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愣了一下,下意识吞咽了一下,身体很紧绷,僵着没动:“阿娆。”
声儿有点颤~
嗯,萧景姒只要稍稍撩拨,他一准动情。
她还在亲,顺着楚彧的脖子往下,应了一句:“嗯?”心不在焉地,然后,伸出湿湿的舌头,在楚彧喉结上吮了一下。
楚彧身子一震,嗓音烟熏了似的,好干,说:“痒。”
萧景姒抬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看了楚彧一眼,然后在方才吮过的地方很轻很轻地舔了舔,然后问:“还痒吗?”
她一本正经,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纯粹干净,不染杂质,楚彧被她这双眼看喉咙发干,点头,说痒,还说:“浑身……浑身都痒。”
好痒,心痒难耐!
耳朵有点烫,好像猫耳朵要蹿出来了,脖子也红了一片了。
萧景姒把手覆在他脖颈,滚烫滚烫的,她笑,嫣然莞尔:“不舒服吗?”
他家阿娆果然不是个宝宝,是小妖精了。
楚彧很诚实:“很舒服。”身体也很诚实,情不自禁就凑上去,方便让他阿娆亲昵,额头上开始冒汗。
听他说舒服,萧景姒便继续舔他的脖子,不急不缓,一点一点地用舌头扫过,耳边听见楚彧的呼吸声,很重,很急,她笑着亲了亲他漂亮的锁骨,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楚彧突然按住她的手,很懊恼,又很纠结,还是撇开头不好敢看阿娆媚眼如丝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阿娆,你还没吃饭,会饿坏的。”
他怕一开始,可能……要很久。
萧景姒难得不听他的,推开他的手:“可是我想和你亲热。”
很直白,丝毫忸怩都没有。
萧景姒一贯都是这样,虽然羞赧,可是直接了当。
楚彧转头看她,眼里里动了情,有些潮湿的红色,就纠结了一下:“好,那我把衣服脱了。”
然后乖乖把自己剥干净了,抱着他家阿娆滚进了榻,双手撑在她身侧,耐心地开始吻她的脸。
“教我。”
楚彧抬起头看她:“嗯?”
萧景姒面红耳赤,声音很小:“双修。”她很认真的,“我们在丘北说好了的。”
楚彧情动的眸子,突然就失落了:“阿娆,你是不是怕我没了妖法会难受,才如此,”拧拧眉头,不太开心,“如此迫不及待。”
萧景姒想了想,点头。
楚彧更不开心了,趴在她身上,泄气地说:“我还以为阿娆是喜欢我的身体。”他就是想和她亲热,才不是为了修习。
萧景姒哭笑不得,他竟纠结这个,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楚彧立马眉间阴郁就散了,心情好了,啄了一下她的唇:“阿娆,我受伤了,没力气,我要在下面。”
萧景姒:“……”
好吧,她会什么都听他的,只要是楚彧想要的,全部都依他。
萧景姒翻身,压在楚彧身上,将自己的衣裳褪下,贴着他略微滚烫的身子,用唇舌去描摹,一处一处,手放在他心口的疤痕上,轻轻拂过,一路往下。
“嗯~”
楚彧动情得一塌糊涂,然后……开始叫唤了,每每这个时候,他的小奶音总是格外撩人,一点都不遮掩,因为欢愉,便放纵。
只是,这一放纵……
放纵到了第二天天亮!
萧景姒骨头都散了,她惯着楚彧,任他折腾,什么都依他,结果便是……她又躺了一天。
好在,她是妖了,可以这般惯着她家楚彧由着性子胡来。
天色,已晚,她睡醒了。
“阿娆。”
“嗯?”她迷迷糊糊的,身子有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被楚彧抱着,也不动,由着他给她穿衣裳。
楚彧有些自责,懊恼又心虚地问:“还累吗?”
萧景姒摇头。
兴许是因为她血统好,又有镜湖四百年妖力,体力……很好。
楚彧随意给自己套了件长衫,敛着眸,睫毛一颤一颤,很羞涩:“那……那疼吗?”
