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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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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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个年轻人看起来有点象我们集团总裁儿子。。。。。。”,距离有点儿远,加上那个年轻人一直低着头,因此魏明伦虽有怀疑却不敢肯定。
    “集团总裁的儿子?”张洪凯和高兴宇听了也是吓了一跳。
    魏明伦是华远建设集团北方地区的总经理,北方地区他最大,但是,在华远建设集团的整体架构中,他的位置实际上是集团副总经理,兼北方地区总经理,在他上面还有集团总经理还有真正的大老板…………总裁聂凤宇。现在,集团赞助的比赛正要进行,而总裁的公子不声不响地就出现在这里,如果是真的,搁谁心里会不打个问号?
    “你不会看错了吧?”高兴宇半信半疑地问道,赞助商老板的老板的公子到场那肯定属于重点招待的贵宾,按道理来之前都会先打着招呼,就象魏明伦和张洪凯这样,而这个年轻人如果表明了自已的身份,李飞场肯定不会让王一飞和他下棋的。本来嘛,难得这位金主的公子自已送上门来,哪儿可能让他输得稀里哗啦,怎么着也得留点面子呀。
    “这。。。。。。,不好说。我和他也有小三年没见面了,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大学生。。。。。。”,魏明伦盯着那个年轻人答道。
    看来魏明伦真的是不敢确定,高兴宇把头扭向了张普芳。“老张,那个年轻人是你们楼的棋迷吧?你认识他吗?”
    仔细看了看那个年轻人,张普芳认真想了想。
    “噢。。。。。。。见过,没错,他曾经去过金风细雨棋,我见过他两三次,最早一次好象是春节过完刚刚没几天。”张普芳想了想答道。他是一楼之主,平时要管的事很多,这个年轻人地水平又不是出类拔萃,属于那种棋社里一抓一大把的那种类程度,他平时自然不会太放在心上。
    几个人在台上窃窃私语。那个年轻人和他地女友越是越走越近。也许是因为刚才吹地牛皮太大。也许是刚刚输完棋情绪还没调整过来。这两个人没有回自已地座位而是贴着墙根走向大门。方向一转。被魏明伦看到了侧脸。
    “没错。是他。楚才!”见到年轻人右边鬓角下边有一颗黑痣。魏明伦这下可以确定。于是大声叫了起来。
    年轻人正意志消沉地跟在女友后边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已地名字便抬头向主席台上望去。很快便认出了坐在桌子后边正在向自已招手地魏明伦还有他旁边站着地小男孩儿。
    长辈在叫自已。年轻人虽然心情不佳。却也不能装作没有听到。于是跟女友打了个招呼。自已从旁边地台阶上了主席台。
    “魏伯伯。您好。”来到魏明伦前边。年轻人打着招呼。
    “呵。楚才。你什么时候来北京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魏明伦笑着责怪道。
    “去年大学毕业,老爸让我先到北京闯闯。试试自已的能力,感受一下社会,来之前,他和我约法三章,在刚刚踏入社会的这段时间不能接受他人的照顾,必须要靠自已的能力。所以到了北京以后我就没有去拜访您。”年轻人答道。
    “噢,原来是要让你接受社会教育呀?呵呵,总裁可真是用心良苦。在北京过得怎么样?现在在做什么?”原来不是暗中监督自已的工作,魏明伦心里松了口气。
    “我现在在一家商贸公司作业务经理。马马虎虎。过得还算可以吧。”年轻人答道。
    “商贸公司?哪方面的业务?有没有需要我帮忙地地方?”华远建设是一家大型集团公司,涉及领域极广。魏明伦敢说,只要总裁的儿子不是搞军火贸易的,那么无论是哪个行业他随便一个订单都足够把将其捧为那家公司地销售冠军。
