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发过评的人的想法,咱会优先考虑(优先考虑不代表一定成立)
以上活动内容都是以不影响本文进展为第一考虑,此乃绝对不变之原则。
大概就是这样了。
PS:写着写着,突然发现中忍考试篇的剧情,一定会跟我以前所估计的差很多,特别是因为某些因素和若残的意愿(…),因此,整个大改,心想,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对地方),要死就一起死,要改就一起改,所以才灵光一现,有了上述活动,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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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NO。30波之国支线VI-另外的委托
第五卷第三十章波之国支线VI-另外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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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就是该处理一下要给角都的东西了,这也才是你这次来到波之国的目的,不是吗?鬼鲛。”
干柿鬼鲛抬起头,看到黑发青年再次蹲回花泉左京身旁。
也是到这个时候,干柿鬼鲛才注意到,原本已是处于重伤弥留之际的花泉左京,他的身体,竟然整整萎缩了一大圈,更不用说生命迹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微弱到几不可闻的地步。
尽管从干柿鬼鲛发现佚先生的出现后,并且没有否认自己曾为晓之三台的身分时,干柿鬼鲛就不觉得花泉左京有什么活下去的可能,不过,是在看到花泉左京现在的惨状,这才真的肯定花泉左京不会有活下去的机会。
当然,以干柿鬼鲛跟花泉左京之间的交情深厚度来说,干柿鬼鲛的表示也就是稍微皱起一下眉头聊表心中的哀悼之意。
不过,即使久经杀戮,见过那么多种死样凄惨的尸体,干柿鬼鲛在第一眼目赌花泉左京当前现状时……………终是忍不住生理反应,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事实上,花泉左京的脸色很好,好到根本就不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斗的人,以往常被迪达拉和小猫取笑的白净皮肤,嘴唇还透着莹莹的红润,隐约间还有着一丝光泽,看上去他的状态简直是好极了,唯一比较怪异的,就是在脖颈上的那一环紫色术咒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完全展了开来。
而那件原本合身的黑底红云的晓袍,如今却是可以明显看得出松松垮垮地罩在花泉左京身上,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出骨架的的轮廓,从花泉左京衣袖露出来的干枯状手掌,不难想象,花泉左京其它的身体部位是什么下场…………简直就跟营养和水分都已被完全消耗掉的沙漠荒土没有差别。
就是这种两极的突兀感,让干柿鬼鲛不太舒服,他隔着外衣用手抚上放着那个晶珠的暗袋位置,感觉手心有些发烫。
(……………绝大多数和生命力有关的忍术,都是属于密术,甚至是禁术一级的忍术,更何况是这样强行剥夺………………)干柿鬼鲛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义的一员,但是看到眼前的这副场景,还是心底有些后怕。
就在这时,干柿鬼鲛听闻黑发青年沉稳淡漠的嗓音,还有夹带其中的一丝笑意。
“可惜,这种密法的限制性很高,而且,只要有任何一点小小的干扰,别说是身体的细微动作,就连昏迷状态时的轻微意识,都很容易产生反噬,更别说刚才所说的任何条件,只要有一点没有到都无法进行,所以,这个密法的实用性其实很低的,你说,是吧?鬼鲛。”似乎是注意到干柿鬼鲛的表情,若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解释,平平淡淡地吐出上述的说明。
“呃…………………”
“当然,我也不是会随便在别人面前使用这一招的,再说,这其实也只是一种废物利用而已,鬼鲛,你实在不用想太多,你不会认为自己跟这个花之国叛忍的东西同等级吧?”
