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第1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将纸条塞到古昔手里后,那小姑娘便跑了。
  古昔打开,一行字跃然纸上,龙飞凤舞的一句:城西河畔,你不来,本王就跳下去!
  这语气,不用署名也知道是谁。
  古昔皱皱眉头,正要撕了,萧景姒转头看过来,道了句:“去吧。”
  想来,她已经都猜到了,
  古昔犹豫不决,并不放心:“夏乔乔不在,主子身边都没人护着。”虽然,他家主子的身手盖世,不过,万无一失才稳妥。
  萧景姒并不多言,只道了句:“无事,你速去速回。”
  古昔迟疑了片刻,适才离开。
  宣王府离城西河畔不远,古昔骑马一刻钟便到了,他到河畔桥梁时,凤容璃已经等在了桥头,见到古昔,前一刻还焦急烦躁的脸,立马便放晴了,喜上眉梢。
  “你来了!”他跑过去,心花怒放的样子,“我便知道你会来。”
  凤容璃身上还穿着那一身大红的喜服,甚是扎眼,往来的路人都会看上几眼,古昔不喜欢引人注目,直接往一旁人烟稀少的河畔走去。
  凤容璃赶紧追过去。
  古昔背着手,开门见山地问:“叫我来做甚?”眉头皱着,没什么耐心。
  “我有话问你。”凤容璃不敢对视古昔的眼睛,低着头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
  他神色冷而自持:“说。”
  凤容璃支吾其词,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这才抬起头:“那日萧景姒大婚,我虽醉酒了,可我记得,你,”他羞涩,又期待,“你亲了我。”
  古昔眉头皱得更深了,一脸漠然地看着凤容璃,这么被盯着,凤容璃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地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你为何会、会亲我?”
  断片了,别的不记得,这一茬倒没忘。
  古昔有些匪夷所思:“你便是想问这个才将我叫出来?”
  语气,怎么听着有些嫌弃。
  凤容璃一咬牙,不管了,豁出去:“是,你快回答我。”
  古昔没什么表情:“是你扑上来的。”
  扑?
  他竟如此孟浪?!果然是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
  凤容璃羞窘,眼神飘忽,都不敢看古昔了,舌头有点打结:“就、就算如此,那我为何不记得你推开过我?”
  他方才想了,搜肠刮肚地回忆了一遍都没有他被推开的片段,这小侍卫武功那么好,若不是对他不忍心,他怎么可能占得了他便宜,如此推敲来看——
  凤容璃正想入非非着,冷不丁地从对面冷冰冰丢过来一句:“我直接敲晕了你。”
  “……”难怪没有被推开的片段,原来是晕死了!
  这是什么剧情走势!凤容璃再一次认定,戏本里酒后乱性天雷地火的桥段都说骗鬼的!
  古昔冷冷问:“说完了?”
  “……”好受伤啊。
  “说完了便回去,迎亲的时辰已经过了。”
  “……”心在滴血!凤容璃咬牙切齿,坚决表态,“我才不会娶那刘檬!就算你不喜欢我,本王也绝不与不欢喜的人过活!”
  古昔反问:“与我有关?”他漠不关心,一副旁观者的冷傲样子。
  凤容璃如坠冰潭:“……”
  不戳他心就不舒服是吧!毒舌!无情!
  凤容璃被逼急了,红着眼嚎了一句:“当然与你有关!本王就只想与你过活!”
  古昔脱口而出:“我没兴趣。”说完,转身就走人。
  凤容璃脱了大红的外袍,对着古昔的背就砸过去,破口大骂:“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冷血动物!”
  他只顿了一下,便继续往前走,没有回一下头。
  凤容璃咬着唇,走过去,将外袍捡起来,运功便撕了个四分五裂。
  再说宣王府,这迎亲的时辰都过了许久了,仍不见宣王殿下的人影,只见淑妃娘娘急得脸色发白,王府进进出出的人一波又一波。
  想来,是出什么岔子了。
  “吉时都过了许久了,宣王殿下怎还不去刘府迎亲?”云离站在萧景姒身后,不禁八卦了一嘴。
  萧景姒抿了抿杯中的茶,笑着说:“大抵去不了了。”
  去不了?云离一脸疑惑。
  屋外的院子里,温淑妃正急得团团转,门外侍卫跑进来:“娘娘!”