她这幅身子,是初经人事,他又闹得狠,一时动情就没轻没重的了。嗯,都怪他,下次一定不能一被撩拨就晕头转向没了理智。
说这种闺房话,萧景姒会不好意思,把头埋在楚彧肩窝里,很小声地回:“一点点。”
楚彧更自责了:“是我不好,我太放纵了。”
她凑在他耳边,
“我甘愿。”
真是……要命!
他家阿娆总是三言两语,不似情话,都能让他神魂颠倒的,平时性子清冷,这种时候,她不忸怩,乖乖同他亲热温存,虽有些反差,楚彧却喜欢得不得了。
“阿娆。”
“嗯?”
楚彧把手放在她腰上,轻轻地摩挲:“我喜欢你的尾巴。”
她笑:“嗯。”
他羞红了耳朵,还是很诚实地告诉他家阿娆他的感受:“缠得我好舒服好舒服。”他把尾巴放出来,缠上她的身子,开心地说,“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想,他家阿娆应该也会跟他一样觉得舒服,而他也想让她很舒服很舒服。
萧景姒懒洋洋地躺着,抱住楚彧的腰:“楚彧,我是不是越来越像妖了?”
昨夜里,她动情时,也会……摇尾巴,和楚彧很像。
楚彧笑:“不是像。”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耳朵,一下便红了,“阿娆,你已经是妖了。”
她后知后觉。
哦,她是妖了,不禁想起了楚彧春天时的样子,嗯,她是兽。
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楚彧看着欢喜,用脸蹭她,猫族就喜欢蹭,他根本停不下来,欢欢喜喜地说:“我很喜欢,阿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呀,我现在觉得北赢那么多种群,琉璃虎最最好看,脸好看,尾巴好看,毛也最好看!可白可白了!”
整个北赢,就萧景姒这一只琉璃虎,这些高度赞扬的话,当然都是夸他家阿娆宝宝。
萧景姒好笑,问:“那以前呢?”
楚彧毫不犹豫:“白灵猫族啊。”以前他是最好看的妖,现在是他的阿娆宝宝,这么想着,楚彧觉得特别开心,“阿娆,你看,我们最相配了,我们都是毛最白最好看的,是天生一对!”
北赢其实毛白的种群很多的。
九尾狐与雪狐都是美人族。
萧景姒:“……”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彧,白灵猫族和琉璃虎会有子嗣吗?”
------题外话------
我开新坑了,先占坑,猫爷完结就填,不收藏是流氓!书名《暗黑系暖婚》。
有小仙女说我拖拉,真不是,我发誓!我天天都想完结,可是……我就是懒……就是码不动……就是想撒狗粮……说,原不原谅我!
这狗粮,腻不腻!
☆、第二百四十五章:梨花桃花要见娘亲了!
萧景姒无语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楚彧,白灵猫族和琉璃虎会有子嗣吗?”
以前听沂水妖主说过,不同种族孕育子嗣很难,即便同是一个种族,类别不一样也很难。
楚彧认真想了想:“应该会吧。”又认真想了想,“等你以后每到春天,我们就交配,到时候就知道了。”
萧景姒:“……”好像也无法反驳。
楚彧笑了,他绝对不会告诉阿娆,他在听茸境的时候,就吃了绝孕的果子,绝对要瞒着!
“楚彧。”
“嗯?”
萧景姒顿了一下语气:“镜湖他会好吗?”
楚彧摇头,继而又点头,道:“他没有内丹,不得再随意催动妖法,不过,我那一身妖法,可以保他性命无虞的,阿娆莫要担心。”
眉间忧思不散,她又问:“那你呢?”
