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飞出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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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飞出金凤凰-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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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二哥,你们救救我,不能报官,报官我就完了!二哥。你快拿银子出来,他只是要钱而已!你快拿银子!我不要见官,我不要啊……”葛三虎没想到邹二来了个破罐子破摔的鱼死网破,立即也焦急的拉着葛二蛋让他出钱。

    “我们凭什么要帮你收拾烂摊子?”烟染却看出来了,这估计又是邹二两口子上演的戏码了,立即把葛三虎的手掸开,不屑的道,“你自己惹的事情自己解决,还有,你偷拿了这储钱罐的银子最好一文不少的还给我。不然就别怪我落井下石的干脆禀告了里长爷爷,将你们都沉了猪笼一了百了!”

    “你、你个杀千刀的扫把星,咱们老葛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插手!”葛三虎气急的大声嚷嚷。

    “我是没打算插手啊!”烟染却淡淡一笑道,“所以,你别妄想蛋蛋能从我手上拿到一文钱!”

    啐!开玩笑。他们两口子的钱可都在自己手里攥着呢,她不点头,蛋蛋自然是不会跟他葛三虎一样偷钱的。

    “你、你个毒妇!”

    “啐!毒就毒了,你又待如何!”烟染笑得越发开怀了,抱着储钱罐对老大两口子道,“好了,大哥。大嫂,时辰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蛋蛋,我们也回去吧,孩子们都等着呢,他们之间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哦。对了,葛三虎,你解决完事情之后,别忘记把你偷的银子还给我,不然。我真报官了!”

    这次不趁机给他点儿教训,他还真当依仗着葛老木她就不能奈何他啊!

    不过,说到葛老木,也真是稀奇事儿了,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呢?以前,他就算是出去溜达,一更前也是要回家的呀!

    呃,不管他们了,她只要她家蛋蛋乖乖的就好!

    回家让葛草数了数到底缺了多少钱,一算,竟然是二十两,呵,那葛三虎还是真够黑心的呢!

    所以,坚决要求也不知道跟邹二家达成了什么协议而肿着一张猪头脸回来的葛三虎退了钱出来之后,一家人才安心入睡。

    实在是困及的烟染忘记了葛三虎是葛老木的宝贝疙瘩,他那藏也藏不住的猪头落在了葛老木的眼里,哪里是可以轻易就过去的呢!

    所以,原想要趁机偷懒睡个懒觉的烟染就这样一清早被生生的吵醒了。

    院子里,还没出门的葛二蛋,刚从鱼塘上回来的葛大牛和葛杨氏,做早饭做了一半就被叫过来的葛如花和葛宝儿,还有两个正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的葛芳葛草,按照年纪辈分的大小一字排开着。

    小眼睛瞪得大大的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葛老木一脸的怒容,身边站着的正是依旧看不见本来五官的葛三虎。

    眼一扫,没见着瞎眼婆婆,烟染明明知道大约发生了什么,还非常故意的问道:“你们一个个的都站在这里做什么呢?是出什么事了吗?”

    心中却是极度的鄙视葛老木。当初宝儿从桃树上摔了下来,差点就摔断了腿,这个葛老木就当是宝儿不存在一样的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如今,自己的宝贝疙瘩做出了那么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只不过是被人打花了脸,却兴师动众的俨然是要怪罪到别人头上了。果然是溺爱之下出逆子啊!

    “哼!老二家的,你当你还是在将军府享福呢,日头都上了三竿了,才知道爬起来啊!”让葛老木最看不惯的当然还是烟染这个处处与他做对的二儿媳,正好有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就抓了今儿烟染晚起的由头撒气了,“真是个懒妇!”

    “呵呵,爹,我呢是有点儿懒!但我懒得光明正大不是,总好过有人不但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来,还爬上已婚妇女的床,不但被捉奸在床,还被打得没鼻子没眼睛的好吧!”啐~找我撒气呀,你也不想想你们两父子啥时候在我面前横过头去的!

