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纵情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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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纵情任我-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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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曾在与白第一次独处时,简略知道了一些有关若残的事情,但是这样直接由………当事者说出,给我的冲击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
    特别是在那个女人破口大骂的同时,若残的表情,几乎让我以为那个女人说的「怪物」,其实并不是若残……………。
    如果,我没有闻到自若残掌心传来的淡淡血腥味的话……………
    接着,我知道了若残以前竟然是被这个女人养的,还是用那种………食物,餐桌下,我左手的骨刃已经伸了出来,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发现整个左手完全动弹不得,彷佛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住一样,我望向若残,看到了他眼中所出现的无谓与自嘲,我感到心中一阵酸涩,不由自主地将骨刃收了回去。
    当我自那个黑暗阴冷的囚笼中,第一眼看到若残,第一次喝到那么温暖的食物时!
    当若残露出一脸无奈和苦笑将项链给我戴上时!
    当在那天夜里,若残在我面前露出了那个神情时!
    我就已经知道了。
    不管若残想做什么事!
    不管世间对若残的评价是好是坏!
    不管若残想做的事,他人认为是正义或是邪恶!
    若残想对无辜的人下手,我就做为他面前的刃;若残不想对伤害他的人反击,我就成为支持他背后的盾。
    我只知道,只要是若残想的,道理、原则、规范、人伦、感情都不能约束我。
    若残的意愿对我而言,就是我,君麻吕唯一的真理。
    ※※※
    我忽略白和君麻吕警告和带着杀意的眼神,继续向着荒井大婶问着,伤害若残的话语。
    从看到这个房子开始,若残整个人就非常不对劲,就算他表现出来的行为几乎都跟我们差不多,但是,这就是最大奇怪的地方。
    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眼睛跟正常人不一样,或者说,跟正常的生命体不一样,
    毕竟没有什么生物的眼睛可以看到那些,父上跟我解释为灵魂的东西,对吧?
    即使在被那一夜之后,我,天狩十六夜,由于融合的关系,不少过去的记忆因而混乱,导致确切明白的不多,更多的,都是以「资料」的形式存在我的脑海中,而不是所谓的「经历」。
    我的眼睛似乎也觉醒到另一个阶段,没有最初的那种不授控制的强大,我现在,仅仅拥有一个小小的技能,我可以看到人的灵魂波动。
    目前只有人的能看到,但是一旦使用前,没有经过若残的允许,我的头就会非常的痛,非常非常痛,就像是被若残封印住一样,不过我问过若残,他说他没有对我做这种事,那会是谁?
    总之,那不重要,只要我一想到我的能力要经过若残的许可才能使用,就好象这个能力是我们两个共有的一样,这让我很开心,一点被束缚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是父上,他是若残。
    除了最初发现这个能力时,我马上跟若残说,若残给我的这个能力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冥视」,我不知道这个名字到底有什么意思,但是既然是若残取的,所以一定是个好名字。
    这个所谓的看到,其实并不像普通的看到,就实质而言,更像是「找到」的感觉。
    我看向普通人时,就是直接看到那个人的灵魂颜色,而心思越细腻,越深沉的人,也越难看到,所要注视的时间也越长,甚至还看不到,随着那个人的情绪波动还会有变化。
    君麻吕的颜色,只有在我们四个人在………。或是说若残在他身边,跟他说话的时候,才最容易看到,平常在人群中赶路时,都几乎有一层厚重的骨灰色物体覆盖住,而当若残与君麻吕聊天时,就会发现这层物质完全的消失,他的灵魂颜色,就像是清澈的翡翠一样,孤高芳洁。
    而白大哥也是,白大哥对谁都很温和,但是就是对若残不一样,最容易看到白大哥灵魂颜色的机会,反而是白大哥在一旁静静看着若残的时候。
    那个时候,才能看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跟白大哥的能力完全相反,白大哥的内心,那种温润的深色,异常的温暖,就像是万年的暖玉一样,跟白大哥的人一样,我们在路上,碰到强盗或是山贼,往往都是君麻吕下的手,看是要断手断脚还是断腰断头都有,弄得君麻吕的衣服都是脏兮兮的。
    这点,要到后来有一天,若残对君麻吕说了一段话之后,君麻吕就有马上的改进。
    (君,我想你穿白色或是浅色的衣服应该很适合你呢!)若残说到这时,君麻吕的双眼顿时一亮。
    (特别是你穿此类衣服,在战斗时的姿态,简直就像是跳舞一样呢,真是好看极了!)若残一边回忆,一边露出浅浅的微笑,我跟君麻吕当时都看到呆了。
    (可惜,都被不该出现的颜色给破坏了。)若残眉头一皱,指着君麻吕身上衣服的血迹,脸上的神情也转为遗憾。
    到了下一个城镇前,君麻吕就马上去钻研兼改进他的各种舞,甚至还为此买了多本相关书籍「现今主流的各种舞类解析和评论」、「古今舞蹈比较一览表(附彩图)」………………。
    至于白大哥偶尔也有下场,但是通常都只是打昏了事,所以我最先还以为白大哥怎么这么善良,竟然不会杀人。
    直到某天某地某一个不知死活的………山贼甲,好象对若残说了一些不是很干净的话,还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举止,这是我后来听君麻吕说的,因为当时我的耳朵跟眼睛被若残捂住了。
    总之,那个山贼甲的下场,就跟………。伯劳鸟串蜥蜴的方式很像,当时,我望着从肚子穿过一根大冰柱,四肢都被冻碎,却还有挣扎的人串,问着白大哥说:“怎么了?”
