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跌落泥底,身份的落差,受人百般的欺凌,换到真正的萧晗琼身上,只怕是承受不住的。
但是女主不同,她承受住了,也忍住了。
可以说,女主哪怕是嫁过人,但是她的感情也是空白的。
正逢生命的低谷,低到不能再低的地步,出现了卫衡。
姑娘们,换你们的话,难道不会心动吗?
是的,她缺少这种关爱和被珍重,因为她从来没有过。
她也只是个女人,不管是女皇一样的,还是普通的女人,都会在一个或好或不好的男人身上学一些东西,被人好好的教一回。
一旦你选择了依靠,你就被动了。
你只是处在一个被他选择的地步,没有自主权。
所以,女主的心理转变就是,靠人不如靠己,谁也不例外。
以后女主依旧没有金手指,但是不再是在底层挣扎的那个无依无靠的她了。(未完待续。)
☆、第167章 华丽转身
保和殿内,场中一片歌舞升平。
只是在看过那场祈雨舞之后,此时再难让人惊|艳了。
太子此时坐在上座,看着南疆的族长和跳祈雨舞的少女,只见她稳稳坐在南疆族长的身边,目不斜视,眉目间一片清冷,似乎场中人都与她无关。
傅嘉善也在,不止是傅嘉善,宗室中人,还有朝中许多的大臣都在。
太子的神色,旁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些人都是看过下午时的那场祈雨舞,自然为那少女惊|艳着,只是太子如今仿佛看囊中物的表情,其他人心里都不作他想了。
傅嘉善一杯又一杯的酒喝着,要是眼刀子能杀人,只怕对面坐的那女子身上早已千疮百孔。
少女并未所觉,不管是太子的目光,还是傅嘉善的目光,都仿佛他们不存在一般。
场中人都知道太子的意思,便有人站出来说道:“果然苗疆祈雨之术神奇,令微臣大开眼界。”
太子听了后也是点点头,之后说着:“本宫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别开生面的祭祀,如此为我朝祁得风雨,当赏!”
太子周肃说的豪气干云,尤其底下坐着的大臣,当即凑趣说道:“太子爷要如何赏南疆族老呢?这可是解了我朝的燃眉之急。”
太子的心思他们都一清二楚,这样说只会让他更高兴,只见太子高兴的饮尽了杯中的酒,之后说着:“这样,封族老为南疆王,受朝廷俸禄,留京为官如何?”
太子的意思十分的明显了,这样一个小部落的族长,直接开口就封了王,且还留人在京中,任谁都听得明白。
如今老皇帝名存实亡,说是病着,其实自打两年前先太子一事之后,众大臣们便没有见过老皇帝了。内阁的几个大臣也是在甘露殿隔着轻纱帷幔见过,只是不论老皇帝有什么吩咐,都是由云贵妃代劳的,他们并未当面见过。
太子说封王,其实也算是圣旨了。
太子的话一落,底下的人都纷纷道贺:“恭喜南疆王贺喜南疆王,如此留京为官,是我朝百姓之福。”
只见南疆族长站起来,行了一礼之后说道:“非我不受太子封赐,只是我族中有规矩,身为族长须得留在部落中,是以,这留在京中一事怕要辜负太子了。并且,这祈雨之功并非是我之功劳,乃是小女之功。”
南疆族长说完,太子饶有兴趣的看向了他身边坐着的少女。
人们是为少女惊|艳,但是心中都被祈雨的功劳归在老者的身上,这时听老者这样说,都才记起,少女在祭祀台上,双臂伸展,喊出的那个风字,仿佛是呼风唤雨一般。
心中都不由得一震,肃穆的看着那少女。
只见那少女神色未变,一如之前般淡淡。
太子看了一会,随后含笑看着南疆族长:“南疆王莫要谦虚,这王位你当得,就算不能留在京中,你也是受之无愧的南疆王。”太子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看着那少女,之后说着:“至于王爷之爱女,本宫另有封赏。”
坐在一旁的傅嘉善看着太子的笑很是刺眼,尤其是对面的女人一副天塌了与我无关的神色,傅嘉善的火儿又一度的旺盛了起来,胸口憋得那股气能将他折磨死。
早知道如此,当初犹豫什么,直接得了她的身子,收到身边,她还能如何。
那时怕她犯倔,怕她心念着旧爱,便想着让她看清楚,在卫衡心里,权势和她之间,卫衡选的是什么,也让她死心。
只是,如今她死心了,却翻出这么些浪来!