    “你、你个贱妇,你在胡说什么呢!”被二儿媳这般指责自己的儿子,虽然没有外人在,可葛老木仍是觉得烟染不给他留脸面的直跳脚,“三虎可是要参加乡试的童生,你不能这样污蔑他的名声!”

    “爹,是不是污蔑,你自己找他问问清楚吧!我们昨儿夜里可是折腾了大半夜的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呢!”昨晚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的话,这葛三虎可是连参加乡试的资格都没有了的。

    所以,烟染猜想,昨夜葛三虎当时许了邹二家的许多好处,才能活着回来。

    那你说,回来就回来吧,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搪塞了过去也就罢了,偏还要觉得委屈的找老头子诉苦,还要将罪责怪在他们这些无辜陪着他闲耗了大半个晚上的亲人身上,这不是故意找抽吗?

    当然,烟染是不知道自己没有进这个家门的时候,这个葛三虎是不是也是一出事就这样转嫁家人的,但如今她既已经入了老葛家的门,自然是不允许这种不良风气继续下去的。

    “爹!”葛三虎扯了扯葛老木的衣角,有些畏畏缩缩的低唤了一声,大约是昨晚是真的见识到了烟染的无情和冷漠,觉得这个女人一出现,他们父子绝对讨不到好处,还是算了吧。

    可是,自以为是一家之长的葛老木怎么肯就此罢休,小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好像要吃人的样子,对着烟染他们道:“三虎会受这么重的伤,就是你们做哥哥嫂嫂的没有好好的帮衬着,所以,你们快点拿钱出来,去找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给三虎治伤,限你们三天之内把三虎的伤治好!”

    吼!原来还是心疼自己的钱,而想要让大房二房出钱给葛三虎治脸上的伤啊!

    莫说烟染不会同意,就是跟葛老木一样抠门的葛杨氏也万万是不答应的,这是凭什么啊!

    “爹,您老人家偏心也偏的太过了吧!”遇上要难为银子的事情,葛杨氏绝对会暂时忘记了惧怕这个公爹的事情,非常不甘愿的道,“她三叔是自己惹了事才被人打成这样的,还是亏得孩子她爹及时过去劝解才让她三叔少受了点折磨的。怎的她三叔不表示表示谢意,反倒是要咱们出钱治伤。这话说到哪儿哪儿也行不通不是!”

    金钱利益之下,绝对是有勇夫的,这葛杨氏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叫做偏心!”只是,葛老木可不认这个理儿,理直气壮的瞪眼道,“三虎是你们的弟弟,是这家将来最能光耀门楣的状元郎,不光我偏心着他,你们也都该偏心着他!你们都偷偷的藏着私房钱,我已经不说你们什么了,怎么,就让你们那点银子出来治伤,都抠的跟什么似的,这还叫一家人吗?”

    “是不是一家人,倒还真是不是我们决定的呢!”烟染听着葛老木这段是是而非的狡辩,不由的冷笑道,“小叔子虽然是我们的弟弟,孩子们的叔叔,可是,他更是爹你的儿子不是。按理说,兄弟情是最亲的,可是父子情岂不是更亲?爹,先不说以前大哥大嫂和蛋蛋每月要上交多少铜钱给你,但就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孝敬给你的银子可不在少数吧。”

 是不是太过高看了你

    赚钱给家里人花,那是应当的,但是这样自私自利只顾着自己两父子的势利鬼,她烟染就觉得白给了银子是白瞎了,还不如拿着银子给乞丐们买点大白馒头,至少还落一句感谢呢。

    “你、你个小贱妇,就光算着银子,那你抱着银子过活得了!”葛老木气得口没遮拦了。

    这个二儿媳,从进门就没少给自己气受,要不是二蛋他、他……他可真想要就此让二蛋休了这个贱妇。

    “爹,你不算计着银子,不想着银子,那你倒是把私藏的银子拿出来给草儿三叔治伤啊!”以为骂几句人才是沾光啊,人烟染压根就不在意他骂了什么,只是轻飘飘的鄙视道,“而且,您有这个时辰在这里浪费着,还不如赶紧的找大夫呢!毁容事小,可要是赶不上后天的考试,那就只能等来年了!”