干柿鬼鲛听到整段话后,想起佚先生的个性,既然会对自己解释…………………干柿鬼鲛在心底松了口气。
似乎也察觉到已经达成自己的目的,若残也不再多言,手起刀下,已将花泉左京的头颅完整地和身体分了开来,然后将头颅和花泉左京的武士刀一起封藏入早先摊开的封物卷轴中。
“那么,就麻烦你把这个卷轴转交给角都了,当然,如果你打算自己先去领赏金,我也没有意见。”若残随手就将卷轴扔向了干柿鬼鲛。
“呿,我才没兴趣做多余的事情。”干柿鬼鲛忙伸手一捞接过卷轴,没好气地说道,同时,手上却是极为迅速地将卷轴收起。
“那么,还有其它事情需要帮忙的吗?佚先生。”干柿鬼鲛看着还站在原地不动的佚先生,主动问道。
“…………………说起来,我也好久没看看鲛肌了呢?”若残没有回应干柿鬼鲛的发问,反而是突兀地从口中冒出这么句话。
对于佚先生没头没尾、天外飞来一笔的发言,干柿鬼鲛表现出令人意外的镇定,也或许是经验使然,不过,不管怎样,至少,干柿鬼鲛在外观上表现出了身为S级叛忍的风范,只要能忽略他眉头的不停抽动。
(那个好像很久没跟心爱宠物见面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先不论干柿鬼鲛的内心想法为何,手下却是一点也不慢地将背着的鲛肌向某人递去,然后却有些意外地,看到对方愣了一愣。“怎么了?”
“……………不,没事。”若残习惯地做出了搔脸的动作,很快就回神过来。
其实,原本若残没有想到干柿鬼鲛会这样就将随身武器交到他手上来的,这么干脆,这么不问任何理由。
“?”佚先生对于鲛肌有着浓厚兴趣的事干柿鬼鲛也不是现在才知道,在佚先生眼中,凡是有趣的人事物都很感兴趣的嗜好,整个晓里的成员都很清楚,当然,与此齐名的,就是佚先生偶尔莫名的恍神。
若残轻轻地甩了甩头,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眼前的异形巨刃上,用右手自动地抚过鲛肌的刀身,那个姿态,感觉就像是在顺理宠物的长毛一样。
“鲛肌还是那么乖啊。”若残顿了一顿,有些感叹地说道:“跟小猫完全不能比。”
“呿,别拿鲛肌和那只只知道乱吃东西的愚蠢笨狗相比。”鲛肌到底算不算乖是一回事,但是对于后面那句话,干柿鬼鲛就很有意见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拿他们两个比,的确是不太对得起鲛肌。”若残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认同鬼鲛所说的事实,“不过,怎么感觉上,鲛肌好像挺饿的?怎么,你最近都没出什么任务吗?啊!竟然还有意见。”若残的右手被鲛肌震了几下,接连数次都得到相同的结果,直到若残改以左手抚着鲛肌满是锐刺的刀身,鲛肌才整个安份下来。
而在左掌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抹透着黑光的血红,原本还是长刃状的鲛肌,也不知何时开始,在刀尖前端,露出一张满是利牙的狰狞大嘴,还发出了类似动物吃到满意食物时的欢愉叫声。
“你也知道鲛肌一向挺挑食的。”干柿鬼鲛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而对于某人和自己爱刀之间像是能够交流一般的对话,他已经习惯无视了。
自从认识佚先生以来,干柿鬼鲛觉淂自己的镇定功夫长进最大。
“说起来,不挑食倒是小猫少有的优点之一。”
事实上,若残是将小猫和鲛肌都视为宠物等级的存在,而相较于本职是刀,也有做好身为刀的本分的鲛肌,若残一时间还真的想不出小猫有任何其它的优点可言,除了睡着时,还可以勉强做为「装饰品」被欣赏之外。
(或许,可以建议零把小猫丢到敌对组织进行破坏?)