傅嘉善悔青了肠子。
这一辈子,是第一次这般失策。
这一辈子,屡屡的挫败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偏偏她此时眼中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少女听着太子说另有赏赐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之后侧头看向了太子,清浅的说着:“求雨祈福本是我的职责,当不得太子的赏。”
少女说完,坐在她身边刚刚被封了南疆王的族长解释说道:“太子有所不知,小女自出生就天赋异禀,是族中巫师定下的圣女,承担着启天通地的使命,这祭祀本是她的职责。”
众人听着南疆王所说的苗疆圣女时都是一愣,他们对苗疆了解甚少,自然不知圣女是怎么一回事。
傅嘉善听了却是挑了挑眉。
他常年在蜀中,对苗疆了解比在座的所有人都多,听着太子开口问:“哦,原来是族中圣女,南疆王可否给本宫讲诉一下呢?”
南疆王似乎没想到太子不知道,正在斟酌词汇,想着如何说的时候,便听傅嘉善开口说道:
“殿下,臣在蜀中时日长久,知晓一些苗疆的风俗,这苗疆圣女六十年会出一位,承担苗疆巫师之首领的传承。一生不得嫁人生子,守着处子之身到下一位圣女出生,南疆王,我说的对吗?”
傅嘉善说完看向了南疆王,只见南疆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太子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僵住了,傅嘉善说的话,他并不知道,所谓的处子之身,便是说之前他的那些打算都没用了,这个女人长得再美,再惊|艳,也是不能亵渎的。
太子有些挫败,这时在座的大臣也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听着傅嘉善口中说着处子之身,想着傅嘉善这样当着那少女的面说出来,不由得有些尴尬。
只见那少女端坐着,完全没有任何的尴尬或是羞涩,仿佛说的不是她一般。
这时候人们心中才想着,或许她真的是如南疆王所说,是命定的圣女,世间男女情爱都与她无关的。
太子的脸色不好看,谁都看得出来,在场没有人说话。
太子看了那少女一会,也可能是饮酒多了,此时有些熏熏然,想到的都是她在高台上起舞,那一双系着铃铛的玉足,那一双染着蔻丹的纤手,张开双臂,呼风唤雨的样子。还有她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跪地说天佑我朝的样子。
太子觉得,如此一比,他宫中的那些女人,都仿佛成了庸脂俗粉,再也入不得眼了。
(未完待续。)
☆、第168章 沐浴
待席宴结束,太子将南疆王和那少女送回了驿馆,等着人走后,太子闷闷的拿起桌前的酒,用力的灌了一杯。
傅嘉善此时也站起身来,跟太子告退:“殿下,微臣喝多了酒,这就告退了。”
太子点头,并没有留他,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
底下的大臣看着这些人太子心情不爽,谁也不敢乱说话,主角都已经走了,太子也没心思了,挥挥手便要散了那席宴,众大臣相继告退,等着人走的差不多了,王司正才起身,来到太子的桌前,之后说道:“臣看太子有心事,不知能否替太子分担?”
太子抬眼看了看王司正,之后叹了一口气说着:“本宫的心事谁也分担不得,那水中月,镜中花,你能帮本宫摘下吗?”