    “呵,谢谢魏叔叔,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打算靠自已的能力来适应这个社会,不然会被老爸笑话的。”年轻人婉言谢绝。
    “呵呵,靠自已,有志气。既然你不愿意被别人帮助,那我也就不勉强了。对了,你今天怎么来这儿,还跟飞飞较上了劲儿?”话点到即可,不必说的太深,魏明伦把话题转开。
    “噢,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有围棋社,我就也学会了围棋。到北京以后,我现在住在朝阳,住的地方离金风细雨楼很近,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到那里下几盘。今天是金风细雨楼的联赛第一战,所以就跟过来助助威。怎么,您认识这个小孩子?”年轻人苦笑答道。
    “我也是刚刚才认识。呵呵,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别看这个小家伙年纪不大,名气可还真不小呢。”魏明伦笑道。他已经知道聂楚才刚才被王一飞杀得是落花流水,现在当然是要尽量捧着点王一飞,如此才好让聂楚才面子上好过一些。
    “呃?是吗?”经过刚才地交手,聂楚才对王一飞的厉害已经有了切身的体会,他也很想知道这个小孩子为什么会那么厉害。
    “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就在今年年初,他曾经单枪匹马,从北京到四川一路遍访高手,接连赢了五六位一流高手,听张秘书长说,其真正实力已经达到了业余五段水平,而他现在只有七岁半大,你说,这邪不邪乎?”魏明伦笑着介绍道。
    “啊!这样啊?怪不得呢。。。。。。”,听到魏明伦的介绍,聂楚才是大吃一惊,同时他心里沮丧也减轻了不少。
    “是呀,他的事迹《围棋天地》今年四月份的那期都有在登,呵呵,要说你的运气也真是不好,一家伙碰到这个小煞星头上。怎么,刚才那盘棋吃了不少苦头吧?”张洪凯笑着插口问道,他也是在尽力替对方制造下楼的台阶。
    “呵,是呀。一刀比一刀狠,杀的我信心都没了。早知道他这么厉害,说什么也不能下十秒一步地超快棋了。”聂楚才无奈地苦笑道。被一个拥有业余五段实力的小孩子杀得丢盔弃甲,这似乎也是在常理之中,只不过如果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应对,至少不会象刚才输得那么惨。
    “呵呵,飞飞的目标可是要成为吴清源那样冠军之上的冠军,要是不厉害,又怎么敢有那么大的口气。好了,你们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听说刚才为了这次比赛的事情还闹了点儿小矛盾?呵呵,趁着现在再重新认识一下,所谓相逢一笑泯恩仇,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魏明伦笑道提议道。赞助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出自于他的手笔,他当然不希望总裁地儿子因为王一飞地事情而心中不快,虽说以总裁的气量不至于因儿子地不快而责怪自已,但不能解开这个结,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塌实。
    “对,飞飞,你先来,叫聂叔叔好。”张洪凯也是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当着和事佬,他是京城棋社联盟的秘书长,还希望京城棋社联赛能多搞几届呢。
    “飞飞,快叫人。”高兴宇也催促道,来者是客,哪儿有主人把客人杀得指不着北的。
    “聂叔叔好。”这么多大人都在催促着自已,再加上和聂楚才本就没什么大的矛盾,就算有,刚才痛痛快快把对方宰了一盘也早消了,王一飞听话地叫道。
    “呵,你好,真没想到你的棋会那么厉害,我是有眼不识泰山,今天咱们俩就算认识了,以后有空你可得教我两手呀。”大人不记小人过,王一飞都先叫人了,周围又有这么多长辈看着,聂楚才于是下就供坡下驴,和王一飞言归于好。