    不再看葛老木跳脚的唱独角戏,烟染对其他人道:“想要出钱的就留下,不想出钱的赶紧该干嘛干嘛去,我饿了,要吃早饭!”

    哧溜一阵脚步声,连葛草都没有了踪迹,烟染失笑的拉着葛二蛋的手,一起去饭厅。

    只是,葛二蛋终究还是憨实人,有些内疚的低声问:“媳妇儿,咱们真的不帮三弟?爹那儿估计也没多少银子!”

    “你若是帮他,那便是害他!他都是一个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你不过是他哥哥,遇上困难时可以搭把手帮忙,可是你不能帮他一辈子不是!”烟染语重心长的开导这个傻蛋蛋,可别又偷偷的给钱哪。

    “这——也是!”好在这一次葛三虎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震撼了,葛二蛋感叹了一下再没下文了。

    老葛家这边嘈嘈杂杂的一个早上就在大家的退避三舍中结束,可另一个地方,却是在紧挨着两声清脆的巴掌声中掀开了一天的序幕。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杨水柔阴沉着一张漂亮的瓜子脸,收回微微泛疼的玉手。“我给你们的钱还不过多吗?居然就贪了那几十两的银子坏了我精心安排的好事!”

    “大小姐,咱们错了!咱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一人挨了一耳掴子的邹二和邹吴氏磕头如捣蒜的求着饶。

    “你们还指望着还有以后?”杨水柔冷笑,“你们以为那个好色的愣头青会看不懂你们这次的设计。还会冲着你邹吴氏的美貌再上一次当?若是这样,你们能这么简单的就贪了点银子把他放回去了?”

    “都是你个没用的,藏个东西都藏不好!”邹二不敢对着杨水柔撒气,只能把气出在邹吴氏身上,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就差没动手打人了。

    “好了,别在本小姐面前做戏丢人!”杨水柔却是不耐的道,“最近几日你们就给我消停一点儿,好好的看着水塘!还有,再多找些人。把山里的果树全部给我挖出来,种在咱们的塘岸上。不管是什么树,只要是结果的都别放过,还有那些桑树,你不是说他们养了什么虫子是要吃桑叶的吗。别让我再看见他们家的人上山能挖到果树和桑树!”

    杨水柔暗道:我就不信,高幕舞你能靠着那么一点点的果树和桑树,还有水塘,能够折腾出什么大事来。

    “是是!”邹二赶紧陪着小心的连连点头,“那,大小姐,老葛家在郡城郊外建的作坊……”

    “你就一件小事都做不好。胳膊倒是想要伸的够长啊!”杨水柔不屑的斜眼看着邹二。

    “嘿嘿!嘿嘿!小的这不是在为大小姐考虑吗!”邹二立即忝着脸赔笑道。

    “为我考虑,说的真是比唱的好听!”杨水柔冷哼一声,“哼,你道本小姐不知道你们两口子心里打着什么龌龊的主意吗?不就是眼馋老葛家迅猛的发家,你们也想要过过有钱人的瘾?哼!也不看看就你们这两口子的德行,还想要一口气吃成个大胖子!不要异想天开的贪心不足蛇吞象。没把大象吞下肚去就已经撑破了肚皮死了!”