水中月,镜中花,美是美,只是却得不到。
王司正听着太子的话,不由得笑了笑,之后说着:“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且圣女天人之姿,只怕望其风姿者,没有不动心的。”
王司正说着,见太子又饮了一杯,之后道:“殿下,其实傅将军他说的对,不过也不全对。”
太子听了王司正说的话,不由得抬眼看着他,之后挑眉问着:“哦,如何不对?”
王司正之后说着:“微臣对苗疆那边也多少了解一些,苗疆圣女也并非全部都是终身不嫁的,据微臣所知,之前有个圣女便是嫁了人,且还不是苗疆族中的人,那时候巫师们虽反对了,但是圣女自愿退了圣女的身份,就是族长也阻止不了。”
王司正这样说,太子好像回光返照一般,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芒,说着:“这是真的?”
“微臣是这样听说的,只说是得圣女自愿,不然只怕会弄巧成拙。”王司正说着。
太子听着,心中的小火苗又窜了起来,之后问着王司正:“依着爱卿看,本宫该如何做?”
王司正听了沉默着想了一会,之后说着:“圣女并没有出过苗疆,也鲜少跟男子有所接触,虽说天赋异禀,不过年纪不大,也只是寻常少女,太子殿下想要赢取芳心其实也并不难,时日长久了,圣女自然会仰慕太子风姿,届时肯定会心甘情愿的卸了圣女的职责。”
太子听了之后,有些挫败的说:“如何能长久呢,听南疆王说,过几日他们就要离开了。”
“殿下不如这样。。。。。。”王司正与太子出谋划策着。
与此同时,在去往驿站的马车里,面带轻纱的少女低声对南疆族长说着:“今天,还要多谢族长。”
南疆王却是笑了笑,之后说着:“瑾昭郡主对我全族有恩,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会倾全族之力相帮,你是瑾昭郡主的后人,自然也是我们的恩人。”
没错,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几个月的寒香,傅嘉善如何都找不到,因为她去了苗疆。
寒香对王家有恩,当天夜里寻到王家,所以,在傅嘉善铺天盖地的寻找下,寒香得以安身。
等着傅嘉善反应过来查跟寒香有接触的王家和英国公府的时候,寒香已经被王家送出了京中,去往了苗疆的路上,所以傅嘉善无论是在京中还是在荥阳寻找,都是一无所获。
那时候寒香就想了,还真是天道有轮回,若不是姑姑有恩与苗疆,自己又怎么会得到他们的帮助?若不是之前救了王家的小少爷,王大人又怎么会鼎力相帮?
原本打算着借着苗族圣女的身份进京另谋出路,刚好遇到今年大旱,且王司正和族长都从天象中看出不会旱太久,那时候这样的计划便在她脑中形成了。
月晕而风,础润而雨。
王司正看着天象,连着几日都是月影周边都是光亮的光环,更有台阶前的础石湿润,便料定不日将下雨。族长用着苗疆的法子推测出大概落雨的日子,便摆了白日里的那台大戏。
她的目标是太子。
她不是男子,不能入朝筹谋,只能以女人的方式来谋划。
被傅嘉善盯上,只要她入京,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别说是复仇了,就是保全自己都困难。
容貌是把利剑,开始只想着如今的现状都是被这模样拖累,到最后才想明白,利用好了,便可以成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回到驿站,驿站的差使恭恭敬敬的将他们迎了进去,整个京城都知道那一场祈雨的祭祀,太子更派人十多个貌美巧手的丫鬟,一排的站在驿站入口处,只等着他们的回来。
寒香下了车后,并没有任何的惊讶或是不适,只是神情冷清的走了进去。
那些丫鬟都是宫中老嬷嬷调|教出来的,自然不是普通的丫鬟能比的,看着寒香的时候,虽惊|艳好奇,但是谁也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清一色的福身施礼:“奴婢见过南疆王,见过圣女娘娘。”
