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
于是,她极快地捧住他的脸,像蛇一般缠上了她,而她的嘴唇就这样凑了上去,死死的吻住,辗转吸吮,极尽缠绵。
这铺天盖地的热吻,让白少卿脑子晕乎,好似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动也不会动了。
那只灵巧温热的舌头带着酒香在他嘴里游弋,接下来的每一口的呼吸,似乎都被她所掌控着,他只感觉得呼吸急促,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颤抖。
在紊乱的呼吸中,白少卿觉得自己与她一同沉醉,双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揽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在他也沉沦其中时,那个原本意乱情迷的女子就这样不争气地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
轩辕慕白将苏妩径直带走后,两人并未离开花船坊,而是随意找了一个无人的房间。
“轩辕慕白,你到底要干嘛?”苏妩一甩袖,这轩辕慕白总是咋咋呼呼,随性而为,也不管别人意愿。
“我有话单独跟你说!”
“说。”尾音上挑,她有些不悦,却不知这股子闷气从何而来。
“你别听小郡主的,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苏妩闻言,忍住笑意,“想不到你这般了解她。”
“我承认夏雨萱对我是有些心思,谁叫小王这般丰神俊朗,潇洒倜傥,但是我心里真的就你一人,我发誓!”
苏妩嘴角一抽,这男人随时都不忘自恋,“嗯,你很真,比珍珠还真,这与我何关!”
轩辕慕白见她这般,面色一沉,“难道在你心里,就真的没有半分我的位置吗?”
“小王爷,这个问题你问过我很多次了,我也回答过你很多次了,今天,我最后告诉你一次,你我仅仅是合作的关系!”
“只是合作关系?”轩辕慕白复问了一句。
“是!”苏妩答的肯定,感情方面她不喜欢拖泥带水。
两人沉默一阵,轩辕慕白直直的看着她,眼神似乎有些受伤,正当苏妩觉得气氛一阵尴尬,想同他说还是先回去算了,可下一秒,那轩辕慕白的唇就这样压了下来。
“那这样呢!”
“唔……轩辕慕白……你个臭流氓!”苏妩倒吸了一口凉气,抬手打他,这男人却不管不顾,继续攻陷她的唇。
轩辕慕白这个流氓!
什么时候变成,一言不合就亲吻?
昨日放烟花也是,就那样被他给强吻了。
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若是她苏妩本尊,都大了他不知道多少个年头。
可她有伤在身,力气不大,那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就跟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他越发的让她贴近,被他抱着,苏妩感觉自己心跳越来越快,怦怦如在擂鼓一般。
想不到这不过一日,他又能再亲芳泽,果然世人皆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总算是彻底的明白了那意境。
对于她,他就是觉得,怎么样都不够。
他的目光灼灼,满满的都是动情后的炙热,那双带着温热的手掌在她背上游离,而正要再进一步之时。
突然,听得外头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轩辕慕白一惊,从这美妙的时刻清醒过来,运气轻功在那脚步声入门之前便带着苏妩跃到了梁上。
“冤家,你都好久没来找秀娘了,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的。”
“哪里有什么相好的,还不是家里那只母老虎,最近看的紧,别多说了,让爷亲亲。”
于是,两人从进门开始就一路热吻至床上。
上头的两人颇为尴尬,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图正要蓄势待发,轩辕慕白哪里能让她看到这白花花的一片,只见他微抬右手,一道凌厉的掌风扫去,纠缠在一块的两人瞬间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想不到这轩辕慕白内力如此浑厚,不用借助物件,便能隔空点穴。
她正思绪着,轩辕慕白环住她的腰身一同落了下来。
“走吧。”他轻咳一声,又是猛吸了一口气才让那颗躁动的心稍稍稳定。
果然这曲拂有毒,只是一个吻,就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想想,还是回府冲凉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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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75米 卖艺不卖身(一更)
苏妩出了门便步伐匆匆往方才的雅室而去,而轩辕慕白并未追上,只是扬手吩咐,“来人,将里头的人给爷绑了,丟回他府上去!”
竟然敢破坏他的好事,他岂能轻易放过。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接近她,每每都能被人给破坏,看来得找白少卿给自己算上一卦了。
旋日从暗处现身,低头拱手道:“是,王爷!”
轩辕慕白侧过眸子,冷冷一声,“出来。”
话落,便见一道亮丽的身影从一旁慢吞吞走出。
“王……爷”夏雨萱抬头看了一眼面色阴郁的男子,心脏微微一缩,仍是壮着胆子徐徐靠近他。
“夏雨萱,别在小王面前卖弄你的那些小聪明。”轩辕慕白冷若冰霜的声音叫停了她前进的腿,也叫冷了她原本热切的心。
“王爷,这些年为您守在这花船坊,我从未有过怨言,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我原也可以亲人坏饶,共享天伦,可……”
“住嘴,这些年你倒是长能耐了!”
“王爷……”
“退下!”