  温淑妃满头大汗,忙问:“王爷找到了?”
  那侍卫摇头:“没有。”上前低声说,“是刘府,刘府的小姐也逃婚了。”
  温淑妃眼前一黑,身子踉跄着便往前栽。
  “娘娘!”桂嬷嬷赶紧上前搀扶住,心下也是大吃一惊,不想外面传言是真,那刘家小姐当真心有所属不愿嫁来宣王府,不过是被刘璟拘着订了亲,其实心早便被金吾卫那小小的副指挥给骗了去,王爷也是,魂儿不知道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勾去了。
  温淑妃稳了稳心神,抓着桂嬷嬷的手,指尖发白,艰涩道:“去告知各位宾客,今日喜宴取消。”
  不大一会儿,便有温淑妃的贴身宫人来正厅致歉,说是淑妃娘娘突然染了重疾,卧榻不起,宣王殿下亲自服侍膝下,婚事暂搁。
  众人讪讪,说了几句扫兴的闲言碎语便都纷纷来向国师大人告退,拂袖离席。
  萧景姒起身:“我们回府。”手下意识护在腹上,走得很缓。
  待出了宣王府,云离便忍不住闲语了几句:“怎回事?宣王殿下哪去了?莫不是病得迎不了亲了?”她才不信是温淑妃病了呢。
  见小姑娘一脸好奇的神色,萧景姒笑道:“逃婚了。”
  “啊?!”云离吓到了!
  宣王府外百米,有家茶肆,两个黑衣男子戴着毡帽,眼神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宣王府门口,桌上,一壶茶,两柄剑。
  其中一人道:“就是那辆马车,我亲眼看见从颐华长公主府里出来,里面坐的定是我们要找的人。”
  对面的男人身形高大,毡帽的黑布围住了半边脸,只露出一双斜长阴鸷的眼:“你没看错?”
  “绝对不会错!”
  男人拿起剑,视线追着那辆马车:“传令给众兄弟,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里面的女人擒下。”
  从宣王府出来后,萧景姒便打道回府,马车行驶地很慢,并不颠簸。
  云离比来时更紧张了:“七小姐好些了吗?还难不难受?”
  凤昭芷的马车并不颠簸,萧景姒只是有些犯困罢了:“无事。”
  云离仔细瞧了瞧萧景姒的脸色,倒是比先前在府里红润了几分,想来是肚子得了好消息,人逢喜事精神好,心情也不由得雀跃了,说:“我们回去便给西陵传信,世子爷知道了,肯定会很欢喜的。”
  话刚说完,马车突然猛地一震,随即便是一声马啸声,萧景姒的背重重撞在了马车上。
  云离脸都吓白了,赶紧上前查看萧景姒的情况:“七小姐,你没是吧?”
  萧景姒摇头,拨开车帘,对马车外的华支问了声:“怎么回事?”
  “有人挡路。”
  华支话刚回完,对方一只箭便射在了马车上,力道之大使得马车又震了一下。
  华支怒喝:“何人如此大胆?可知马车里的是何人?竟敢放肆!”
  对方来人有好几十,皆黑衣黑帽,手持兵刃,各个生得孔武有力,身影高大魁梧,一看便是练武之人。
  那领头的黑衣男人道:“我们当然知道马车里是何人。”给了个眼神,他的人立马便围上去,将马车团团包住。
  顿时,路人尖叫着四处逃窜,一片混乱。
  华支勒紧了马绳,沉声厉喝:“知道是何人那还不快速速滚开!”
  男人冷笑一声,抬手将剑背在肩上,吆喝一声:“兄弟们,将马车里的女人抓了。”高声又道,“抓活的!”