对于她们的称呼,寒香并没有什么表示,走进屋子后,屋中更是摆设一新,寒香看着,比当初卫老夫人的屋子也是不差的。她不动声色,随后便又丫鬟鱼贯而入,来到寒香的跟前恭敬的说着:“圣女娘娘,奴婢们是太子殿下派来侍奉娘娘的。”
“嗯。”寒香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拒绝。
婢女们眉眼通挑,见寒香并不排斥,之后说着:“圣女娘娘忙碌了一天,定然是累了,奴婢们准备了香汤,让奴婢服侍圣女娘娘前去沐浴吧。”
寒香看着她们极近恭敬的态度,知道她们是被太子嘱咐好的,也没有拒绝,只是站起了身子,往一旁的浴室走去。
此处驿站是接待外邦使者的地方,其奢华程度可见一斑,单单一个浴室就就足足有普通人家小院子那么多,满池飘着的花瓣,汉白玉的池子,以及轻飘的云罗纱,比之当初的东宫也是不差的。
当初太子不喜奢华,东宫之中并没有这般奢侈,只是比寻常大臣家好一些罢了。
婢女跟在寒香身后,等着寒香站定,便蹲下身子去解开她腰间的丝带,另有人去褪了寒香的衣衫,一切都做的有条不紊。寒香双臂伸开,气派天成,婢女们都不仅心想,圣女就是跟常人不同。
等着衣服只剩下轻薄的里衣时,寒香启唇说着:“你们退下吧。”
婢女们依言退下,诺大的浴室里,便只剩下寒香一个人了。
她缓步进了池中,由着水漫过双|腿,再到上身,她靠着池边,闭上了眼睛。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寒香似察觉到什么,睁开了眼睛,看到一人脸色铁青的就站在池子边上,俯视着她。
(未完待续。)
☆、第169章 耍狠
傅嘉善看着池中的女子,花瓣下的身子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肩头,白皙如玉。
眉间依旧似火,双眉细长,面上覆着轻纱,朱唇在轻纱下朦胧的透出来。随着女子睁开双眼,他似乎看到了漫天的星辰,只是那双眼睛里俱是冰冷。
傅嘉善看着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只见她迎视着傅嘉善的目光,躲都未曾躲避,近乎半裸的身子就这样呈现在傅嘉善的面前。
“你倒是能耐了,转眼的功夫竟成了苗疆的圣女!”傅嘉善说的咬牙切齿。
“世子有意见?”寒香挑眉说着,随后没等傅嘉善回话,便又说着:“有意见就憋着。”
寒香说完,只见傅嘉善脸色一沉,瞬间蹲下身来,捞着她的胳膊就把她拎出了水面。
她原本身上穿着轻薄的里衣,此时紧紧的贴在身上,身段玲珑,白皙的肌肤泛着粉色,更有花瓣随着她出水的动作沾在全身各处,有水珠滑落了下去,流到那双白皙的小脚上,沿着精巧的玉足低落到水池边上,有着说不出的媚惑。
傅嘉善看到这一幕,便想到了她在高台上舞动的那一幕,系着银铃的小脚,全然不顾下面的人是如何的如痴如醉,傅嘉善只觉得更火儿大了。
“还当你多大本事,不就是想勾搭男人嘛,爷今儿个就满足满足你。”傅嘉善现在只恨不得生吞了她。
低头就去捉住她的朱唇,手也不闲着。
寒香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连呼救声都没有,却突然笑了。
傅嘉善只觉得诡异,却并不理会她,将她拉的贴进自己,狠狠的揉搓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隔着面纱,他亲|吻的并不过瘾,伸手揭开了她的面纱,待要再低头继续的时候,只觉得脊背上一疼,随后是一阵直冲大脑的疼,傅嘉善从未感觉到过这样的疼痛,就是之前在战场上受伤,多重的伤,他都没有过这样的疼痛。
疼,头疼欲裂的感觉。
傅嘉善看着寒香的笑意愈发的深了,这时候只见她扬起了手,手中是一个小指甲一样大的东西,最顶头是尖尖