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哭到累了时,河马寒宇很直接使用催眠术让她睡着了。
走出里间,轻轻掩上了门,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手中拿着一只匕首,在指尖转动着。他有很多方法,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将红送出去,但是,他什么也没做。
河马寒宇出门时,家人也都起来,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敢靠近他,从他的身上,明显的流露出浓浓地危险气息,仿佛会攻击任何一个靠近他身边的人。
“怎么回事?”眼前元佐看着河马智子问道,他敏锐地发现了河马智子的异常情绪,就连棋木凌也也有些不对劲。
看着严肃的研前元佐,棋木凌也有些心虚,这次事件是他们两个女人的算计,就连眼前元佐也是毫不知情的。
看着儿子远去的萧索背影,河马智子忽然怕了,她怕自己会失去自己的儿子。她慌了,她想过儿子的种种反应,但是现在的这种,确实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看着研前元佐,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将自己和凌也的算计告诉了研前元佐。
研前元佐也沉默了,感受到河马寒宇房间内红的气息,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认识河马寒宇这么多年,可以说是最了解河马寒宇的人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说自己真的了解河马寒宇。河马寒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时刻背负着沉重的负担在孤独地前行,即使是笑,也永远带着寂寥。
“对寒宇而言,家人是他最珍惜的,你们这次,恐怕是真的伤了他了。”研前想到以前的自己,在那种痛苦与折磨中甚至失去了生存的勇气。
他倒不担心河马寒宇会自杀,但是,他担心河马寒宇会像以前的自己一样,关上了心门,与谁都保持着距离。
在后山,河马寒宇那壮观的木叶道场的院子里,河马寒宇一人同八名忍者对抗着。
“这就是木叶暗部的实力吗?如果是这样,我想留你们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了。”河马寒宇讽刺道。
今天的河马寒宇很奇怪,虽说是考较他们的实力,可动起手来似乎是毫不留情,八人联手也只是勉强打了个平手。然而这个平手的前提是河马寒宇没有使用他那连写轮眼也看不破的幻术和他那变态的逃跑本领。
“辉同”,赤野看着自己的同伴一眼,两人点了点头,在两人的指挥下,八人对河马寒宇的攻击开始更加的有力了。
木叶暗部也不是浪得虚名的,既然不是普通的考较,八人也拿出了对付敌人的手段,对河马寒宇发起了攻击。
“这还差不多。”河马寒宇感受着身上的痛楚,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出手也更加的迅猛了,穿插间就解除了八人的武器,有两人是在隐身状态下,直接被河马寒宇用雷切给打飞的。
“我来陪你练练。”研前元佐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逼视着河马寒宇道。
“你?”河马寒宇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好。”
研前元佐看了看赤野等人,道:“跟我来。”
看着两人同时瞬身离开,赤野惊诧了,“瞬身术,这可是高级忍术啊!放眼木叶,能够如此运用自如的忍者并不多见啊!”
辉同同样惊诧,在道场修建的这两里,他可没少跟研前元佐接触,可没有从他身上察觉到一丝一毫的查克拉的气息。
凭借河马寒宇和研前元佐的身手,穿过木叶的防守对两人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两人疾驰在树林间,离木叶是越来越远。
移动中的研前元佐,手微微一扬,一道蓝光闪动,直接飞向河马寒宇,“啪”一截木头在蓝光击中的瞬间化成了粉末了。
河马寒宇用替身术避开了第一击,还没等他停稳,研前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他的身边,手掌成刀状朝河马寒宇劈去,就在快落到河马寒宇身上时,研前的手忽然一转,劈空超地面一划。
地面瞬间被斩出了一道三米长的深沟,被研前元佐击中的河马寒宇的影分身瞬间消失,而研前元佐身前的那个河马寒宇也如同蒸发在空气中一般。
“唰——唰——唰——”十几只匕首如同带着破空声,从四面八方向研前元佐疾驰而去。
研前元佐双手飞快结印,匕首在研前元佐身前一米处停了下来,似乎在他的身体周围有一层看不见的墙壁将河马寒宇的攻击都挡住了。
“雷遁——惊蛰亟”,只见研前元佐手上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发出噼哩啪啦的响声,光球被他推了出去,蓝光向四周蔓延,像闪电一般,四周的大树的损顿时应声倒了不少,树干断裂处还冒着黑烟。光芒过后,研前元佐的身影也消失无踪。
寂静,连虫叫的声音都听不到半丝,阳光透过透密密麻麻的树叶的缝隙照在地上。
河马寒宇四处寻找这研前元佐的踪迹,元神倾力而出,向四周蔓延。随着时间的流逝,河马寒宇渐渐有些焦躁了,正如宇智波一族为他们的血继而骄傲一样,河马寒宇对自己的元神也是非常的依赖和信任,可今天,他的元神已经不再是无往不利了。
看来这些年来你并没有荒废啊!河马寒宇惊叹着。
“土遁——土泥沼”,终于,两人在经过漫长的潜伏后,河马寒宇终于发现了一丝异动,虽然只是一瞬间,在普通人看来不过是风轻轻刮过带起的一丝起伏。