  这群人,显然是冲着马车里的人来的。
  华支心知情况不妙,立马拿了袖中的陶瓷哨子,刚要召唤钦南王府的暗卫,那贼匪头领一脚便踢了华支手里的哨子,剑柄对着他肩上就是一击。
  华支摔落在地,吐了一口血便晕了过去。
  “铿——”
  剑出刀鞘,男人手里的剑高高抬起,便往晕厥的华支身上砍。
  电光火石间,轿门突然大开,一股劲风刮来,快得不见实物,只见那正欲砍人的男子额前的发被撩起,随即便听闻他痛呼一声:“啊——”
  一声惨叫,歇斯底里。
  众人看去,只见男人的剑落在地上,握剑的手背,钉着一只白玉兰花的簪子,血液汩汩流下。
  噤若寒蝉时,女子的声音传来:“你敢动我的人试试。”清清凉凉,带了微微怒气,却淡然自若。
  所有人的视线,望向马车里的女子,一袭白衣,淡雅如莲,清丽干净的眸,黑白分明,睃着这突然冒出来的一行人。
  突然,那一行人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句:“就是她!抓了她爷重重有赏!”
  顿时,几十个人蜂拥而上,将萧景姒层层包围,刀光逼近,便朝她正面袭来,萧景姒随手便抽出了马绳,单手缠绕在腕上,以绳为鞭,缠住华支将他掷进了马车里,随即又是重重一挥手,直击一人脸上。对方却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一前一后两柄剑夹击而来,她纵身跳起,一脚踩在马车上,借力退开。
  “嘶——”
  马啸一声,高抬起前蹄,带着整个车身往后一撞,萧景姒猛地撞在了车角,身子踉跄了两下,突然腹下一痛,她骤然便停下了攻击的动作,双手下意识护住了腹部。
  云离站在马车上,急得直掉眼泪:“七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外跳,“小姐,你快走,别管我们,快走!”她家主子功夫这么好,若非要护着不懂拳脚的她与华支,要自保逃脱绝非难事。
  萧景姒扬起马鞭,扫视着渐进靠拢的匪徒,喝道:“躲到马车里面去。”
  云离用力摇头。
  她大吼:“快点!别拖累我。”
  云离跳下马车的动作顿住,哭着又往里面退了退,一双兔子般红通通的眼,眼珠子直掉。
  对方匪徒越渐逼近,领头男人道:“我们这么多人,你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在劫难逃,束手就擒了吧,也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萧景姒抿着唇,腹中隐隐坠痛,对方武艺皆是上乘,不能硬拼,且不说胜算,她绝不能拿腹中孩子冒险。
  她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护在腹部,咬着唇,额头有薄汗渗出,良久思索后,她道:“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既然是要抓活的,大抵要的不是她的命。
  ------题外话------
  月票啊!
  洞房123事的福利明天会发在正版群,全文订阅的去置顶评论里找群号
  本站访问地址http://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 即可访问!

  ☆、第一百六十二章:是谁劫了杏花媳妇和儿子!

  她一手握着马鞭,一手护在腹部,咬着唇,额头有薄汗渗出,良久思索后,她道:“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既然是要抓活的,大抵要的不是她的命。
  对方十几人面面相觑之后:“你若不反抗,那两个废人我们可以放了。”
  萧景姒扬起手里的马鞭,重重抽在马背上。
  “嘶”
  一声马啸,那马儿便疯了般闯出了包围圈,疾速飞快地奔驰而去,云离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哭红了眼,扒着马车的车帘,拼了命往外探头,哭着喊着:“七小姐,七小姐”
  马车越行越远,云离的声音也随着风抛远。
  萧景姒毫不犹豫便扔了手里的马鞭,十几个匪徒当下便上前,将刀刃架在了她脖颈上。
  这时,不远处有杂乱的脚步声,局促传来,匪徒头目立刻警觉:“有援兵!快,速速离开!”
  古昔赶到时,颐华长公主的马车便停在了巷子深处,被撞得破烂不堪,华支横躺在马车里不省人事,云离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面,喃喃自语。
  古昔脸色骤变:“主子呢?”