“那叫做没有节操好不好,那只白痴狗根本是吃什么都无所谓。”干柿鬼鲛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若残的想法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了,只是下意识地反驳道。
若残干巴巴地眨了眨眼,听干柿鬼鲛的语气,这些年小猫带给他的怨气好像很重啊,不过,真正生气的成分似乎不多,暗自在心里笑了笑,说道:“能吃也是一种福气。”
“……………”先不说食物,或是食物的残渣,干柿鬼鲛可是亲眼见到那只白痴狗连食物的包装盒,和放着包装盒的桌角都吃了下去。
被干柿鬼鲛充满复杂意味的眼神给逼得有些心虚地转头,若残下意识地想摸摸鼻子,不过,这次却被手上光滑的触感给拉回神来。
同时,若残感觉到自己的查克拉减少的趋势已经渐渐停缓。
“如果吃饱了,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东西了?”若残将鲛肌倒插在自己面前,双手按在膝盖上,半屈着身子直直盯着鲛肌,以认真的口气说道。
这时,鲛肌的刀身,顿时产生一波波诡异的蠕动,而若残在鲛肌剑身上下反复的来回,最终,摸下了两个尖刺形的片状物收起来后,这才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在若残从鲛肌上拿取什么的过程中,干柿鬼鲛却是一反刚才闲聊时的接近,整个人马上转到另一个方向,好像那枯黄贫瘠的荒原突然对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吸引力一样,将佚先生对他的爱刀的种种「非礼」手段视若无睹。
其实,干柿鬼鲛也觉得很无言,如果是其它人这样「玩弄」鲛肌,身上的血肉、查克拉早就不知道有多少进鲛肌的肚子里去了,早就被吸干了,哪可能像现在这样「温驯」地待在佚先生手上。
不过,佚先生第一次触碰鲛肌的时候,鲛肌可也没现在这么安分,当然,佚先生的情绪貌似也没有现在这么平静。
事后,自己从佚先生交还的鲛肌上,少有地感受到除了兴奋之外的情绪波动-对极品美食的强烈贪婪,以及,对高位阶者的天生敬畏。
干柿鬼鲛可以了解前者的理由,但是后者就不太能明白。
不过,作为一位资深的叛忍,干柿鬼鲛一直都很清楚某个道理,知道越多的人,通常也死得越早。
如果已经知道了的话,那就最好别让他人发现你知道的事实,这点,特别是在加入晓之后,与宇智波鼬搭档,又常和佚先生一起出任务后,干柿鬼鲛更是对这条道理,深有体悟。
就像现在,干柿鬼鲛不是没有察觉到,在佚先生叹息里,那隐含着已了心事后的放松,不过,他一点也没有想要知道鲛肌的刺片在佚先生的心事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才会让以往在晓里,被私下戏称为没有情绪的佚先生,会在怎样的不经意之下,透露出自己的情绪。
事实上,在后来,很多人都很好奇,看似没有任何利益恩怨纠葛、个性背景价值观爱好近乎南辕北辙的若残和干柿鬼鲛,到底是如何维持那其它人眼中「脆弱」、「肤浅」、「虚伪」、「无力」的交情多年,不过,有鉴于两位当事者的不予响应,这件事的真相也就一直不了了之了。
“对了,鬼鲛,你急着回晓吗?我这里还有一份我个人的私人委托,至于报酬,就拿这个代替吧!”若残从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坠饰上,取下一个鸢形的金属牌扔给了干柿鬼鲛。
而至始至终,若残没有问过干柿鬼鲛的意愿,而干柿鬼鲛也没有提起那一块看似普通垃圾的金属片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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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波之国,达兹纳家。
一大清早就起身修练的白,在达兹纳家外边的森林,遇到声称遭受雾隐S级叛忍-干柿鬼鲛莫名袭击后勉强脱逃而出的君麻吕,以及漩涡鸣人。
经白的诊断,仅仅受到类似水鲛术之类忍术波及而导致昏迷的漩涡鸣人,由于伤势轻微,最多只需静养一天左右即可完全恢复正常,再加上第七组的任务本身尚未完成,因此,便继续留在波之国,等到回木叶时,再到木叶医院进行一次全身检查即可。
可是,身受多处刀伤,又失血严重,和明显内伤的君麻吕,由于伤势严重,且可能会有发炎倾向,在各种物资缺乏的波之国,根本无法进行全面妥当的治疗和检查,为了避免伤势持续恶化,以及担心君麻吕会因此会留下后遗症,于当天中午,白迅速处理完手中事物后,便即刻带着君麻吕回返拥有充足医疗设备和药物资源的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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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是上午接近11点多,从昨晚码字修文到现在,还没睡觉的咱,在进行更新后,已经无力去想每段后面的话了,有事情,看是要在Q群说,还是发评问咱,咱清醒后再回答,感谢。
PS:波之国支线篇已经结束!