    当时白大哥的内心就有如万年冰峰一样,脸上却依然平淡地说道:“谁叫他用出那种脏东西污辱了若残。”
    我记得那时我们三个听到这句话之后的表情各异。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若残脸上出现嘴角抽绪的神情。
    而我和君麻吕则是马上沉默起来,开始回忆起我们到底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可怜我连个标准都不知道,根本不记得自己说的哪些算不算白大哥的允许范围内!都怪君麻吕害我没听到。
    更令我吃惊的是,在若残摇摇头,苦笑道:“我们走吧!白,别管这种东西了。”
    若残只是对白大哥说一句话,我就发现白大哥的灵魂颜色在瞬间就由冰陵变为温暖的大地之色,这还真的是…………。!
    最后是若…残。
    父上的心,很特别,我没有看过这种的,或者说,看过,但是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我原本以为若残的内心会很难寻找,没有想到,根本是意外的明显,我一眼就可以发现。
    完全反映着观看者的心,就像是镜子一样,我原本以为那种可以完全对照出观看者的内心,一定是那种澄澈,就像是至清的水面一样。
    可是,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只有最清澈的水可以作为镜子之用,当水参着了过多的杂质后,所形成的那种最浑浊的黑水,亦有同效,两者乍看之下,几乎没有区别,甚至后者要比前者来着好的多。
    但那是后话了,现在的我还没有发现这件事情,我所察觉到的,只有若残越是接近这间屋子,若残的表情越发地平静,与之相反的,是若残的内心彷佛是正在强自压抑着…………。,就像是爆发前的火山。
    所以,我知道这个屋子,或者屋子里的人,跟若残的过去有关,更准确点说明,是跟若残过去的伤痛有关,才会有这种反应,而且是很习惯地压抑,当那位荒井大婶开门出现时,我注意到若残的内心已经跟平常差不多了。
    看着若残对荒井大婶的话语无动于衷,可是眼神却一反平常时的淡漠,越发地偏向荒芜的感觉,我几乎将嘴角也咬破了。
    这样不好!
    这种症状,我过去也有,过去「我」还有多个人格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将伤痛不断地压制住,到最后无法再承受时的下场,往往就只有毁灭一途。
    那时的我,有足够的好运碰上若残解救了我,但是若残呢?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若残走上这条不归路,但是看的出来,若残已经累积了太多,不是普通温和的开解可以治疗的。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让那个伤口提早引爆,在这个伤痛还没有坏到最极至时,在这个伤痛还不会与若残的命仅仅相连时,提前将它挖出来。
    只有这样,这个伤口才有好的可能。
    只有让若残再次正面面对它,这个伤口才有好的可能。
    最不济,至少也可以拖延距离终点的时限!
    我不是没有看到白大哥和君麻吕对我不满的眼神,以及他们的杀意,但是,对我而言,只要对若残好,让我当黑脸也无所谓,我一定能在最少的话语中,刺激若残的伤口提早崩溃,因为,若残跟我的过去这么像,像到,只要我将自己作为假设对象,我就能知道若残大概的心理感受
    只要,最终的结果对若残是好的,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若残救了被自己亲族关到几乎与世隔绝的洞穴的「天守重错」,给了「我们」新生,我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只知道一件事,在那一天之后,「天守重错」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给若残所救活的、对若残有一种莫名的血脉相连感的「天狩十六夜」!
    以我左手上的金色查克拉结晶为誓,若残的存在,就是我,天狩十六夜存在的意义!
