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养媳就得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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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就得惯着-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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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大人,其实我们两家真的是至亲,我娘亲……”
  “好啦,好啦,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管,但是人家宋家说了,一定要黑衣杀手……”
  “哦,这个好说,我可以给他们……”
  洛致远一脸轻松。
  “而且他们说了,这黑衣杀手呢,就是被买来的,那么买他的人,他们也要,责令本官明日下午就要把黑衣杀手跟他背后的指使人一起抓来……”
  啊?
  这下洛致远傻眼了。
  “他们这也太过分了,是黑衣人伤了他们的,也不是……”
  他的话打住了。
  “洛老板,你还想瞒着我吗?”
  “这个……黄大人,我真的是冤……枉啊!”
  “呵呵,你冤枉?你若是冤枉,那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黄斌说着,冷清地扫视了他一眼,“洛老板既然信誓旦旦说自己冤枉,那好吧,本官就只好照实了去查办了,至于最终这事儿查到谁的头上,那本官可就顾不得了,到时候,你洛老板可不要说本官无情!”
  “黄大人,您留步,洛某有话要跟您说啊!”
  洛致远一看黄斌要走,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眼神闪避,语气犹豫,“这个……黄大人,您是知道洛某的,落寞对您也一向都是很尊崇的……”这话的话外音是:逢年过节的,我们洛家可没少给你这个知府大人进贡上礼啊,你可不能这会儿想要撒手不管了!
  “你以为本官为什么跟你啰嗦这些?本官就是知道你为人,才拿了这礼品想跟宋家人说和说和,让他们就此罢了,但是人家宋小公子还昏迷着,宋家人不肯罢休,我也没办法,换了是别个,我才懒得这样跟他苦口婆心的,本官直接派了人去抓他就行了!”
  黄斌这话一说,那洛致远就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对,洛某晓得,可是眼前这事儿,您看……”
  “走吧,富贵楼喝杯茶吧,本官也是渴了!”黄斌提议。
  “好,黄大人您请!”
  两个人一起往富贵楼走去。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从茶楼里出来。
  黄斌的袖口里多了一千两银子的银票。
  他低声对洛致远道,“洛老板,本官能给你拖延的时间可就只到明日下午,那个时候你若还是没安排妥当,那本官就会……你也知道,本官在朝为官,替百姓们做事,想要堵住悠悠之口那也是处处难的……”
  “是,黄大人您放心,洛某明白,明日下午一定给您个交代,这事儿了了之后,洛某定然另外表示……”
  “呵呵,本官知道洛老板是跟明白人,走吧,回吧!”
  黄斌上了来接他的马车,径直扬长而去。
  “真是只喂不熟的狼,我呸呸呸!”
  洛致远对着黄家马车去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姓黄的,你别让我找着别的靠山,不然我定会要你好看,你吃拿了我那么多,到了紧要关头却还要这样揩油,好,很好,咱们走着瞧!”
  他心疼那一千两银子半天,这才迈步往家里赶去。
  一进府门正好就遇上了张管家。
  “哎呀,老爷,您回来了啊!”
  张管家一脸献媚的狗腿笑。
  “呵呵!”
  洛致远阴沉着脸,没回应张管家,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
  “老爷,您……是不是有什么难事儿啊?您说,只要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帮您消愁解忧!”
  张管家一向狗腿当惯了,一看到主子不高兴,就想要跑上前去摇摇尾巴 ,说说好听的。
  往日里他就是这样说了,那洛致远也不理会他,径直进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但是今天洛致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一转身,就直面张管家。
  “艮沧啊,你在洛府多久了啊?”
  “回老爷话,奴才跟了老爷有十年了!”
  张艮沧心里咯噔一下,隐隐的觉得这事儿不妙。
  但他也不敢表露出来,更不敢撒腿就跑,不理会他这个主子,什么也不能干,他就只好毕恭毕敬地站在洛致远跟前,听他说 。
  “艮沧啊,老爷我这些年对你不薄吧?”
  “嗯,是,老爷对奴才恩重如山呢!”
  张艮沧越发觉得后背嗖嗖冒冷风了。“那老爷我今天有难,你是帮不帮?”
  事儿果然来了。
  张艮沧浑身一跟激灵,语气就讪讪然了,“老爷,那得看什么事儿啊,奴才蠢笨,有些个精明事儿,根本奴才也办不了啊!”
  “张艮沧,你少在这里给我打马虎眼,你很清楚老爷我面临的是什么事儿,告诉你,一旦老爷我倒台了,你也得跟着倒霉!”
  “呵呵,老爷,奴才充其量就是再被卖一次……”
  反正不会丢了性命就是了。
  只要人在,那就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了。
  以他张管家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在那家大户里不能混得风生水起啊?
  “哼!怎么你现在已经在盘算着怎么脱离洛家了?”
  洛致远冷笑,笑得张管家心里发毛,“没有,老爷,奴才要伺候您一辈子呢!”
  “一辈子太长,我或许只想要你几天……”
  啊?
  “老爷您什么意思啊?”
  张管家心惊肉跳的。
  “那宋家人在要黑衣杀手跟背后的主使,你说老爷我该怎么办?”
