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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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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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楚彧就指了条明路,说了一句:“夏和战乱方歇不久,流离失所的流民不计其数。”
  第二日早朝上,周太保上奏,说自己体恤民生疾苦,愿散尽家财助战乱流民脱贫,周太保一行,搞得其他大臣们也聊表聊表心意了。
  景帝念周太保一片丹心,将周太保谴派至夏和郡内最为贫瘠的长洲,身体力行地为边关子民谋福祉。
  就这样,一品太保被贬去了贫瘠的偏远山村,关键是,周太保感恩戴德,大呼景帝圣明。
  下了朝,两个官员走在一起就说起了这事。
  前西陵翰林学院的钱大人说:“景帝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周太保堂堂一品大臣,怎派去了长洲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而且只有谴派之期,没有归朝之日。”
  吏部的江大人解惑说:“女帝莅位在即,以周太保为首的一帮老臣反对女权天下,只怕陛下是要杀一儆百。”
  钱大人不解:“那太保大人是被抓到了什么把柄?竟还散尽了家财。”
  江大人说:“周家的嫡子犯了罪,现在还被关在大牢,明日便要行杖刑,这一百大棍下去,是要把人打伤,打残,还是打死,还不是景帝陛下一个眼神的事情,那周公子是周太保唯一的嫡子,家中子嗣甚亏,一个没留神可是要绝后啊,周太保也只能破财免灾。”捋捋山羊胡,江大人继续说,“而且,景帝陛下的态度摆明了,若是周太保要是不识相,周公子那点风流韵事的小打小闹,要变成诛九族的大罪,也不是什么难事。”
  景帝这是借题发挥铲除异己啊!
  钱大人听完甚是胆寒,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诶,这世道,当官不容易啊,指不准哪天就惹了景帝陛下不高兴,别说乌纱帽了,就是项上人头也难保啊。”
  江大人连连说是是是,拉着张大人走到一旁,环顾四周没人,就小声地说:“我前几日和大凉前朝的几位老大人喝酒,听了他们一席话,觉得甚是有道理。”
  三国合并在即,这官员新编是板上钉钉的事,是贬是升,其实——全看女帝和景帝高兴,是以,三国的老臣都人人自危,尤其是西陵与夏和。
  钱大人连忙问:“怎么说?”
  “景帝陛下不顾朝臣反对,也要扶立女帝政权,不就说明了景帝陛下的态度,”江大人很肯定,“我们这些前朝老臣只要拥立女帝,方可保一劳永逸。”
  钱大人点头,也觉得甚有道理。
  二月十四,晴,行三国合并大典。
  女帝开国,改国号大楚,年号景,定京都为凉都。另,女帝下诏,尊景帝楚彧为帝君,共掌天下权,朝臣阶品新编,削藩立宪。
  午时,行开国圣典,三国朝臣前去星月殿参拜,不见女帝出来,唯有殿中传来一声:“众卿平身。”
  嗯,景帝宝贝女帝宝贝得不行,这种开国的盛大日子,也舍不得女帝大着肚子风吹日晒。是以,晚上宫中夜宴,女帝并未出席,帝君高坐龙椅,一副心不在焉的神色。据说,当晚宫宴上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西陵前朝靳相家的小嫡女,众目睽睽之下,示爱温伯侯温思染,说是一见倾心,再见非君不嫁,以茶代酒,佳人求嫁。
  这事说来话不长,听说,是前日方从西陵搬来凉都的靳家小嫡女闲来无聊,女扮男装去花楼耍,一眼便瞧上了在花楼里谈生意温伯侯,当时温伯侯一袭红衣,风度翩翩,惹得靳家小嫡女春心大动。
  姑娘家小,不懂事,这才有了这一出当众凰求凤的戏码。
  温伯侯的夫人颐华长公主也出席了宫宴,就问靳家小嫡女:“你瞧上他什么了?”
  靳相家的小嫡女才十四,少不更事,被宠坏了,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
  “温伯侯是我见过唯一一个在花楼里只喝酒不叫姑娘的男子,也不乱看乱摸,眼睛都规规矩矩的,我娘说,这样的男人不是不举的太监,就是绝世好男人!”