楚彧将俊脸凑过去:“阿娆你看看我,我这不是好好吗?”他百般安抚,不想她多虑,“阿娆,我天赋好,很快便恢复的。”
她不吭声,眉宇间凝了一层愁绪,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啊,在自责,在将所有事情归咎于自己。
阿娆总是这样,心很软。
楚彧用指腹抚平她皱着的眉头,轻叹了一声,有些心疼她:“阿娆,不要自责,你没有做错什么,不要将什么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情、义都不是等价交换,因为甘愿,所以不会有谁对谁错。”他端着她的脸,目光相对,楚彧说,“阿娆,你没有错。”
害他吃苦受罪,就是她的不对。
这种想法,在萧景姒脑中,根深蒂固。
这一点,其实她与楚彧很像。
楚彧知她的心事,似真似假的口吻:“要是阿娆心疼我,你就多、多和我双修,我可以好得快些。”
像逗她。
嗯,更像挑逗她。
楚彧自己的耳朵先红了,经不起这般情动的玩笑。
萧景姒被他如此一瞬,心头阴郁倒散了不少,笑着点头:“好。”
楚彧很开心,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被子踢掉,他抱着她不撒手,可劲儿地撒欢。
“楚彧。”
“嗯?”楚彧亲她的脖子,很喜欢这样耳鬓厮磨。
萧景姒懒懒地趴在楚彧身上:“现在都结束了是吗?”
“嗯,都结束了。”
他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进了些,凑得近,方便他亲昵。
萧景姒乖乖地不动,神色很认真:“楚彧,我们回大楚吧,我想回卫平侯府看看,我想秦臻和宝德了,我还特别特别想见我们的孩子。”她停顿了一下,咬字咬得很重,“特别想。”
桃花和梨花,已经一周岁两个月了,她还没有见过一次,惦念得紧。
楚彧答应她:“好,我们回大楚。”
她亲亲他的脸,用讨好的语气:“古昔,你帮我找找他好不好?”
他只是迟疑了一下:“好。”
阿娆在乎的人,他不能视而不见,即便心有余悸地怕以后会重蹈覆辙,他还是没有办法对她说不的。
阿娆不在的时候,他定了很多原则,很多谨慎需知,比如,她身边不能留太在乎的他人,以免这个他人被有心人利用,这样的条例他真的想了很多。
可是,当阿娆在身边的时候,什么都成了云浮,她软软地央求几句,他便言听计从了。
这样,当真是不妙。
还是这样软绵绵的声音,她继续讨好似的:“你也不要对他有隔阂,不要说他,不要怪他,是你说的,情、义不是等价交换,也不准计较谁对谁错,好不好?”扯扯楚彧的袖子,“嗯?”
她只要一句软话,真的,一句便够了。
楚彧束手投降:“好好好,都好,阿娆说什么我都听。”
原则条例都见鬼去了,他就是被阿娆迷的七晕八素的小软猫!
两天后,北赢的消息送去了大楚京都。
华支过了一遍,便欢欢喜喜去禀报了。
“王爷,王爷,北赢来信了。”
这一年,楚牧身子骨还算硬朗,却是生了不少白发,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扎眼,坐在那,翘着二郎腿,被打断了神游,听了是北赢的消息,顿时精神了:“说了什么?”
华支很兴奋,把信递过去:“女帝和陛下要回大楚了。”
萧景姒死而复生的消息,凤玉卿两个月前便送来大楚,当时楚牧听了他哭了老半天呢,哭完就窝火了,既然人没事,怎么不滚回来带孩子!
楚牧哼了一声,阴阳怪气:“这两个家伙,终于舍得回来了,哼,狠心的家伙!”
话刚说完,便被一个奶生生的声音接了话,很稚嫩,却很清晰:“祖父,是父亲娘亲要回来了吗?”
嫩生生的童音,只是这语气,十分老气横秋。
不错,正是楚彧家那只猫崽子,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品种她,一岁大的年纪,比人家六七岁大的孩子还早慧,聪明得不得了!识文断字一教便会,还会融会贯通。
就是性子有些孤僻,像楚彧小时候。
楚牧很是宝贝的,瞧着那小身影,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抱妹妹了,摔到磕到了怎么办?”