  洛致远眼盯着张管家。
  “哎呀老爷,这个奴才哪儿知道啊?奴才觉得吧,要是您实在是得交出人去,那……大少爷那腿脚是个问题,不如……那样的话,您就保住了自己,只要您在,儿子您还不是想多少就有多少吗?况且,您还有小少爷呢……”
  张管家这话一说,把个洛致远给气的啪啪就甩给了他两耳光,“好你个张艮沧啊,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儿子啊!”
  “老爷,奴才这是给您出主意啊,您……难道您想自己去投案吗?”
  “混账,本老爷根本没犯下事儿,投什么案子?”
  啊?
  “那您的意思……”
  张艮沧心头窜出一个念头来,跑吧,我现在就跑,跑得远远的,不被这洛家人抓住,那就不用给他们当替罪羊了。
  “张艮沧,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明天下午呢,我就要把你跟一个黑衣人一起送到知府衙门去……你呢,就把这事儿担了下来……”
  “啊?老爷,您不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
  “说的正对,正是因为你上有老,下有小,你才必须要去,不然,你要死,你的家人也要死……一个不留,你知道我的手段!”
  “老爷,您……您不能这样绝情啊?”
  张艮沧都要哭了,今儿一早上他的右眼皮就不停地跳,他心里就不安,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怎么都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儿落到他头上来了。
  “你放心,你死了以后,你的家人我会好生照顾,这是一千两银子,我马上派人送到你家中,你想想,你一个人死了,保住了你全家,还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是多好的事儿?”
  好事儿?好事儿你怎么不让你儿子去,你自己去呢?
  去了就掉脑袋了,就不能在这花花世界里混日子了!
  张艮沧是哭也哭不出来,恨也不敢说,只能是耷拉下脑袋,无力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谁让他是主子养的一条狗呢!
  他嘴太贱,贪吃得太肥了,结果就要被主人给杀了吃狗肉了,呜呜……
  ……
  慕容德给云良扎了针,又给他服下了他自己带来的药丸,两个时辰后,云良醒来了。
  “良儿,良儿,你感觉怎样??你可把娘给吓死了啊!”
  辛娘喜极而泣。
  云凤也是欢喜不已,喊着,大哥,大哥,我给你买了糖瓜,你要不要吃?
  “你……你们……”
  云良看看周遭围着自己的人,眼神略带着一些迟缓。
  云福的心蓦然就觉得不安。
  怎么看起来大哥的神情有些不对啊?
  她看一眼云庆,云庆似乎也发现了,眉心紧紧地蹙成一个结。
  “慕容神医,我大哥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利索了?”
  再怎么样都是要面对的,云福咬牙,问慕容德。
  “姑娘,连将军,咱们借一步说话……”
  慕容德说完,就先带头出去了。
  云福跟连世誉也跟出来。
  “姑娘,这位公子是中毒导致的昏迷,毒性虽然不是太重,没有致命,但却已经渗透进脑子里了,毒素损害了他的一些神经,导致他行为变得迟缓,思想运作的能力也会随之下降,简而言之,他现在可能比以前少了些灵活……”
  “啊?您的意思是我大哥变成了傻子?”
  宋云庆也出来了,正好就听到慕容神医的话,大惊失色。
  “这事儿看后期他恢复情况,不过,老夫说句实话,前景不容乐观……他的智力的确是被毒素侵袭后有所降低了……”
  看着宋云福呆在那里,眼泪都要涌出来了,慕容德叹息一声,“连……老先生,那在下就走了,没有帮上大忙,实在是抱歉……这几天只要我不走,这边若是有什么事儿,尽管过去找在下,在下决不推辞!”
  “多谢了!”
  连世誉对着他抱拳施礼。
  “哎呀,在下哪儿承受得起您的礼啊!”
  那慕容德吓得撒腿就跑了。
  一下午宋家人都在围着云良转,云凤甚至举起三个手指头,问他,“大哥,你数数,这是几个?”
  “你……我头疼……”
  云良眉头皱紧,一脸的痛楚之色,把跟辛娘心疼得眼泪汪汪的,“洛家人太狠毒了,这可是毁了我儿子一辈子啊!”
  云庆攥住了拳头,“不行,得把洛致远抓起来,都是他做下的恶事!”
  “想要抓住他,恐怕不容易!”
  连世誉说着,走进门来,“我已经着那个知府黄斌要这事儿的幕后主使,但黄斌未必肯真的去彻查此事儿……”
  “那怎么办?”
  云庆问。
  “庆哥哥,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咱们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云福的话惹得连世誉点头,“嗯,丫头说的对,这事儿咱们没完,但不能急于一时,先等着看看明日他们怎么说……”
  “也只好这样了!”
  云福看着宋云良,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自小大哥就憨厚,就真心实意地对家里每个人,想想之前她还歪歪的要大哥去抓天上的老鹰来吃,那日大哥还真的去了老山坳,在山坳对面的巅峰上,搭箭要射老鹰,不是老爹赶去的快,他可能就会被老鹰所伤,要知道,那山中的老鹰可是不好斗的!