  绝世好男人温思染一口酒就喷出来了。
  众人看向靳相夫人,靳相妇人无地自容,席间不少贵夫人觉得,靳相夫人真知灼见啊,教女有方啊!
  再看向颐华长公主,那上过战场的公主就是不一样,从容淡定得很,问靳家的小姑娘:“那你知道为什么温伯侯不叫姑娘吗?”
  不是因为温伯侯谦谦君子不为女色所动吗?总不会不是不举吧?
  颐华长公主端了一杯酒:“因为他惧内。”
  靳相家的小嫡女傻了,一副大受打击的神色,走到绝世好男人温思染跟前:“侯爷,你真的是因为怕媳妇才不叫姑娘吗?”
  温伯侯回答地掷地有声:“当然。”
  想他当初没遇上凤昭芷之前,哪次去谈生意不是上姑娘最美的楼子,哪次不是把所有招牌姑娘都叫来端茶倒酒。
  靳家小姑娘伤心了一小会儿,立马又雄心壮志了:“我娘说了,惧内的男子也都是绝世好男人,我爹就是不惧内,所以娶了十个姨娘。”
  众人:“……”好有道理的样子。
  靳相夫人恨不得把头钻进地里,靳老相一把年纪了,脸都不知道往哪搁,狠狠瞪家里的婆娘。
  “那侯爷你喜不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你惧内也没关系,我还是会嫁给你的。”靳家小姑娘娇羞地说。
  这姑娘,缺心眼!
  “本侯爷,”仔细看了看那姑娘,她一脸期待,温思染问,“本侯爷见过你吗?”
  其实,那日在花楼她还女扮男装和温伯侯喝了酒,还把自己贴身的玉佩塞给了他,居然说不认得。
  靳姑娘哭着跑出去了。
  “啧啧啧!”凤昭芷瞧了温思染一眼,“你还真不懂怜香惜玉。”
  语气,有点不对劲啊。
  温思染立马认错:“我错了。”
  凤昭芷笑笑:“哪错了?”
  温思染是认真想了想:“怪我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凤昭芷一个爆栗过去,让他滚。
  他不仅不滚,还好脾气地笑着贴上去,乖乖变决心:“我发誓,以后谈生意再也不去花楼了。”深思熟虑后,补了一句,“就算去了,点一屋子姑娘给我唱《家妻如花》!”
  《家妻如花》是首七言酱油诗,也是首民谣小调,在也海温家那一带颇为闻名,说是一位坚贞不渝的男子为了深爱的妻子所谱,也海那地方,没有三妻四妾的民风,这歌颂妻子的曲子广为人唱。
  花楼的窑姐儿唱《家妻如花》,那场面!
  啧啧啧,温伯侯果然惧内。
  宫宴上,紧接着又发生了第二件大事。
  一位西陵大臣带了八个国色天香进宫赴宴,为帝君献舞一支,领舞的是西陵安庆王的胞妹嫦暇郡主,美人献舞,实属正常。毕竟,帝君楚彧也是男人,再怎么宠着女帝,还是有不少女人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再说,女帝正怀着身孕,身子病了一场也大不如前,若是未能诞下皇太子,帝君怎能没有别的女子。
  当然,这都是某些不长教训之人的非分之想。
  这献舞一事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一个舞女摔在帝君衣下,按帝君的性子,还以为要当场砍了,不想帝君不仅没动粗,还单独见了这个舞女,此女子却并非领舞的嫦暇郡主,而是一个极其美艳妖娆的女子。
  ------题外话------
  大结局在存稿,所以,别催我哈,存好了大结局,就写桃花妹妹与老凤凰的荡漾史

  ☆、第一百九十章:女帝惩治妖艳贱货们

  这献舞一事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一个舞女摔在帝君衣下,按帝君的性子,还以为要当场砍了,不想帝君不仅没动粗,还单独见了这个舞女,此女子却并非领舞的嫦暇郡主,而是一个极其美艳妖娆的女子。
  这,就是一出好戏了。
  再说星月殿里的女帝,因着帝君舍不得女帝风吹月晒,这才酉时便歇下了,内殿屏退了伺候的宫人,只有女帝身边之人才能随意出入。
  “紫湘。”
  “主子。”
  萧景姒掀开床幔,披了衣服起身,道:“上次让你查的药物,可查到了?”
