“嗯”了一声,强忍笑意,“那用手?”
听到男子提这个要求,苏簌簌脑袋中轰隆一下就炸开了,只剩一片空白,回过神后,她扭扭捏捏的拒绝:“不,不行,我没给人…”
赵景承已经领略到了女子何谓“口是心非”,于是也不再问为何不行了,揉捏了几下小白兔惹得女人惊呼之际,反应极快的赶在苏簌簌发怒前将人以吻封缄。
苏簌簌没来得及喊完的惊呼全咽了回去,之后被人牵引着做了一件她从来没想过的事。最后登顶之际,男人手上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加之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回响,让人随之心笙摇动。
待到身边人彻底平复下来以后,苏簌簌悄悄摸摸的想离赵景承远一点,后者这次居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了。在黑灯瞎火的夜色里,赵景承随意的披了件衣裳起身下了床,走出去门口吩咐了什么又回来。
不一会儿有宫人把人打开,放到了一样东西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苏簌簌还在猜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却见室内突然亮堂起来——赵景承点了烛灯,而那被人送来的就是一盆冒着热气的清水和软帕。
看到男人把帕子浸湿拧干,朝着床铺走来,苏簌簌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连忙大喊几句:“我自己来!”,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手中的帕子夺了过来,攥紧后坐在床铺一动不动。
“你先出去,你不走我就不起来了——”
虽然摸也摸了亲也亲了,苏簌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要人离开。
赵景承挑了挑眉,“害羞?”
“我又不像你!”苏簌簌辩解了一句,催促对方:“你快点把衣服穿上离开这,再不走我可就轰人了!”
已经过去了大半夜,这之后睡不了两个时辰就该天亮了。一会儿天亮了就要去早朝,赵景承居然还不知轻重在这里疯,她可不能再陪着他疯下去。
被人催促了,赵景承也不急,慢条斯理的将衣物一件一件的穿回去,他有意在女子跟前展现自身矫健的体魄。可惜大晚上的,纵使是点了蜡烛,室内仍然只是昏黄的一片,加上苏簌簌根本不敢睁眼去看男人的躯体,这样的养眼福利却是浪费掉了。
全部稳妥以后,赵景承叮嘱一番方才离去。
在她的坚持下对方想亲手帮她擦拭身子的动向到底是没得逞,然而那人临走时颇有深意的一眼却是让人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送走了这尊大神,苏簌簌火速把自己清洗了一遍,然后钻进了被窝里面,她还以为经过和赵景承的闹腾这一夜肯定会睡不着,哪知一沾枕头就睡沉了,到了第二天辰时中时分方才醒来。
醒来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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