    “没问题,我还有好多招没有拿出来呢,随便拿出来一个就保你大杀三方。”王一飞认真地说道。
    “哈哈,好,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聂楚才笑了起来,如果说之前小孩子说出句话会被他认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吹牛,那么在经历过刚才的惨败后,他已经知道那绝不是小孩子的异想天开。
    “没问题,小聂,有后有时间尽管来道场,道场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打开。”高兴宇笑道,这样的结果皆大欢喜,自然是最好。
    “会的,您放心,就算大门不开,我也会顺着门缝挤进来了。”聂楚才此时心中的郁结早已解开,心结既解,情绪自然变好,也开始开起了玩笑。
    几个人说说笑笑,气氛显得非常容恰,就在这个时候,李飞场从台下走了上来来到高兴宇身旁。
    “社长,时间差不多了。”李飞扬提醒道。
    低头看看手表,十二点五十分。
    “好吧,那就开始吧。”高兴宇吩咐道。
    于是,首届京城棋社联赛的序幕就此展开。   


第一第五百二十四章 赛程过半

    京城棋社联赛进行的非常顺利,自正式开战以来,十二支参赛队每到星期天的下午都会同时在各个城区的主场捉对厮杀,而这一天也成为京城地区棋迷们固定的节日,每到这个时间,凡是有比赛任务的几家棋社都会人满为患,许多棋迷自发组织起来到现场观战,为自已支持的棋社还有棋手加油打气,其情景比起很多职业大赛还要热闹几分。
    一个月有四个星期,一个星期有一个比赛日,每周一轮,比赛进行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八月份到了,而比赛也以进入了下半程。
    所谓路遥知马力,不要看各家棋社在联赛开始前都信誓旦旦,赌咒发誓要在比赛中拼尽全力,一定要夺取首届的联赛冠军,获得京城第一棋社的称号,但一场比赛的胜负或许有运气的成份在内,两场比赛的胜负或许还有奇迹发生的可能,但三场,四场。。。。。。呢?在这种长距离竞技较量中,运气之神可以照顾一次两次,但却绝无可能总站在一支棋队身边,而这种时候,各家棋社所能依仗的便只有自已的实力。
    然而,实力这种东西不是说要变强就能变强的,类似于忘忧清乐道场,烂柯棋社,一品阁,金风细雨楼这样的大棋社可以说要兵有兵,要将有将,可以说比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成为夺冠的热门,这几家棋社只会为了每轮比赛如何排兵布阵伤脑筋,却绝不会为无人可用去发犯愁,而有些棋社先天就有些不足,不要说六个人的代表队,就连凑足四个正式上场名额都捉襟见肘,这种实力上的差距是不可能靠着某名棋手的超水平发挥又或是突然的好运所能弥补的。
    所以,当比赛进行过三四轮后,各支队伍的分数便开始拉开,几支赛前看好的热门棋社果然是名列前茅,大部分棋社则纠缠在一起。而当比赛进入到下半程时,十二支参赛队已经分成明显的三个集团。
    首先是第一集团,也可以称为夺冠集团,在这个集团中一共中三支队伍,忘忧清乐道场以十六战十二胜二和二负共积四十二分排在第一位,烂柯棋社以十六战十一胜二和三负积三十九分排在第二位。一品阁以十六战九胜三和四负积三十七分排在第三位,这三支队伍积分相差不大,而且相对于其他参赛队伍实力明显强出一截,如果不出大的意外话,此次比赛地冠军将从这三支队伍中产生。
    其次是第二集团,也可以称为省心集团,在这个集团中一共有五家棋社,包括金风细雨楼,紫晶棋社。天山弈道,快乐家园,飞扬弈友。这几家棋社的积分从三十四到二十五各不相同,虽然比赛还差六轮,理论上排名第一的忘忧清乐道场若是全败,第二集团的排头兵金风细雨楼如果全胜的话还有夺冠的可能,但谁也知道那是绝无可能地事情,上没有夺冠军压力,下没有降级有威胁,争来争去,第四到第八的排名区别也不是很大。自然也就可以无欲无求地继续比赛,做着陪太子读书的工作。
