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微微颔首,“可怜扶雪了!”
“哎,水缨从小性子就倔强,小初当众拒婚,她怕是心灰意冷了,扶雪那我会劝着点,还好有个懂事的爱雪,不过,苏妩,小初和落落倒是让我跌破眼镜,我一直都觉得这小初和水缨是天作之合,没想到最后小初却娶了落落。这样也就算了,水缨居然在小初成亲后又突然想嫁给他。”
“爱情这东西,还真是没有个先来后到,小初和落落现在这样,我也安慰了,至于水缨,她与小初总汇是有缘无份。”
伊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是问了一句,“你屋里那倾舞丫头如何了?”
“你什么时候还开始关心起我屋里的丫头了?”
“这墨君睿与我家少卿儿去打仗,倾舞就一点不担心吗?他们到底怎么样了?这都一把年纪了,在熬就真的剩下了,虽说这苍堇月他们那对欢喜冤家见面就吵,毕竟现在也是儿女成群,就剩这倾舞了,她是你的丫头,你可不能光自己幸福了,就不管别人了。”
“倾舞心气高,这墨君睿嘛又是情商太低,我瞧着很危险,要我管,我如何管?”
我在一旁听得起劲,我倒是不知道这倾舞和墨君睿居然是一对,难怪每次见他们俩都很别扭。
自收到白以深的家书又过了半月,那封家书上头全是折痕,我每日都会反复细读,这是我的精神食粮,与此同时,我都会向慕容初打听这前方的战事,而他每次都是跟我说,让我好好等着,他现在很好。
这日,我依旧像往常那样去东宫找慕容初。
“你听说了没?”
“什么事?”
“我们北齐吃了败仗。”
不远处传来的细语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停下了前进的步子。
“你怎么知道?”
“我有个亲戚就是在军中参军的,我昨日收到他的消息,听说我军乘胜追击,却是落入了敌军的圈套,少将军被生擒了!”
“啊,不会吧,那可是咱们未来的驸马,这公主殿下不是惨了!”
“嘘,你小声点,现在整个皇宫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太子殿下怕公主知道了难过,封锁了消息。”
“哎,咱们公主那么喜欢少将军,要是少将军出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听说那些娄戎的人,吃人肉喝人血,手段极其的残忍。”
“看来这次少将军在劫难逃了。”
她们叹息完便是离开了,而我却怔怔地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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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权宠》by陶夭夭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
——为她,他夺了君王之妻。
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
——为她,他覆了凉聿二国。
可最后,他看着她死在面前,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
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
*
重生一世,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不想,归来的,不仅是她,还有他!
前世因种种误会纠葛失去了她,这一世,他必宠她爱她如珍宝。宋清欢想,用前世深情,换今生荣宠,这笔买卖算下来,她大抵,也不亏了。
【这是一个男女主双重生,男主病态宠实力宠女主的故事,双洁无虐,打怪虐渣!】
32 出了名的惧内
少将军?未来的驸马?
所以,她们说的是白以深被擒了?
直到那两个宫女已经走远,我才慢慢地反应了过来,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紧去找慕容初问个清楚,她们嘴里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
想到这我便是加快了脚步朝东宫而去。
来到东宫的时候,慕容初跟落落正在用午膳,见到我来,落落热情的迎了上来。
“芯儿,你这个时辰来还没有吃午膳吧?来人,给公主添副碗筷!”
“谢谢嫂嫂,我已经吃过了!”我哪里有心情吃东西,移目望向慕容初,见他姿态闲逸,丝毫没有半分忧色,我心里反而更沉了,慕容初一向很会扮猪吃老虎,于是我屏息问道:“哥,前线有没有消息传来?这仗什么时候能打完?深哥哥有给我寄书信来吗?”
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慕容初淡然地回答了一句,“没有!”