  紫湘上前去搀扶,回道:“因为是长白医仙开的药,一般的大夫都瞧不出异常,费了些时日,不过总算有了眉目。”
  “可是保胎药?”
  紫湘摇头,神色微变:“如主子您所料,并非是单纯的保胎药,里面有几位药材都是调养心脉、温养肺腑的,恐怕不是保胎,而是用来给主子治病的药。”顿了片刻,紫湘还是知无不言,“而且药性很烈,孕妇是不能服用的,轻则早产,重则会危害腹中胎儿。”
  果然,保大不保小。
  这确实是楚彧的行事作风,为了自家主子,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舍的,紫湘倒觉得这事不好办了,无关对错,不能说楚彧做错了,只是两害相较取其轻,而在他看来,自家主子重于一切。
  萧景姒沉默了很久。
  “将药换回去,别让宋长白发现。”
  紫湘丝毫不诧异,楚彧那性子,只顾着萧景姒不奇怪,她家主子那性子,会不顾自己也不奇怪。
  “属下明白。”
  紫湘会意了,刚欲走出寝殿办事,云离便跑了进来,一惊一乍的。
  “七小姐,七小姐!”
  云离这姑娘,年纪小,萧景姒又信任她,不比紫湘与古昔是上过战场的,云离一直待在温室里,性子沉敛不下来。
  紫湘纠正她:“在宫里要唤陛下,还有规律都学到哪里去了。”
  云离无地自容,赶忙行了个礼,规规矩矩地站着,然后气喘吁吁地说:“陛下,云离、云离有话要说。”
  她支支吾吾的,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好不纠结为难。
  “莫吞吞吐吐的,直说无妨。”
  听了萧景姒的吩咐,云离便直言了:“我听殿外来送服饰的司衣局宫女说,帝君他传召了宫宴上献舞一名女子去了内殿。”
  云离瘪瘪嘴,很气愤的样子。
  萧景姒失笑:“便是此事?”
  云离见萧景姒这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便急了,板着小脸说:“陛下,您现在在养胎,也不便,”小妮子不好意思了,顿了一下,继续,“不便伺候帝君,帝君年轻气盛,又生得如此貌美,少不得有心怀不轨的女子惦记,陛下您得看牢了才是,别让外面那些个妖艳贱货钻了空子。”
  妖艳贱货……
  这都是哪里学来的市井话。
  紫湘看着这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小丫头,甚是无语:“你这小丫头,才多大,就满嘴男女之事了?”
  云离很正经,很严肃:“云离也是为咱们陛下着想。”她郑重其事地看着萧景姒说,“别人来抢帝君,陛下怎能任由别人来抢去!”
  紫湘摇头,觉得云离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粉嫩嫩的小丫头了,转念一想:“好像说得也是有几分道理。”
  萧景姒啼笑皆非:“你这丫头都这般操心,我是不是也该露露面,警示警示那些个心怀不轨的女子?”
  云离一听,立马斗志昂扬了:“云离去给陛下拿最漂亮的衣服来。”
  说完,小丫头一股脑跑去找衣服了,那急切的模样,甚是好笑。
  紫湘有几分顾虑:“主子,您的身子,不宜出行的。”
  萧景姒坐到铜镜前,将半挽的发散下,一头银发披肩,别有一番清雅,她拿起梳子,顺着发尾轻轻地梳。
  萧景姒道:“无碍,我有分寸,是楚彧太草木皆兵了,我哪有那么容易就死。”
  那头找衣服的小姑娘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连连吐了几声:“呸呸呸!陛下,这种不吉利的话不能乱说的。”
  外殿之上,管弦丝竹,正是觥筹交错之时。
  内殿之后,却静得让人发慌。
  女子跪在地上,小声地唤了一句:“尊上。”
  菁云在一旁打量地上的女子,这紫绒貂族的三尾貂,它见过极次,一副天真烂漫温柔善良的样子,只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对,眼神不对,那双紫色的眼睛里,太深了。
  楚彧似乎嫌弃女子身上的脂粉香,站得远远的:“你是谁?混进宫里做什么?”