“王爷……”
“滚!”
他重重一甩袖,转身离开。
夏雨萱只觉得四肢无力,身子瘫软在地上,看着他绝然而去的背影,心里好似被什么利物狠狠剜了一下,酸涩得难受,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她何德何能获得他的青睐。
方才,她看的真切,一向高度洁癖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的吴王殿下,竟然吻了她,若不是当时被突然出现的那两人所扰,恐怕……
幸好,那个女人似乎对他并不上心,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毕竟,这些年,他的身边只有她一人。
想到这,她狠狠将眼角的泪水抹去,重新挽起一个笑颜。
**
此时,贺兰倾舞正在回房的路上,想起今日种种宛如梦境。
当那个冷峻的暗卫突然出现在她床头,她委实吓了一大跳,后来听他说是奉了苏三之令让她进宫抚琴。
虽是初次入宫,她却不曾畏惧,既然此生决定跟随苏三公子,她便已将一切抛却,若是苏三让她去死,她也毫不犹豫。
只是,这苏三与吴王有何关系,苏三到底是谁?
她正想着,突然被一个身型高大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方才是姑娘弹的琴?”
贺兰倾舞抬眸,见那男子生的极为清俊,星目疏朗,一袭玄色长袍,处处都是贵气的光芒。
而眼前的墨君睿亦在看她,女子的肌肤瓷白如玉,一双美眸如一泓清泉,全身散发着一股子的书卷之气,微微一凛,想不到花船坊竟有这般女子。
“借过!”
贺兰倾舞点点头,径自越过他。
“等等!”她才跨出一步,墨君睿招手,“你过来!”
“你干嘛?我家小姐不卖身!”捧着琴的侍女见这男子纠缠,怕自家姑娘吃亏,连忙挡在了两人中间。
“区区青楼女子,居然还卖艺不卖身?”他唇角轻扬,眼中带了一抹调侃的揶揄。
贺兰倾舞面色不变,轻笑,“公子此言差也!”
墨君睿心下讶然,“姑娘长相不俗,只可惜,本公子并不是随便之人!”
“是吗?”贺兰倾舞闻言,也不生气,面上仍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公子误会了,小女子不卖艺也不卖身!”
说罢,她不再理他,转身就走。
墨君睿愣了一瞬,遂道:“姑娘莫要误会,本公子只是想请姑娘……”
“不愿意!”贺兰倾舞直接打断他,“告辞!”
墨君睿默默看着那绝然而去的身影,许久未曾回神,想不到青楼的女子竟然这般贞烈,有银子都不挣?
**
苏妩匆匆进门了,便见伊凝极其不雅地趴在桌案上,而那白少卿却远远的坐在另外一边打坐,手里一串佛珠转得飞快。
“小郡主怎么了?”
“醉了。”见到来人,他似乎松了一口气,虽然极力压制着声音,却不难听出他声线中的一丝暗哑和窘迫。
苏妩狐疑的瞧了两人都有些红肿的唇,莫不是这伊凝借着醉酒而将这小和尚给强吻了吧。
心里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她朝他道:“给白公子添麻烦了,我先送她回府。”
烫意仍在耳根盘旋,白少卿更是不敢抬头去看,只低低应了一句,“恩!”
苏妩将烂醉如泥的伊凝扶起,却见轩辕慕白负手而来。
“这疯丫头醉了?”
见他那个轻松的样子,苏妩吐血三升,咬咬牙,“我先送她回去。”
“我送你。”
“不必!”
苏妩说罢,便带着伊凝离开。
轩辕慕白深深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凤眸微眯,性感的舔了舔嘴角,心里好像吃了蜜一样,甜丝丝儿,她的滋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闭眼打坐的白少卿,嘴里默念着心经,心绪却极不平静。
在迦诺寺时他已让冷九打探过,她是白少轩未过门的媳妇,从前虽然痴傻,却待他大哥极好,甚至为了他做了许多骇人听闻之事。
至于白少轩,他虽是将军府嫡子,但是父亲的确因为母亲的关系,将大部分的爱给了自己,从小,母亲便告诉他,对于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能忍几分便是几分。
他早就打定主意,待一切成埃落定之后,他便皈依佛门,不再过问俗事。
况且之前在假山处,他听得很清楚,她说。
俞璇玑永远只会爱他一个。
所以,她对自己的纠缠也不过是想大哥吃味而已,而那个吻,也是她醉酒无心之举,可方才他却卑鄙的没有将她推开。
白少卿,枉你自认为谦谦君子,没想到,竟行了这般无耻之事。
屋内两个男人各自静坐,思绪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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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中午!我勤劳么?
情深76米 英雄救美(二更)
执起案桌上的一个酒壶,看着香气四溢的琼浆如同涓涓细流,一滴滴落入酒盏中,那双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抬,白少卿喉头滚动。
“酒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个颀长的身影推门而入,顶着一张清俊的脸孔,便出现了在内室。
“慕白!”