PS2:抱歉,没在周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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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NO。31插曲
第五卷第三十一章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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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之国,雨忍村。
这是一个由于长年不歇的连绵雨势来命名的小型忍村。
即使是在没有下雨的日子,这里的天空依旧有着一层雾蒙蒙的灰纱笼罩不散,鼻间尽是弥漫着一股子的湿腐之气,彷佛,随时都会落雨。
映在眼底的画面都是彷佛失频的电视节目一般,所有的景色都被错乱的雨丝给破坏,进入耳中的任何声音,都无可避免地,被强迫参入了无序混乱的雨之杂调,彷佛连心跳声都要被淹没…………
不过,就算习惯了终日不绝于耳的雨声,也不代表雨忍村的人也习惯将自己曝露在雨中。
那种由从空而降的冰冷一点一滴带走身体的暖度,四肢末梢渐渐扩散开来的麻痹感,衣物在浸透雨水后的沉重,即使在建筑物之内,还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湿感,依然由于附骨之蛆般,如影随形地寄生在雨忍村的人心底。
如果是偶尔,或许可以用欣赏的态度看待以上那一切,但是当你几乎是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身处在这个环境时,是否还能如同隔岸观火一样将自己置身事外?
住在这里的居民,感觉一吐一吸间,尽皆是雨的味道,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早已无法回忆起真正放晴时,在阳光照耀下的碧蓝苍穹了。
(………………居然有人会说喜欢这个地方?)
一名有着橘色短发的男子,伫立在雨忍村一座高塔的露天阳台上,似乎正在眺望着整个村落。
……………可是,我很喜欢这里!
-记忆里,这个淡漠嗓音的主人在第一次来到这个村子时,所说出的第一句话。
这个像是被雨水所禁锢着的地方?虽然是使用「囚禁」这个字汇,但是,佩因并没有抱持着什么负面观感。
……………因为,在这里,在这种雨天,我可以不会听到一些我不想听到的声音,可以让我骗自己说那些声音其实是不存在的……………唉,这个雨声真的是很悦耳!
-果然都是那么奇怪的喜好。那个人说出那句感叹时的语气,真诚到让佩因觉得不太舒服,特别是那不知何来的讥讽和怀念。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就算这里不再下雨,你记忆里的雨天也不可能消失,有些地方终究是不会放晴——
-奇怪的人。从认识他以来,奇怪的人,一直是晓中其它成员对那个人不变的几个评价之一。
……………『所谓的囚禁,说不定,也是一种保护』,我曾经对一位人这么说过,而你对这句话又是怎么觉得的呢?
-…佩因记得自己当时的反问,『你存在着说这种话的资格或立场吗?』
顿时,两人陷入双方都预期中的沉默,就像后来两人相处时的沉默………………
难以数计的白色蝴蝶,诡异地在这种天气下满空乱舞着,但是所有蝴蝶飞行轨迹的终点,却都是在这名橘发男子的身后。
最后,化作一名有着深蓝短发的艳丽女子出现在这孤耸的高台上,此时,这才有几只珊姗来迟的白底黑纹蝶突兀地在她身周飞舞盘旋,直到停在女子伸出的手掌上,这才变作一张张写满字迹的白色纸条消逝而去。
有着深蓝短发的艳丽女子,望着那彷佛是雕像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