在河马寒宇地控制下,地面开始慢慢变软,一片泥沼慢慢形成,不知不觉间向外扩张着。
在河马寒宇发现异常的地方,一个人影挣扎了两下沉了下去,看着那无力挥舞的手臂,河马寒宇心一沉,下一刻,他已经瞬身到了十米开外。
“轰——”一声爆炸声在他刚刚潜伏的地方响起,巨大的气浪掀起了大片飞舞的尘土。
“幻术——花非花”,河马寒宇的身影瞬间隐入了身边的树种,仿佛也化身成了那万千树木中的一颗。
研前元佐静静地潜伏着,这些年来,他最擅长的就是隐藏了,就连三代都无法察觉他的气息。一直在暗处默默观察着河马寒宇地他,闲暇之就将河马寒宇视为自己的假象敌人,针对他强悍的心眼,研究出了一种特有的封印术,经过这么多年不断地尝试和改进,他已经有过数次成功地靠近河马寒宇十米范围而不被他发现的经验。
如果是平时,他知道河马寒宇一定会有足够的耐心和自己比拚潜身法,但今天的河马寒宇却是抱着痛快一战发泄自己心中的郁结的,所以他有信心,河马寒宇不会那么顺利找到他。
正如研前元佐所料,今天的河马寒宇缺失没有那份平常心,又经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潜伏,河马寒宇动了,双手掐动,“风遁——风之刃舞”。
在河马寒宇的控制下,风似乎变大了些,在无行的风中,微微闪着星星点点的月牙型的白光,随着风吹过,树干上留下一道道如刀锋划过的刻痕。那半空飘落的树叶被切成了一条条细细的丝,在空中飘舞着。
两道身影同时从各自隐藏地地方掠了出来,一个带着蓝色的光芒,一个带着淡淡的白色,交错而过,两道光芒撞在了一起,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河马寒宇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轻轻地咳了两声,拨开自己的衣服,胸前赫然一片碗口大的黑色印记。
研前元佐直直地背对着河马寒宇站立着,右手臂之的垂在腰侧,一滴滴血沿着他的袖口掉到了地上,撞到地上的草上,四散溅开。
“呵呵——,哈哈——”,河马寒宇忽然大笑了起来,牵动着胸口的伤势,笑声中夹杂着声声的咳嗽。
“你知道的,她是为你才这么做的,为了你她变了很多,真的变了很多。”研前元佐按住自己肩上的伤口,道:“就像当初你所做的一切,你不也是为了我吗?这么多年了,我也放下了。”
河马寒宇的笑声嘎然而止,看着研前元佐道:“我知道,所以我不怪母亲大人的,只是有些看不起自己。”
“嗯?”研前元佐不解,“红很不错。”
“我知道,但我不是什么好东西。”河马寒宇自嘲道,他是一个只会逃避感情的懦夫,他甚至不敢正视红的感情,不敢直视她那清澈深情的眼,不敢看她娇俏期待的脸。
“回去吧!”研前元佐将完好的左手搭在河马寒宇的肩上,轻声道:“他们都在家里等着你了。”
第一三五章 男人的担当和红的决断
“哥——”看到河马寒宇从外面回来,琳连忙迎了上去。
“嗯?哦——”,河马寒宇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琳叫的是他啊!还真是有些不习惯,想到琳是刚进门的新媳妇,自己也不好拉着脸给她难看,河马寒宇的脸色缓和了很多。
研前元佐跟着后面进来,看到河马寒宇的笑脸无声的叹了口气,见河马寒宇在那里同琳闲聊着,朝里屋走去。
“寒宇他,没事吧!”河马智子和棋木凌也围在研前元佐的身边,不安地问道。
“暂时没事了吧!不过——”看到两女脸色刚放松的脸色随着他一句话又紧张了起来,研前元佐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没什么。”
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已经看不到红了,河马寒宇发现自己居然松了口气,狠狠地鄙视了一把自己,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卷轴等。
“寒宇,你这是——”棋木凌也看着河马寒宇背着巨大的背囊走出了房间,紧张地问道,声音不知不觉有些大了。
听到凌也的叫喊,河马智子和研前元佐也从各自的房间中出来。看河马寒宇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河马智子心中一沉,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被及时出手的研前元佐给扶住。
“你要去哪?”河马智子地声音略为有些颤抖,就算他再怎么努力也掩饰不住自己此刻的慌乱。
“去道场。”看到河马智子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河马寒宇心中也不好受啊!但是,昨天的事情,他虽然可以理解,但实在无法接受,“先去收拾一下。”
“我——”河马智子刚要开口,被研前元佐给拉住了。
“让他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吧!”看着河马寒宇离开,研前元佐轻声道,“他会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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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夕阳卫门一直端坐在客厅,看到女儿回来,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和歉疚。
“父亲,您怎么出来了。”本来心事重重的红,看到脸色苍白的父亲,立即走到了他的身边,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你一夜没回来,有些担心了。”夕阳卫门看着女儿同样苍白的脸,眼色黯然,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放在红的头上,“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昨天太开心了,喝了点酒,就没有回来,让您担心了。”红悄悄擦掉眼角的泪水,不想让身体已经非常不好的父亲担心了。