我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异样的情绪,然而并没有,他一向是那种嬉笑怒骂不形于色之人,我心里又急又乱,很怕那几个宫女说的事实,但是现在慕容初这样子,我根本无法去问他。
白以深到底有没有出事,我暂时还无法确定,慕容初若是有意隐瞒,以他的身份,根本无人敢告诉我真相,要不是今日偶尔听得,恐怕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见从慕容初这也问不出什么,我便是先行告辞离开,眼下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深哥哥身陷险境,我一定要赶紧找到他。
打定主意,我回到了自己宫里便是开始收拾行囊。
我知道这慕容初定是派了人在暗中看着我,我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并非易事,毕竟他的暗卫都不是吃素的,幸亏我在璇玑婶子那学了易容的本事,我唤了一位身型跟我差不多的宫女进来,从背后敲晕了她,然后易容成她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出了宫。
我在宫里待了好些日子,这趟出来本该开心才是,天高任鸟飞,我本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只是想起白以深现在的处境我便是心急如焚,哪里还有心情看着风景,不敢耽误片刻便是买了快马朝那娄戎之地而去。
我并不是冲动之人,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管现在白以深是否被他们擒住,还是说这两军正在交战之中,他相安无事,我既然已经出来,那至少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所以,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收集了这娄戎所有的资料。
娄戎是这几年才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从前都没有人听过,娄戎的整个部落也仅仅就几千人而已,不过,他们的人异常威猛,个个身量极高,除了这些,其余全是空白,所知道的信息很少,但是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这个部落很排外。
我骑的是千里马,一路上我装扮成一个小厮,尽量平凡的让人记不住长相,马儿狂奔了足足一日终于是到了这边境之地。
这座边境的城池名为寒城,亦是我北齐之地,多年来屡受娄戎的侵犯。
这名字倒是不欺人,我走的比较匆忙,只带了一些必备的物品,没想到边境居然这般的寒冷,我一下子还没缓过劲来,不过这寒城之内倒是没有我想象的那般清冷,虽然在交战,这城内的生意倒是相当的红火,我先去布庄为自己买了一身衣裳,顺便打听了一下如今形式。
少将军被擒,这般大事能瞒住宫内的我,在这寒城却不是秘密,我心里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想着也许是那两个宫女嘴碎,胡乱编造的故事而已,想不到这一切竟然是事实,白以深的确被娄戎给抓住了,如今生死不知。
娄戎之人应该知道这白以深在北齐的地位举足轻重,他暂时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但是这皮肉之苦也许免不了,像深哥哥那样的人,想到他被人欺凌,我一颗心就疼痛不已,但是我不能急,现在以我一己之力根本不能改变些什么,想着还是先去军营找到表述再说,想必他现在也是急得不行。
我是自小就野惯了的人,见我前来,身为三军主帅的表叔只是愣了一瞬,便是已经给我想好了借口,说我是代替太子殿下来这寒城犒赏三军。
与他来到军帐之内,在他还没开口之前,我便是问道:“表叔,深哥哥怎么样了?”
白少卿不答反问,“公主,你怎么来了?这打仗可不是儿戏!女子更是不能来军营!”
“表叔,你不是已经给我找到了借口了吗?我现在是代替我哥来犒赏三军的!”我不想跟他扯这些,对于白以深,我心中甚是担忧,“表叔,深哥哥,他到底怎么样了?”
一向风姿卓越的表叔,那冷冽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悲伤,沉默了片刻之后,他缓缓道:“娄戎之人诡计多端,之前故意节节败退,实乃诱人之计,是我太过急功近利,下令乘胜追击,不想中了埋伏,深儿为了救我等几个部下脱困,才被他们给擒住的!”
原来如此,看来这娄戎之人相当狡诈。
“那这娄戎有说要怎么样才能放人吗?表叔,无论他们要什么,深哥哥的安危最重要,我们一定要让他们防人!”
说到这,白少卿脸上有些凝重,“他们说无论我们开出什么条件都不会放了深儿。”
闻言,我的心瞬间跌入低谷,对于这个结果我实在无法接受,于是我又问了一句。
“什么条件都不行?我们退兵或者割地赔款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白少卿摇头,“深儿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又如何不想他相安无事,只是他们根本不愿意放人,我们交涉的使者刚过去,即刻便是被他们送了回来,而他们送来的只是一具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我背脊猛地一寒,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他们居然这般残暴,深哥哥落在他们手上,哪里还有活路可言。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起,“表叔,如果不行,那么我们出兵剿灭他们!”
白少卿又是叹息一声,“公主有所不知,这娄戎的人数虽少,却是个个晓勇,绝对能以一抵十,我们这几万人长途跋涉,这边天气恶劣,许多士兵无从适应,而那娄戎又在那寒湖的对面,这湖终年不冻,我们又不善水战,这些日子大大小小几场对战下来,我们吃了不少的亏,现在即使我们不主动退兵,也不得不退了,再过些日子,便是要进入这里最严寒的季节,到时候我军。。。。。。”
我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表叔,我哥他是怎么说的!”
“太子殿下令我等在寒潮来袭之前,拔营回国!”
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喃喃摇头,“如果退兵,深哥哥怎么办?我哥他不会是这样的人,他不会让深哥哥陷入险境的,他不会!”
“太子他也是无奈,如果不退,这几万士兵将。。。。。。。”
我一双眸中已是氤氲一片,半晌后,我暗自攥紧了拳头,最后凝视他一眼便是转过身子,淡淡却是坚定地说道:“就算你们不救,我也不会置他于不顾!”