安静多时的轩辕慕白见到来人,一双眸子似星辰般明亮,扫他一眼,他轻笑,“君睿,你来了。”
“恩。”墨君睿点点头,目光瞥见一旁的白少卿,目光略带惊讶,“少卿还俗了?”
白少卿点头,“好久不见,啊睿!”
墨君睿就坐两人中间,端起轩辕慕白为他斟的一杯酒,闭上眼仔细嗅了嗅,喝了一大口,喟叹道:“舒坦,还是这梦雨醉好喝!夏姑娘亲自为你酿的酒,果然不错!”
轩辕慕白蹙紧了眉头,“你若喜欢,不如娶了回去天天有你喝的。”
墨君睿窘了窘,赶紧岔开了话题,“方才听到一姑娘琴弹得不错,原想着让你们听听,结果那姑娘居然不卖身也不卖艺,出去游历了一番,这京城变化倒是挺大!”
轩辕慕白摆摆手,虽然旁边布置了暗卫,但是这青天白日的就此聚首,总是不太妥当,“你如此着急见面,所为何事?”
墨君睿放下酒盏,敛了脸上的笑意,神色瞬间凝重了几分,“慕白,昨日太子派我与他共赴白山,途中却遇到了刺客,我瞧那刺客的身手,应该是摄政王轩辕玄凌。”
轩辕慕白微微一怔,目光一抹冷芒划过,便淡定的笑了,“十七皇叔若是亲自出马,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墨君睿点点头,冷静的道:“若不是太子身边的结拜兄弟,恐怕这次摄政王还真的就除了他的心头之患了。”
“哦?”轩辕慕白望着他,眼中兴趣浓厚。
“太子那结拜兄弟的身手了得,他招式变化多端,人也极为机敏,不曾想他竟然以血肉之躯为太子挡剑,更让人始料不及的便是在他挡剑之时,却突然出手,让摄政王措手不及,身负重伤,性命攸关!”
轩辕慕白听完,脸上变幻莫名,“十七皇叔现在如何?”
“他属下拼劲全力才让他侥幸逃走,可如今太子正在四处寻他,而且下了命令,若是寻着,格杀勿论!”
“君睿,你派个可信之人带句话给太子,就说曲家大小姐今日在赏梅宴上被皇后给关了起来,请他速速回宫,否则曲大小姐将香消玉殒!”
“好,我即刻就去!”墨君睿不敢停留,拱手施礼正要离开,却听到轩辕慕白问了一句,“太子那结拜的兄弟,是何人?”
墨君睿摇头,“不知道,只听太子唤他‘苏弟’长得倒是极为俊美,唇红齿白的!”
“可能从他的武功招数看出他的出处?”
墨君睿又是摇头,“我虽阅尽天下武学也未曾看过他的招数,此人心思通透,武艺高强,若是他日与太子为伍,必是我等心头大患。”
压抑住心头的不安,轩辕慕白试探一问,“可看清他眼珠之色?”
墨君睿点头,“与我等无异!”
“好,快去吧!”
他垂下眼皮,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惊涛骇浪。
曲拂,你面色苍白,竟然是受了伤?
太子的结拜兄弟,到底是不是你?
“慕白,君正那小子呢?怎么没见着?”
轩辕慕白回过神,望着某处虚空,目光悠远。
“他啊,此时估计在英雄救美。”
彼时,一辆豪华宽敞的马车在官道上徐徐使着,车轱辘声声,清浅而有节奏地响着。
马车内,一俏丽纤细的女子静静倚靠在马车壁上,淡淡的日光映在那双琉璃般晶莹亮丽的眸上,灿然夺目,可那清秀的芙蓉般的面上却是苍白的近乎透明。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将马车帘子撩开,看着远处的苍穹,她喟叹道:“许多年未曾出门了。”
马车内另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见她这般心中一疼,为她取来一个雪白的披风为她罩上,“长公主,您的身子不好见不得风,您该在府内好好待着,若是有个意外,王爷回来定要奴婢的小命!”
“放心,若是哥哥怪责,你便说是本公主强逼着你带我出来的,杏雨,你说哥哥他会不会有事?”此人正是摄政王轩辕玄凌的胞妹,天阙王朝温庄长公主,她满眼皆是忧色,因为言辞有些激动,竟咳嗽起来。
被唤作杏雨的丫头轻抚着她的背,为其顺气,安慰道:“长公主殿下,您别担心,王爷吉人自有天相。”
“哥哥他虽然公务繁忙,却从来不会夜不归宿,昨个一宿未归,我这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今儿那卫西染带了府内的侍卫匆匆离去,我这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哥哥出点什么事。”
“长公主殿下,王爷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他能出何事,大夫说了,您的病切勿忧思!说不定我们这番回府去,王爷已经在家等您了。”
“恩,杏雨,你说的对!”轩辕扶雪点点头,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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