  云离愣愣地抬头,红肿了双眼。
  “主子在哪?”古昔几乎是嘶吼出声。
  云离抽噎了一下,哽咽地说:“七小姐她、她被抓走了。”
  半刻钟后,钦南王府外王爷的副将梁平急急忙忙跑来。
  “王爷!王爷!”梁平满头大汗,大喘着气,“出大事了!”
  楚牧前几日被伤的胳膊还没痊愈,用绷带吊着,正在院子里喂鱼,洒了一把鱼食儿:“出什么大事了?”
  梁副将一鼓作气,语速又急又快:“世子妃被人掳走了。”
  楚牧一听,手一抖,整个鱼食连带着碗,就掉进荷花池里去了,惹得无数小金鱼冒头争抢。
  王爷老人家脸都白了:“什么人干的?”
  梁平也慌:“是、是贼匪。”这要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世子爷估计得带着西陵的大军来把大凉都给灭了,顺带铲平了王府。
  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也面不改色的老王爷,这会儿也慌了神似的,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才下令催促梁平:“速速去调兵,就算翻了凉都城也要给本王把世子妃毫发无损地找回来。”
  梁平立刻回:“是。”
  犹豫了一下,楚牧才道:“另外,给将军府和西陵传信。”
  这事儿,瞒不住,也不能瞒,尤其是楚彧那里。
  “属下明白。”梁平领命,随即刻不容缓地出了钦南王府。
  楚牧背着折了左臂,急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简直坐立难安,心头一团急火攻心,不停地自言自语:“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一拍脑袋,感觉天都要塌了,“我家彧儿肯定会跟我拼命的。”
  一个时辰后,凉都城门被封,将军府与钦南王府的兵马挨家挨户搜查,几乎是掘地三尺,闹得满城风雨。
  听说,好像是国师大人被劫了!还听说,是颐华长公主被劫了!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只是,连国师大人都敢劫,匪徒本事和胆量都不小啊,百姓们人心惶惶。
  城门前,戎平军汇集于此,听候安远将军发号施令。
  会池下了马,单膝跪在秦臻面前,禀道:“将军,城门已封,我等在城中挨家挨户搜过了,并没有找到国师大人的踪影,只怕贼人早便混迹出城了。”
  许是出门仓促,秦臻连盔甲都未穿,沉着脸,默了许久,高声道:“中垒、屯骑留在城中继续找,步兵、越骑随我出城。”
  中垒、屯骑、步兵、越骑四位领帅齐声领命:“末将遵命。”
  兵分两路,即刻出行。
  洪宝德随军在秦臻之后:“我随你一起。”
  “魏峥同我去便可,你留下,去查清楚这中间的蹊跷。”
  戎平军曾编在忠平伯的麾下,此番魏峥进京,便有戎平军随军,且又因着钦南王府这层关系,魏峥自然要跟着寻人。
  她思忖了片刻,点头,只道了一句:“小心。”
  天色渐晚,出去寻人的楚家军一波一波前来回禀,楚牧一颗悬在喉咙口的心脏七上八下没法平静。
  梁平才刚进门,就被王爷老人家拽住了问:“人有消息了没有?”
  他摇头,一张本就黝黑的脸,大汗淋漓,越发黑了:“城里都搜遍了,不仅是楚家军,还有将军府的戎平军,都快将凉都掘地三尺了,连个人影都没找到。”梁副将很恐慌啊,“末将只怕世子妃不在凉都城里。”
  楚牧一听,脸色更难看了,顾不得受伤的手,一掌就拍在了案桌上,心里念叨了好几遍冷静,长吸了一口气,这才稍稍平复:“华支,你再想想,那伙儿贼人都有什么特征。”
  华支细细回忆来,不敢丝毫大意:“身形比大凉人要稍微高大,口音并不像都城。”顿了一下,“哦,还有,他们不通马术。”
  楚牧沉吟,眉间的川字越拧越紧:“梁平,带人去城郊搜山,这伙人与先前本王在京郊遇到的贼寇极有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