我正要提脚离开,却被白少卿唤住了脚步,
“等等,公主,我虽然身为臣子,不能忤逆太子殿下的命令,但是我身为白以深的父亲,救他,我义不容辞!”
我霍然转眸,脸上绽放出一抹惊喜。
“表叔,真的吗?”
白少卿无奈一笑,“我要是这般独自一人回去,你表婶定跟我拼命!”
我忍住笑意,这表叔不愧是出了名的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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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晚上还有两更,么么哒!最近太忙,又是万更,更的比较晚,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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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21世纪王牌特工,揣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穿越成修建陵墓的贱奴,贱奴就算了,居然还有重度嗜睡症,一言不合就睡觉,白樱望天,这习惯要人命。身后巴巴跟着的忠犬暗自一笑,这个习惯他喜欢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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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营救之计
“表叔,你有没有什么营救的计划?”
我们两人走出了军帐,他带着我来到他方才口中所说的那个寒湖,我站在湖边远远眺望这片碧绿的湖水,它的对面便是深哥哥被困之地。
白少卿微微叹息,“有它相阻,莫说是救出深儿,我们根本连这湖都过不去。”
我极目远眺,见湖面上的几团黑影便是疑惑地问道:“表叔,那些人在作甚?”
白少卿随着我的视线望去,他回答道:“这寒湖里的白鱼鱼肥肉嫩,不仅是这娄戎,我军都是靠它补充军粮!”
我顺着他的话问道:“表叔,你的意思是娄戎的人就是吃这湖中的白鱼?”
白少卿点点头,问道:“这白鱼确实味道鲜美,公主可要尝尝吗?”
我摆摆手,心里反复地思量,终于,我灵光一闪,便是说道:“表叔,既然我们过不去,何不让娄戎之人主动让我们过去?”
白少卿不明白,双眼疑惑,“他们怎么可能放我们过去!”
“大军自然不能,但是如果这娄戎之人得了这不治之症,他们的大夫束手无策,不得不请我们去医治呢?”
白少卿闻言,恍然大悟,“公主的意思是我们要下毒?”
我点了点头,嘴角一勾,“我的确是这样想的。”
白少卿遂望了一眼平静的湖面,“我们之前也有想过,但是这湖面太广,我们哪里来的那么多毒药。”
“表叔,自然不是在湖内投毒。”
除了此法,还能如何?这娄戎之人都是饮用这寒湖之水,原本两军交战他也不曾想过用投毒的方法,但是白以深被擒,他们拒不放人,还将来访使者杀害,不得已,他本是想过此法,却还是觉得行不通。
“那公主的意思是?”
我静静看着远处,淡淡地勾唇一笑,说道:“他们不是以白鱼为食吗?我们在鱼饵内加上毒药,娄戎之人吃了这带了毒素的白鱼,焉能不中毒?”
白少卿从惊讶到震撼只是一瞬,想不到公主居然这般聪慧,他们这么多人商议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想到有什么良策可以将白以深平安的救出来。
“公主,这的确是个好注意!”
我收回目光,看向白少卿,他眼中的赞赏尤为明显。
“表叔,事不宜迟,我们立马着手去办!”
“好!”
我虽然不擅长医术,但是从小我对毒药倒是颇有研究,要制作一些独门的慢性毒药,对于我来说极为简单,慕容初从前还说我尽是学些没有用的,此时他若是知道我用此法救白以深,想必也会对我改观吧,虽然他说要退兵,但是说实话,我并没有责怪他,他除了是我的哥哥,更是这北齐的太子,他的一个命令能决定千千万万人的性命,虽然于情于理都是该救白以深脱困才是,但是这几万士兵谁不是人生父母养得呢,如果只是因为我的坚持而让他们白白断送了性命,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白以深他在娄戎多待一刻,便是多上一分的危险,我之前还以为他们会有所顾及,不敢对深哥哥如何,但是听了表叔的分析,这些人绝对不是正常之辈,也许下一瞬就会对深哥哥……
我不敢再多想,如今我只能暗自祈祷,愿老天爷保佑深哥哥。
我与表叔俩人分工合作,我找了军中的医官和他的帮手制作带了毒的鱼食,而白少卿便是准备全军撤离之事。
在入夜前,我已经将带了毒药的鱼食制作完成,白少卿令人将其投入湖中,接下来,我们剩下的只有静静地等待了。
这次等待,比我之前在深宫中等待白以深更加让我觉得难熬,之前仅仅只是对他的相思而已,而现在我除了对白以深的思念之外,更多的是对于他人身安全的担忧,如果他要是出什么事,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余生该如何活下去。
这天夜晚,我一人在一个帐篷内,睡在冷冰冰硬梆梆的床上,即使这帐内烧了温暖的炭火,仍旧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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