门口,两个小娃娃,生得粉雕玉琢,唇红齿白乌溜溜的眸子,漂亮得不像话,还没长到窗高的小娃娃,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娃娃,抱着的那个瘦瘦小小的,被抱着的那个圆圆滚滚的。
梨花平时最喜欢抱妹妹,学着楚牧的姿势,入木三分,有些样子。
只是,再怎么强大的白灵猫,看着还是个孩子啊,楚牧赶紧扶住吮手指吮得正欢的小桃花,免得她掉下去:“梨花,以后别抱妹妹,会累的。”
桃花的体重已经快破三了,足足比梨花重了五斤。
真是多有福气的小胖花。
梨花正正经经地摇头说:“不会,妹妹很轻。”说着,还把桃花往上托了托,到底是太重了,没托动。
也就梨花觉得她妹妹轻,别的人,看到桃花就说她……胖。
小女娃娃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兴奋地拿出了嘴里的手指,握成拳头就往哥哥脸上打:“轻!轻!”
梨花笑得宠溺。
梨花太子性子早慧,又是一国太子,像个小大人,倒有他父亲成年时的气度,这么个外人看来有些变态强的太子殿下,也就桃花公主敢打他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在娘胎里出了什么差错,聪明才智都给了梨花了,体重都给桃花了,桃花还是虚胖,身子骨也不好,有些先天不足,满周岁两个月了,还不大会叫人,就会几个字眼,跟着哥哥学舌,说得最清楚的就是‘轻’。
楚牧怕累着梨花:“来,给祖父抱。”
桃花不认生,就要扑过去。
梨花抱着她走到屋里面,直接放在小榻上,他再手脚并用地坐上去,把妹妹放在身边抚好,说:“不用了,我扶着妹妹坐。”
桃花妹妹挥舞拳头,跟着学舌:“坐!坐!”
她哪里坐得住,用小胖腿踢哥哥的小褂子,又去扯哥哥身上的玉佩,闹腾得不得了。
这桃花也不知道像谁,她娘是个文静淡然的,她爹又是个冷傲暴躁的,桃花这性子要真细说,倒有几分像洪宝德那只狐狸。
梨花怕妹妹摔倒,一只手扶住她的腰,一只手抚肩,姿势有模有样:“迢宁,去把妹妹的零嘴拿来。”
那个唤迢宁的孩子,站在门口,是个看起来**岁大小的孩子,是一年前楚彧给梨花找的小侍卫,年纪不大,妖法与拳脚功夫了得,性子也沉稳,听说是只小狼崽。
“是。”
迢宁去了。
梨花这才继续问正题:“祖父,是不是我娘亲要回来了?”
到底是个孩子,太聪慧早熟,说到娘亲时,眼里也是藏不住欢喜。
楚牧看着梨花就心酸得不得了,觉得梨花这是‘没爹娘的孩子早当家’,多可怜见儿,拍拍梨花的头:“嗯,梨花还没见过娘亲呢,娘亲要回来了开不开心?兴不兴奋?”
梨花躲了躲,不喜欢被摸头。
这性子,可楚彧小时候一模一样,傲娇贵气的小王孙!
梨花脆生生地说:“我见过娘亲的画像,在父亲的屋里。”模样儿正经,若不是生得这般粉粉嫩嫩的,这老成的语气,当真像个贵公子。
不过,看得出来,梨花很开心,一贯不爱笑的小孩儿,嘴角从方才便一直扬着。
楚牧看着宝贝孙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恶趣味了,蹲着一把老骨头:“那梨花觉得是妹妹好看还是娘亲好看?”
梨花想都不想:“都好看。”
然后迢宁把桃花的零嘴桂花酥拿来了,桃花很喜欢桂花酥,严格来说,是喜欢一切甜得掉牙的吃食。
一看到吃的呀,桃花眼睛都亮了:“吃!吃!”
梨花把她往里挪了挪,不让她掉下来,拿了块桂花酥掰碎了喂给桃花吃,喂几口,用用勺子给她舀一点水喝,免得她呛到。
楚牧瞧着桃花那吃着嘴里,看着盘子里的小模样,忍不住说:“梨花,妹妹太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