    再往下是第三集团,也就是保级集团,在这个集团中一共有四家棋社,分别是红花会,蝴蝶谷,黑白社,报国寺,这几家棋社的积分最高是二十二。最低是十九,胜负对于这几家棋社而言是非常奢侈的,就算能和对手打平都值得晚上摆酒庆上一庆。根据联赛的规定,此次比赛的最后两名明年将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必须和其他普通棋社重新争夺两个参赛名额,故此,为了保住这来之不易的金饭碗,这几家棋社之间地竞争之惨烈甚至超过夺冠集团的争夺,每轮比赛都是拼尽全力。就算自知不敌也要斗到最后。只不过。顽强也好,斗志旺盛也好。所有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如果没有足够地实力支持,单靠这些是赢不了人的。所以,这几家棋社尽管努力接着努力,顽强接着顽强,但比赛还是输了接着再输,始终无法跳出降级的漩涡。
    第十七轮的比赛结束了,毫无意外,蝴蝶谷再一次以四比零的结果败倒在了金风细雨楼面前。
    天黑了,人散了,但是,屋里的灯却还一直在亮着。
    屋子里烟雾缭绕,在浓重的烟雾中,六个人围在一副棋盘面前是愁眉紧锁。
    “老大。不行啊。照这样下去咱们非行降级不可。”说话地是一个大号地胖子。圆圆地脑袋上没有几根头发。也许是因为天热。穿着地中式小褂地钮扣没有系上。露出地大肚皮上厚厚地凸起一圈。就好象在腰上又套了一个汽车轮胎。一张胖胖地脸上满是肥肉。不说话象是在笑。说起话来更是象笑。
    不错。这个人就是京城地区彩棋圈里鼎鼎大名外号笑弥佗地杨笑。
    对于忘忧清乐道场那样地大棋社而言。组建参赛队伍是一件非常轻松地事情。如果以保级做为底线。甚至可以组成三支队伍同时进行比赛。但对蝴蝶谷这样地棋社而言。那只能是一种奢望。
    和大多数普通棋社一样。蝴蝶谷里地硬手不多。一位是社长胡得计。业余五段。一位是副社长张梦蝶。也是业余五段。整家棋社可以说就是由这两个人挑大梁撑起来地。其他虽然还有工作人员。但大多只是做一些事务性地工作。在棋虽不能说没有实力。但和高手地标准距离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儿。
    尽管蝴蝶谷地规模不是很大。不过面对棋社联赛地诱惑有哪家棋社会不动心?虽说夺取冠军绝无可能。但只要参加联赛。每一轮无论输赢都会有相当可观地出场费可拿。这难道不比辛辛苦苦靠着从棋迷身上一点一点地搜刮来地容易?
    所以。明知道棋社地实力有限。蝴蝶谷还是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争夺入选资格地战斗中。也许是运气比较好。也许是因为地处石景山区。相对于其他几区所面对地强手并不是太多。蝴蝶谷跌跌撞撞。居然以超出一分地成绩拿到了最后一张入场卷。
    俗话说的好,既得陇,复望蜀,历经千难万险挤进首届联赛的行列以后,胡得计地目标就提高为在联赛中站稳脚跟,绝不能打这个金饭碗丢掉。因为他很清楚以蝴蝶谷的实力能够进入本赛完全是一种运气,而这种运气只能在首届比赛中出现,以后便绝不会再有,理由很简单,首届比赛争夺的资格只限于某个城区的十几家棋社,第二届比赛的两个晋级资格则是要跟全市几十家棋社去争,其难度提高了何止是一倍两倍?
    可以说资格一旦失去,再想得到便几乎没有可能。
    所以,为了继续坐在这个能生钱的座子上。蝴蝶谷就必须招兵买马:进入联赛地的棋社没有好惹的,就算有和蝴蝶谷一样靠运气混进来的实力也绝对不会比蝴蝶谷差,胡得计要做的不是和忘忧清乐道场。烂柯棋社那样的巨无霸去做无用的抵抗,而是同跟自已差不多的几家棋社拼命,在这种情况下,还想靠打预选赛的那套班底撑下去等于是自动弃权。
    但是,招兵买马说地容易,但做起来又谈何容易?
    北京是业余高手汇聚的地方不假,但有一点,成名的高手要么是自已开办棋社,开办围棋教室。又或者是名花有主,归属于那些大地棋社,道场,想把人招过来就只有去挖。
    可惜,就是这样一条路也走不通。
    京城棋社联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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