  女子低着头,乖顺知礼的样子:“明缪特来参见尊上。”
  明缪?
  女人女妖的名字,楚彧记不住,他只记得他家阿娆,冷若冰霜地睃了一眼:“何方妖女?”
  “……”菁云很无语,提醒道,“尊上,她是紫绒貂族的明缪妖女。”不记得了?
  楚彧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
  菁云很无奈,便帮妖王尊上详细地回忆回忆:“五年前在大阳宫罗什妖主带她来见过尊上,而且两年前,北赢盛宴上,明缪妖女还弹奏过一曲月夜小调。”
  楚彧还是一副关他什么事的冷漠样。
  北赢最大的妖族部落,紫绒貂族家就出了这么一只三尾貂,最上乘的品种,据说明缪妖女修的一手绝无仅有的附身术,不仅是人与妖,还能附身飞禽走兽,甚至还传闻说尸体都可以,而且,绝对毫无破绽。
  好吧,尊上还是完全不记得了,似乎真的是除了萧景姒之外,所有他见过或者听过的女人女妖,当真一个都记不住。
  跪在地上的明缪妖女,脸已经有些发白了,楚彧却是看都不看一眼,沉声质问:“是谁给了你胆子敢私出北赢,你有什么目的?”
  总有妖魔鬼怪和刁民想害阿娆。菁云听出了这么一股味道来。
  明缪垂着双目,睫毛颤颤,我见犹怜。
  “尊上恕罪,明缪,”她微微抬起眼睫,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明缪只是听闻父亲说尊上在人族,才请了父命出了北赢。”
  都说紫绒貂族家的明缪妖女是朵解语花,菁云却觉得更想冥魇花,看着无害美丽,没准碰了就有毒。
  当然,不管是什么花,妖王尊上也没看一眼。
  楚彧已经不耐烦了:“你还是没说,你的目的。”
  明缪抿了抿唇,有些羞怯得从袖中掏出一块莹白的玉石,小声却坚定地说:“我父亲说,若是我想好了要什么,就拿着这块白灵令来找尊上。”
  菁云募地瞪大了眼。
  这哪是什么解语花,一出手就大手笔啊。
  这时,外殿正热闹着,有宫人尖细的嗓音高声喊道:“女帝陛下驾到。”
  连喊了三声,一声高过一声,顿时,大殿之内的管弦乐戛然而止,众人噤若寒蝉,见女子身穿曳地宫裙,裙摆上牡丹穿凤,龙纹镶嵌,头戴金色凤鸣钗,一点红色血玉坠在额间,她扶着肚子由人搀扶着缓缓走入大殿中。
  金色绣线,白色龙袍,天底下便只有一人有这般尊贵,敢在后冠上,刻上龙纹。
  满屋的朝臣起身参拜:“臣等参见女帝陛下。”
  “臣等参见女帝陛下。”
  “臣等参见女帝陛下。”
  三国重臣都聚集一堂,宫宴的桌席从殿内一直摆到了殿外数米,参拜声,阵阵如雷贯耳。
  萧景姒由紫湘扶着,走上了金色的龙椅,理了理裙摆,她缓缓坐下。
  “都起来吧,今日夜宴,各位自便便好,不用拘泥礼节。”
  女子的声音,清雅干净,没有半分凌厉,只是,帝王之气浑然天成,自便?有几人真的敢在女帝面前自便。
  “谢陛下。”
  然后一个个两朝三朝元老们,都浑身不自在了,没心情听曰了,更没心情吃饭了,战战兢兢地屏住呼吸,等着女帝陛下指示。
  萧景姒摆摆手,司乐局的女官们便继续奏乐,她听了一会儿,问身旁的方公公。
  “帝君在何处?”
  方公公先前是凤玉卿的人,侍奉过三位帝王了,萧景姒便让他继续负责整个内侍局要务。
  方公公上前回话:“回陛下,帝君正在内殿召见,”瞧了瞧女子的神色,见并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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