    “是是是!大小姐教训的是!”虽然被骂的狗血喷头,但给钱的是大爷,邹二心里纵然不服,可也不敢表现出来。

    “行了,你先去找人做事。我还有话要跟你媳妇说!”杨水柔不耐的对着尖嘴猴腮的邹二挥了挥手,要不是想要利用邹吴氏,杨水柔是断不可能跟邹二这样猥琐的男人打交道的。

    “是是!”找人来做工又能贪上好些银子,邹二立即屁颠屁颠的出去办事了,倒是忘记了方才挨的那一巴掌还在脸颊上留下印迹。

    “邹吴氏,我是不是太过高看了你了?”待邹二走后,杨水柔冷冷的问道。

    “对不起,大小姐,我、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邹吴氏恨得只想再打自己几个巴掌。

    早知道就不听邹二的贪图眼前的便宜,非要葛三虎拿了银子过来才肯成就好事,却没料到反而被高幕舞看出了其中关窍,最后只得了葛三虎的一两银子,真是呕死人了。

    可是,方才杨大小姐的手上还真是没有留一点点情,此时脸上还火辣辣的疼着呢,所以,她实在是下不了手再打自己的脸了。

    “葛三虎就是个被葛老木惯坏了的二世祖,对你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放手,以后该怎么做,总归不用我一言一字的教你吧!”看着地上这个战战兢兢、不守妇道的荡妇,杨水柔的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要不是整个秀山村只有她能利用的上,她杨水柔才不会与他们这对不要脸的夫妻打交道呢。

    “可、可是,昨儿那件事情,邹二他……”邹二就是个没用的半瓶子,爬上去还没动几下就蔫了,自然是满足不了正当年的邹吴氏。所以她才看中了年轻力壮的葛三虎,明里暗里的勾搭成奸。

    只是,昨夜为了配合杨水柔的计划,自是让邹二看出了葛三虎对她心怀不轨,邹吴氏心里还是没了底。毕竟,这件事真要传扬出去,绝对是要浸猪笼的。

    “呵!你以为就你这点小伎俩,还真的瞒住了邹二不成?要不是看在你往家拿银子的份上,他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杨水柔轻蔑的道。

    所以她才看不起这两口子。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跟隔壁邻居的大小伙子玩奸情;一个为了有钱花,对于自己婆娘的偷情只当做不知道,还真是一对绝配。

    “嗄?”邹吴氏被杨水柔这样点明,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如今细想一下可不是吗,哪有做人丈夫的在听说了那样的一个建议之后,不但没有暴跳如雷,还跟着一起出谋划策。

    要不是他最后贪了财,非让她叫葛三虎带上银子才能成就好事,那昨晚上那件事情就是做到滴水不漏的了。

    而那个葛三虎也是个没用的,怎么就去拿了家里人的银子来讨好自己,才变成了不了了之的无尾案了。

    唉!这样的两个孬种男人居然让她碰见了俩,该说是她自己命苦还是荣幸?

    “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下次不要再为了邹二贪图的那一点小便宜而再坏了我的好事。不然,我能让你打理我的这些水面,自然也能让别人来代替你!”杨水柔见邹吴氏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起身掸了掸衣裳,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一般离开了。

    ——

    葛三虎还是肿着一张脸进县城赴考去了,当然,为了防止因为面目全非而被人赶出考场,葛老木作为证明人跟着一起去了。

    这一次,没再能在家人身上勒索到银子,葛老木只能肉疼的拿出私房钱了。

    当然,临走前还是放下了一句狠话,要是宝贝疙瘩考上了秀才,谁都别想要捞到好处。

    齐齐不看好葛三虎的众人只当没听见的该干嘛干嘛,除了含笑相送,没人多奉承一句话。

    “二嫂,你说三哥这次能考上吗?”还是宝儿良善,终究还是在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背影关心了一句,“他都被打成这样了,不知道能不能安心考试!”

    烟染暗道:这还真说不准,毕竟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有限,谁知道是不是被打成了脑震荡什么的让他记忆力受损了。再说,按照他以前那背着葛老木偷懒的模样,能考上倒是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也不能伤了宝儿善良的心,烟染便敷衍的安抚道:“宝儿别担心,你三哥平日里那么‘用心’一定能考中的!”

    “啐,他要真考中,那咱们家就该烧高香了!”也有人很不看好葛三虎的,那自然就是葛杨氏。

    “你别胡说!”不过换来葛大牛的一个白眼,这个实诚汉子虽然也对于老爹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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