  为这事儿,她歉疚了很久。
  如今,心里就更觉得后悔了。
  第二天,宋云良吃了云福熬的燕窝粥,燕窝是干爹拿过来的,又服下了慕容德留下的药丸,他的情绪有所好转。
  云凤过来逗他的时候,他也会说一半句的,虽然都是迟缓的,有些口齿不清,但好在终于他能认清楚人了。
  有了这个好转的迹象,宋家人都高兴坏了。
  尤其是辛娘,又是拜天拜地拜菩萨的,后来还竟拉着云福要她坐在炕头上,她也要拜云福。
  把云福给弄得哭笑不得。
  “娘,您这是做什么啊?”
  “云福,云良能有这个好转,都是连老先生的功劳,也是你的功劳……”
  言下之意,你不认这个干爹,那咱们云良可就没救了。
  “说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云福说的对,咱们是干亲,都是一家人……”
  连世誉不放心云良,也是忙着过来探望。
  “哎呀,云福快点给你干爹上茶……不,云福,今儿起,你就叫连先生爹爹,连先生连救了你跟云良,这可是大恩大德啊,你跟云良以后哪怕是不孝顺我跟你爹,也要孝顺连先生,知道吗?”
  辛娘说着就泪眼婆娑了,“可怜的云良,早知道来东照会这样,我就是被婆婆打死,也绝对不会来啊!”
  “哈哈,好,这个提议好,云福啊,快叫爹,爹有礼物……”
  连世誉高兴地哈哈大笑。
  “爹!”
  既然娘亲都答应了,云福也没什么犹豫的,本来她干爹干爹地叫着,就想起现代社会里那种圈子很乱里的干爹了,叫着叫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哎!好闺女!”
  连世誉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瓶,那小瓷瓶看起来做工十分的精美,遍身都画着好看的图案。
  “这里面的丹药是……是有人给我的,十分的贵重,对于气血亏虚、郁气不散,很有效。这个给你娘服用,别再焦心得生病了,那就不好了!”
  连世誉小声对云福道,“爹爹呢,我知道你现在最希望的就是你娘亲跟哥哥能好起来,这个礼物,是我跟人家讨来的,千金难买呢!”
  “谢谢爹爹!”
  云福自然是明白,连世誉说的,跟人讨来的,那个人她就是那日大船上的贵妇人。
  她嘱咐了云凤去拿水来,伺候着辛娘把丹药服下。
  辛娘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说话间就到了房门跟前了。
  “你们站住!”
  云庆从侧屋出来,拦住了那些人。
  是谁?
  云福跟连世誉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一起往外走。
  “呵呵,宋姑娘,连先生,是本官啊,本官尊着昨日跟您们说好的,给您送来人犯,您们看看……这两个呢,一个是动手伤云福姑娘的杀手,另一个呢,就是洛府管家张艮沧,这个祸害仗着在府中有些权力,想要阻止宋家跟洛家关系走太近,就暗中花银子买了一个杀手,就是他!这是个无业游民,一直在街上干着偷鸡摸狗的勾当,那日被张艮沧请回去喝了一顿酒,就指使他在龙舟会上伤害宋家人,这畜生见钱眼开,就真的去做了那凶恶的事儿,害得姑娘掉下了河坝,险些铸成大错,这一切呢,本官都已经查清楚了,而且他们也都供认不讳,今儿个呢,本官就特意带他们来,请连先生跟宋姑娘验证一下,本官的案情奏折已经写好发出去了,相信上头很快就能来信儿,到了秋后,一并要了这两个恶徒的命,给宋家出气,解恨!”
  这长长的一段话,听来可都是他知府大人为了宋家不断的努力,查案,办案,而后抓人,写奏折……
  但云福却皱起眉头来。
  “黄大人,他们既然是案犯,您抓了他们,那就是主持公道,替老百姓伸冤,绝对不是给我们家解恨,出气,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公道自在人心,不是谁一个人能掌控的,洛家不成,宋家不成,您黄大人似乎也不能吧?”
  “呵呵,对,姑娘说的太对了,刚刚本官的话里是有疏漏,其实本官主要也是想说,本官查案,办案这一系列的事儿呢,都是本官的本分,都是在为朝廷解忧,为百姓做事……”
  黄斌讪笑几声,心道,好一个厉害的小丫头,竟把他话里唯一的那点嘲讽干爹意味给听了出来,看来,以后在这个小丫头跟前说话,那可是要掂量三分了。
  他还在那里琢磨呢,云福就已经走到了张艮沧跟前了。
  “张管家,又见面了!”
  “哼!是我干,都是我干的,跟我们老爷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本事你们立马就杀了我,给跟痛快,我张艮沧活腻歪了……”
  张艮沧是被五花大绑来的,身子不能动,就嘴巴能说些气急败坏的话,眼神也狠狠地瞪着云福。
  “其实,张管家,我真的很不相信这事儿是你干的……”
  云福这话马上就得到了连世誉的赞同,“对,我闺女说的没错,我也不相信,黄大人,你这不会是在给老子玩套路吧?”
  想想连世誉堂堂一护国大将军,若非因了十几年前那桩事儿,他怎么沦落这里?更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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