“没事就好,看你,昨天一定没有睡好吧!再去休息一会。”红并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更何况,她骗的人是他的父亲,曾经木叶最优秀的幻术忍者,也是很厉害的破幻术的高手,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被红骗过,只是,他不愿意去拆穿而已。
红也知道自己的脸色肯定不好,担心被父亲看穿,但是,想到父亲可能等了一夜,还没有吃放,便起身朝厨房走去。
“哎——”,夕阳卫门听着厨房发出的声音,轻轻地靠在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喃道:“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照顾夕阳卫门休息后,红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整个人贴着门,慢慢地滑到地上,双手抱头紧紧地贴在了膝盖上。
压抑地哭声慢慢地传了传了出来,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她不恨河马寒宇,甚至依旧深深地喜欢着他,只是她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突然的变故,而且,在知道河马寒宇喜欢的人是纲手后,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河马寒宇。前路,似乎一片谜茫,最后,哭累了的红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红房间外的阳台上,河马寒宇孤单地背影,默默地站立着,听着红得哭声,他紧紧蹙着眉头,拼出一个深深地井字,他也需要时间思考该以何种态度去面对红了。
“叔,红在家吗?”第二天,有了决定地河马寒宇终于敲响了红家的门,开门的是夕阳卫门。
“寒宇——”,看到他夕阳卫门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进来坐。”
“您身体不好?”河马寒宇扶住夕阳卫门,查看着他的情形,眉头又轻轻地拧在了一起。他这些年,总是在外飘荡,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望一下这位一直关注着他的长辈。而红虽然也经常去他家里,却从来没有提起过夕阳卫门的身体状况,居然已经这么差了。
“呵呵,一点旧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夕阳卫门对自己地身体可是很清楚的,早就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在他离开之前,有些事情要先安排好。
“红不在家,出任务了。”夕阳卫门解释道,并示意河马寒宇坐在自己的对面,问道:“找她什么事情吗?”
听到红不再家,河马寒宇微微愣神了片刻,看着夕阳卫门,觉得他深邃的眼中有些他不明了的东西。
“我——”,河马寒宇略作沉思,有些犹豫是不是该向夕阳卫门坦白。不过他虽然在感情上患得患失,但绝不是个敢做不敢为的懦夫,更不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饰自己的错误。“我是来向红道歉的,前天我喝多了酒,做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伤害了她。”
“嗯?什么事?”夕阳卫门似乎不明白河马寒宇隐讳的意思,但听到红被他伤害,刚刚还很柔和的眼神立即变得严厉了起来。
河马寒宇苦笑着,将事情的简略的讲过一遍,不过他并没有提到自己是被老妈下了药,才犯下这样的错误。不管是谁的原因,这责任终究要算在自己的头上,而且,就算他再怎么对河马智子不满,也不会在外人面前诋毁自己的母亲的。
听着河马寒宇将一切的罪过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主动地承担着这一切,夕阳卫门眼神缓和了一些,冷冷道:“道歉?道歉有用吗?”
“道歉当然没用。”河马寒宇苦笑一声,道:“但道歉至少代表了我的态度不是吗?就当聊胜于无吧!”
“你准备怎么办?”虽然是病中,但夕阳卫门地气势却不减分毫。
“我不知道。”河马寒宇不想说谎,“我来,只是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该我承担的,我绝对不会推脱。”
夕阳卫门向前挪了挪身子,凝重道:“我要你娶红。”
河马寒宇看着夕阳卫门那红色的眼,道:“没问题,我保证,我会好好对待红的。”
“那就好。”夕阳卫门听到河马寒宇干脆地回答,一颗心也算放下来了,这样的结果,红应该会满意的吧!
“我不同意。”红的房门突然打开,一身木叶忍者装束地她走了出来,腰肢笔挺的她看起来英姿飒爽,如果不是那双充满血丝的眼中有些未干的泪痕的话,就更加的完美了。
“嗯?”夕阳卫门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可是很清楚女儿是多么的喜欢河马寒宇地,这些年来,为了他,人都消瘦了许多,就连原本活泼的性格也变得有些沉闷了。
“红——”,河马寒宇当然知道红在房间里,不然他也不会进来。
“我不同意,这次的事情,并不是寒宇的错,而且,这只是意外。”红的声音很轻,但也很坚决,就想河马寒宇思考了一晚做出了决定一样,红也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