第七十九章 再回木叶'修'
    第七十九章再回木叶
    ※※※
    “放我到这里就可以了。”比我预计的两个星期还要短,只花费了不到十天就从土之国边境到了木叶忍者村附近,真是太利害,特别是后来几乎是日夜不歇的赶路,真是太感谢了。
    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不会再见面的。”
    真是的,不想我跟他扯上关系,也不必使用这种态度,一个搞没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讨厌我。
    我们之间很有默契地都没有问对方的姓名,因为我们知道这段旅程之后,我们可能不会再见面,再见面最好也不要说是认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基于什么原因讨厌木叶,只隐隐约约知道好象跟两个人有关,但是深入地内情我就没有过问,那是他的**。
    “请闭上眼睛一下吧。”
    “…………恩。”他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但是还是老实地照我的话做,他不觉得这个小孩会害他,至少现在是这样。
    我将自己的那条项链戴到他的脖子上,这条项链我自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做为酬劳了,没有留下来的打算。
    “这是说好的酬劳,虽然我不是他,但是我当初就已经决定要给你了,你不要的话,就自己拿去销毁吧,不要还给我。”
    他突然愣神地看着我,半响开口道:“……………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收下。”
    “恩,可以阿!”他虽然一路上面无表情,杀人(偷袭者)如麻,但是没有伤害我,而且节省了我一半以上的时间,只要不过份的小要求,我可以答应。
    “你……………。不是黑发黑瞳的吧!”
    “……………恩。”我就觉得他一路上,常常在盯着我的头发和眼睛,原来是觉得有问题,我的变身术应该没这么差吧,连三代目火影都没有办法察觉,等等,三代目不能察觉的好象是三层的特制变身术,我现在只有一层而已,就因为这样,明明普通上忍也没有能耐可以察觉我的变身术的阿!真不愧是那个组织的成员。
    “果然,这点你也跟那位大人很像,都用黑色做伪装,即使是我们都已经知道那个外表是假的,他还是习惯那样。”
    又是那位大人,我一直觉得他会接下这么任务,根本不是为了钱或是其它什么,好象单纯地只是因为我跟他口中的那位大人有某个程度上的相像,就因为这样,他可以浪费这么多天,载我穿越半个大陆,毕竟我给的钱虽然不少,但是绝对比不上那些悬赏的金额。
    “那就不说再见了,不见。”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就使用瞬身消失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问起我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正如我没有问起他身上的那些脸孔的由来,诡异的战术,他也这样地对待我。
    玖玥也差不多要醒了,大概再有个一天的完全休息就可以了,离木叶也只剩下一天的路程,真是可喜可贺。
    我跑到最近的一棵大树上躺了下来。
    (现在也已经是晚上了,既然只剩下这么一点路,不如到早上再到木叶吧!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自由」日子了,到了木叶,就不能这么随性了,至少,漩涡鸣人不是这种个性。)
    我在胡思乱想中,伴着月光,渐渐睡去。
    当我隔天醒来时,不出意外地,看到树下三张熟悉的脸孔。
    “果然,我就知道一定可以等到你们,白、君、还有十六夜。”我露出微笑。
    看到他们心中所出现的喜悦,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
    我忍不住,把他们三个每人都抱了一下,不出我意料外地,每个人都脸红了,尤其是君麻吕!
    我的笑意渐渐扩散到嘴角。
    “我回来了,白、君、十六夜,你们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些什么?”
    “欢迎你回来,若残。”白以他温和的笑意响应着我
    君麻吕还是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看不出你这么害羞阿!君。”我凑过去在君麻吕面前低声笑道,果不其然,君麻吕的脸更红了。
    调戏完君麻吕,接着,我转向似乎畏畏缩缩,而且主动站的跟白和君麻吕有些距离的十六夜,我打量了几下,大概就知道了原因。
    白和君麻吕是不高兴那一天十六夜的发言,是吧!
    不可否认,如果不是十六夜适时地推波助澜,我想我应该是不会失控到独自一人跑到木叶外围的森林,自然也不会有后续的事件发生。
    但是,也因此让我解开心中的一个结,以我原本的态度来看的话,或许还是死结。
    我不是很清楚十六夜说出那些话的用意,可是我明白,她说出那些话来刺激我内心的伤痛时,她自己也承受相同的痛,因为,那些话,十六夜不只是提问者,也是被问者,同时还拥有与「怪物」相同的背景。
    她说出那些话,不只伤害我,还同时伤害了自己,而且还要面对白和君麻吕指责的目光。
    “若残,你没事了吧!”十六夜抓着我左手腕的双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我反手一握,同时伸出没有被抓住的右手,在十六夜头上轻轻地揉着,说道:“放心,我没事,「之前的事」也没事了!放心,我没有怪你,十六夜。”
    “可是……………我…………那天…………我是故意那样说话的………。白大哥和君麻吕他们,…………我……不能说………”十六夜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这种痛,只要我们这种人自己知道就好,没有让他们两个知道的必要,要是他们自己察觉也就罢了,但是让我或是十六夜主动说出口,那么,这种痛,还会再伤害说的人与听的人一次,所以,真的没有必要。
    “真的,真的吗!”十六夜现在的神情很激动。
    “放心,我明白,我真的,真的没有怪你………………。所以,你可以放心了。”我看的出来十六夜这几天我失踪的日子,可能心理上真的很不好过。
    所以,我一说出谅解她的话,她马上就松懈下来,昏睡了过去,口中兀自喃喃念道:“太好了,您果然没事………………父上。”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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